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024
五條悟懷抱著明明是我先來的, 為什麽你們卻看上去比跟我更親昵的酸檸檬心情，對著虎杖悠仁問出了這麽一道送命題。
地下室一時間安靜極了。
虎杖悠仁感覺後背都要被冷汗打濕了，媽媽啊, 這要怎麽回答？
何況五條老師和恩奇都根本都不是一種類型，這要怎麽比啊。
所以虎杖悠仁很明智的提出了建議：“在我看來五條老師很帥氣, 恩奇都也很漂亮，你們是完全不同的類型，硬是要比的話太難了，我一個人難免主觀性太強, 不如讓伏黑釘崎他們一起評一評吧？”
對不住了大家, 要死一起死！
“悠仁真是狡猾呢，好吧，我到時候在交流會的時候再問問他們，剛好那時候京都的各位也都來了，人多，也可以弄個投票什麽的。”五條悟摸著下巴, 思索起來。
忍不住在心底吐槽了下老師好幼稚的虎杖悠仁, 後知後覺的注意到了“交流會”三個字。
“交流會？這是什麽？”小小的腦袋，大大的疑惑。
“咦, 我沒有跟你說嗎？就是一個月後會舉辦的京都東京姐妹校交流會。”五條悟詫異。
於是五條悟隻好耐心的跟虎杖悠仁, 順帶恩奇都，解釋了一下交流會的具體情況。
“剝奪少年人的青春可是不可饒恕的, 所以交流會的時候, 也就是悠仁你複活的時候啦。”五條悟比了個“V”字。
“好耶，到時候我要在交流會上給大家一個驚喜, 讓大家看看我特訓的結果。”虎杖悠仁一下子就興奮了起來。
“對了，恩奇都你要不要來參加？”因為酸了, 所以五條悟直接把後麵的“桑”給去掉了，稱呼恩奇都的名字，以表示親昵，“每年的交流會都太老套了，總是一成不變，所以今年我想邀請恩奇都你作為交流會的觀察顧問，你看如何？”
“觀察顧問嗎？”恩奇都眨了眨眼睛，一時間不明白五條悟的意圖。
“畢竟你已經知道如何控製咒力了，也就是我們咒術世界名副其實的第一位外援顧問，所以我想邀請一位外援顧問過來觀戰交流會並不是難事。”五條悟笑道，“而所謂的觀察顧問，就是恩奇都你要在場地內部動態的近距離觀察年輕人們，然後在比試結束之後提交一份報告給我，報告的內容就是他們需要改進的地方，當然，除此之外，我還打算讓恩奇都你作為他們贏得勝利的最後一道關卡。”
每年的交流會無一例外都是第一天團體戰，第二天個人戰，分數的計算方式也總是一成不變，五條悟看了好多年早就看膩了。
他語調非常歡快的說道：“除了靠祓除咒靈，還必須要在恩奇都你的手下撐過二十回合，才可以獲得最終的勝利。當然，到時候還要恩奇都你稍微放點水，不然一個學校都不能勝出，上麵的人肯定會鬧的。”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很有趣，我也很喜歡和年輕人切磋。”恩奇都欣然同意。
一邊的虎杖悠仁回想了下這段時間與恩奇都的對戰過程，忍不住為自己的同伴感到同情。
這哪是增加一點難度啊，這是瞬間拔高到了地獄難度啊！
正當恩奇都在高專為自己安排的房間內，翻看五條悟拿給他的這次交流會成員資料時，房間的門被敲響了。
來的人是吉野順平。
“順平，怎麽了？”恩奇都微笑的抬起頭。
“抱歉，是不是打擾到您了？”吉野順平看到恩奇都的手上正拿著資料，以為對方在忙，頓時有些不好意思。
“沒有，我隻是在看這次交流會成員的基本資料，了解一下你們而已，很快就能看完，不是大事。”恩奇都放下手中的紙，“順平也不用對我這麽恭敬，我更想和順平更隨意一點相處。”
雖然他覺得這孩子短時間內依舊會堅持己見。
吉野順平坐下來後，開始闡明自己的來意。
“交流會馬上要開始了，但是我覺得自己還不夠資格參加，不論是體術還是課堂成績，我都很平庸，這樣的我真的不會拖大家後腿嗎？”吉野順平迷茫道。
“順平不用想的那麽複雜，友誼第一比賽第二，我看好多體育頻道都是這麽宣傳的，而且交流會，顧名思義，主要是交流，取長補短，查漏補缺，共同進步，至於勝利，我認為反而是次要的。何況還沒開始，比賽中局勢瞬息萬變，不到最後一刻誰又知道誰會贏呢？”恩奇都摸了摸吉野順平的腦袋，看著自家孩子尚且稚嫩的麵龐，內心很柔軟，“所以趁著還有一個月，努力加油，追趕上他們吧，順平，我相信你可以的。”
