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9章 你怎麽這麽囂張啊
啪啪！
小老頭敲著門。
“林凡，出大事了，妖族那群強者來了。”
他也是剛剛得知消息。
簡直爆炸。
沒想到妖族竟然追到了聖地，來者不善。
咯吱！
林凡推門而出。
“來就來，跟我有什麽關係。”
他並未將妖族的事情放在心裏。
甚至對他來說。
妖族來聖地的原因，無非也就兩種可能性。
縮著腦袋求和。
或者……
頭鐵大戰，想在聖地將他滅掉。
用點腦子想想，便能明白，前者可能性最大，後者除非腦袋有病。
就在他們交談的時候。
趙大正匆匆而來。
“林凡，聖主喊你過去。”
妖族的出現，這讓趙大正很好奇，不知妖族是怎麽想的，前段時間才對他們聖地的弟子動過手，可誰能想到，竟然還有膽量過來。
“哦，那去看看唄，嗬嗬……”
林凡笑著，沉浸在修煉中的他，還真很想知道，妖族到底是怎麽想的，還是說真的膽大包天，敢來這裏，對他動手。
想想就知道不可能。
大殿。
妖族族長們坐在那裏，誰都沒說話，相對保持著沉默。
現場的氣氛明顯的有些壓抑。
妖族不擅談判，更不擅長對人族低頭，他們來此也是因為巫神說的有道理，在幽冥老祖跟天妖族族長的帶領下前來。
如今來到這裏。
他們都在想著，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情。
天荒聖地的聖主已經讓人去將林凡喊來。
那是他們妖族共同的敵人。
等會就要見麵。
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聖主見這群妖族強者，剛剛還跟他閑聊一會，突然就不說話了，直接將氣氛發展到如今很是壓抑的地步。
“各位遠到而來，不如我們先談一談。”
聖主無奈的很。
看不懂他們的想法。
但他知道，這群家夥絕對不是來鬧事的，荒狼族的灼神沒有來，那家夥在妖族中是出了名的暴脾氣。
如今來到這裏的妖族，也就幽冥老祖跟天妖族族長說話做主，別的都是跟隨圍觀。
天妖族族長道：“要說此事，就得從很多年前說起了。”
“哦，很多年前？”聖主點點頭，並未明說。
“我族天驕可是有兩位慘死在林凡手裏，他們做錯了什麽？沒有做錯，也就在天驕域裏曆練而已，卻慘遭毒手，心痛啊。”
天妖族族長自己都不太清楚，是不是林凡幹的，但這些已經不重要。
他將這些事情的過錯全部推在林凡身上。
不認也得認。
“還有我族的族老自然也不用多說了吧，妖族與人族已經停戰，和平相處很久，但現在因為他的行為，徹底重新挑起妖族與人族之間的衝突，莫非是真的想發動妖族跟人族大戰嗎？”
天妖族族長聲音很平靜。
但不管是誰，都能從他那平靜的語氣中，聽到一絲的怒意。
明顯就是憋著怒火呢。
聖主聽著天妖族的抱怨或者可以說是有點威脅味道的話。
有點想笑。
但又憋著呢。
這讓他想到了陰陽老祖來聖地的言行。
不過這妖族可是比陰陽老祖要聰明很多。
知道將事情擴大化。
求和而又威脅。
這很妖族，說起話來的方式，的確也很霸道。
“此話說的就有些過火了，妖族與人族的和平來之不易，可不能胡亂說啊，一旦真的到了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方，那將是生靈塗炭。”聖主緩緩說道。
他倒是不擔心妖族有什麽想法。
大戰？
別鬧了。
就如今的情況，妖族敢嗎？
也就是用這些話來嚇唬別人而已。
真要動手。
怕是給妖族十個膽子也不敢，隻是不知妖族為何會這樣想，也許是覺得魚死網破能夠將天荒聖地給鎮住吧。
