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心狠手狠狠人七

既然這個世界最高境界隻有元勁,寧小七便不再擔心。至於係統的顯示為何會有元勁以上的境界,寧小七提問係統也不會回答。

係統一生行事,何需向宿主解釋!

不解釋便不解釋。估計這個係統原本是玄幻係統,所附的境界是玄幻級別的境界。

這有什麽?

以他目前的情況來說,泡藥酒是頭等大事。

喚來羊掌櫃,將所需的藥材寫一張紙貼在德月樓的牆上。

“求購……”

啪,蓋上印章,齊活。

你不是想要大師字帖嗎?這就是了。

與羊掌櫃告辭,寧小七拿了燒雞和一壇劣酒離開德月樓。

他一手燒雞一手托著一壇劣酒,邊走邊吃燒雞喝酒。一路走一路吃喝,好不快活。

還有一匹馬兒,跟在後頭。馬頭不時左右看,像個人兒似的在逛街,讓人稱奇。

寧小七來到那家做皮具的手工作坊,工匠已將馬褡褳做好,兩邊是個小皮箱的樣子。

寧小七將原本裝創傷散的空包袱塞入皮箱中,創傷散已經收入隨身空間。

工匠手巧,還在上麵裝了個漂亮的小銅鎖。

隻是,這皮箱拿刀便能割開,要鎖何用?

估計隻能防那些順手牽羊的。

我醉鬼七身為捕快,錦肖城還有誰敢偷我東西?神偷四眼都被我抓到伏法,偷我東西是想早些進大牢麽?

想到老是將東西放在懷中多有不便,他又買個掛腰間的皮囊。將印章、一些碎銀文錢裝入其中,隨後便返回縣衙,看縣令審裘龍這夥強盜的結果。

“鐵捕頭,審案可順利?”才進縣衙,便碰到鐵捕頭走出來。

“順利,案卷文書已差人送州府。隻等州府準批,便將這群強盜全部斬首。”

寧小七點頭,順口問道:“那送飯菜之事,如何說?”

“孟總鏢頭帶了桂梧杉來,縣令大人詢問,桂梧杉說看到捕快辛苦,猜想總鏢頭忘記此事,他便自作主張請了德月樓燒好飯菜送來。送完飯菜後,他已回去稟告一鏢頭齊開山,還稟明了夫人。”

寧小七暗暗點頭,與自己猜想的一樣。先斬後奏,鏢局也不敢說不認賬。

“那,是否有人勾結強盜泄密?”

“孟總鏢頭說已查了鏢局裏每個人,無人與強盜勾結。小七,此事孟總鏢頭估計不想縣衙介入。不管有沒有人與強盜勾結,他都打算自己處理。”

“我明白了。縣衙可還有事?無事我便出城找藥草泡酒。”

“已無事,你去便是。”鐵捕頭拍拍寧小七肩膀:“小七,此事真是要多謝你。縣令大人和縣尉大人也說了,你無需應卯。縣衙有事,再讓人通知你。”

鐵捕頭有事要辦先行一步。寧小七本想去桂香酒樓寫求購帖,想到下藥之事,便抬腳往振風鏢局走去。

他想著用醉眼朦朧看一下桂梧杉,便知桂梧杉是否與強盜有勾結。若有勾結,提醒孟總鏢頭,也好讓死去的人安息。

走到半途,身後有人喊他,轉頭看見是桂香酒樓的朱掌櫃。

朱掌櫃滿頭大汗,一見寧小七便高興地跑過來攔住寧小七。

“醉捕快,終於讓我找到你。”

“找我何事?”

“喝酒慶祝呀?你說你,葫蘆無酒,上我桂香酒樓便可,不用大老遠跑去德月樓。”

德月樓遠嗎?不遠。

縣衙大概在錦肖城城中位置,桂香酒樓與德月樓各在一頭,與縣衙距離差不太多,且都在主街上。

朱掌櫃這麽說,無非是希望寧小七多往他家去而已。

今日聽說寧小七在德月樓喝慶功酒,還醉在了德月樓,朱掌櫃便知其中必有蹊蹺。

找人一打聽,他頓時火冒三丈。

原來寧小七本是去他家打酒的,有路人為證。偏偏在路上吃了炊餅與豆漿後,被德月樓的掌櫃親自拉回德月樓。

這羊高財,太不是東西。做生意便做生意,怎能半道搶人!

他找人在德月樓外盯著,隻要寧小七酒醒出來,就到桂香酒樓告訴他。隨後,便上演了他追寧小七的一幕。

“行啊,晚上我便去。”

朱掌櫃拉住寧小七不放手。

“別啊。何必晚上,現在便去。我已叫廚子做了上好的酒席,就等你入座。”

“我有事去振風鏢局瞧瞧,瞧一眼便走。”

朱掌櫃奇道:“案件之事?案子已經審完了呀。”

他又露出恍然的神情,看看四周,靠近寧小七悄聲說道:“你定是想找孟總鏢頭拿賞金。”

“你千萬莫去,孟總鏢頭自會給你。即便他忘了給,你也應找人暗中提醒。你若親自上門,定會惹人說閑話。”

寧小七一愣。似乎還真如朱掌櫃所說,他此時上門,真的像是去討賞金。

孟總鏢頭為了快速破案,是在江湖上發了懸賞。如今案件審完,他立即便去振風鏢局,倒真顯得是想去追要賞金。

朱掌櫃以為寧小七生氣,又擔心地說道:“七哥你莫要生我氣,是我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多嘴了。我隻是怕你年紀尚小,處事不夠圓滑,風頭太盛惹人嫉妒,嚼你的舌頭。”

寧小七哈哈道:“朱掌櫃提醒得是。我倒不是為了賞金,隻是這樣一去,倒顯得是為了賞金。”

他轉身。

“行,我不去振風鏢局。先到你酒樓裏寫一帖,我再出城找藥草。晚上回城,到你酒樓喝酒。”

“可是那求購藥草的帖?”

“正是。”

“好好好,德月樓有,我桂香酒樓也當有。”話說出口朱掌櫃立知失言,忙又道:“不然,未到德月樓的人不知你要求購。兩邊都有,多些人知道,你也好早日買到藥草。”

寧小七在桂香酒樓寫求購帖,便出城去找藥草。

蕭府,蕭敬洪與蕭凡正在花園談論此次劫鏢案,便見蕭婉兒匆匆走來。

“爹,你這幾日要我禁足,可是與劫鏢案有關?”

“你知道了?”蕭敬洪看著女兒。

“府裏上下隻有我不知!”蕭婉兒生氣道。

“那是為你好。你整日女扮男裝在外麵瘋,萬一撞到那些強盜,誰救得了你?”

“我又不是那些不會武功的千金大小姐。”

“你那武功……”蕭敬洪搖頭,說道:“這麽說吧,那夥強盜,最弱的也有內勁一重。你雖是內勁二重,但你隻有一人。萬一有個實力強的強盜,不由分說就給你一刀,你說我找誰哭去?”

“那如今案件已結,可以讓我出府了吧。我可是憋壞了,你就讓我出去散散心吧。”

“你可是去找寧小七?”

蕭婉兒嘿嘿笑。

“他不會讓你騎汗血寶馬的。”

“為何?”蕭婉兒不解。

“他是個狠人,心狠手也狠。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