不是單純出自於鼓勵，而是恩奇都確實相信，吉野順平未來不會比他們任何一個人差，因為咒術是提煉自人類的情感，而吉野順平本身是個非常敏感的人，他在對情緒的察覺把握上，具有很大的優勢。
而且作為普通人，能夠憑借肉眼清楚的看見咒靈，便是自己本身就具有很好的天賦的一種有力證明。
“再自信一點啊順平，我等著你徹底綻放的那一刻。”在那之前，我會好好的守護著你這顆幼苗的。
為弱小者保駕護航，也是他作為被後世所歌頌的英雄的一些職責吧。
恩奇都在高專的清閑日子在某個周末，迎來了終結，【窗口】那邊發現了東京百貨商店出現了特級咒靈的蹤跡，而高專選擇讓恩奇都前去祓除，既是為了進一步試探他，也是為了看看這把刀是否可以發揮出應有的效果。
恩奇都想著閑著也是閑著，有事做更好，便很積極的前往了【窗口】所反饋的地點。
每個特級咒靈的誕生都是來自於人類的負麵情感的聚集，而他這次遇到的咒靈也不例外，不過聚集在這位特級咒靈身上的負麵情感，倒是讓恩奇都有些茫然。
唔，原來貧窮居然可以誕生特級咒靈嗎？人類的情感真是奇妙啊。
覺得果腹就可以了的天之鎖再次感歎人類生活的不容易。
而恩奇都知道特級咒靈誕生自人們對貧窮的怨念的理由也很簡單，因為從一見麵開始，這位特級咒靈便嘴裏不停念叨著“還貸還貸還貸”“某唄某唄某唄”“為什麽我永遠付不起尾款”“房價居然又漲了這些該死的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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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在現代生活，存錢或許是很有必要的一件事。”恩奇都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口，決定好好的保管自己的工資卡，以後少亂花錢。
畢竟但凡有一點對錢的怨念，就有可能從中誕生咒靈。
不費吹灰之力的把咒靈大卸八塊後，恩奇都便悠閑的在商場閑逛了起來，他衣櫃裏的衣服多是可供換洗的西裝，便服很少，基本上都是中原中也帶他買的，現在看到周圍路人身上各種各樣風格的衣服還有時髦的發型，讓恩奇都也有了想要好好購物的想法。
一下子就把剛剛的省錢決定拋到了腦後。
不過恩奇都也沒有什麽打扮的概念，對他來說衣服隻是布料罷了，倒是吉爾伽美什很注重這方麵的事情。不過現在好友也不在身邊，所以恩奇都也隻能自食其力。
他決定發揮不懂就問，充分利用好商場資源的優秀精神。
“請問有什麽適合我的衣服嗎？”恩奇都隨便踏入一家裝修很精致高雅的店，問道。
他的聲音不大不小，但因為這家店是高檔店所以來的客人本身就少，以至於即使是再輕微的聲音都能在這安靜的環境內被放大許多。
“有有有！！！”一眼就看見了恩奇都的導購員興奮的兩眼發光，“這邊，還有那邊，都有您可以穿的，不如說我們店內所有的衣服您都很適合！”
長得好看穿什麽都好看啊。
而且常年接觸奢侈品的導購員，一看恩奇都身上的西裝，就大致估算出了價格在二十萬日元左右，所以這是個有錢人，那麽有顏有錢還等什麽？死命推銷就完了！
不過恩奇都也並不傻，他換了十幾套衣服，每一套導購員都誇了上千字，讓他很懷疑對方是不是故意的，以為這樣就可以騙自己全都買走。
他雖然想，但是這裏的衣服確實太貴了，買幾件還可以，多買的話倒是有些浪費，畢竟萬一發生戰鬥可能就破了也就白買了。
他下意識的忽略掉了在這個世界上幾乎不可能有人能傷到他的事實，非常謙虛的在考慮這件事。
恩奇都每換上一套衣服，都拍了照片發給了中原中也，打算讓對方幫自己挑選一番。
因為鏡子是斜對著店門的，所以通過鏡子可以看到外麵的街道景色，恩奇都在發送某張自己穿著小馬甲的照片時，發現照片的背景裏好像有個很熟悉的背影。
