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2章 侵犯

如下

“寶貝,我來幫你,馬上就不熱了。”沈少白說著起身快速地把自己的衣服脫掉,剛去解宋碧荷的衣服,就被她雙手緊緊勾著脖子,嘴中呢喃著:“熱……好熱啊。”

“我的心肝……寶貝,馬上……就好了。”沈少白邊喘著粗氣,邊熟練地解著宋碧荷的旗袍扣子,由於心急還是覺得速度不夠,忍不住用力一扯,扯開了旗袍的扣子,露出裏麵粉紅色的內衣。

宋碧荷那美麗的玉體呈現在沈少白眼前時,他一時呆了,他是風月場上的高手,見過很多女人的身體。

隻是這副身體吸引他的同時又顯得是那樣的聖潔,一時讓他產生了一絲卑微,**少女在酒精的作用下,迷人的臉寵上一抹粉桃紅韻,越發更顯的嬌柔媚惑。

那美麗的鎖骨,如一隻美麗欲展翅的蝴蝶,白晰瑩潤的皮膚在粉紅色內衣的襯托下更顯得肌膚勝雪,白玉般無瑕。

高聳堅挺的胸部,柔韌的纖腰,就連那粉紅色的爺衣都吸引著他血脈噴張,少女這剛剛成熟的身體,沒有一處不散發著青春誘人心肺的光澤,閃著火辣的魅惑力。

他就像是一頭惡狼見到了溫順的小羊再也難以控製撲了上去,他顫抖著雙手,撫摸著碧荷的全身全寸肌膚,怕是驚擾了般又似害怕般輕撫著。

一連串的吻順著宋碧荷額頭,眼睛,臉頰,性感唇瓣,舌頭伸進碧荷的嘴裏挑逗著。

此時的宋碧荷,腦袋裏亂哄哄的,迷糊中感到自己被一座大山壓的喘不過氣來,壓的更熱了,想移開。

可是一陣麻酥感覺襲擊了她全身,她對這種感覺是渴望中又有一絲不安。

對落下身體上的各個部位的吻有一絲迫切,骨子裏卻又在排斥。

是誰在吻我,是子寒嗎?是他在壓著我嗎?我們在幹什麽?我們不能這樣。她努力強迫自己睜開眼睛,想把身上的人看清楚,可是迷迷糊糊中眼睛像是蒙上了一層蒙蒙霧氣,模糊看不清身上人的臉。

腦子怎麽這麽亂呀!為什麽會看不清?她努力想著,不,怎麽會是子寒呢?子寒不會這樣?他不是在監獄嗎?我不是和沈少白在一起嗎?對,是沈少白!不能這樣,放開我!她努力地掙紮著,可渾身無力讓她的掙紮變成了身上人更強的的挑逗。

阿媽,阿姐,救我,我不能被他侮辱,可渾身沒有一絲力氣,使她心裏忽然產生一種絕望,下意識去推開壓在身上的重量,癱軟無力的手掌打在男人的身上不像是在抗拒,就像是在愛撫,頭努力強迫自己躲開沈少白的吻。

推開他!不然你會是阿姐一樣的下場,雖然心裏有一個聲音在強烈拒絕,可是身體似乎很接受那種撫模。

宋碧荷那種掙紮變成了“輕撫”沈少白的背,更刺激他的腎上腺,他再也難控製住那燃燒的一把扯掉了宋珠荷的內衣,那一片豐滿的柔軟,堅挺美麗,閃著聖潔的光芒,他像欣賞一件完美的藝術品般,喘著粗氣,手顫抖著撫上去,嘴順著她的頸部向下親吻著……

身上的重量和身體上的觸摸使宋碧荷在清醒,眼前在慢慢變得清楚,隻是渾身無力。

“不要……不要,放開……我。”她喃喃道,豆大的淚珠順著她的眼角流下來,宋碧荷呀,宋碧荷,你要重蹈阿姐的覆轍嗎?不能啊!你醒醒!

你和他親近不是為了查清阿姐的死因嗎?你阿姐有可能就是被這人害死的,你難道也要被他害嗎?你醒醒啊!

她努力地用雙手試圖捂住全身,隻是她那軟綿綿的力氣根本無濟於事,任沈少白拿開自己手,繼續瘋狂地吻著、吸吮著。

“少爺,少爺,您快出來,老爺找您。”一陣敲門聲打斷了沈少白對宋碧荷進行最後防線進犯。

聽到聲音,他腦怒地道:“什麽事兒?”

“少爺,您快出來,老爺有急事兒找您。”門外聲音很是急促。

沈少白無奈地看一下**的美人,平息一下欲—火,他戀戀不舍地雙手捧住碧荷的臉,親吻著:“寶貝,等我,我一會兒就回來。”

而他伸出的雙臂,在宋碧荷眼前霎時讓她眼睛一下子瞪大、清晰了,這是什麽?是一隻‘蜈蚣’嗎?它怎麽會在沈少白的胳膊上,怎麽沒有腿呢,還這麽醜。

她腦中轟然炸響,這是一道‘傷疤’這道疤就似一條無腿的蜈蚣般橫在沈少白左胳膊肘內關節處。

她一時呆住了,‘仇人’,是害阿姐的仇人嗎?他也有疤?難道這人就是我要找的人嗎?

“什麽事兒。”沈少白邊穿衣服,邊惱怒地小聲問下人。

“少爺,老爺讓你趕緊回去,出事兒了,我們讓人給告了,還有錢子寒出來了,老爺讓你趕緊過去。”

“什麽?他竟然出來了?沒死?”沈少白一驚,稍愣,看看房裏無奈道:“給我看好,別讓她出來。”說著趕緊走了。

此時,宋碧荷,已經完全清醒了,雖然身上還是熱,但她的意識是清晰的,隻是身上還是一點力氣也沒有,她努力地想站起來,可就是使不上力氣。

還沒為阿姐報仇,卻要於這個人嗎?他有可能就是你的仇人啊!你要離開這裏,要離開,快呀!她努力掙紮讓自己起來。

一下子翻到床下,昂貴的毛絨的地毯麵摩擦著她嬌嫩的肌膚,刺激著她的知覺,她顫抖著把衣服向身上胡亂地套著……

“‘啪’的一聲響,沈少白的臉上被父親狠狠打了一巴掌:“都什麽時候了,你還有閑心玩女人。”

沈少白捂著發痛的麵部:“爹,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兒?這麽急找我。”

“錢子寒被放出來了,英使館插手這事兒了,我們小估錢家了,也低估了錢子寒的能力了,他的律師朋友在英使館,說錢家的貨物是從英國運來,如果他們的貨物上藏有軍火,就是懷疑英使館了,人家很惱火,已經起訴了,貨物在我們碼頭,我們成了疑犯,被告上了法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