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碾壓(求推薦票)

天地寂靜!

充斥一片肅殺之氣。

麒麟抬頭之際,已經按耐不住,終於開始偷襲。

而陳慶豐苦苦等待的機會,也終於來臨了。

【腦補】能力不弱,堪稱是神技,但這足以影響宗師,卻是對大宗師效果減弱。

這眼前這變身麒麟的黑,身為一代大妖,媲美武者大宗師,要說毫無反抗之力,就陷入到【腦補】的節奏中,這陳慶豐是不相信的。

所以自始至終這黑,完全都隻是偽裝而已,為的就是降低自己的防範,好為此刻的偷襲做準備。

陳慶豐正是看出這一點,所以一直都是將計就計,任由這黑耍一些小手段。

因為陳慶豐知道,如黑這等狡詐之徒,想要偷襲太困難了,唯有對方誌得意滿的時候,才能夠放鬆警惕。

這也就是說當黑偷襲那一刻,就是黑露出破綻的時候。

麒麟一動,陳慶豐已然完成準備。

人物卡:誌村團藏!

這一道底牌,絕對不能節省。

前方身下這一頭龐然大物,此時前蹄剛剛發出光芒,陳慶豐已經自一位普通的後天武者,完成到宗師的蛻變。

黑出手,隨後陳慶豐也出手了。

前蹄揚起掀起黑色之光,隱約之中浮現出萬千水浪。

作為水中龍種,黑最強的手段,自然就是控水,此時偷襲發揮出至強一擊,自然是最為擅長的手段。

青色的妖氣爆發,猶如千重水浪,一重接著一重,如實質般衝起。

浩浩****衝出,凶猛澎湃的覆滅一切。

青色妖氣夾著水浪,二者混在一起,構成了特殊的氣浪,呼嘯間自上而下拍下。

天地一片青色,完全掩蓋了其他光芒。

一片茫茫,看不見一切。

陳慶豐早已有著準備,玄冥重水旗一直貼身存在,這一麵神兵此時彰顯。

玄冥重水旗不能主動控製,防禦力已然不弱,此時被陳慶豐主動催發,看上去殘破猶如破碎的旗幟,上麵的裂痕逐漸的閉合。

一麵缺了一角的旗幟,自陳慶豐胸前完全張開。

神兵,哪怕是破損淪落為半神兵,但這玄冥重水旗依然超越其他半神兵。

本打算借助著玄冥重水旗防禦的陳慶豐,此時心中突然有著一種明悟,玄冥重水旗主控水,防禦,加持精神。

這控水還要在防禦前,一直陳慶豐都看重的是玄冥重水旗防禦,那是無宗師的實力,無法主動催動這玄冥重水旗,所以控水能力也隻是被動,可以做到水下呼吸,水係親和等等。

現在玄冥重水旗主動催動,來是洶洶,洶湧澎湃,蘊含著無邊偉力,足以覆滅一切的水浪,突然間為之一變。

水浪依然咆哮的衝湧著,但已然無那種覆滅人間,**平一切的氣息。

這就猶如死去了一般,再具體一些,就是蘊含這水浪中的意境消散了,就像是武者拳法中蘊含的拳意。

沒有拳意的一拳,還能夠有多少威力可言。

轟然間水浪衝到了陳慶豐麵前,氣勁衝湧而出,猶如旋風纏繞著陳慶豐,自陳慶豐周身吹刮。

狂風呼嘯間旋轉,如一柄柄風刃,不斷切割在水浪之上。

像是決堤的洪水的攻擊,轉眼間已經被飆風卷起,朝著天穹之上衝去,像是一道水柱高高衝起。

黑縱身一躍,這花架子麒麟形象消散,已經身披大衣,站在陳慶豐三米之外,背後水浪憑空自生,緩緩的水浪蔓延過黑。

猶如一條江河,正在黑後方不斷的流動著,水浪不斷扭曲,化為了一條水龍。

黑看著麵前陳慶豐,伸手向前一按,背後一條水龍咆哮衝出,一滴滴的水滴自水龍上麵滴落,青石鋪砌的地麵浮現出一個個坑洞。

這每一滴水,都如同鋼鐵般堅硬。

水浪張牙舞爪,掀起的氣浪如刀,橫掃四方一切。

不遠處的房屋被切割,轟然的倒塌在地,猶如仙境的獨院已經是一片狼藉。

水龍一路衝過,掀起滔天的氣浪,陳慶豐目光平和無波,纏繞於周身的的狂風,此時呼嘯間增長,猶如一條條風龍,他們自沉睡中複蘇。

一條條風龍衝出,他們相互間融合在一起,轉眼間一條不遜於水龍的風龍衝了上去。

二者凶猛的撞擊到了一起,水龍中水浪滾滾流動,風龍中呼嘯的狂風肆虐,截然不同的力量,相互間自半空中撞擊。

狂風卷動水浪,水龍不斷潰散,轉眼間已經消散大半,風龍呼嘯中卷起四方一切,朝著黑席卷而來。

嗚嗚嗚!!!!!

猶如嬰兒哭聲,響徹於天地。

摧枯拉朽的力量,徹底粉碎了黑的攻勢。

二者高下立判,猶如雲泥一般。

狂風撕裂一切,已經臨近黑,黑色大衣自狂風中,風刃如刀,一刀接著一刀的切割,轉眼間已經破破爛爛。

玄冥重水旗不愧是神兵,控水能力竟然還要超越麵前這位龍種。

對方猶如待宰的羔羊一樣,毫無任何反抗之力,對於神兵陳慶豐發現有一些小看了。

本來以為神兵是要在武道法相層次,但此時證明了這是錯誤,這是淩駕於武道法相之上的力量。

怪不得昔日覆滅太上道,要三大妖神一起出手不可。

要知道每一位妖神,都是身懷仙神血脈,皆有著非凡的神通,遠不是凡俗可比。

神兵,這才是傳世之基,萬載不滅。

宗師之力,手持神兵,這不是可戰大宗師。

而是,能殺!

黑雙眸中泛起凶狠之色,黑色霧氣彌漫,一條黑鯉魚已經現身於半空,自黑鯉魚身下,**漾著水波。

鱗片倒處破損,傷痕累累,已經受了不輕傷勢。

修長的龍須自水中飄動,每一位妖物,真正露出真身的時候,就是這妖物最強的時候。

身臨絕境,黑也不是束手就擒之輩,已經打算生死搏殺。

陳慶豐向前踏出一步,雙眸中浮現出一絲殺機,但旋即消散一空,像是聯想到了什麽。

目光斜向天空四十五度,背負著雙手,悠悠的開口:“受我一擊不死,天下已經不多了。”

“有資格入我門下,供我驅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