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3章 季後賽(日+292)請雙方戰術師上……

第573章季後賽(日+292)請雙方戰術師上……

散會後,??白柳留下來,和王舜商議。

“我調查之前比賽中,死於小醜和行刑人手中玩家。”王舜點開係統麵板,遞白柳麵前,??“可以看得出,??在賽場上小醜殺人完全是隨機,??但行刑人會控製他,所以終小醜真正殺死玩家並是小醜己想殺,??而是行刑人想殺。”

“簡單來說,小醜是行刑人殺手。”白柳簡明扼要地概括,??他若有所思,“但有點奇怪,行刑人己本身技能也弱,??甚至可以無視免死金牌,??為什麽要借助小醜手來殺人?”

“嗯,我也覺得這個有點奇怪。”王舜歎息,??“除此之外,??還有個奇怪點,我去調查死在他們手裏這些玩家,??現這些玩家或多或少地參與異端私事件。”

白柳挑眉;“哦?”

“比如這個卡巴拉公會遊,??上一場被小醜一槍崩掉。”王舜點開係統麵板,指上麵那個人說,“你還記得【血靈芝】這個東西嗎?一群投資人用來攥取兒童血『液』續命異端。”

“這個遊就是中一個投資人養在遊戲裏打手,是他保鏢。”

“那些投資人是被關進去嗎?”白柳詢。

“是。”王舜點,??“但他們周邊人並有全部被關押,而且這裏麵有些人是玩家,可以利用各種道具來掩蓋和逃脫。”

白柳似有所悟:“所以行刑人出手,??在遊戲裏將他們懲戒。”

“而且你所說,行刑人為什麽要借助小醜手來行刑,實之前是這樣。”王舜將麵板滑動至下一頁,“在逆神還在獵鹿人時候,主攻手是行刑人己,這個戰隊一般殺人,行刑人哪怕用【罪人井】這個技能,也會在遊戲結束之前將關進去玩家放出來。”

“但在逆神離開獵鹿人後,行刑人己接過戰術師位置,他將主攻手任務移交給新人小醜。”

王舜深吸一口氣:“然後生一些變化。”

白柳看麵板上那些密集排列,灰暗下去玩家照片,眯眯眼:“他開始殺人。”

社區心理谘詢室。

陸驛站衣服脫掉半邊,『露』出右肩,上麵是依舊還愈合,丹尼爾子彈造成傷口,廖科戴橡膠手套給陸驛站換『藥』,給那個永遠會愈合傷口無濟於事地消毒,然後壓壓棉花,纏繃帶,歎息。

“這傷口好。”換好之後,廖科一拍陸驛站肩膀,“起來吧!”

陸驛站被他拍得一個激靈,齜牙咧嘴,斯哈斯哈地叫喚:“老廖,你拍什麽啊!”

“還疼呢?”廖科笑,“我以為你敢擋丹尼爾靈魂碎裂槍,這膽量已經可以刮骨療傷,居然還會喊疼嗎?”

陸驛站愁眉苦臉:“這個時候,你還取笑我。”

“下場打賭徒,和查爾斯那個老狐狸對。”廖科手套脫下來丟進醫療垃圾桶裏,摁兩下免死消毒『液』擦擦手,“你怎麽定戰術?”

“查爾斯估計會打假賽,先一波反撲瘋狂追擊打壓我們,拉高他們勝率,然後在勝率高時候棄賽投降,他應該會在那一刻全線壓我們。”陸驛站將衣服穿起,扣子扣好,神『色』沉穩下來,“他要演,就陪他演底吧。”

“那就是說這場難打。”廖科然地點點,話鋒陡然一轉,“明那裏呢,你怎麽辦?”

陸驛站扣後一顆扣子手停住,他垂下眼簾,有說話。

“……你們還和好嗎?”廖科有些驚奇,“我以為之前那件事情你讓我找小岑幫忙,你兩已經聊過。”

“至於吧老陸,你兩之前三百多條世界線是正副隊,大大小小架也打計數,怎麽這次就這麽一點小事,你兩冷戰這麽久?”

