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墓園挽歌

第17章墓園挽歌(1/5)

“靠,怎麽會是這小白臉?”

趙神通看著視屏中的少年的臉突然變成了林修,一臉愕然。

旁邊的趙西來聞言,滿臉驚訝:“通少,您認識這小子?”

趙神通冷冷開口:“他就是在餐廳和袁紫衣勾搭的小白臉。”

“狗日的,和老子的女人勾搭,救老子想要弄死的敵人,這小白臉是耶穌啊,怎麽哪裏都有他?”

趙西來聞言,冷冷開口:“通少,要不要我讓人解決了他?”

“不用!”

趙神通搖晃著杯子裏的飲料,強行壓抑著自己的怒火:“我們的當務之急是解決贏老頭,然後拿到少主想要的東西,沒有必要因為這小白臉去得罪袁紫衣而節外生枝,所以,這件事先緩緩。”

說到這裏,趙神通臉上劃過一抹猙獰的神情:“娘希匹,這贏老頭真是老頑固,為了守住手裏的破東西,不僅不在乎自己的命,連家人都死活都可以不管。”

“我本來以為撞死他的兒子兒媳,他就會感受到失去家人的恐懼,投鼠忌器,然後乖乖屈服,沒想到啊,這老不死還是這樣頑固不化。”

“靠,如果不是怕他突然暴斃的影響太惡劣,我早就找一批槍手爆了

他的腦袋。”

旁邊的趙西來聞言,歎息一聲:“太子那邊催的很緊,我們必須要加快自己的速度了,要不然不好交差啊。”

聽到太子兩個字,原本神色瘋狂的趙神通,臉上瞬間恢複了冷靜,笑著道:“俗話說,打蛇要打七寸,現在贏老頭還這麽頑固,趙西來,你說,是不是我們還沒有刺中他的軟肋啊。”

趙神通看向趙西來,臉上劃過一抹玩味的戲謔:“贏老頭有個寶貝孫女,現在是天海大學的校花,一流的美人兒,而且還是沒**的那種。”

趙西來聞言,眸子中閃出貪婪神色:“這樣的美人兒,身上的鮮血帶著一股淡淡的**清香,是最美味的食物,也是最好的練功爐鼎。”

趙神通笑容旺盛:“拿下她,贏老頭手裏的東西到手以後,她是你的。”

趙西來神色感激:“多謝通少,我一定會盡快把那丫頭拿捏在手中的。”

“不過,有一件事,屬下不知道該不該說!”

趙西來目光一凝,沉聲道:“有人在暗中調查贏氏夫婦的死因,而且身份很神秘,我幾次想要挖出對方身份,但是每次都被她跑了。”

趙神通疑惑開口:“難道是贏氏的人?”

趙西來搖頭:“我看不像,贏老頭不會不知道兒子兒媳的死和我們有關,所以沒必要去多此一舉。”

趙神通聞言,不解道:“既然不是贏老頭的人,誰又會閑著蛋疼跑去調查兩人的死因?”

“要知道,兩人為了不被**的贏家所拖累,早就脫離了贏家二十多年,別說是外人,就連贏家內部的人都很少知道他們的存在。”

“當初,為了查出兩人的下落,我們動用了不少人力,可即便如此,也耗費了整整三個月的時間,這足以說明兩人的身份早已沒有幾個人知曉,這樣早已失去一切的光芒的普通人,別人怎麽會調查他們的死因。”

趙神通感覺到一絲不安,對著趙西來淡淡出聲:“一定要把人找出來,看看到底是敵是友,我不想有那種隨時會被人在背後捅刀子的感覺。”

趙西來點點頭:“通少放心,我會盡快把對方查出來的。”

就在兩人談話的的同一時刻,天海公墓園裏,三座新墳麵前各多了一束鮮花,一碟酥油餅,墓碑上的照片是二十多歲年輕夫婦還有一個三歲的小女孩,死亡時間全都是在一個月前,死亡原因,車禍。

事實上,這三座新墳裏埋藏的不是三個人,而

是四個人,在那女人出車禍之前,肚子裏已經有三個月的胎兒。

一個月前,恰好是春節前的一個星期,這對年輕的夫婦開著車帶著女兒準備回老家過年,結果到外灘大道上,因為一個醉漢開著貨車的從側麵殺出,撞飛一輛寶馬車之時,也把這對年輕夫婦的車撞飛出十幾米,車上四人無一生還。

因為這對年輕的夫婦在天海沒有其他的親人,所以從認領屍體到火化到安葬,全是他們生前的朋友同事幫忙完成的,開始的時候,有很多人都會前來看望他們,但是隨著大年一過,全都要忙於無休止的工作,所以這裏漸漸就很少人來了。

隻今天這裏卻多了一個人,一個很古怪的女孩,她的年紀和林修差不多,穿著一身如道姑般的白色素衣,頭發高高綰起,然後用一根木質發簪從中間穿過,冷風輕輕一吹,素顏之下的那張清冷而幹淨臉,給人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聖潔感。

她早上八點來到的墓園,把墓地周圍精心打掃一番之後,放上了買好的鮮花和擺好自己親自製作的酥油餅。

再然後,她就在墓地前麵站著,一站就是六小時,而臉上始終是那樣清冷,讓人完全感受不到她情緒的變化。

“我回來了…

…”這是她素衣女孩站了六個小時候說的第一句話,聲音和她那張清冷容顏一眼,讓人感受得到那份冷漠。

“晚鍾響起一陣陣給白晝報喪,牛群在草原上迂回,吼聲起落,耕地人累了,回家走,腳步踉蹌,把整個世界留給我與黃昏。”

“蒼茫的景色逐漸從眼前消退,一變肅穆的寂靜覆蓋了塵寰,隻聽見,嗡嗡的甲蟲轉圈子紛飛,昏沉的鈴聲催眠著遠處的牛欄。”

“隻聽見,常春藤披裹著的塔頂地下,一隻陰鬱的鴟梟向月亮訴苦,怪人家走進它秘密的住家,攪擾這個悠久而僻靜的領土……”

素衣女孩從衣服口袋裏拿出一本書,翻開幾頁之後,輕輕的朗讀著,清冷的聲音之中夾帶著一種遺世而獨立的孤獨。

因為歲月的關係,書皮早已枯皺泛黃,但是還能看到上麵清晰的書名——《墓園挽歌》

“這是你們最喜歡的書,我把它帶來了,不過我知道,你們舍不得我把它燒了,所以隻能念給你們聽了。”

“至於害死你們的人,用不了多久,我也會把他們送下去像你們賠罪了,伴隨而去的,還有他們的父母,他們的子女,嫁出去的子女的子女,隻要有一丁點關係,我都不會放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