“和平的確來之不易，但如果有人膽敢騎在妖族頭上拉屎，妖族可不會容忍。”天妖族族長意思很明確，一旁的妖族強者們都紛紛點頭。
明顯表現出很團結的模樣。
就是要告訴對方。
他的意思就是我們整個妖族的意思。
聖主笑道：“誰在拉屎？有誰喜歡在妖族頭上拉屎，這行為可是傷風敗俗的很啊。”
啪嗒！
天妖族族長怒拍桌子，猛地起身，臉色陰沉，怒視著對方道：“聖主，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他臉色鐵青。
一團怒火在心裏熊熊燃燒著。
聖主這番話就是在羞辱他們的妖族。
就在此時。
一道聲音傳來。
“聖主。”
林凡從殿外走了進來，一眼就看到在座的妖族，神色漠然的瞥了一眼，並未將他們放在心裏，而是來到聖主身邊，點點頭，然後坐在一旁。
端起冒著熱氣的茶杯，在眾目睽睽下，吹了吹熱氣，稍抿一口，放下茶杯，看向妖族。
“你們來做什麽？”
林凡眼神波瀾不驚，並未對他們的到來感到絲毫的驚訝，就仿佛他們的到來，已經習以為常，或者說，隻有沒有將妖族放在眼裏，才能如此淡然。
“怎麽不說話？是想繼續一戰嘛，如果有想法，倒是可以在聖地外，好好的來一場，保證不用別人插手。”
他心裏已經猜測一些。
但沒有說出來。
對他而言，這些並不重要。
“林凡，你說這話是什麽意思？”天妖族族長壓著怒火，雙眼死死的盯著林凡。
恨不得將林凡腦袋扭下來當球踢。
“嗬嗬，傻嘛，字麵意思都理解不了嗎？”
林凡目光掃視著妖族強者。
除了那些實力強橫的，別的妖族強者都錯開林凡的眼神，總感覺他的眼神就跟凶殘的猛虎似的，將他們當成了獵物。
“你真當你無敵？”
天妖族族長哪能受得住這樣的嘲諷，一股陰冷的氣勢從體內爆發出來，仿佛恨不得當場將林凡斬殺似的。
“別衝動。”
幽冥老祖急忙勸阻著，他們是來談判的，不是來爭論的，哪能想到天妖族族長一言不合就想動手，這粗暴的暴脾氣也不改一下。
雖說妖族跟他有仇。
但咱們得記著來這裏的目的。
真要動手。
來這做什麽？
由於幽冥老祖的勸解，天妖族族長怒甩衣袖，坐回到原先位置，但依舊是虎視眈眈的盯著林凡，那眼神，那嘴臉，讓林凡心裏怒火一下子爆發了起來。
啪！
林凡一巴掌拍碎茶幾，起身，怒聲嗬斥道：“你這什麽眼神，什麽表情，你要是不服，立馬給老子滾蛋，就看我幹不幹你們妖族就完事了。”
陡然的爆發。
驚的妖族眾人心裏叫苦。
幽冥老祖是真的無奈。
好端端的還沒說幾句話，怎麽就鬧成這樣，他們是真的來談事情的，就算威脅，那也是連哄帶威脅，可現在這算什麽？
早知，就不該讓天妖族族長開口的。
“你……”
天妖族族長氣的渾身發顫。
很想甩袖離開。
也就幽冥老祖拉扯著，沒辦法，隻能撇過臉，不再看林凡，他心裏的恨意真的已經難以平息。
恨啊。
真的很恨。
“聖主，勞煩還請林聖子消消脾氣，如今我們妖族前來，隻是想討一個說法，如果林聖子還是這般不給麵子，那我們妖族自然也不是好惹的，妖族與人族戰爭，立馬爆發。”幽冥老祖緩緩道。
他就是希望能夠讓他們明白。
爭吵是沒必要的事情。
如今我們是帶著和談的誠心來的，繼續這般不給麵子，那大可試一試，看看我們妖族到底有沒有火氣。
隨著幽冥老祖話音剛落。
轟隆一聲。
以林凡自身為中心，一股狂暴的力量衝天而起，怒聲道：“試試就試試，看你們今日是否能夠從聖地安然離開，聖主，難得的好機會，將這群妖族族長斬殺在此地，剛好弟子我最近有所提升，殺他們倒是沒問題。”
這話吹牛逼的成分比較大。
雖說他已經秘密的修行數月。
但在實力方麵，還未有太大的進展，想要斬殺這群妖族族長難度較高。