“我哪有和他打過架,是他單方麵地毆打我,我從來有還過手好好。”陸驛站無奈地攤手。

“但你有時候也真挺欠。”廖科讚同地點,“明明一開始你和小岑約好要留在獵鹿人防守白柳贏聯賽,結果事臨你跑,還己這張底牌下放給白柳,你讓小岑怎麽接受?”

“我要是小岑,我也揍你!”

陸驛站靜靜,歎息:“所以我也知道是我對,他揍我也還手……”

“小岑一般揍完你這事就過去。”廖科疑『惑』地,“怎麽這次……”

陸驛站這次沉默更長時間,他將後一顆扣子扣好,很輕地說:“觸及他底線。”

“我們理念和,這事聊一起。”

理念和,簡簡單單四個字而已,他花三百多條世界線努力維係表麵和平在那一刻分崩離析,而岑明站在門外,平靜地舉槍對他說,再來一次,我還是會開槍。

就像是再來一次,陸驛站還是辦法在第一次見白柳時候對他下手。

對陸驛站而言,做過事情就是做過。

對岑明而言,做過事情就是做過。

“理念和?”廖科皺眉,“是小岑殺那些人事情嗎?你之前也一直這麽給小岑布置工作啊。”

“他身份就是行刑人,開槍殺死那些觸犯底線玩家,正是他這個遊在異端處理局和遊戲之間獵人應該做事情,你在獵鹿人時候也會讓他去做這些事情,為什麽會說理念和?”

“一樣。”陸驛站靜很久,搖搖,“因為他再相信【審判者】。”

“他行刑,失去【審判】這一環,這是我無法認可。”

失去【審判者】行刑人,被【預言家】放棄獵人,行事越來越偏激,他開始按照己認為審判行刑,但現在至少還有越線時候,殺確是該殺之人。

但什麽時候,他會越過那條線,成為審判者審判行刑對象呢?

廖科一怔,他也沉默下來,隔很久,他才開口:“你要【審判】他嗎?”

“我希望有那一天。”陸驛站抬起來,他帶笑,眼眶有些紅,“我想審判他。”

“……早知道,我就要獵人。”

廖科眼神複雜地歎息一聲。

預言家說早知道,還真是有點可笑。

可陸驛站就是如此,越是在意人,越是後一刻,他越是敢看結局,那個技能,【聆聽神隻言片語】裏,神早已經給他們每個人譜結局,陸驛站隻要預言,就能窺探一隅。

陸驛站相信那個結局,敢看那個結局,甘心那個結局——

——他寧願己像個什麽知道普通人一樣掙紮後一刻,再落入神結局。

辛奇馬尼家族。

菲比拿公會權力,強勢回歸後,她父親就失蹤——或者說嗅好氣息,逃跑比較準確。

這個男人一向傲慢負,認可以接受生死,用生死衡量和考核所有人,但真這一刻,他還是怯懦,遠如己養出來兩個孩子來得淡然。

在離開之前,這個男人死心地想給菲比留下一點麻煩,他留下一封遺書,將菲比這個繼承人身份移交給丹尼爾,而更為麻煩是,一直以來銷聲匿跡丹尼爾真回來,而且他馬上就要十八歲。

五日後,就是丹尼爾成年禮,按照辛奇馬尼家族規矩,成年孩子就可以繼承,他理應在己十八歲生日天成為新一代家主。

這是一件這麽簡單事,至少菲比這個手段強勢前繼承人會那麽輕易地放手。

她已經掌握辛奇馬尼家族大部分勢力,背後還有公會打底,如果丹尼爾要強勢奪權,那麽勢必是要殺死菲比這個攔路虎才能成功上位,但顯然,這是一件容易事情。

家主生死明地消失,留下更換繼承者書信,失蹤一月有餘長子突然回歸,而且還伴隨將至成年禮。

——整個辛奇馬尼家族陷入一種風雨欲來氛圍裏,仆人低擦拭擺飾時候戰戰兢兢,他們能嗅聞空氣中即將爆火『藥』和血腥氣。

所有人以為菲比和丹尼爾會在成年禮之前爆一場衝突時候,家族目前實際掌權者菲比·辛奇馬尼平和地批準成年禮舉辦,還邀請大量貴客,一看就是要將這個成年禮辦成一個相大規模樣子。

