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錯了人

認錯了人

寬大而淩亂的床上,一嬌小的身影睡在上麵,削瘦而線條完美的背部暴露在外麵,司綿趴睡在被子上,她迷迷糊糊的醒來,臉上還有宿醉後的紅暈。

她撐起身體,伸手揉了一下眼睛,幾點了,她九點要上班的,不能再遲到了,不然她就工資會被扣光的。

準備掀開被子起床換衣服,卻不想,剛一動,身體就疼得直抽抽,她皺眉的睜開眼睛,低頭就看見自己渾身赤|裸,肌膚上還布滿了可疑的痕跡。

頓時她清醒了,她記得昨晚她喝了一整瓶的紅酒,然後她趁著酒意推開了一扇門,然後撲倒了她的上司。

看這個情形,她是成功了,她瞪大了眼睛坐起來,掃視了一圈,房間裏沒人,他呢?不會提前跑了吧。

腿疼得要死,大腿上還有殘留的血跡,抓起被子覆蓋住身體。

就在她齜牙咧嘴喊疼的時候,旁邊有人靠近,她快速的偏頭,嘴角綻放了一朵燦爛的微笑,但是當看清楚那人的樣子時,她的微笑僵住。

這人是誰啊?怎麽這麽不眼熟啊?

看見房間裏有陌生人,她快速把自己裹起來,隻露出一顆腦袋,戒備的看著站在床邊的男子。

“你誰啊,怎麽會在這裏?”

眼前男子的裝扮讓司綿背後揚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他有一張斯文而秀氣的臉龐,睫毛修長,眼睛是單眼皮的,長得特有味道,頭發微濕,顯然剛才洗過澡。

他身上穿了白襯衣和休閑褲,腳上踩著拖鞋,襯衣的袖子被挽上去了,露出手腕上那隻低調卻富有品位的手表。

顧墨略微皺了一下眉頭,低沉的回答,“我住在這裏”

司綿詫異的看著他,揪著被子,他住在這裏?什麽意思?

“難道你是年修仁新聘請的司機?助理?保姆?”

“我不知道你說什麽”

他新上任不久,各種應酬飯局不斷,昨天視察了一些地方,晚上和那些人吃了飯,喝了些酒,不宜開車,就在附近找了一家酒店住下。

洗完澡出來,酒勁去了一些,但是還是有些暈,有點後悔不該喝那麽多。

可能是進房的時候門沒緊閉,門一下子就被撞開了,他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抱住,酒香夾雜著淡淡的奶香映入鼻翼。

顧墨有些醉,所以被她這麽一撲,人沒站穩,往後退了幾步,兩人一起倒在了床上。

他推開她一點,看她迷迷糊糊的,小臉上紅撲撲的,像是喝了不少酒,應該是走錯房間了。

剛打算把她送出房去,她就死死的拽住他的衣服,口裏不停嘀嘀咕咕的說些什麽東西,然後就開始抱著他的脖子開始啃。

顧墨有些反感借酒裝瘋的人,連忙將她推開。

哪隻她的力氣很大,跟牛皮糖一樣,扯都扯不掉,再加上他現在也頭重腳輕。

糾纏當中,他和她都衣衫不整了,司綿撕開他的衣服,咬住他胸前的紅豆,毫無技巧的咬的。

疼痛讓顧墨皺眉,卻也讓他的尾椎骨一麻,很舒服很痛快的感覺,他吐出帶著酒味的呼吸。

“再跟你說一遍,立刻起來”顧墨努力保持著最後一份清醒。

他不屑趁人之危,更不想明天早上起來,有人哭著喊著說他是強|奸犯。

司綿怎麽可能起來,她今天來就是打算生米煮成熟飯的,所以她四肢纏著他,絲毫不放鬆,而且還拚命的吻他。

動作生澀的可以。

顧墨的氣息濃重了一些。

要是喚作是平時,顧墨一定會把她踢開的,但是今晚,不知道是被她身上的香味迷惑了,還是真的醉了。

他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年修仁呢?”司綿見情形不對,連忙問。

“誰是年修仁?”

見他不知道年修仁是誰,司綿的心一度往下沉,歇斯底裏的吼道,“你怎麽可以隨便闖進別人的房間,你知不知道我可以告你的,卑鄙無恥下流”

“這間房是我開的,應該是你闖進我的房間吧”顧墨揉了揉脹痛的太陽穴,早知道她是個麻煩。

昨晚因為燈光是原因沒徹底看清楚她的樣子,現在仔細一看,長得真幼齒,不會還沒成年吧。

一想到這個可能,顧墨的眉頭就皺的更加的厲害了。

要真是這樣,傳出去對他的影響不好,而且他的一世英名也就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