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生意
步鳴清了清嗓子，看向龍先生說道：“這位先生，送是不可能送的，這塊千年首烏是我們帶來打算賣給你的。”
龍先生側目步鳴，眉頭一皺，哼了一聲：“不懂規矩。”
步鳴也知道他不喜歡別人突然提高，隻不過他也沒有往心裏去：“規矩啥的，我的確不懂，但是我卻懂道理，這千年首烏，價值多少龍先生應該很清楚吧。”
“你什麽意思？”
“你說我什麽意思？我就想問問，龍先生你跟林海集團很熟嗎？”
“林海集團是我的後生晚輩開的，我也關照林海集團的生意，你是誰，輪得到你問嗎？”龍先生的臉色陰沉。
“如果龍先生隻是關照林海集團的生意，那我看今天就不用再往下談了，這何首烏，我們不賣了。”步鳴看一眼林念。
林念也有點驚訝步鳴的決定，不過既然步鳴這麽說了，她也隻好執行。
她走向龍先生：“龍先生，不好意思啊。”
龍先生卻是緊緊抓著這塊千年首烏不放：“別急，我也不是不買，隻不過我要跟能做決定的人談，林家丫頭，讓你的保鏢出去吧。”
林念禮貌地微笑：“對不起，他不是我的保鏢，確切說他是我的雇主，這塊千年首烏是這位步先生的。”
龍先生一愣。
再看向步鳴的目光不太一樣了：“這東西真是你的？”
“沒錯，是我的。”步鳴說道。
“你是從哪裏得來的？”龍先生兩眼放光，緊盯著步鳴問道。
“我不跟沒有規矩的人談生意。”步鳴說道。
龍先生立刻訕笑道：“是了，這話我不應該問，隻不過這千年首烏實在驚人，我想知道它到底生長在什麽樣的寶地。”
“寶地談不上吧，”吳成說道，“應該是一片凶險之地才對。”
“凶險？”龍先生問道，“有多凶險？”
“不知道龍先生信不信這個世上有妖怪？”吳成問道。
“這個世上真有妖怪？”龍先生並不吃驚，反而是一副驚喜的樣子。
“看來龍先生是相信的，我不知道先生你有沒有見過，其實我是見過的，”步鳴說道，“這事情要從我小時候說起，在我很小的時候，老家的後山上麵，經常傳來小孩子的笑聲，還有小孩子的打鬧聲。”
“有很多人看見過在這後山之上有一對非常小的娃娃，比人的巴掌大不了多少，經常跑出來玩耍，村裏人都說這對小娃娃是妖怪，所以讓孩子們遠離後山。”
“真是愚昧，這些小娃娃怎麽是妖怪呢，明明是首烏成了氣候幻化的。”龍先生接了一句。
吳成略一點頭：“沒錯，這事是我後來才知道的，當時村裏的孩子都不敢去後山玩，隻有我敢去，我去後山專門找這兩個小娃娃，還真讓我找到了。”
“我跟著他們一起玩耍，他們玩一會兒就說要回家了，我好奇他們的家，就悄悄跟著，看他們鑽進泥裏不見了，就在這地方做了標記。”
“本來這標記就是想知道下次進山的時候上哪裏找這兩個小娃娃玩的，結果被我爺知道了，我爺讓我帶著他去山裏找標記，順著標記往下挖，挖出來一對何首烏。”
“你是說有一對？”龍先生的眼睛瞪得都快掉出來了。
“是有一對。”
“那還有一隻在哪裏呢？”龍先生有點迫不及待。
“龍先生，不是我小瞧你，我覺得你的誠意不足，連這一塊何首烏你都不想買，又何必要對另一塊感興趣呢？”
龍先生對於步鳴的嘲諷卻是不以為意。
“步先生，剛才我也隻是覺得與其用錢來買這些東西，倒不如給林海集團多一點關照為好，並不是不想花錢。”
“關照林海集團就不必了，林大小姐已經退出林海集團了，現在她是我的代理人，負責幫我推銷一點藥材。”
“原來如此，”龍先生說道，“我也聽說林海出了點小狀況，好像皇甫家族在背後搞鬼，而且林海內部也有爭權奪利的現象發生。不過咱們不聊這些，還是說說這一對何首烏的事情吧，你開個價吧。”
步鳴不語，豎起一根手指頭。
“一千萬？便宜。”
步鳴心說這個姓龍的家夥實在有點太貪心了吧，在這裏揣著明白裝糊塗。
他收起手指，回顧林念道：“收拾一下，咱們去皇甫家。”
龍先生連忙叫道：“一億也可以商量。”
“龍先生，我想你精於養生，應該知道一對一千四百年的何首烏真正的價值吧，如果單獨一塊，我要你一億也不算多，但是兩塊何首烏放在一起……”
“你的意思是要十億？”龍先生被步鳴的要價給嚇了一跳。
這有點出乎他的意料了。
“你們還真是獅子大開口啊，就算我能給得起，你們能收得下這麽大一筆錢嗎？有錢沒有實力，錢就不是財富，而是毒藥。”
“這個你無須管，”步鳴說道，“龍先生既然相信有妖，也肯定相信有仙，這一對千年何首烏要是碰上了煉丹高手，說不定能煉出延年益壽的丹藥。就算碰不上，就直接服用的話，也可以讓你多活三十年。”
“五億吧，十億太高了。”龍先生這次還價還算比較靠譜一點。
“十億一分不能少，”步鳴說道，“如果龍先生能爽快地買下這一對何首烏，我還可以附送龍先生一點小東西。”
“小東西？你覺得我會為了一點小東西多付五個億嗎？”龍先生冷笑起來。
“我想你一定會的。”步鳴無比認真地看著龍先生，“我說的小東西，確切說並不是東西，而是一個答案。”
“什麽答案？”龍先生盯著步鳴，半信半疑。
“先付錢吧。”步鳴向著龍先生伸兩根手指搓了搓。
“好，但願你給出的答案值五個億，要不然，你不能活著離開我龍家。”
對於龍先生近乎紅果果的威脅，步鳴一點也沒有往心上去，他隻是瞟了林念一眼，而林念卻被步鳴第一次就做成一單十億的生意震驚到下巴都要掉了。
同時她也默默祈禱，步鳴的這個答案，可千萬不要讓龍先生失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