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章新的調查目標
好了，幾個月過去，殺手的作案工具，也是發射器改裝工具，終於找到了。
殺手也出現了，甚至調回之前他停車的視頻，也隻是看見他戴頭盔的樣子。
戴著頭盔上廁所，本來就有點不正常。
可是這點不正常如果當時不指出，事後發現也於事無補——線索又中斷了。
“這個殺手真厲害，不僅會改裝發射工具，偽裝外賣車輛，還巧借上廁所的時間進行暗殺……”
“而且還暗殺成功了！”
“慢著……精確的地點，精確的時間，精確的射擊……他是怎麽做到的？”老專家忽然又有所發現。
其他專家連忙做他的假設對立麵，反駁他：“因為人家是專業級殺手，受過專業的計算訓練，事前踩點和計算，要做到精準級別也不難。”
“廢話，我指的是，他怎麽知道傅聰一定會出現在那裏？一定是那個時間？還有射擊工具，要他是神射手，一兩槍能解決的事，為什麽要一匣子？”
老專家卻氣得把他們這種唯神秘捧神奇的心理破口大罵。
“傅聰一定會出現那裏，這事會有誰知道？”於是，各個專家們又互相假設推斷。
“當事賓客通風報訊？服務員？”
專家們把當時傅聰他們招待完賓客後會出現市政路的所有知情人員一一排查出來。
“但是這個不是第一時間就調查了嗎？當事賓客都死了，死無對證，事發酒店從經理到門口保安都審問過，他們都稱自己沒有做過，沒有做假證。”
“甚至是他的秘書……”
“即使知道傅聰離開的時間和將要去的地方，也算不準他經過這裏的時間吧？隻有幾分鍾，甚至更短。”
他們推出殺手是假外賣騎手後，隻是借個廁所就幹掉了一車人，立即感到細思恐極。
這樣的人，恐怕隻有用以前神算子那種未卜先知可以形容他。
“慢著，我們有一點還是忽視了……”老專家忽然又提出新的切入點，“我們隻是把線索放在這件事的前因後果中，但誰想到更遠的前因，我指的是，知道他路線的人，除了經理服務員，或者還有他的秘書、他的心腹、他的親人，甚至他茶水間的服務員……”
這也就是說，他們隻調查了出事酒店、出事車輛和出事地點，卻沒有調查更前的出事單位，或者隻調查了一個秘書，其他人都忽略了。
“重查傅氏集團辦公樓所有人員！”
聶東知道這個新命令時候，今晚就馬上打電話跟王信說了。
“你的意思是讓我現在跟你過去監督？”
王信聽完他的講解後，很高興傅聰的案件終於有新的進展。
但是如果要他參與的話，一來現在深夜了，他有點想念孟晴；二來在這件案麵前，他應該還是一個局外人，不方便過度介入。
“不是不是，你不能去，不能妨礙他們調查……”幸好，聶東趕緊阻止了他，“我也是明天再過去看看進展，你有空再來，沒空就別來了，等我好消息就行。”
“行，如果有用得著小弟的地方，大哥盡管開口。”
王信滿口答應他，然後在他掛斷電話後，總統套房靜諡得隻有浴缸的流水聲，機器人服務員知道他接聽電話，也乖巧地站在一旁不吭聲。
這回，能揪出殺傅聰的凶手嗎？
他突然熱血沸騰的十分期待。因為凶手露麵，也就等於知道他的動機和幕後主使，掀開一角就能發掘出全廣南市的間諜老窩。
其中還能給傅珊一個公道，還自己一個清白……
隻要抓到凶手，與這件事有聯係的人都會真相大白，被這件事連累的其他人都會鬆口氣，甚至從廣南市也從恐懼和不安中解脫出來。
接下來，他也能夠安心創業和繼續監視雷安妮。
“你有叫車服務吧？”想到這裏，他收回心神問機器人服務員。
機器人服務員的電子指示燈閃爍了一圈才回答他：“003，你的車已經在門口了。”
“這麽快？”王信嚇得趕緊站起來穿衣服。
機器人服務員回答他：“這是002交代的，一查就知道了。”
“002？是指皇甫太太鄔萍嗎？”王信這時候奇怪已經好幾次聽它們說代號了，而且002似乎是指皇甫太太。
“我們不能說總裁的名字，既然你說了，我隻能回答說是。”
“那003是誰？是我嗎？”
“當然是你，不過我們也不能說你的名字。”
“為什麽不能說？”
“因為這是公司規定呀。”
“什麽規定？”
“你不知道嗎？凡是代號人物都是酒店秘密，不能透露名字。”
“代號人物？酒店秘密？是不是指VIP之類的，”王信越聽越覺得離奇，但又有興趣打聽，“那001是誰？”
“你傻呀，都說代號人物不能說名字，001是誰我是不能說出來的。”
王信就奇怪，既然皇甫太太是這裏的總裁，001應該是她，她怎麽是002？
還有，他怎麽就是003了？在皇甫太太之下，那是總經理的位置吧，可他不是呀！
但是，這些疑問，如果不直接問皇甫太太本人，根本哄不到機器人服務員，因為它們確實是有保護程序，你就是砸爛它，裏麵也隻是一堆廢電子，不可能有名單。
“那我離開這裏，你還能幫我做什麽？”他穿好衣服收好手機，再呷一口手中的紅龍飲料，徑直朝門口走去。
“我可以給你帶路，你要給寶寶好評。”機器人服務員直的跑到他前麵帶路。
不過這個好評嘛，王信想了幾層樓才決定給它四星還是五星。
隨電梯下到一樓，從酒店大堂出來，果然看見一輛不知名的豪車已經停在門口。
“003，由於你第一次使用我們的叫車服務，我建議你用手機拔打158003，重複158003，158003……三次後這個密碼自毀，以後問我也不知道了。”
機器人服務員忽然向他宣讀了幾個數字，說是密碼，然後還自動毀掉。
王信這回真的聽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過密碼倒是記下來了。
“是15……密碼什麽來著？”他驚奇地用手機拔打起來，拔到一半想試試機器人服務員。
“什麽密碼？”
“就是你剛才說那個。”
“我剛才說過什麽？”
“你忘了？”
“沒忘。”
“那你複述一下上一句話。”
“我剛才說過什麽？”
“不是這句，再上一句。”
“沒忘。”
“唉……”王信發現逗不了它，算了，看來，這程序還不錯，說毀就毀，有時候，比人還要誠實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