就算有聖主，唐緋紅等人相助。
也是如此。
聖主懵了。
幽冥老祖傻眼，哪能想到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能不能都別這樣的衝動，搞得他都已經不知該說些什麽。
他就想問。
到底還能不能談了。
有必要這樣嗎？
還有你林凡，承認你很強，但能不能不要這麽拽，你這是拽給誰看呢，拽給我們看的嗎？
咯吱！咯吱！
奇怪的聲音傳來。
仔細一看，原來是天妖族族長喉嚨裏發出的低沉聲，明顯是在發怒，被林凡這番話說的心裏火山徹底爆發。
“林凡，本座就從未見過你這般如此猖狂的人族，今日，本座還真想看看，你如何為整個人族做主。”
天妖族族長怒了，瞬間動手，直接張開五指朝著林凡抓去。
五指鋒芒，纏繞著濃烈的妖氣，穿梭空間，仿佛隨時都能將林凡的腦袋給抓破。
聖主並未動手。
他相信林凡的實力，單獨麵對天妖族族長，有何難度的。
隻是……
啪嗒！
不知何時，幽冥老祖出現在天妖族族長麵前，抓住他的手腕，“你想做什麽？”
麵對著天妖族族長。
語氣很沉重。
雖說是在質問，更多的是提醒他。
能不能別衝動。
我們是來談判的，不是來動手的，別因為你一個人的原因，搞砸了這件事情。
天妖族族長看到了對方投來的眼神。
不甘的冷哼一聲。
直接來到殿門口，背對著眾人，眼不見心不煩，看都不想看。
“嗬嗬，幸好你保護的快，否則他已經是一具屍體了。”林凡說道。
站在門口的天妖族族長耳朵靈敏的很，聽到林凡說的話，身軀一顫。
幽冥老祖不想多說。
好特麽的能裝。
但想到北部一戰，人群中都能重創天妖族族長，倒也是相信了幾分，經過這段時間的閉關，他總感覺這小子的修為又有提升。
如果是別人說幾個月的時間裏有所提升。
他是信都不會信的。
但眼前這家夥詭異的很。
哪怕不相信都不行。
“林聖子，天妖族族長脾氣略有火爆，還請見諒。”幽冥老祖耐著性子，倒是沒有天妖族族長那般的火爆。
巫神先前說的計謀，他感覺可行。
也就天妖族族長耐不住。
幸好灼神沒有來。
否則以那家夥的狂暴脾氣，絕對會跟林凡發生大戰，一發不可收拾，最終的結果，很有可能就是被林凡當場打死。
這是他的想法。
至於結果如何，誰能知道。
反正灼神沒有出現。
林凡瞧了一眼對方，“嗬，整個妖族，算你還有點頭腦。”
尼瑪！
幽冥老祖不太想說話，有種說不出的無奈，誇我呢，還是損我呢。
黃泉族也有天驕慘死在林凡手裏。
但這重要嗎？
到現在這種情況，一切都已經不重要了。
如果是以前，還不知道林凡的實力，他無論如何，都要林凡付出慘痛的代價，膽敢殘害黃泉族天驕的下場隻有死。
經曆過種種後。
他想通了。
為了一些所謂的天驕，就跟林凡拚命，那是很不明智的選擇。
“林聖子，你與妖族間的仇恨，由你挑撥的，你承不承認？”幽冥老祖輕聲問道。
林凡笑道：“怎麽承認？”
幽冥老祖皺眉，他知道林凡是很難搞的家夥，從這對話中就能感覺的出來，就在他準備開口的時候，林凡的話又傳來了。
“殺就殺了，沒什麽好承認的，就好像搞的很麻煩似的，被我殺的妖族太多了，都已經記不住了。”林凡說道。
他這番話說的沒有別的意思。
就是如此的簡單霸道。
幽冥老祖道：“林聖子，你脾性太乖張了，你這樣做，這樣說，就不怕你人族被妖族所殺嗎？”
“哈哈哈……”林凡無所謂道：“你們妖族殺人族就殺唄，但前提是別被我知道，我要是知道，那便是滅族，妖族夠膽，大可試試看。”
“你說話能別如此狂妄嗎？”幽冥老祖真的受不住了，總感覺眼前這家夥有問題，不是別的問題，而是腦袋絕對有病，沒病能這樣嗎？
林凡眼神微眯，“你要是談不下去，可以別跟我談，我無所謂。”