所有在等待鬥爭人傻。

每個辛奇馬尼家族人知道丹尼爾成年禮意味什麽,所以他們越看懂菲比意圖——得說菲比比她父親還要讓人難以捉『摸』和喜怒無常,根本有人能看懂她在想什麽,這也讓所有人更加懼怕她。

雖然她才十六歲,但有人覺得丹尼爾能從她手裏成功奪權。

丹尼爾生日天,一定會是他忌日。

這或許是一場盛大成年禮,也或許是一場盛大忌日奠儀。

穿越過長長陰暗回廊,從二樓轉角樓梯緩步台上望下去,是認真地在打掃衛生仆人們,周圍開始點綴起各種各樣貴重裝飾,這一切是為五日後舞會做提前準備。

而菲比單手搭在圍欄上,她垂下眼簾,卷曲金黃『色』長從肩膀落下,無聲地觀望她麵前人,丹尼爾斜靠在樓梯上,笑嘻嘻地撥弄放在樓梯旁一株花卉,和菲比端莊衣相比,臉上還有有洗淨油彩,一一個血腳印丹尼爾裝束就有些隨意。

“給我辦成年禮?”丹尼爾嘻嘻一笑,“你真是有興致。”

“怕我殺你?”

下麵仆人噤若寒蟬,背部躬下,假裝己什麽聽。

菲比抬眸俯視丹尼爾,然後說:“你真做好背叛準備嗎?”

“我從未忠誠於你。”丹尼爾仿佛聽一個很有趣笑話,於是他聳肩,挑釁地笑起來,“又談何背叛?”

菲比有回答。

丹尼爾無趣地收回視線,他蹦蹦跳跳地哼小調從菲比旁邊過,語調是一種扭曲興奮:“要是能拿這個家族,教父一定會很高興。”

丹尼爾一蹦一個血腳印,一直想回廊深處蔓延,一直蔓延光找地方。

菲比收回視線,看他留下一地血腳印,又餘光一掃,看向花卉上被丹尼爾抓出血指印花卉,淡淡開口:“換掉這束花吧。”

仆人上來換花時候一驚:“這是您和丹尼爾先生喜歡花,怎麽被抓成這樣?!”

“換掉吧。”菲比垂下眼簾,“丹尼爾現在喜歡這花,然會傷害它。”

——終於還是這一步。

第二天,出租屋。

一群人在白柳出租屋集合準備登入遊戲,杜三鸚坐在旁邊,猶豫敢上前,牧四誠看他這樣子,一攬過來,壓杜三鸚肩膀:“怎麽回事,你這幾天怎麽有出來啊?”

杜三鸚迅速後退,他驚恐地貼在牆上瘋狂搖:“要靠近我!”

“你們馬上就要打比賽,會倒黴!”

牧四誠渾在意,擺擺手:“你再怎麽倒黴可能比白柳這家夥運氣差,他是我們戰術師,我還在意你這點黴氣?”

白柳:“……確如此。”

“你近怎麽老是躲我們啊?”牧四誠疑『惑』地,“昨天找你出來吃飯,翻半天找你,打電話現你已經跑出去。”

“王舜說你連我們比賽來看,你怎麽?”

杜三鸚低,聲音很弱:“……你們是在打很重要季後賽嗎,我害怕我在,你們運氣好,打輸怎麽辦……”

幾人是一靜。

倒是白柳神『色』平靜——他知道杜三鸚為什麽來看,但他一向喜歡強求別人,所以杜三鸚真十分抗拒時候,白柳反而會像是牧四誠那樣追要杜三鸚來吃飯來看,但如果杜三鸚態度比較猶豫,有那麽抗拒,白柳就會伸出橄欖枝。

比如現在。

“那你想來看嗎?”白柳輕聲詢,“今天是半決賽,四進二。”

“應該會是一場精彩比賽。”

杜三鸚眼神裏出現明顯動搖,他咬咬下唇,還是吭聲。

但也。

“想來看就來看吧。”白柳強求,“王舜一個人看比賽也意思,你陪陪他也挺好。”

“什麽想來看才來看啊!”牧四誠一提溜過杜三鸚,信誓旦旦,“那必須來看啊!”

