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粘人
別說這打火機還挺精致的。
上麵貼著個小魔仙。
“謝謝……”
斯蒂芬妮·蓋茨小姐急忙搶過去，卻也不忘了向他道謝。
“你抽煙？”
王信隨口一問，眼光也落在她的手提包裏。
但是他沒有發現煙盒之類的類似物件。
於是他馬上恍然大悟。
斯蒂芬妮·蓋茨小姐這是煙已經抽完了，忘了買。
聽說外國妹子抽煙的人，有的是。
看來，等下他得細心一點，給她買包名牌煙嚐嚐。
“是的，華夏有什麽好煙？”
斯蒂芬妮·蓋茨小姐把東西撿拾回來，數了一下，沒錯了，才輕輕拉回拉鏈。
抬起頭，又一臉溫柔地盯著他回答。
隻是這臉溫柔有點職業，沒有感激，也掠過一絲的不自然。
王信覺得好像他偷竊了人家的隱私，才招致她有點不高興，但還是願意為他忍下來。
所以，這煙，他買定了！
“放心，我等會給你買煙我們華夏的極品。”
他趕緊重新啟動車子，直朝‘福滿樂大酒店’駛去。
其間他還得繞過後麵的坑坑窪窪。
好幾次，斯蒂芬妮·蓋茨小姐又朝他這邊撲過來。
好幾次，兩人都快親上了。
但都被專心的王信，一一推開。
終於，來到‘福滿樂大酒店’麵前。
這是一間王信最不想來的大酒店。
‘福滿樂大酒店’是一間有著五十年曆史的老字號，當時在眾多棚戶中騰身而起，高大挺拔，是全市唯一的一幢十六層高樓。
已經是全市有錢人喜歡在上麵傲視群雄的炫富地標。
更是一些青年男女在上麵青春留影的聖地。
更別論它雲集了中西川粵等三大種菜係，集合住宿、娛樂、飲食、外賣於一體。
尤其是飲食，幾乎全城人的婚宴、壽宴、薑宴，都為了能在這裏舉辦而驕傲自豪。
因為它有三個大廳可以同時舉辦婚席、壽席、薑席，還兼有中式西式婚禮，上至那個時代的老人，下至這個時代的年輕人，無不喜歡它的大氣和莊重。
但是，這麽生意紅火、年賺過億的大酒店，偏偏是他嶽父開的。
孟晴進門的時候，那些門童、經理、前台都向她躬身行禮：“大小姐好……”
蓋茨小姐挽住王信的手臂進門時，沒人認識他！
“你倒是挺磨蹭的，剛才掉坑裏了吧，早告訴你了。”
進了門，孟晴她們老早在西餐廳門口佇立，暫時充當谘客，接待她們的貴客，斯蒂芬妮·蓋茨小姐。
十幾隻眼睛盯著他讓別的女人挽手臂的所謂紳士禮儀，心裏很是不爽。
王信這回連去買煙的時間都沒有。
因為他們走進去，裏麵的前菜已經上桌了。
原來這一頓，孟晴在出門前就已經打電話過來訂好了。
沒辦法，隻好先陪斯蒂芬妮·蓋茨小姐進餐。
“等下再給你買。”他在她耳邊耳語的時候，像極了情侶。
蓋茨小姐挽著他的手臂，也點了點頭。
落座時，因為孟晴是大小姐，又是東道主，所以服務員安排她坐正位。
孟晴落座後，安排王信坐長餐桌的對麵，大家沒有意見，蓋茨小姐也有點懂。
因為這個位置，不是老公坐就是副總坐。
她現在僅知道王信的身份是公司的副總。
所以，她按照慣例，也就坐到王信的右上首處。
段曼的位置有點尷尬，她本來應該陪在蓋茨小姐身邊的。
但她這回為了更加親近王信，卻寧願敬陪末座，轉投孟晴的陣營，坐在王信的左上首處，與蓋茨小姐麵對麵。
兩個女的坐在王信左右，不僅是孟晴，就是高管們看著也從眼睛噴出熊熊妒火來。
“一頓飯，一頓飯而已……”
孟晴和她們的心裏這時候也隻能默默念著，讓自己強忍下來。
前菜上來了，王信右手隨意抄起叉子就要叉。
蓋茨小姐見了，連忙驚呼起來：“哎，密史特王，不是這樣的，叉子應該左手拿……”
說著，叭啦叭啦給王信講了一大堆西方餐桌的各種禮儀。
說到激動處，還離座上前，手把手教王信呢。
這曖昧狗糧的動作，段曼和高管們看著都沒胃口。
目光轉到孟晴身上，孟晴的表情也有點複雜。
賀傑的反常、原品牌的拒簽和這個國外大品牌的簽約，讓她現在心中仍然憂喜參半、百感交集，茫茫然毫無頭緒。
她有點錯覺，王信撮合她和大品牌的簽約，背後到底犧牲了多少這樣的色相？
王信的色相，難道不是隻能她一個人擁有嗎？
忽然間，她覺得自己好像應該需要重新對擁有王信這個想法重新評估。
所以，既出於禮貌，出於對客人的尊重，也出於對王信感情的猶豫，她沒有馬上跳出來大喊‘放開我老公’。
也許，王信應該有這麽一段豔遇？
“蓋茨小姐，首先我們預祝我們簽約成功，然後根據我們的舊約未滿，要勞煩蓋茨小姐在這裏住上一個晚上，明天早上再簽約，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孟晴立即端起酒杯開始用英語就餐祝酒。
蓋茨小姐這才不得不返回座位，端起酒杯朝她眉頭一皺：“要是拖到明天的話，我們的專機在機場停一個晚上要十幾萬……”
“停機費我們交……”
“油費也要十幾萬……”
“我們給。”
“如果這樣，我就沒問題了，幹杯，祝我們合作愉快！”
“幹杯！”
斯蒂芬妮·蓋茨小姐對於這麽疏財仗義的孟晴也印象不錯。
“對了，孟晴，我的司機還沒吃飯，要不你讓他們先卸貨，要不你也要補給我餐費。”
“先卸貨吧。”孟晴對她可摳門了。
又問蓋茨小姐能不能先卸貨，蓋茨小姐也再次確認她簽約的誠意才點點頭，要是簽不成，孟晴要支付重新裝貨的費用。
這麽一來，段曼和孟晴馬上打電話，一個叫司機卸貨，一個叫員工搬貨，中午之前，必須做好。
隨著他們的談話越來越深入，就餐也進行得越來越快。
而就餐得越快，蓋茨小姐纏著王信的時間也越來越少，這是大家都安心的。
王信也覺得接下來是他們的公事，跟自己關係不大，隻管埋頭吃喝，不再管她們。
但是偶然也被段曼騷擾。
“喂，等下吃完就去嘍？”
“……”
王信滿口塞著食物地點點頭。
一個小時後，這頓帶著別致狗糧的西餐終於吃完，吃得很飽。
段曼雖然也有不時調戲王信，但總搶不了斯蒂芬妮·蓋茨小姐的風頭，也很是鬱悶。
吃完飯後，終於到了住宿的環節。
要安排客人住哪裏？住多久？怎麽住才最舒適？
孟晴皺著眉，又用英語問依然挽著王信手臂的蓋茨小姐：“斯蒂芬妮·蓋茨小姐，我在這家酒店開個豪華單間給你住一晚，所有費用我買單，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