此時的幽冥老祖被林凡嗆的很難受。
他也是妖族。
終究是有脾氣的。
來到聖地跟林凡談判，雙方已經不是處在平等的地位上，反而是林凡始終好像高人一等似的，處處壓製著，這種情況誰能受得了。
難怪天妖族族長數次原地爆炸。
一直沒說話的聖主緩緩開口道：“林凡，好好說話。”
“好。”林凡微笑道。
聖主知道沒自己什麽事情，就是掌控局麵，萬一真幹起來，他隻要出手就行，別的真無需他多管。
人家別的勢力有長輩在。
那是害怕自家弟子受到欺負，所以得在旁邊看著。
眼前這自家弟子，不欺負別人就行了，還想著被人家欺負，說實話，這不是做夢能是什麽呢。
幽冥老祖見聖主都已經開口。
便沒有多說什麽。
聖主開口，應該能讓談判，完美的進行下去吧。
周圍的妖族族長。
早早就已經憋著一肚子氣了。
連幽冥老祖都沒有動怒，他們自然沒多說什麽。
林凡重新回歸到座位，平靜的看著對方道：“既然聖主開口，那便不跟你廢話，你們妖族的來意，我已經明白，是想求和對吧？”
幽冥老祖道：“是也不是……”
“行了，別跟我說廢話，也別跟我說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我沒時間精力聽你們說這些廢話，我隻問你們，是不是來求和，如果不是，出門左拐不送。”林凡決絕的很，完全不給妖族任何臉麵，就是逼著妖族承認。
是就繼續談。
不是就滾蛋。
一點臉麵都不給。
林凡知道自己跟妖族發展到這種地步。
求和？
他不想。
妖族也不想。
妖族現在來這裏求和，其實是想將他穩住，因為他的出現已經給妖族帶來了壓迫感，對妖族來說，按照這種情況下，也許用不了多少，自己就會去踏平妖族。
沒有那麽多妖族強者聯手，單打獨鬥，他們必死無疑。
所以想著先將他穩住。
是想等以後有機會，再想辦法弄死自己嗎？
林凡心裏發笑。
早就將妖族看的透透。
而他也想暫時穩住妖族，時機未到，並不成熟，等時機成熟，任何約定都是紙片，吹之就倒，毫無信任度可言。
站在門口的天妖族族長緊握雙拳，青筋凹凸，怒火燃燒。
忍，我忍。
他沒有辦法。
隻能忍著心中怒氣。
他已經不想說話。
害怕自己一開口，就忍不住心中的憤怒，再次將場麵給砸了，隻能狠狠的憋著。
“是，曾經妖族跟林聖子之間的確多有矛盾，但如今妖族想開，為了兩族的和平，希望林聖子能夠收手，讓妖族跟人族和平共處下去。”幽冥老祖說道。
雖說這句話中沒有‘求和’兩字，但是已經將意思表達的很明確。
“明白，那就是求和了。”
林凡嘴角露出笑容，看了一眼一旁的聖主。
聖主點點頭，讓林凡自行解決。
林凡道：“好，既然是你們妖族提出來，我林凡也不是不講道理之人，但我聽聞天妖族好吃人，曾經天妖族天驕奎陽在我麵前吃人，被我記著，不如以表誠意，妖族將抓的人族放了如何？”
聽到林凡提起天妖族，站在門口的族長，深吸一口氣，暗自的告誡自己，穩住心神，一定要穩住，千萬別衝動。
幽冥老祖跟眾多妖族族長對視一眼。
仿佛是在征求意見。
又或者是在告訴他們，無需你們同不同意，此事我來做主。
“好，既然是林聖子提出來，我妖族答應了。”
幽冥老祖已經沒有選擇。
如果他說不行，那這件事情就沒法繼續進行下去，也就無法達到巫神所說的那種情況，妖族跟人族真能和平共處嗎？
不可能的。
隻能緩衝，等到絕佳機會的時候，便是妖族反衝人族的時候，這種偉大的目標可是他們一直所想的。
誰都無法遺忘。
“好，有機會我會去妖族到處逛逛，記住你所說的，看到妖族奴役一位人族，我可就要大開殺戒了。”林凡依舊掛著笑容，可是在幽冥老祖看來，這笑容讓認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仿佛深陷冰窖。
