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夜晚遇到襲擊

王博和眾人都不太熟,有點靦腆,端起酒杯站起來說道:“我喝完,你們隨意,以後還要哥幾個多照顧。在部隊上東哥就照顧我,這回來後不是東哥的幫助,我也考不上警察,所以東哥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

眾人都站起身喝完了杯中酒。

“坐下,都坐!別搞得這麽見外,肩膀平齊都是兄弟,時間早著呢,咱慢慢處!”邵東說。

“東哥說的對,慢慢處!”張彬彬認真的說。

“光子,你也沒啥正事,你知道我弟弟小北現在在工地,我不能看著他一輩子幹工地,咱哥幾個都留意一下有沒有合適的買賣,一起幹。大家的問題都解決了。”邵東皺眉思索著說道。

“行啊!你前途有了,我們也要有自己的事幹,如有有門道,我也不願意幹違法的事。”張光說道。

“你這麽一說,我倒有個路子。”王博插話道。

“跑上海的大客線路,我有個朋友想轉手,這個玩意挺來錢。”王博停頓了一下。

“一台大巴加上線路,價格挺貴,我也沒那麽多錢,就沒細問,回頭我打聽打聽。”王博沒把話說死。

“跑車……,這生意不錯啊,幹嗎要轉讓?還是謹慎點,問清楚的好。博子你上上心。”邵東光說道。

“恩,我具體問清楚給你打電話!”王博說。

“行!我過幾天和王博一起要去培訓了,等我回來好好合計合計。”邵東說。

“我覺得這個可以,挺來錢。”張彬彬說道。

“OK,就這麽定了,革命道路攜手前行!”邵東舉杯。

邵東心情大好,和眾人痛飲,不多時,眾人說話舌頭都大了,都多了。

張光一直唱著國歌,毛孩打著拍子,邵東看著眼前的情景笑了。

王博一直叨叨著,讓眾人給他介紹對象,他說他單身二十三年,還沒拉過女孩的手。“有合適的一定不要忘了兄弟!”

眾人稀裏糊塗的答應,不過應該沒人記得他說了啥。

一直聊到晚上十一點左右,眾人才相互攙扶著出門,張彬彬車也不開了,晚上就在邵東家裏住。

第四章、邵東遇襲

這時天已經很冷了,邵東和張彬彬兩人凍得有點哆嗦,都快步小跑著回家,走到棚戶區巷口,張彬彬去牆角撒尿,邵東點了一根煙站路邊等。

巷內忽然亮起了刺眼的大燈,照的邵東一眯眼,一台金杯大麵包上竄下了六七個人,最前麵一人手裏拎著一根棒球棍,迎麵走向邵東,其餘眾人快步圍上。

“人民子弟兵!聽說你很能打?”領頭這人大概30歲左右,尖嘴猴腮,滿臉的疙瘩。

邵東酒醒了一大半,問道:“認錯人了吧?”大腦快速運轉思索著對策。

周三身後一人吼道:“三哥,就是他!”

邵東仔細看著這人,依稀記得這人就是那天火車站偷錢包的花襯衫。

“認錯人?火車站我兩個兄弟是不是你打的?記住!我叫周三,今天就廢了你,給我兄弟報仇!”周三說著拎著棒球棍向邵東打來。

邵東瞬間反應過來,高喊了一聲:“彬彬!跑!”喊話的同時,左手擋著棒球棍,抬右腿對著周三的褲襠一個前蹬。

周三根本沒想到邵東還敢先動手。“給我打!”周三棒球棍脫手,捂著褲襠咬牙吼道。無數的拳腳砸向邵東,叫罵聲響成一片。

張彬彬撒完尿往回走,半路聽到叫罵聲,看到一群人鬥毆,還不知道怎麽回事,聽到邵東的呼喊後,撒丫子掉頭就跑,邊跑邊掏出手機打報警電話

人群湧上的瞬間,邵東已經撲向捂著褲襠的周三,邵東也不管旁邊人怎麽打自己,隻盯著周三一人,因為人實在太多,功夫再好,這時候也施展不開。

撲向周三的一刹那,伸左手抓住周三脖領子往下一拉,低著頭閉著眼右手拳頭對著臉狠掏。一群人從背後拳打腳踢,邵東舊傷未愈,後腦傷口崩開鮮血直流。彎著腰低著頭的周三嘴裏一直不幹不淨的罵著。

邵東聽到周三的罵聲,怒火中燒,頭上背上還挨了無數重擊,感覺自己要暈倒,奮力把周三推倒,撲了上去,身體拱起,用肘對著頭和臉一直砸,“嘎嘣”一聲,邵東感到右臂一陣酥麻。

邵東晃了晃腦袋,咬牙繼續砸。拳頭大的血點子迸濺,人群呼啦一聲,瞬間退後。

邵東身下的周三口齒不清的大喊道:“嗷!別打了,姥姥的!停!別打了!”捂著嘴,吐出了兩顆帶血的牙。

邵東搖搖欲墜的站起身,對方無一人敢前進一步,眾人扶起周三。周三鼻孔竄血,含糊不清的說道:“這次就是給你個教訓,以後少管閑事!走!”幾人扶著周三鑽進了一輛麵包車。

五分鍾左右,四周響起了警報聲,一隊警察下車,領頭的正是吳所長。

邵東坐在地上喘著粗氣,一掏口袋,山寨手機也被踹碎了,渾身像散了架,胃裏酒水直翻,轉頭吐了一口,暈了過去。

吳所長安排警員送邵東去醫院,看著現場,忽然發現路邊一塊遺落的錢包,吳所長走到近前撿起,從錢包裏翻出身份證和一個租房合同,身份證人名是周三,租房合同的地點是青竹巷。