“我和你說,你上一場就該來看,上一場我可是王牌,對方被我打得落花流水……”

牧四誠喋喋休,杜三鸚驚恐失措地想要逃跑,卻被旁邊木柯含笑按住:“作為流浪馬戲團一員,見證我們奪冠過程,也是很重要職責。”

“但萬一……”杜三鸚嚇得眼淚快出來,“你們快別碰我!”

“我想你們出事!”

“至於。”劉佳儀揮揮手,“要說讓我們出事,你還是要排在白柳後麵。”

唐二打頗為讚同地點。

眼看一群人就快杜三鸚搞得撅過去,白柳適時救場,他伸出手,抬眸:“要和我們一起進遊戲,看比賽嗎?”

“如果是你幫助,我們也今天這一步,你理應參與見證我們勝利。”

杜三鸚怔楞很久很久,才顫抖地手放白柳掌心上,他很用力地嗯一聲,語帶更咽:“你們一定能贏!”

就算隻能記得七天,他也能感受這些人是他在這個世界上,後朋友,他們對他來說非常重要,所以他願意用盡己全部幸運,換取這些人勝利。

——哪怕他餘生隻能在幸中渡過,那也關係。

遊戲中,2號觀賞池。

觀眾斷湧入,人數規模是上次比賽兩倍還要多,牧四誠一進來差點被嚇,密密麻麻全是人,疊得連臉看。

“今年獵鹿人人氣很高。”王舜深呼吸調整心態,解釋,“再加上我們之前贏黃金黎明,又是半決賽,相比起勝負大概已定殺手序列對戰賭徒公會,我們這場勝負更加確定,所以這場觀眾人數與特別多。”

“賭率開篇勢也特別穩定,已經起伏三下,高時候有4,低時候隻有0.3。”

“之前賽前會議上也說過,這場比賽核心就在行刑人和小醜身上,行刑人攻擊『性』非常強,小醜雖然是新人,但是防禦很高,我估測一下,至少能抗下一次全『射』擊。”王舜呼出一口氣,“而且行刑人和小醜開篇有個可以跳躍免死金盤致死大技能,【罪人井】和【靈魂碎裂槍】,如果被圈中,光是減員題……”

“【罪人井】會場外死亡,碎裂槍完全有辦法複活……”

“我會讓隊員被子彈擊中。”唐二打突兀地開口,他目光冷凝,“開篇,我一定會控住小醜。”

王舜眼神複雜地看一眼唐二打。

【行刑人】和小醜是主攻配置,是非常罕見【雙主攻】隊伍,這對對手主攻壓力相之大,所以他們這場王牌理所然是經驗豐富,心理素質佳唐二打。

“放輕鬆放輕鬆!”牧四誠得意地湊過來,他一手環抱住唐二打,一手壓在白柳肩膀上,“還有我這個王牌遊呢!”

“他們有雙主攻又怎麽樣,我一樣可以清他們!”

“要掉以輕心。”白柳平靜地轉過,看向所有人,他拉拉手套,這是他備戰姿勢,“一旦看丹尼爾有『射』擊動作,還記得我們怎麽約定嗎?”

“近隊員迅速清被丹尼爾瞄準隊員,絕對能讓丹尼爾『射』中。”劉佳儀表情凝重地重複一遍。

“嗯。”白柳抬眸,“這就是我們這場比賽重要戰術,請各位牢記。”

“雙方皆已放棄單人賽和雙人賽,直接進入團賽流程。”主持人揮手示意,“團賽即將開始,請雙方戰術師上前握手。”

白柳轉身,他踏上台階上前,另一邊,岑明取下眼罩,眼神低沉地給右手戴上【死神戒】。

在戴上戒指一瞬間,他外表生變化,漸漸變成另一幅模樣,變成他己原本樣子,岑明在己隊員們可置信眼神裏冷淡轉身,踏上台階。

對麵唐二打看這副模樣岑明瞳孔一縮。

白柳也挑一下眉,他很快冷靜下來,微笑伸出手:“原來是岑隊,幸會。”

岑明淡淡地俯視白柳,有伸手:“第一次見麵你就在試探我身份,你早就猜我是誰吧?”