通體發寒。
他聽聞林凡說的話，想發怒，但他憋著，忍著，腦海裏始終回憶著自己前來這邊的目的，不就是為了和解嘛。
給北部妖族帶來喘息的時間。
同時麻痹林凡的警惕心。
妖族跟巫神族需要更進一步的聯係，林凡的實力他們都已經知道，尋常的圍殺沒有任何用處，對方想走就走，那鬼神難測的逃離手段，太霸道，沒有任何波動，仿佛穿梭在時間長河中似的。
所以。
想要對林凡動手。
必須想好所有的細節。
找到絕殺的辦法。
幽冥老祖深吸一口氣道：“好，我們妖族會做到的，希望兩族永世交好。”
“好啊。”林凡微笑著。
笑容有點虛假。
懶得跟妖族演戲，甭管笑的有多虛假，哪怕被妖族看穿也沒關係，我林凡就是這樣，不服也得服，你們妖族是沒辦法的事情。
談攏。
妖族沒有多留，匆匆離去，幽冥老祖知道在場的妖族很多都已經憤怒到極致，繼續廢話下去，誰也不知道林凡會說些什麽話來，徹底將妖族激怒，從而一發不可收拾。
因此。
早點撤退。
才是最為明智的選擇。
等妖族離開後。
聖主來到林凡身邊，拍著他的肩膀，“對妖族可比佛門要友善很多啊。”
“嗬嗬，妖族，跟我演戲呢，他們需要時間，我也需要時間，最後不是他們對我動手，就是我對他們動手，隨便羞辱一番就行，沒時間跟他們瞎耗。”林凡頭也沒回地說道。
聖主欣慰點頭，“你能明白就好，妖族滅人族之心始終存在，他們在等，等那妖族閉死關的老妖。”
“說的是妖族天尊？”林凡麵色微變，如果妖族有天尊，那還真的很麻煩，雖說他現在能碾壓很多道境強者，但麵對天尊，終究還是有點不夠看的。
他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到天驕域。
那是因為，這種能耐是天尊搞出來的，道境難以破解，可是對天尊來說，肯定沒有那麽大的問題。
聖主搖頭道：“別胡思亂想，斷然不可能是天尊，應該是半步天尊，但就算如此，也不容小視，這些閉死關的半步天尊，都是到了壽命快要終結的地步，想要突破，開啟漫長的壽命，能成的話，妖族可不會這般的低調。”
林凡點點頭，“我曾經去冥山，遇到擺渡人，他說壽命終結者，可在冥山尋找一株神藥服用，能夠繼續存活，但唯一的限定的就是隻能在冥山活動，永遠都無法離開，也不知那裏是否有半步天尊。”
聖主沉思片刻，搖搖頭道：“少之又少，能修煉到這等境界的，都是心比天高之人，豈能被困淺海，你也無需擔心，好好修煉，你的進展速度，本聖主看不懂，但知道你有能耐，不過我想跟你說件事情。”
“何事？”林凡疑惑道。
“關於你師尊……”聖主看著林凡，想了很久，感覺繼續這樣下去終究不是辦法。
林凡內息猛地一驚，他知道自己師尊有問題，如今見聖主神色如此嚴肅，顯然聖主也知道師尊的情況不容樂觀。
就在聖主準備好好說一說的時候。
他看到師妹不知何時出現在大殿內。
“師兄。”
清冷的聲音傳來。
聖主看到師妹，尷尬的笑著，“師妹啊，何時來的，這都沒注意到。”
“嗬嗬。”唐緋紅似笑非笑。
此等笑容。
讓聖主略感心慌，拍拍林凡肩膀，“我還有事情，你跟你師尊好好聊一聊，年輕人不能總是修煉，得多接觸外界美好的新事物。”
說完就灰溜溜的消失了。
林凡懵懵的看著轉變極快的聖主。
日！
有必要嗎？
看到她到來，就轉變的如此快速，未免也太嚇人了吧。
“師尊。”
林凡恭敬道。
雖說他現在的實力能夠跟師尊好好的比一比，但該尊敬還是得尊敬的。
隻是……
他是尊敬。
師尊對自己的想法，就很難說了。
“他跟你說什麽了？”唐緋紅問道。