黑色頭發，穿著袈裟……
良好的記憶讓他瞬間從回憶的角落找到了有對應特征的人：川崎市甜品店遇到的僧侶。
也許是作為曾經的野獸的直覺，也許是對危險人物的敏銳感知，恩奇都立馬放下手中的衣服，朝門外走去。
他有預感，這個人會在未來掀起滔天巨浪。
同時還有另一道聲音在他的腦海裏：剛剛鬧事的咒靈與這個和尚有關。
沒有任何的證據，僅僅是直覺而已，但是恩奇都相信自己的直覺，以往的無數次戰鬥，他都是依靠著自己的直覺在險境翻盤，無往而不勝。
而另一邊看著恩奇都發來的十幾張照片的中原中也，剛好在與尾崎紅葉聊天，尾崎紅葉聽著中原中也的手機突突突的震動起來，掩嘴一笑。
“拿起來看看吧，說不定是什麽要緊的消息。”尾崎紅葉體貼的說道。
“是恩奇都在東京那邊買衣服，讓我給他參考意見。”中原中也閱讀完消息，無奈的說道。
在他看來，恩奇都每一套都很適合，不管是什麽風格他都能駕馭得住，天生的衣架子，就算是對打扮很有一套心得的他，一時間也難以抉擇，隻想讓對方都買了。
畢竟恩奇都每天穿的實在是太單一了，有時候中原中也都在想，對方腦袋裏是不是根本不存在打扮這個概念。
“哦？既然如此，那麽讓妾身也來看看吧。”尾崎紅葉若有所思的笑道，“不過這孩子還真是與你親近，連這種瑣碎的事都要與你討論嗎？真是全心全意的信賴依戀啊。”
中原中也回憶起恩奇都的習慣性每日打卡，時不時給他分享的可能連恩奇都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絮絮叨叨的瑣碎日常，莞爾：“大概是因為，我是他在這個世界遇到的第一個引路人吧。”
等到中原中也將尾崎紅葉挑選的幾套告訴恩奇都時，恩奇都已經離開了服裝店，一路追著黑發僧侶而去。
黑發僧侶似是也察覺到了自己被跟蹤，所以故意往人群中央走去，可是他錯估了恩奇都的氣息感知能力，對於恩奇都而言，整個東京都在他的感知範圍內，而且就算對方出了東京，他也可以輕鬆循著氣息找過去。
二人最終隔著人群相望。
準確來說是，黑發僧侶在發現自己甩不掉他之後，轉過身來，主動與恩奇都對視。
他嘴角含笑，沒有半分自己被跟蹤的惱怒，似乎是在與一位故人會麵。
“又見麵了。”黑發的僧侶的口型是這樣說的，他記得之前他和恩奇都在甜品店的一麵之緣。
“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如果你有什麽想問我的，不如換個地方吧。”他提出建議。
恩奇都確實也並不想牽扯到普通人，於是便同意了。
兩個人最終找了一家附近的蛋糕店坐下，就像是他們第一次遇見時那樣，也是在這樣一個充滿了甜膩氣息的地方。
區別隻是，這一次恩奇都坐在了這位黑發危險人物的對麵。
“你想吃點什麽？”男人隨意的問道。
“不用。”恩奇都並不想和這個人聊太久，他隻是順從自己的直覺認為自己有必要跟過來而已，如果是一般人遇到這種情況，可能還會斟酌一下語句進行詢問，畢竟是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但是恩奇都卻選擇單刀直入，“百貨商店的咒靈與你有關嗎？”
“咒靈？我不過是一名普通的僧侶罷了，那是什麽？是惡鬼一類的存在嗎？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倒是可以為你祈福。”男人笑道。
但是恩奇都並沒有因此而退縮，他隻是平靜的繼續說道：“在川崎市博物館附近出現的咒靈，也與你有關。”
這一次他沒有用疑問句，而是用肯定句。
早就在川崎市第一次遇到這個男人的時候，他就敏銳的感知到了不對勁，隻是那個時候他對咒力還很陌生，現在等他掌握了咒力之後，再觀察這個男人身上不經意間流露出的氣息，恩奇都可以確定，在川崎市襲擊敦的咒靈身上的另一股氣息，就來自這個男人。
“那個時候除了那個襲擊了我身邊人的咒靈外，應該還有一個咒靈在附近。”恩奇都回憶著當時的情況，將感知到的氣息一一與咒力核對，最終下結論，“那個在附近隱藏起來的咒靈身上有著與你一模一樣的氣息。”
