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這回真的死定了

甚至有人十分禮貌地關上了門,讓他們自己在這個空間中解決問題。

看到門關上的那一刹那,王玉坤幾乎整個人都要崩潰了,他長這麽大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絕望,甚至覺得自己可能根本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韓承,我告訴你,你不要亂來,否則你一定會後悔的!”盡管心中十分害怕,但是嘴上還是硬撐著恐嚇韓承。

“後悔?”韓承冷冷地笑了笑,走過去蹲下身子,抬起手來一把握住了王玉坤的下巴,力道之大讓王玉坤幾乎不能張嘴了,隻能發出一種奇奇怪怪的喉音。

“這兩個字你說的倒是沒錯,我確實後悔,當初給你的教訓實在是太輕了,所以才讓你心中沒數,竟然一次又一次地犯錯誤,而且一次比一次過分,看樣子這次不給你一點真的教訓可能你是不會記住的。”

韓承一邊說著,一邊就能夠感覺到王玉坤身體因為害怕而發出的抖動,這個家夥如果不是剛剛不久之前才上了廁所,恐怕就應該已經尿褲子了吧。

“我記住了,我真的記住了!”王玉坤模糊不清地對韓承說,在極度恐懼的情況下他幾乎已經失去了理智了,滿腦子就隻有一件事情,那就是讓自己能夠好好地活下去,別的什麽自尊和麵子都已經不重要了。

“記住了?我不信,如果你記住了,為什麽還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招惹我的女人!”韓承淩厲的眼神掃到王玉坤的臉上,就像是有一把刀子,讓王玉坤感覺生疼。

這種堪比淩遲的感覺實在是太讓人害怕了。

“你的女人?”王玉坤聽到這四個字的時候忍不住瞪大了眼睛,抬起頭來看著韓承,他怎麽不知道任雪冰竟然是韓承的人,他一直以為他們兩個隻不過是普通的合作關係而已,沒想到竟然更深了一層。

“對不起,我不知道她是你的人。” 王玉坤幾乎要語無倫次了,他的確不知道,如果知道的話可能就不會做這件事情了,就算是要做也會提前考量一下。

“怎麽,你覺得如果你說不知道那麽你現在所做的事情就是可以原諒的了?”韓承的每一個問題都讓王玉坤語塞,甚至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麽回答,好像說什麽都是錯誤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王玉坤連解釋都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麽,他向來油嘴滑舌,沒想到竟然有一天會被人逼得說不出話來。

“你應該知道惹到我會是什麽樣的下場吧。”韓承說這話的死偶微微低頭看了看王玉坤的下半身,王玉坤捕捉到他的眼神,忍不住狠狠地哆嗦了一下。

上一次他在韓承那裏吃的虧這才治好了,他不想再經曆一次了,那種感覺實在是太痛苦,整個人都不完整了。

想到那種痛苦的感覺,王玉坤就好像失去了理智一樣地拚命搖頭,事到如今也不管什麽仇恨不仇恨的了,能夠保住小命就很不錯了。

“你現在告訴我,對雪冰做了什麽?”韓承輕聲問道。

“我隻是給她吃了一點藥,那個藥沒有什麽副作用的,就像安眠藥一樣。”麵對韓承的問題,王玉坤連忙回答,好像是想要將功補過一樣,但是他忘記了這所有的事情都是他一個人搞出來的,也就是他自己在作死。

說到這裏為了讓自己的罪責能夠小一點,王玉坤還多說了一句:“我發誓我還沒有來得及做你就已經來了。”

他想要表達的是自己並沒有對任雪冰造成什麽實質性的傷害,可是這樣反而提醒了韓承他有過想要傷害任雪冰的想法,這就是不可原諒的事情了。

“好…… ”韓承點了點頭,微微扭頭,眼睛的餘光還能夠看得到剛才任雪冰所在的那張床,心中一狠,手上的力道不知不覺中就加大了。

“啊!”突然一聲慘叫,韓承回過頭來發現自己一下子沒有控製好力道,竟然將王玉坤的下巴卸了下來,這倒是他自己都沒有想到的事情。

不過卸下來了也沒有什麽,反正他也已經不想要繼續和王玉坤廢話了。

上一次的事情他沒有做得那麽絕,也是因為他都手藝沒有練到位,而這一次他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絕對不可能像上次一樣再失手了。

手中的針已經露了出來,王玉坤因為下巴脫落的痛苦還在失神之中,可是當他看到針頭發出的凜冽寒光時,瞬間就清新了過來。

想要開口求饒,可是卻說不出一個字,想要搖頭拒絕,可是又有劇痛傳來。

“機會不是沒有給過你,既然你不肯好好珍惜的話,那就不要怪我把這個機會收回去了。” 韓承說完,不給王玉坤任何反應的時間,一個甩手,那銀針就直擊了王玉坤的名門。

王玉坤正準備慘叫,可是卻因為受到了太大的驚嚇,竟然一下子暈厥了過去。

這樣一來韓承反而清淨了下來,人他已經找到了,而且也很安全,至於王玉坤這個敗類都是在他的計劃之外的。

既然王玉坤已經暈過去了,韓承也懶得再管,索性就將他留在這裏,後麵自然會有人收拾他, 他現在要做的事情是帶任雪冰離開這裏,離開這個世界上任何對她來說有危險的地方。

因為藥物的影響,任雪冰一直沉沉地睡著,無論外麵發生什麽事情,有多大的動靜都沒有將她驚動。

韓承將任雪冰抱起來走出這家民宿,把她好好地安置在車子的後座上,自己也發動了車子,往東洲他們來的方向開去。

從後視鏡裏反複確認任雪冰就在車上而且安全了之後,韓承的一顆心才算是放了下來。

任雪冰給她的父母打了電話,隻是輕描淡寫地提到了王玉坤也在這裏,開始的時候她的不在意也讓任家老兩口覺得應該不會有什麽事情,反正明天一早就能回來了,可是掛掉電話之後兩個人一合計,越發覺得事情可能並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