林凡道：“沒說什麽啊，就是聖主有小秘密想跟我說，不知為何師尊來了，聖主就不說了。”
“你先回去修煉吧。”
唐緋紅看向師兄離去的方向，輕聲的跟林凡說著。
“哦！”
林凡早就迫不及待的想回去修煉了。
他真的感覺到時間緊迫了。
等林凡離開後。
唐緋紅臉色漸冷，好像有點不開心似的，至於到底為何不開心，那就難說了。
……
“混賬，混賬。”
天妖族族長發泄著心中的怒火，“他林凡區區一個人族算個什麽玩意，膽敢跟我們妖族如何猖狂，竟然還讓我們將人族放掉，幽冥老祖，你可別跟我說，你是認真的？”
別的妖族都是如此。
很是認同天妖族族長說的。
對方說放就放，憑什麽？
他們可不受這樣的牽製。
幽冥老祖道：“放自然是放，但肯定不能全放，老弱放了，那些人族已經沒什麽用，隻需要將年輕力壯充滿新鮮活力的留下來便可，他不是說會來北部查看妖族有沒有放掉人族嘛，隻要他來，那便是他的死期。”
此時強勢的幽冥老祖跟在聖地態度很好的老祖，已經形成兩種極致。
“好辦法。”
天妖族族長難得露出笑意。
先前在聖地受的憤怒，直接吐了出來。
別的妖族族長都點著頭。
“好，這是真的好。”
“我也讚同，剛剛那家夥太過分，妖族從未隱忍過，但在他身上隱忍，終究是要他付出代價的。”
……
一群妖族發表著自己心中的不甘。
但是對未來充滿期望。
天妖族族長道：“接下來回去後就得想辦法了，尋常群攻已經不見效果，隻能布下天羅地網，以最短的時間裏將其斬殺，才能讓他無處可逃。”
這些事情需要回去後好好的討論。
妖族殺招很多。
但肯定要用最強最狠的殺招，直接奪了對方的性命。
北部群妖來到天荒聖地的事情。
終究沒能隱藏的住。
再次在神武界傳開。
各大世家跟宗門都驚歎的很，這是他們從未見過的場麵，如果非要說，也許隻有曾經妖族跟人族一戰結束，探討和平相處時的場景吧。
林凡不知不覺已經成為很多人心中絕望的夢魘。
秦家流有天尊血脈的秦臻。
他想震驚東部的時候，便遭遇林凡，不幸被踩，就算流有天尊血脈，又有多少人能夠急著他。
鐵血門聶昌海。
劍穀悟劍。
等等。
神武界各種天驕都感覺頭頂有一朵黑漆漆的烏雲籠罩似的。
壓的他們內心驕傲不起來。
他們不看老一輩，就是看同輩，曾經他們都自認為同輩中無敵，不管是不是真的，始終都有著自己是無敵的感覺。
而現在……
這種感覺誰能有？
已經沒有了。
不管是見沒見過林凡這個人。
得知他的所作所為。
都心生恐懼。
不敢自稱無敵。
時間匆匆而過，沒人能夠抓住時間的流逝。
林凡依舊在幽紫峰閉關。
伐天第三式有點難以修煉。
但擁有暴擊小輔助的他，感覺隻要努力必然能成，這是他對自身的自信，也是對輔助的信任。
每次看著持之以恒後的進展。
心情就很愉悅。
有種說不出的開心。
此時。
隨著他對伐天第三式越發的熟練，身體被一股玄妙的氣息籠罩著，不斷壯大著，對天地之意了解的越深。
以他目前的情況來看。
伐天第三式圓滿大成，也已經無需多久。
某一日。
隨著小輔助的提示。
伐天第三式終於圓滿。
他緩緩睜開眼睛，本身氣息玄之又玄，第三式截天之道，殺招威能極強，已經遠超滅神跟斷道。
“妖族賊心不死，必然想要滅殺我，我不會給他們第二次機會，外界沒有大事發生，正是我修煉的好時機。”
林凡並未因為伐天第三式圓滿，就放鬆自我，比如到外界隨處的浪**。
而是繼續修煉。
修煉之路是漫長的，他現在的實力不算最強。
要修煉就得修煉到最強。
領悟規則。
將自身能夠領悟的全部領悟，就能專研佛門絕學，從而繼續領悟，這才是真正的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