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有人搞事

楊莊在潤田齋已經一個多星期了,這段時間日子過得很不錯,每天有吃有喝,和學校的時候比起來,簡直就是天堂一般。

他這幾天也收了一些小玩意兒,並沒有值錢的東西,反正就是小打小鬧,根本沒什麽大不了。

他偶爾也去大街上轉一圈,在小販那裏淘一些真品,然後比價值低一些,賣到自己的店鋪之內,算是雙贏吧。

對於這種情況,他和林武老爺子說過,老人家根本就不在乎錢,覺得這小子不會騙他,也就允許了這種情況,反正買誰的東西都是買,肉爛在鍋裏更好。

楊莊剛剛把門打開,正準備吃點泡麵,從外麵走進那幾個人,一看就不是什麽好鳥。

其中一個黃毛的家夥,大咧咧的說:“你們這兒誰是老板,給老子出來。”

楊莊迎上前說:“我是這裏的店長,我們老板有病沒來,不知道各位有什麽事情?”

那個黃毛撇著嘴說:“你這麽一個嘴上無毛的家夥當店長,這裏倒也真放心,就不怕讓人給騙了。

今天便宜你了,老子這兒有一樣好東西,就十萬塊賣給你,還不趕快給老子拿錢!”

這家夥說著把一個破碗扔在桌子上,這個碗看上去倒是有些年頭,好像是青銅器,如果要是真的話,要十萬也不多。

楊莊向著這個碗看了一眼,腦子裏麵立刻出現信息:“物品名稱銅碗,品級贗品(連高仿的都不如),估計價值五百塊。”

他搖了搖頭說:“你這個碗確實不錯,但是我們店不收青銅器,這裏的不過都是擺設,那還是去其他的店看看吧!”

楊莊也不想生事,所以這話說的非常客氣,隨便找了一個借口,想著把這些家夥打發了事。

那黃毛卻不知好歹,大聲叫道:“你是開店的,老子來這裏賣東西,你和老子說不收,莫非是在消遣我。”

楊莊搖了搖頭說:“你這麽說就不對了,我是個開店的,但也不代表什麽都收,這就好像你去川菜館,非要點東北菜,怎麽會有。

再說你這個物件,自己心裏應該有數,我是給你留麵子,所以才會這麽說,不要以為我年輕,從來就沒差過眼。”

那個黃毛心頭一驚,這確實是一件假貨,沒想到這個小子,居然一眼就看出來了,看樣子不簡單呢。

不過這家夥是地痞流氓,什麽事情幹不出來,今天竟然已經到了這兒,那就一定要把錢拿到手。

於是揚著頭說:“少和爺在這裏說廢話,今天十萬塊一分不能少,要是不拿出來,老子就砸了你的店。”

楊莊當初也是和盜墓賊一起混過的,什麽陣仗沒見過,怎麽會怕這幾個小地痞。

他冷著臉說:“我給你們臉,你們不要給臉不要臉,我東家也不是一般人,把我們老板惹毛了,把你們給送進去,二三十年之內,別想著出來。

我還真不是嚇唬你們,不信就去打聽打聽,我們老板是什麽人,是你能隨便敲詐得了的,現在馬上走還來得及。”

他這話說的極為硬氣,幾個地痞也嚇了一跳,這些家夥一向是欺軟怕硬,真的碰到硬手,隻能當喪家之犬,夾著尾巴滾。

黃毛點了點頭說:“你小子有膽量,一定讓你吃不了兜著走,不給你點顏色看看,我就不是黃毛哥。”

楊莊笑著說:“你少在這裏和我裝古惑仔,現在可是法製社會,國家正在掃黑除惡,你敢往槍口上撞,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我每天晚上就住在店裏,有本事你就來動我,到時候老子弄死你,那也是正當防衛,昆山花臂哥,就是你的例子。”

他並不是嚇唬這些家夥,在眼睛變化之後,身體也是越來越強,前兩天試過一次,跑五公裏越野,連大氣都不喘一口。

就以他現在的身體素質,真的暴打這些家夥一頓,絕對跟玩似的,再說真當警察是假的,掃黑除惡可不是說說而已。

黃毛看到這種情景,知道眼前這小子油鹽不進,最近的風聲確實很緊。

他指了指楊莊說:“你小子有種,咱們山水有相逢,將來老子搞到貨,眼饞死你個混蛋!”

楊莊嘿嘿一笑,忽然指著這個黃毛腰間的一個牌子說:“你要是肯把這個牌子賣給我,我就給你十萬。”

黃毛聽到這裏一愣,這個牌子是當初買這個碗的時候,順手從人家那裏順來的,沒想到還挺值錢。

這家夥眼珠一轉,拍著牌子說:“這是我花大價錢弄來的東西,你如果真要的話,得給我二十萬。”

楊莊搖了搖頭說:“我能調動的資金有限,一口價十五萬,賣我就拿著,不賣你就走吧,不送。”

黃毛一拍大腿說:“看你小子也是個敞亮人,爺今天就交你個朋友,拿錢出來吧!”

楊莊當十五萬交給黃毛,慎重的將牌子拿在手中,剛才看這個牌子的時候,給出的價值是無價之寶。

但是不管怎麽看,也沒看出這東西哪好,不過這雙眼睛不可能錯,還得好好的摸索一下。

黃毛拿著這筆錢,當然是要找個地方揮霍,這家夥認識的都是小太妹,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黃毛和一個小太妹正在滾床單,門忽然被人踢開,幾個人從外麵走進來,全是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

那個小太妹剛一喊,一個人就到了她的麵前,手中多了一把匕首,上去就給割喉了。

黃毛哪見過這個陣勢,當時就嚇尿了,看著這幾個人說:“不知道我哪裏得罪各位大哥?”

領頭的那個家夥聲音沙啞說:“你從工廠拿走一個牌子,那個牌子現在在哪裏?”

黃毛連忙說:“不知道大哥說什麽,我沒拿過什麽牌子,隻是拿了一個碗,而且給錢了。”

剛才割喉的那個家夥,手裏拿著那把刀,一下刺入黃毛的大腿,接著從上麵割下一大塊肉。

黃毛疼的哇哇直叫,知道這些都是狠人,自己絕對不能承認,否則肯定死無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