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對付無賴,無賴怎麽了?

徐壕此時在他們麵前磨著鐮刀,那技術有模有樣的。

在陽光下,那鐮刀散發出鋒利光芒,讓他們感覺後背發涼。

猶豫了一會,葛平上前和徐壕理論到,“你今天必須給我們葛家一個說法!不然我絕對不饒你。”

徐壕看了那人一眼問道,“你想要什麽說法?”

葛玉突然站了出來說到,“賠錢!”

“兩百塊!”

這葛家真的獅子大開口,兩百塊這個年代一年收入也沒有那麽高。徐壕冷笑了一下,“兩百塊?你們想要坑我嗎?門都沒有!”

“徐壕,你是耍無賴是吧!”

葛平雙眼瞪著眼前的徐壕,那雙眼神之中還散發出冰冷的寒意。

徐壕也是一不做,二不休,說到,“你們在我麵前耍無賴,還怕我耍無賴?”

葛平被激怒了,他看著自己的小弟說到,“來,把這裏給我砸了!”

雖然都是同莊人,但是一些人更喜歡巴結葛平,為什麽?因為人狠,明明一樣是弱勢的群體,反而站在強勢的群體欺負弱勢。

此時徐壕也也不管什麽原因,手裏的鐮刀直接拿了出來,然後用著陰陽怪氣得口氣說到,“現在這鐮刀可是很快,你們不介意,可以試一試!”

徐壕碰見無賴多了,碰瓷的、騙人的,在他沒有重生之前見得不知道多少。那女人的臉是腫了,但是不是自己做的,明顯是新傷。

他不豪橫,被欺負的就是他。

葛平身邊的小弟一下子慫了,因為這徐壕明顯是玩真的。

“葛大哥,我們還有事情,我們就先走了!”

他們沒有那麽傻,摻和葛家的事情在丟了命就完了,畢竟人逼急都會跳牆,更何況這人了。

葛平看著自己兄弟離開,又看了一眼葛三娘,他們沒有辦法退路,“徐壕,今天你不賠錢,我們就不走了!”

“行!隨便!我大不了陪著你們一起耗!”

此時葛玉不見了蹤影。

恐怕去找人去了,不是村長就是村裏麵的長輩。

而眼前的葛三娘,則是疼的哭泣起來,稿的徐壕家和哭喪一樣。他知道這人在演戲,自導自演的,就是為了兩百塊,如果在他沒有重生之前他絕對會直接甩錢走人。

但是在這裏他不能那樣做,因為兩百塊隻要答應了,就會讓他們原本不富裕的家雪上加霜。他不會答應。

那人哭泣的聲音引來村裏很多看熱鬧的人。

“瞧瞧,徐老走了之後,他兒子變得那麽混蛋!”

“誰說不是哪!”

“晚輩打長輩,真是一點教養也沒有。”

聽著這話徐壕沒有生氣,沒有理論,相反則是平穩的坐著。

“徐壕,你也不想要你的名聲在村子裏爛掉吧!給錢就算了事!”

徐壕就是不鬆口,此時他看了一眼鐮刀,然後站了起來。看著鋥亮的鐮刀,男人哽咽一下,然後慫了,這時候門外傳來一個聲音。

“幹什麽?幹什麽了?都是一村的人,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來的人是村長羅鐵和他的兩個兒子。

羅鐵看著徐壕說到,“徐壕,你這是幹什麽了?冷靜!冷靜!你還年輕!”

“你們緊張什麽?我隻是修理一下我的工具罷了!放心,我沒有那麽傻。”徐壕說著將鐮刀放到一邊。

這葛三娘葛貴芳哭著說到,“村長,你可一定要給我做主啊!”

“這個小蹄子把臉給我揍腫了,我顏麵盡失,你可一定要給我一個說法啊!”

說著說著,那哭泣聲音就越大。

這時候羅鐵直接說到,“徐壕,你這也太過分了!她可是你的長輩,你怎麽能動手哪?”

“村長,我動手的原因你不問問!”

“晚輩打長輩就是大不敬!”

嗬嗬……

徐壕心裏冷笑,這樣的人能當長輩,簡直就是給“長輩”這兩個字蒙羞。眼前的羅鐵看樣子有點公報私仇之感,畢竟他把房子拿了回來。

徐壕看著眼前的羅鐵說到,“村長,你想怎麽著?難道真的要我賠兩百塊錢?”

“你們不能仗著我父母不在了,唯一個姐姐是個傻子就這樣欺負人吧!而且你們憑什麽說是我打的,誰看見了!”

葛虎站了出來說到,“我看見了!”

聽到這裏,葛平說到,“現在證人有了!錢該賠了吧!”

徐壕嗬嗬一笑,“證人?你算的上哪門子證人,直係親屬作證有著誣告的嫌疑,我可以告你誣告。”隨後他不忘將那羅宇拉上,對著那人說到,“我說是吧!羅大公子!”

羅宇是村子裏目前學曆最高的,也是懂法的人,他很是吃驚,眼前的徐壕啥時候腦袋那麽好使了。

他現在不僅僅是羅宇還是羅壩村第一個高學問的人。他隻能站在一個相對公平的角度說到,“是的,隻要你有證據!”

徐壕看著葛三娘笑著說到,“葛三娘,如果我有證據告你誣告,你是否願意賠兩百塊。”

葛玉冷冷笑到,“你也要有證據!”

“村長,我們村不是有一個老先生嗎?這臉腫了,我想他知道點原因。怎麽樣?”

徐壕看著帶頭的葛平再一次問道,“怎麽樣?”

此時的葛平說不上什麽話了。

他們著急要賠錢,差點忘記了老村醫的厲害。羅壩村有一神醫雖然八十歲了,但是眼光賊厲害,火眼晶晶。他一看傷基本上知道怎麽傷的如何傷的。

他們害怕了,現在他們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此時的葛貴芳看著眼前的徐壕隻能無奈的瞪了一眼,然後看著自己兒子說到,“這件事情我們改天再來找他!”

葛三娘撤走,葛家那兩個兄弟也離開。

羅鐵看了一眼徐壕,真是刮目相看,但是他畢竟是個村長,他擺出一副和事佬的姿態說到,“葛三娘這個人,就是性格倔,辦事不妥,畢竟是一莊人,抬頭不見低頭見。依我看今天的事情就算了。”

於鐵就是一個和稀泥的人,徐壕沒有必要和這人倔強,得罪了葛家,在得罪羅家,這對於他沒有好處。

他看著眼前的羅鐵說到,“這件事情我可是看在村長你的麵子上才算的!”

“既然這樣,以後你就不要找葛家的事情了!”

他隻能答應。

畢竟他徐家在村長眼裏算的了什麽。

……

“這小子真的能成氣候嗎?”

“你怕什麽,他不會知道他姐姐的事情的。隻要羅壩村有我在,他成不了氣候,你就好好的在城市裏發展。”

男人點頭,隨後離開了羅壩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