“真是精彩的推理還有氣息感知能力，沒錯確實是我。”男人這個時候也不繞圈子了，他很爽快的就承認了，因為本來他也就抱著想要接觸麵前這個人的心思。
不然他也不會邀請對方到一個安靜的地點好好談談了。
“我隻是對那個在川崎市自由生長的特級咒靈有興趣而已，隻是它太不識好歹了，拒絕了我的邀請，所以我想直接祓除它。”黑發男人一隻手托起下巴，“不過它很狡猾，留了後手，所以一時大意被它給溜了，本來我是想看看它還能掀出什麽花樣所以才讓它多跑一會兒的，畢竟它元氣大傷，也因為這個，它才會急急地就選了一個路人襲擊吧，隻是沒想到運氣那麽不好，撞到了你。”
他確實派出了一位咒靈用來追捕擊殺對方，因為他與咒靈共享視覺，在看到恩奇都出手的刹那，他便命令咒靈暫時不要出手。
沒想到卻讓他看到了令人驚歎的一幕。
散發著金色光芒的鎖鏈，多麽的神聖啊，就好像是神明的武器。
世界上除了五條悟之外，居然還有這樣類似的存在嗎？這是他當時的想法，但是現在看到恩奇都，夏油傑忽然又想到之前感受到的那股驚天動地的、可以改變世界布局的力量。
會是這個人嗎？
但是奇怪的是，男人卻生不起太多的殺心，反而覺得或許可以拉攏對方。
因為他在恩奇都的身上，看到了名為【故事】的本質。
“好了，我已經解答了你的疑惑，那麽現在換我來問你一個問題。”黑發男人忽然雙手撐著桌麵，上半身往前微微探出，離恩奇都不超過十五厘米，在這個距離，他可以更清楚的去看到來自恩奇都翠綠雙眸裏的任何情緒波動，“你，根本無所謂善與惡吧？”
“......”
“你是怎麽看出來的？”恩奇都問道。
“因為我見過的人太多了，以前也曾經遇到過與你相似的人，那是個可憐的孩子，從一出生便被賦予了沉重的使命，他的出生就是為了這份使命而活，就像是給機器編入設定好的程序一樣，由他人來賦予意義。”男人嘴角勾起，“而我在你的身上看到了類似的東西，所以我認為，你根本沒有所謂的立場，無論是正義還是邪惡，在你看來都無關緊要，可能連深惡痛絕的東西都沒有，我說的對嗎？”
男人字字見血，言語犀利，目光也極其毒辣，恩奇都有那麽一瞬間，以為自己被對方看穿了本質。
但是盡管男人說的大多數話都是真實的，可是有一點對方從一開始就搞錯了。
“我想我大概明白你願意和我坐下來談談的原因了，但是抱歉。”恩奇都抬眸，與對方那雙雖然含著笑意但是卻毫無溫度且猶如深淵一般的眼睛對上，“我已經選擇了與人類並肩前行，並守護他們直到我生命終結或者星球終結的那一刻，所以恕我無法答應你的邀請。”
對方想把自己拉到咒靈的那一方去，結合這段時間以來他在高專學習到的知識，他可以肯定這個男人是一名背叛了人類的詛咒師，與咒靈為伍的存在。
恩奇都確實並不在意善惡，但是這個不在意有一個極為關鍵的前提，那就是“站在人類一方”。
隻要是人類內部的鬥爭，那麽無論是邪惡也好，還是正義也罷，他都無所謂，因為他是兵器，如何使用他要看主人的意願。
但是如果對方的目的是要毀滅人類，與人類為敵的話，作為選擇守護人類的兵器，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接受的。
來自他第一寶具的發動語音便很好的揭示了這一點。
【被喚醒的是星之吐息，我將與人類並肩前行】。
所以男人的打算注定要落空了。
“原來如此，真是遺憾，我本來還覺得如果你願意加入我們的話，我們會又添一員猛將呢。”男人惋惜的說道，不過他也並不意外，畢竟據他搜集到的情報所了解，高專已經搶先一步接觸恩奇都了，所以會被洗腦也不奇怪。
他將恩奇都選擇為人類而戰的理由，歸結為高專的勸說上。
不過雖然嘴上這麽說，但是男人心裏並不真的認為沒有任何拉攏成功的可能性，因為【守護人類】這個站在人類一方的前提，裏麵大有文章可做。
畢竟他也稱得上是【人類】啊。
所以男人隻是站起身，微笑道：“那麽我先走了，我的同伴還在等著我。”
