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與芙芙的會麵
“但也別高興，上頭還是會派人來追查你們。盡量不要出書店，我跟老板很熟，他有辦法屏蔽掉你的檢測信號。放心，我已經打好招呼了。”
芙芙的語氣相比之前略顯溫和，讓鍾小明再次感到意外。
“芙芙，這件事兒你暫時不要管了，我怕連累你。”
“你以為我願意啊？上頭發布通緝令後，準備把我分配給小四當聯絡員。那老小子真是太討厭了，我煩他！行了，先說這麽多，我托人給你捎了點物資，半夜十二點，會扔到書店門口別忘了取。”
視頻信號中斷後，鍾小明便像泄了氣的皮球，癱坐在地上。
羅斯走到其身邊，輕聲問道：“那個上帝粒子，到底有什麽用？”
“你知道，地球之所以可以供人類居住，最重要的條件是什麽嘛？”鍾小明反問道。
“食物？”
鍾小明苦笑一聲，解釋道：“你就知道吃，不過你說的也還算是對的。往小了說是食物，營養來源。往大了說，那就是能量。地球上，最重要的就是能源，而現在我們使用的，大多都是不可再生的。如果有一天我告訴你，有一種物質，可以無限供應能源，它存在的意義，你應該清楚了吧？”
他說的有些口幹，便起身準備出去找點水喝。手還沒沾到把手，書店老板就推開門走了進來，手裏的托盤上，還放著兩隻冒著熱氣的馬克杯。
“來，嚐嚐，我現磨的，味道很不錯。”
咖啡的熱氣，一股接著一股地噴到鍾小明的臉上，他端起一杯，大口大口地灌下了肚。
“謝謝，真是給你添麻煩了。”
“沒事，我跟魔法少......芙芙是多年的好朋友，雖然沒有見過本人，但她的朋友，也是我的。你們先休息一下，一會兒飯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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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等9區，十二點準時抽氧。
在鍾小明的勸說下，羅斯早早地躺下了。看她酣甜的入睡，男人才走出了房門。
穿過書架來到門口的時候，書店老板也站在那裏。逐漸熄滅的燈光，將門口外的街道，再次推入了黑暗。
他麵無表情地欣賞著眼前的變化，及其投入，甚至都沒有注意到身後的鍾小明。
“都這麽晚了，怎麽還不睡？”
“我喜歡看這安靜的一幕，你呢？”老板沒有回頭，依舊盯著遠處。
鍾小明嗬嗬一笑，接著倚靠在另一側，輕輕說道：“我在等物資投放。”
“哦？”書店老板詫異地看著他，很快又恢複了正常的表情，“我還以為你也是黑客呢？”
怪不得開始他要那麽說，我還以為他也是集團的職員，原來僅僅是個黑客而已。如此想來，他認識芙芙，便合情合理了。
“不，我......還是不方便說，怕給你帶來麻煩。”
見對方依舊是同樣的回答，老板也沒有追問，似乎他根本就不在意鍾小明的真實身份。這樣的表現，也減輕了鍾小明的心理負擔。
這時，遠處一條刺眼光柱照了過來。伴隨著一陣發動機的蜂鳴聲，一輛黝黑的摩托車出現在二人麵前。
“咣當”，車手甩下一隻箱子，便揚長而去，最後消失在了街道的另一頭。
二人急忙上前，合力將箱子抬進了屋。
“還挺重的，裏麵裝的應該不會是巧克力蛋糕。”
書店老板笑著說，然後把門給上了鎖。將卷簾門放下後，忽然想到了什麽，低頭對擺弄著箱子的鍾小明說：
“對了，你是叫鍾小明吧？剛才翻了一下賬本，我搞到的那些舊土時代的書，基本上都被你給買去了，對不對？”
“嗯，我之前跟曾偉打好招呼了，隻要有新書過來，就給我留著。不過，說實話有點貴。”
老板也無奈地攤攤手，“早知道你聯係我啊！用不上那麽多的，你應該是被他給黑了。不過，你買這麽多書幹嘛？”
鍾小明沒有回答，呆滯的眼神，一隻盯著手裏的箱子。
“我猜你的回答，一定是不方便說。”
“沒”，鍾小明一邊開啟箱子，一邊回答道：“我就是單純的喜歡舊土時代，想多了解一些。”
“哢嚓”，清脆悅耳的響聲，將二人的目光吸引了過去。
箱子打開了，上麵擺著著兩套用防水袋裹著的西服，還有一雙嶄新的皮鞋。在衣服下麵，則露出來塊墨綠色的塑料。
僅通過這冰山一角，鍾小明就能判斷出是一把經典的狙擊步槍，AWM。
芙芙她也不知道怎麽想的，給這玩意我也用不上啊！
取出衣服後，下麵的步槍便展示了出來。因為箱子的長度有限，它被零碎的拆開，占了箱子一半的體積。
槍管上的序列號，已經被磨掉了。還未幹透的漆皮，沾了鍾小明一手。
“喔哦，真漂亮！”
鍾小明心裏想著事，都忘了書店老板還在邊上，下意識地將衣服蓋在了上頭。
“沒事兒的，別忘了這裏可是五等區域。”
確實，槍支彈藥出現在這塊地界上，早已是家常便飯。
得到老板的提醒，他索性將衣服又拿了出來。不做猶豫，劈裏啪啦三兩下就把槍給裝上了，還不停地拉動槍栓，尋找感覺。
書店老板在一旁閑來無事，便抄起彈夾，隨手抓起一把子彈就往裏麵塞。
“額，你拿的是手槍子彈。”
“哦，嗬嗬，尷尬了。”
鍾小明將消音器裝好之後，從箱子的下麵翻找出了一堆.300溫徹斯特不想子彈遞了過去。
哢嚓哢嚓的壓彈聲，在安靜的環境裏十分刺耳。不多時，老板便舉著裝好的小彈夾說道：
“誒，感覺好像能裝六發，怎麽就塞不進去了呢？”
“可以調整一下這裏的螺絲，不過，五發就夠了。”說完，他接過彈夾插進了步槍裏。
第一夜，平安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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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還沒洗完麽？不會死裏麵了吧？”
站在浴室門外排號洗澡的鍾小明，表情略顯焦急。心說女人洗澡為什麽這麽慢，不就是多了兩塊皮膚麽？
更何況，她那裏還是一片金屬鼓包，也算不上是皮膚。
“額......那個，你還在外麵麽？”
“在，姑奶奶，你可快點吧，都......”，鍾小明低頭瞅了一眼手表，繼續道：“都兩個小時了，你是不是皮都快搓掉了？”
浴室裏沉默了一會兒，接著小聲道：“我那個來了，能幫我買點女孩子用的東西不？”
“啥？我一個大男人，怎麽買啊？要不我給你拽點兒紙，你先堵上？”
“啪！”一條濕乎乎地毛巾摔打在了門上。
此時，書店老板正從衛生間出來，見鍾小明為難的表情，輕聲問對方發生了什麽事兒。
“她親戚來了，讓我去買.....”
話音未落，老板便鑽進了衛生間，不一會兒就走了出來，把一隻棉條拍在了鍾小明的手裏。
“不夠的話，衛生間裏還有。一塊錢一隻，劃算的很。”
鍾小明也不廢話，推開門後把手伸進了浴室，“聽見沒，不夠的話，衛生間還有，一元一支，劃算的很！誒呀，別，別掰我手指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