第一百八十九章 千量茶
“放屁!我的菜,怎麽可能不新鮮?這些菜,都是我一大早從菜園子裏栽來的,生吃也沒問題!”
劉浩拿起了一片菜葉子,就開始吃了起來。
“還有這些茶葉,也是從我茶園裏拿的,拿去泡茶可香了!”
劉浩毫不吝嗇地誇讚自己的產品。
郊區的荒地,也被他買走了好幾塊。
他就把這些荒地,都拿來種菜,種花和種茶葉。
不過前幾天下了場大雨,把他的花都打焉了,他就沒把他種的花帶過來。
韓承半信半疑地接下他的菜葉子和一罐茶盒,一打開茶盒,他就聞到了一股清香,這茶和他平時喝的茶,似乎也不差分毫。
“你可別小瞧我的茶,我這茶,是千量茶。”
把宇恒時空的能量石,埋進土壤,種出來的茶,才是千量茶。
但宇恒時空的入口,韓承都找不到。
劉浩難道找到了宇恒時空的入口?
否則他去哪裏,找來能量石?
“你的能量石,難道是偷來的?”韓承陰陽怪氣道,但劉浩一聽到他提及“能量石”,就立馬轉移了話題。
“你要是肯和我合作,我定不會讓你失望。”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不肯答應,那我隻好,搶你生意了。”劉浩還在沒有回答韓承的話,他表麵上故作鎮定,實則早就慌得不行了。
他不知道別的時空的存在,能量石是一位神秘人買給他的,他可花了不少錢。
那神秘人在把能量石賣給他時,就千叮囑萬叮囑,不能讓第三個人,發現他們的交易,他也簽了協議。
萬一他轉身就出賣了那神秘人,那他以後還怎麽找那神秘人合作?
小心駛得萬年船,防人之心不可無。
“你搶不走我的生意,你和我買的東西,也不是一類的,不過你要是不肯說,那你的茶葉和菜,賣不出去了。”
韓承在劉浩的茶葉和菜上灑了些藥粉,他的茶葉和菜就變了顏色!劉浩忙不迭攔下他!
“你這人怎麽這樣?”
“你告訴我,能量石哪來的,我就把解藥給你。”
“卑,卑鄙無恥!”
劉浩氣急敗壞,但一看到他的茶葉和菜上的顏色,他的神色就變得更不好了!
他也不知道韓承給他的茶葉和菜下了什麽藥。
起初他還以為是顏料之類的藥粉,可事實不是。
他摸了半晌,這茶葉和菜上的顏色竟變得更深了!還有幾片菜葉子開始發黃!
大白天的,真見鬼了!
“從別人那兒買來的,我不知道他什麽名字,隻有他的手機號。”
看到那一串手機號,韓承的臉色頓時變得陰沉。
這手機號,是黃珩的。
“那你看也看了,也該幫我賣東西了,快把解藥給我!”
“沒有解藥,這不過是場魔術。”韓承故弄玄虛道。
這一切,不過是係統的“障眼法”。
不過他不知如何使出,就讓係統大展身手了。
才過一分鍾,劉浩的茶葉和菜就恢複成原樣了,劉浩額頭上的青筋暴突,合著韓承就是在耍他!
“你這人太賊了,以後我都不敢和你合作了。”
他才不想和一個老狐狸為伍,他隻有被坑的份!
“話可不要說得太早。”韓承不鹹不淡道。
按照劉浩的計劃,他就把劉浩的茶葉和菜,和他的古玩捆綁售賣。
但顧客,就減少了大半。
“我老早就把菜買好了,再買這些菜回去,我家人也吃不完,這茶葉,好像也不怎麽樣。”
“那就把這些菜放進冰箱,這千量茶,可不是一般的茶。”劉浩的解釋,顯得蒼白無力,韓承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讓他到後頭去。
把無奈斂在眼眸之下,劉浩就走到了韓承的身後。
“這茶,是能治病的茶。”韓承把千量茶的功效,都說了一遍。
服下適量的千量茶,也能潤腸通便,還能治一般的眼疾。
不過他們這兒,也沒有幾個人知曉千量茶為何物。
“你別忽悠我,要是你敢騙我,那我就把你這地攤砸了!”聽到韓承提及“千量茶”,被吸引的人也變多了。
“我就在這,你發現有問題,都可以回來找我。”韓承眸中的笑意,不達眼底,他才不會在這地方久留,等他買完了東西,他就要把地攤也帶走。
這些茶的效果,他並沒有誇大。
但這售後的工作,還是得交給劉浩。
數完了錢,劉浩還沒來得及和韓承分享喜悅,韓承就不知去向了。
“這人走路,一點聲音都沒有,離開也不和我說一聲。”
他們好歹也合作過,但韓承走得太快,他也沒能道謝。
該謝還是要謝,沒有韓承,他今天可能就要灰溜溜地回家了,他老婆每次看到他帶著一堆茶葉和菜回去,就一肚子氣,把他也罵得狗血淋頭,這日子他也過膩了,但他別無選擇,他不想讓他的孩子的童年,變得不完整。
回到了山地上,韓承就收到了一封短信,是黃珩發來的,找他喝酒。
“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他約你淩晨喝酒,肯定不懷好意。”
“你又不認識他。”
“但該睡覺的時間,為什麽要抽出來找你喝酒?”
作息正常,身體才不會太差。
熬了許久的夜,龍禾也受不住了。
還好抓住了縱火者,否則他還是睡不好覺。
“可能是有要緊事,再過三個月,這公司,就差不多建成了,到時你隨我去挑家具吧,龍非可是在我麵前誇了你好幾遍,他覺得你選家具的眼光也不差。”
“包在我身上。”
龍禾一臉興奮,建完公司,他就不用再在山地上喂蚊子了。
付出,還是有回報的。
韓承是個不會虧待員工的老板,在他手下做事,他也不擔心工資的事。
開車來到了卜蓮商場的地下車庫,韓承就把車窗搖了上去。
“我可提醒你,別再露出馬腳了,否則被他發現我們家族的秘密,就玩完了!”
“爸,我自有分寸。”
“你哪裏有分寸?他雖把公司全權交給我打理,但這並不代表,我可以為所欲為,他才是我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