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能人之所不能
“叮！”
“想踏上修行之路嗎？想禦劍飛行遨遊太虛嗎？萬丈高樓平地起，我們‘常青修行館’現推出A、B、C、D四種套餐，任你選擇，包教包會，現在訂購即可享受一個月免費服務，優惠多多，實惠多多，還在等什麽？馬上拿起手機訂購吧！”
秦林葉看了眼手機上這則信息。
一天五六條信息，兩三個電話，都是推銷築基套餐，不知道他們哪知道的自己的號碼。
築基有練皮、淬骨、易筋、洗髓、煉髒、換血六個階段。
這六個階段羲禹聯合國早已將其解析的十分透徹，隻要輔以藥物，是個人就能練成。
可關鍵就在“輔以藥物”四個字上。
若無藥物輔助，以一星資質，每天苦練八個小時的情況下都得花費十年。
各大修行館針對這一點，推銷築基套餐，教人完成築基修行從中獲利。
“要麽天賦好，要麽金錢足，努力，在天賦和金錢麵前不值一提。”
秦林葉將目光從手機上收回。
築基隻是修行的基礎。
盡管隨著時間推移，三四十歲的國內民眾基本上都能完成築基，獲得健康的身體，無病無痛活上一百餘歲，但……
若無法在十八歲前完成築基，通過修行考核進入宗門、學府，無疑證明潛力平平，在修行資源日漸枯竭的情況下，將被排斥在修行道路之外。
再想修行，付出的代價將在十倍、十數倍以上。
“資源。”
秦林葉自十四歲骨骼初步定型後開始築基，兩三年間晝夜不歇，勤修不綴，可由於家庭變故，爺爺不疼姥姥不愛……無藥物修行至今，功至煉髒，要完成換血尚需兩年。
可修行者考試卻不會再等他兩年。
因此他隻有棄仙求武。
“武道不如修仙，戰場上被視若炮灰，但練至巔峰，同樣不遜色於仙真大能。”
人立於天地，需言而有信。
立下的誓，說出的話，再苦再難，也要撐下去。
“微笑麵對艱險，夢想成真不會遙遠，鼓起勇氣，堅定向前，奇跡一定會出現！”
秦林葉鏘鏘有聲：“練武！”
練武！
武道！
武道延壽不能長生，殺伐遠遜劍仙，但對資源消耗極小。
劍仙淩厲，禦劍飛空，千裏襲殺，可一旦真元耗盡，戰力十不存一，武道強己，隻要一息尚存，浴血搏殺，戰天鬥地！
生命不息，戰鬥不止。
這就是武道真諦！
“嗯！？”
這個時候，秦林葉眼角餘光似乎掃到一則信息。
“綜合評價：神話之戰，悟性點1、屬性點1、技能點1。”
“這是？”
秦林葉凝神打量，很快明悟了什麽。
能人之所不能，化不可能為可能。
練武修仙是世界的主基石。
顛覆練武修仙的任何規則，並造成重大影響力，可獲得評價獎賞。
評價獎賞細分三等。
三等輝煌之戰可獲得技能點、二等傳奇之戰可得到技能點加屬性點、一等神話之戰能獲得技能點、屬性點和悟性點。
“評價！？技能點、屬性點、悟性點……顛覆規則，能人之所不能，對世界造成重大影響？”
秦林葉看著自己莫名其妙得到的最高等級“神話之戰”評價……
“所以，我剛才幹什麽了？拯救全世界？”
他仔細回憶了一番。
評價是在戰鬥結束後一小時結算？
“一小時？”
片刻……
“等等，一小時？”
他很快聯想到剛才被他手一推，直接灰飛煙滅的老頭。
受秦小蘇多年的文學經驗熏陶……
“該不會……那個老頭是什麽滅世大魔王，由於神智不清，對我的玩笑信以為真，甘願自殺，於是天將功德助我入道？”
秦林葉的呼吸都急促了一分。
他的精神全部集中在這種神異上。
顛覆修行規則……
換句話說，隻要他能以弱勝強，越階殺敵，化不可能為可能，並造成影響，就能借助這種神異強化自身。
如功德灌體。
技能點可以將他掌握的技能提升一個階段。
屬性點可以強化他的身軀體魄。
悟性點更可增強他的領悟能力。
秦林葉看了片刻，他不知道這種神異是他本身就有，借老者之死而激活，還是老者死前將其灌注到他體內。
不過……
他偏向於前者。
隻是目前他解釋不了這種神異出現在他身上的原因。
“異能？天賦？”
片刻，秦林葉的目光落到了這種神異帶來的一個屬性麵板。
“力量3、體質5、速度5、精神7。”
他不知道這些屬性麵板算法的支持理論是什麽，但腦海中卻有這些數據的概念。
每一點屬性的增幅，都能讓自身的力量、體魄，或速度在原有基礎上增幅百分之五十。
指數級增長。
十點屬性的提升，帶來的差距可能達到五十倍，而二十點屬性則會將兩者差距拉到三千倍以上。
“好！”
秦林葉重重一握拳。
“不過……技能、屬性、悟性，都不能改變一個人的修行資質，我仍然過不了築基貸款申請，修不了仙。”
秦林葉心道。
“等等！這種神異如果是真的……縱然不能修仙，可在武道上卻能讓我大有建樹，武道雖不能長生，可修行極致卻不遜色於頂尖大能，修煉極致，足以讓劍仙俯首……”
武道！
他本就打算棄仙求武，這種神異恰到好處！
秦林葉精神集中在神異帶來的屬性麵版上。
除了力量、體質、速度、精神四大屬性外，下麵還有他掌握的技能。
這些技能被統一納在初級範疇，和他考試成績顯示出來的一樣。
“看看效果如何。”
秦林葉的精神在技能點、屬性點、悟性點上一一掃過，很快集中到悟性點上。
悟性點模糊、消失，他漸漸感覺到思維變得清明。
他腦海中很快閃過剛才自己出劍刺擊的動作……
不由自主，他的手已經摸上了佩劍，一劍一劍刺出，好像陷入了某種頓悟。
十劍、二十劍、三十劍、四十劍……
當他刺到第六十二劍時，一陣輕微的銳嘯自劍鋒傳來。
這是利劍刺穿空氣發出的聲響。
這陣聲響將仿佛頓悟中的秦林葉驚醒。
“我的劍術……”
他掃了一眼屬性版麵。
基礎劍術已經從入門晉升到小成了。
不止劍術。
秦林葉回味了一下自己這幾年裏練的那門拳術，腦海中同樣湧現出諸多靈感。
就好像突然開竅。
一時間，他棄劍練拳，就這麽在房間當中錘練起來。
一個小時後……
“嗡嗡！”
秦林葉一拳擊出，勁道洶湧，筋骨齊鳴。
基礎拳術水到渠成晉升。
還有煉體術……
“這就是悟性帶來的變化！？”
秦林葉汗下如雨，身體疲憊，可他精神卻是積極昂揚。
拳法、劍術小成，仍不是極限。
他有一種預感，如果再讓他練上三五天，他可以將拳法或劍術練至大成，若是苦練十天半個月……
“我……一點悟性，就成天才了！？”
秦林葉看著自己雙手。
難以置信。
陽光透過窗簾，照耀在少年身上，仿佛替他渡上了一層光輝。
這一刻的他，宛如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