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你連個屁都不是!

21、你連個屁都不是!(1/5)

柳伏城直接走過去,一把將梁川提了起來,梁母心疼的伸著手叫了兩聲,被梁父製止了。

梁川本來痛的咬手,才沒有叫出聲來,這會子被柳伏城這麽一拎,牽動了傷口,頓時哀嚎一聲。

“是我之前疏忽了,不該讓你一個人單獨回來的。”柳伏城說著,將梁川按在茶幾上,將人側著壓住,露出左腰上的傷口。

梁川左腰靠腎的位置,裂開一個一指多長的縫,鮮紅的皮肉外翻,汩汩的鮮血從裏麵流出來,就像是剛被捅了一刀似的。

梁父在旁邊心疼的解釋道:“小川從外麵回來的時候,明明好好的,隻是跟我爭執了幾句,忽然捂著左腰倒地,就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柳仙爺,您可一定要救救他,報酬好說。”

“兒子變成現在這樣,都是你的錯,梁天勤,你簡直就是衣冠禽獸……”

梁父還沒說完,

梁母當著我們的麵,紅著眼睛,指著梁父的鼻子,沒臉沒皮的便開罵,看她的穿著品味,也是一大家閨秀的樣子,如果不是氣到了極點,也不會失了分寸。

梁川之前趕回來,就是為了質問薑文濤的事情,梁父捂了這麽多年的窗戶紙,終於被戳破了,一切也算是咎由自取,可屢次受傷的卻是梁川,這比在梁父心頭插刀還要痛苦。

梁父一輩子闖下這麽大的家業,高高在上慣了,忍也忍不住了,壓著性子衝著梁母低吼一句:“年輕的時候,誰沒犯過點小錯?這都多少年之前的事情了,何必在這種時候翻舊賬?”

“小錯?翻舊賬?”梁母氣得渾身發抖,“當年你跟那小秘書眉來眼去,要不是我發現的早,你可能就讓她登堂入室取代我了,不是嗎?”

“後來迫於我娘家的壓力,你說跟她斷了,我也百分

百的相信你,結果呢?”

“結果你給我弄出這麽大一個兒子來!這個來路不明的私生子,竟然吃了豹子膽,手伸到小川身上來了,梁天勤,我看這豹子膽是你給他吃的吧?啊?”

再端莊知禮的女人,在麵對親生骨肉的事情上,從來都是零容忍。

梁父當年吃著碗裏看著鍋裏,雖然辭退了那小秘書,卻沒想到對方珠胎暗結,生下了孩子,而這個孩子,就是薑文濤。

梁父不耐煩道:“能不能先把小川的血止住之後再秋後算賬?難道你想小川死嗎?”

“想要我們母子去死,登堂入室的人不是你親手帶回來的嗎?”梁母喊道,“我說當年你好端端的為什麽那麽多慈善事業不做,非得突發奇想的去山區資助一個跟小川長得些許相似的孩子,這一資助便是十年!十年啊,梁天勤,我幫著你給那三兒養了十

年的孩子,你是不是特得意?”

“梁天勤你別忘了,當初你是怎麽從一個一無所有的小職員一路爬上去,創立公司,發家致富的,如果沒有我,沒有我娘家,你梁天勤在江城市連個屁都不是!”

“你敢跟我玩這麽多年花花腸子,簡直是找死!”

梁母小腰一掐,那氣勢,分明就是底氣十足。

梁天勤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想要反駁什麽,但張了張嘴,終究沒有再說話。

看來梁天勤也是表麵風光,他能有今時今日的成就,梁母功不可沒。

旁邊一直隱忍著的梁川痛苦的呻吟出聲,虛弱的說道:“你們別吵了,我感覺我快撐不住了。”

梁母一聽這話,臉上的憤怒立刻被擔憂所取代,蹲下來雙手握著梁川的手,六神無主。

柳伏城手上凝起一股真氣,捏劍指,直接朝著傷口上麵壓下去。

傷口隨著

柳伏城手指的移動,一點一點的愈合,一直移到傷口中央的時候,往左邊,一塊本來完好的皮肉一下子被撐了開來,血飆起十幾厘米高。

在場的人全都倒吸一口涼氣。

柳伏城看向我說道:“小白,去別墅西南角挖,挖到任何東西立刻拿來給我。”

我趕緊聽命,迅速的跑去西南角,梁父也緊緊的跟著,大聲吩咐家丁拿鏟子。

梁父沒讓我親自動手,指揮著家丁在院牆西南角挖,一鏟子下去,立刻聽到鏟子跟什麽相撞的聲音。

園丁丟掉鏟子,兩隻手開始扒拉,沒一會兒,一個開口隻有巴掌大小的壇子被刨了出來。

那壇子口上包著紅布,揭開紅布,頓時一股血腥味撲麵而來。

園丁小心翼翼的將壇子裏的東西倒在空地上,一把鋒利的水果刀、一小撮用紅繩纏起來的短發、幾團血跡早已經幹涸的紗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