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悲歡

“沙沙……”

“嘀嗒……”

小雨朦朧,輕輕的落到了楊陽的身上,讓其身體漸漸的濕透了。

北風呼呼……的刮著。

楊陽感覺越來越冷,腿都跪得麻了,仿佛腳不是他的般。

萬分痛苦,心裏罵著黑影十八代祖宗,這貨怎麽還沒有來的。

難道上廁所被淹死了,還是出街被撞死了。

丁凡坐在固定的雨傘下釣著魚。

三個小時後。

一道黑影小心翼翼的來到了楊陽的身前,“老板……您咋跪在這裏呢?天氣這麽冷,也不多穿點。

“我靠……你特麽的才來啊。”

楊陽有氣無力憤怒的對著黑影大吼大罵著,怎麽會這有這麽膽小的手下的。

“我以為……您辦完事去哪裏玩了呢,沒有想到您跪在這裏。”

黑影還蹲在楊陽的身旁好奇的問道,“您這是搞哪樣?”

“草泥嗎,還不快扶我起來。”

楊陽氣急敗壞的對著黑影吼著,“你特麽的眼瞎了麽?沒有看到我穿得這麽少,都冷得渾身瑟瑟發抖了,你還問我為什麽跪著,真是傻子。”

“您又剛剛又沒有說您冷,您剛剛要是說了,我一定就把您扶起來,還把你抱在懷中。”

黑影很是抱歉的說道,但,看不到臉,不知道他是什麽表情呢,語氣還是很抱歉的。

“丁凡你他麽的給我等著,我讓你家破人亡。”

楊陽臨走前還不忘放了狠話,對著一旁釣魚的丁凡大罵著。

但,他要是不罵還好,這麽一罵,就不得了。

丁凡隻是陰笑的看過去,一根銀針已經悄然無聲、無聲無息的飛了出去,射 到了跑車的輪胎上,等他開一會兒,加到六十速時,便會爆胎。

想想都有些爽歪歪。

收起魚鉤,將半桶魚提走,放到廚房裏,等下頓吃頓好的。

而開車出不久的黑影怎麽感覺有種不祥的預感,不知道是從哪裏來的,怎麽想都想不通這危險的感覺。

“還不開快點!”

楊陽氣急敗壞對著黑影大吼著,這死家夥也不心痛一下老板。

剛剛那麽冷,讓自己跪在外麵那麽久,簡直氣死人了。

“是!”黑影開車加速衝了出去。

“轟……”跑車的馬達轟鳴著,咆哮著很帶感。

“砰……”突然一聲巨響,車一輪爆了,車不斷的搖擺著,發出“唰唰……”的刺耳聲,向著一旁的路攔撞去。

“靠……發生什麽事了?”

楊陽嚇了一大跳,剛剛被丁凡氣得半死,如今又發生這樣的事,真特麽的今天運氣倒黴到家裏去了。

“轟……”汽車撞到了一旁的護攔,發出巨響,激烈的愰動與撞擊聲,讓楊陽直接飛了出去,剛剛好這貨沒有係安全帶,撞破了前擋風玻璃撞到了一旁的樹。

直接頭流血,摔到草地上,不醒人事。

“嗖……”

而 黑影則化作黑氣穿過了車向著楊陽跑了過去。

他雙眼圓瞪,看著狼狽不堪的老板已經暈死了過去,頭上的血直流,身體又濕濕的,臉都凍得有些蒼白,嘴唇也有些白。

那淒慘的樣子讓黑影都感覺很可憐。

“老板……快醒醒啊……”

黑氣搖了搖楊陽,感覺有些束手無策,他隻會殺人,根本不會救人。

打了電話叫來救護車。

打完電話,便轉身走到車前,看看到底為什麽會爆胎。

走到爆胎的輪前,蹲身檢查一下,隻見一旁都破了,完全看不出是不是人為的,他有些不明所以。

但,這車之前去檢修過,不可能這麽快就爆胎了,有可能是丁凡那死家夥幹的。

真特麽的陰險。

老板遇到那夥,真是倒黴到家了。

出手很陰毒,而且是銀針,這東西很難防,而且要找都有些難度。

十三分鍾後,救護車衝了過來,走下護士與醫生,先檢查一下,發現沒有生命危險,才將其抬上單架,送上車向著醫院奔去。

黑影在救護車來時,便恢複為普通 人的模樣,上了救護車離開。

……

而丁凡則上了自己的車,向著曾家開去。

聽嶽父的話,丁凡便準備去坐坐吧。

來到了曾家前,打電話給曾忠,剛剛打通,曾忠便激動的說道,“丁凡你終於給我打電話啦,在哪裏?”

“在你家門口,聽我嶽父說起你,我就過來了。”

丁凡拿著手機,推開門走下車,關上門,向一旁走去。

“哦,那太好了,老叔立刻下去給你開門。”

曾忠很是高興,向外麵跑去,衝到門前,給丁凡開門。

“曾老叔好。”

丁凡說道。

“快點進來,我朋友送給我幾公斤好茶來嚐嚐,覺得好的話,送給你。”

曾忠見到丁凡來了,很是高興的轉身走進客廳裏。

丁凡跟了進去,隻見一旁坐著一個老頭,六十多歲的樣子。

“這位是我的朋友蔡伯通,茶是他送的,他可是本市最大茶莊的老板。”

曾忠高興的跟丁凡介紹著。

然後看著蔡伯通說道,“這位小兄弟,可是救了我孫子一命的神醫,叫丁凡,你不是之前讓我給你介紹的麽?剛剛好他來了。”

“原來是小神醫啊,真是聞名不如見麵,年輕有為,又長得那麽帥,真是了不得,請坐,嚐嚐這茶。”

蔡伯通見到丁凡很是恭敬 的說道,顯然這貨對丁凡恭敬 是有求於他。

“好。”

丁凡也不好拒絕,便坐到一旁的沙發上,拿起一杯茶喝了一口,清香撲鼻,回味無窮,“確實是好茶,提神醒腦,這茶應該很名貴吧?”

“是清朝時期的普耳茶,放越久,越好喝。”

曾忠微笑的說道,“這是送你的。”他拿出兩袋包裝很精至的茶遞給丁凡。

“如此珍貴的茶,我可受不起。”

丁凡微微一笑,但這茶卻實好喝。

“當然是有求於你 啦,蔡老叔的孩子最近得了一種怪病臥床不起,每天晚上十二點就起來鬧,不是唱戲,而是在唱歌,嘰嘰喳喳唱得讓人心謊,完全聽不懂是在唱什麽,有時笑、有時哭,反正就是淒淒慘慘、歡歡樂樂,恐怖之極。”

曾忠說得都有些瘮人感覺背後涼涼的。

“還有這事,第一次聽到,不過這種詭異的事,我一個朋友很在行,叫他一起去吧。”

丁凡並沒有拒絕,準備叫上陳道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