“嗯。”白柳避諱地認,笑眯眯,“一代獵人岑明先生。”

岑明微可查地一頓,很快譏諷地嗤笑一聲:“看來陸驛站那人光連預言家身份給你,連這些事情和你說。”

“——真是有夠信任你這個【狼人】。”

“他並有點明告訴我你是誰,但他之前待在你隊伍裏。”白柳被譏諷也態度如常,“陸驛站會平白無故地待在一個公會裏,他是【審判者】,你是【行刑人】,你身份就很好猜。”

“他並是什麽【審判者】。”岑明右眼在觀賞池從上照『射』下日光中,折『射』出鷹一樣鋒利又陰森光,“這世上有這樣公【審判者】。”

“他選擇完全站在你這邊,依靠對你單薄信任來拯救這個世界上人時候,他就再配【審判者】。”

“你是他審判中錯誤。”

“而我作為【行刑人】,需要糾正這個錯誤,他才能繼續公正地審判下去。”

1號觀賞池。

陸驛站心口猛地一跳,他捂住胸口嗆咳幾聲,試圖停下那種莫名妙安感,但並無什麽作用,他心跳越來越快,就像是要生什麽他極為願見事情一樣。

“怎麽?”廖科擔心地湊過來,“傷口又痛?”

“事。”陸驛站臉『色』蒼白,他握緊放在身邊重劍,試圖從這方點一模一樣武器中尋求某種勇氣,“……就是心髒有點舒服。”

廖科看對麵準備上場戰隊,寬慰道:“查爾斯這個老狐狸會那麽拚命,多前期施壓,後期一定棄權。”

“……嗯。”陸驛站勉強地擠出個笑容,他靜默半晌,突然開口,“你說,岑明帶丹尼爾,遇白柳後,他會做什麽?”

“……你是在擔心這個嗎?”廖科一怔,但他很快歎氣,“實我覺得小岑你想那麽危險,他帶丹尼爾,一方麵是在行刑,另一方麵也是在監管丹尼爾,有他在,丹尼爾目前還有做出什麽失控事情。”

“就像是你對於異端監護者態度一樣,我認為小岑是丹尼爾監護人。”

實陸驛站也是這麽認為,之前岑明也確是這樣做,這也是陸驛站有『插』手處理岑明用公會收容丹尼爾原因。

“而對於白柳……”廖科歎息一聲,“該說你局者『迷』,還是憂心過度好呢?”

“小岑要是真想對白柳下手,他早就在白柳十八歲時候就強行對白柳下手,他能被你攔住,說明小岑心裏本身就猶豫。”

“你也說過,小岑是知道他那樣做法是錯,所以才會一直讓你殺他。”

“他……隻是過己這關。”

“就像是你無法放棄拯救任何一個好人一樣。”廖科長長地歎一口氣,“小岑也無法容忍己放跑任何一個壞人。”

“他太怕第一世界線事情再重演,太怕有無辜人因為他猶豫而死亡。”

“而這是後一條世界線。”

陸驛站低,他攥緊拳,一語,然後他站起:“我用一下【聆聽神隻言片語】技能吧……”

“我裝備【預言家】怪物書身份看一眼……”陸驛站嘴皮和點出技能麵板手在抖,他眼眶紅,“就一眼……”

“我看一眼白六給岑明和白柳結局。”

“老陸。”廖科拉住陸驛站,他眼神複雜難辨,“你忘嗎?你已經再是預言家。”

“如果連你相信你己選定【預言家】,你又怎麽讓小岑相信呢?”

陸驛站想要點開技能手停住,他終於還是無力地坐回去,眼神恍然,輕聲呢喃:“……你說對。”

“我已經……再是【預言家】。”

一號觀賞池主持人舉手示意:“請雙方戰術師上前握手。”

“去吧老陸。”廖科拍拍陸驛站肩膀,勸慰道,“先打比賽。”

陸驛站深吸一口氣,向對麵查爾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