吳所拿著錢包思考了一下,對身旁的警員喊道:“1、2兩組上車,跟我走,1組地點青竹巷。2組先對附近醫院進行排查。目標叫周三,就是剛剛行凶的主犯。”

二十分鍾後,東郊醫院急診室,張光、張彬彬、王博趕到。

兩名警察,正在醫院照顧著邵東。

其中一名警察說道:“你們都是傷者的朋友吧,不要緊張,沒有生命危險,讓醫生同誌給你說。”

“輕微腦震**,全身多處軟組織挫傷,住幾天院吧!”醫生說道。

“不會有後遺症吧?”張光問道。

“這種情況隻要聽從醫囑,一般不會有後遺症!”醫生說道。

“那謝謝你了!醫生!”張光說道。

“警官同誌,這個是我朋友,具體怎麽回事啊?”王博問道。

“啊,我知道你,你是城北派出所的小博吧,別激動,先治傷,一會吳所過來再說。”警察說道。

過了有兩個小時左右,吳所趕來,安排兩位警員回派出所幫忙錄口供。

吳所詢問了一下邵東的傷勢,對張光等三人說道:

“這次事件是打擊報複,這個主犯叫周三,是火車站扒竊的流竄團夥頭目,你這個朋友小邵因為在火車站見義勇為,得罪了他們,所以他們來實施報複,我從現場找到了周三遺留的線索,得知了這夥人的住處,剛剛在青竹巷附近的診所抓獲了周三,這次他們這夥人,肯定沒有好下場,證據確鑿,法律不會輕饒這種惡人!”

“你們照顧好小邵,醫藥費會由肇事者承擔,至於周三的傷,小邵這個算是正當防衛,這惡人咎由自取,我們調查取證後,公安機關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卷。明天我會過來找小邵了解情況,有什麽問題隨時聯係我,你們記一下我的電話。”吳所長說完給眾人留了號碼。

三人答謝了吳所長後,看著邵東,都挺難過,三人誰也沒睡覺,在病房陪著邵東。

邵東半躺在**,拿出張彬彬給的諾基亞1100,換上了自己的舊卡,找出充電器插在床頭充電,給母親撥了個電話,說放鬆放鬆,在戰友家住著玩兩天,讓母親放心。

吳所第二天一早就來到邵東的病房。進行了一係列的取證,詢問。

吳所長說道:“上次你在火車站見義勇為,兩個賊從拘留所出來後,對你實施報複,事實和證據基本調查清楚了,周三也抓住了,這一次這夥人肯定要判,太囂張了,我早就想收拾他們了,這幫人很狡猾,居無定所,住的地方都是租的郊區房子。”

“你現在就安心養傷,把費用票據保留好,檢察院公訴的時候可以附帶民事賠償,醫藥費誤工費這些都會賠給你。”

吳所長剛走,手機響起,邵東一看姚雪打電話來了。

“喂喂喂,當兵的,怎麽一直關機?”姚雪說道。

“我,我……在醫院!”邵東很猶豫。

“咋了?在哪家醫院?我現在過去?快說!”姚雪性子很急。

“啊……我在那個……東郊醫院。”邵東說。

“好!我現在去。”姚雪掛斷電話急匆匆的出門去攔出租車。

20分鍾後,姚雪到了東郊醫院,從醫生口中打聽到邵東的病房,風風火火跑了過去。

邵東正在忐忑不安中,姚雪推門進來,一看邵東的模樣,眉頭就皺了起來。

大聲說道:“你這是怎麽了?怎麽傷成了這樣?”

“我沒事,嗬嗬。”邵東頭上包著繃帶有點不好意思。

“還沒事,到底咋了啊?”姚雪撇著嘴。

這時,王博來送飯,推門看到有個漂亮女生,結結巴巴的問道:“東子,這是?”

“這個,就是那天火車站的姑娘。”邵東說到。

“喂小胖子,你告訴我邵東到底咋了?”姚雪問。

“啊……哦,東子被那幫小偷盯上了,報複他啊,晚上回家路上截住打的!”“不過沒事,東哥武功高強,一個人把他們都打跑了。”

“也就是我沒在,我如果在,東哥不會受傷的!”王博吹著牛。

“你這毛病是改不了了!”邵東歎氣說道。“看見頭發長的就走不動!”。

姚雪皺著眉頭,看著邵東,心裏很不是滋味。

“還不是為了我受傷麽,你也不告訴我一聲,這事因我而起,我不能不管不問吧!”姚雪說。

“我真沒事,真的!”邵東不知道如何安慰。

“那我看看你傷哪兒了?”姚雪摸著邵東額頭上的繃帶。

邵東不好意思的躲避:“真沒事!真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