一直到對方離開，恩奇都才想起來，說什麽自己的問題都已經回答了，結果有關商場咒靈的事情含糊不清的跳過了。
真是一隻狐狸。
恩奇都想。
不過對方身上的那股詭異卻又好像有些熟悉的氣息，是怎麽回事呢？
這個時候他才注意到口袋裏手機的震動，拿起來一看，中原中也已經把挑好的衣服單獨標注出來了，還說明了理由。
【你給我發消息的時候紅葉大姐也在身邊，主要還是她給你挑的，如果你不滿意可以按照自己的喜好調整】
一共有四套，一套是西式馬甲風，一套是運動裝，一套是休閑裝，還有一套則是衛衣搭配。
恩奇都【挺好的，麻煩紅葉大姐了，我很喜歡~】
就是他根本沒來得及付款就直接跑出來了咳咳。
為了不讓給自己選衣服的人失望，恩奇都又返回了那家店，在導購員期盼的目光下，“唰唰唰”的爽快的刷了四次卡，然後便拎著購物袋愉快的回到了高專。
路上他為了更好的感受東京這個城市，所以選擇了步行，以至於回去的時候都已經是晚上八.九點了，一回去他就看見仿佛打了雞血的虎杖悠仁。
“遇到什麽好事了嗎？”恩奇都問道。
“今天晚上五條老師帶我感受了一下真正的領域，好酷啊。你都不知道，五條老師的領域有多麽厲害，一下子就把對麵那個特級咒靈給碾壓了。”虎杖悠仁無意識的開始了吹五條悟模式。
“領域，是什麽？”恩奇都眨眨眼，透露出不解。
虎杖悠仁：啊……老師你居然連這麽重要的事都忘了說！
不過他也是今晚才知道了很多關於領域的事情就是了。
遠處摸魚中的五條悟打了個噴嚏，自信的認為可能是有人在想他。
於是虎杖悠仁簡單的給恩奇都解釋了一下領域的含義，有多麽厲害，恩奇都點點頭，大致明白了：“也就是說這是咒術師的頂點，確實很強，我也想看一次。”
“沒事的，以後遇到特級咒靈的地方還多，隻要你拜托一下五條老師，我覺得應該也許可能會開的，畢竟是老師嘛！教導學生是分內之事。”虎杖悠仁笑道。
“那真是太好了。”隱戰鬥狂恩奇都忍不住也興奮起來。
因為恩奇都還有港口Mafia的工作需要處理，這次與高專的會麵也很順利，所以恩奇都隻是待了不到半個月就回橫濱了，等到下次高專交流會正式開始的時候再過去。
也因此他錯過了過來高專與夜蛾正道商談交流會的京都校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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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恩奇都的故事本質是來自恩奇都幕間，莫裏亞蒂教授親自點評hhhh
腦花雖然算得上是人類，但是他現在姑且是咒靈一方，站在了非人的立場，所以小恩不會答應的，小恩的底線就是【人類】，另外因為這個小恩是伊什塔爾向閃閃求婚之前穿越的小恩，所以還沒有那麽討厭伊什塔爾，我覺得小恩討厭伊什塔爾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伊什塔爾的任性導致了他與摯友閃閃的死別，還有一個就是二人可能就是性格不合
小劇場：
尾崎紅葉：第八個和第十二個不錯，第三個也可以考慮，如果恩奇都喜歡的話還可以再把第十五個買下來
中原中也：我能問一下為什麽嗎？
尾崎紅葉：因為這幾套衣服的款式和顏色你不覺得有點眼熟嗎？
中原中也：！
中原中也：我好像有幾件衣服也有類似的款式顏色……
尾崎紅葉（笑）：對啊，所以妾身覺得這幾件再好不過了
中原中也：咳咳咳，不要有什麽奇怪的誤會啊紅葉大姐，我們之間是純潔的朋友關係，最多是羈絆特殊了點而已！
尾崎紅葉：哦~~~
中原中也：喂！
感謝在2021-05-05 21:35:00~2021-05-06 19:00: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隨意看看 23瓶；清夜 10瓶；沐小曦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