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初末,我的女王 2

第172章初末,我的女王2

墨忘說完,羅子嘉忽然轉身,衣袖碰到了桌子上的藥瓶子,瓶子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把墨忘嚇了一大跳。

他驚恐地瞪著羅子嘉道:“我、我就是隨便說說的,你別激動。”

羅子嘉沉著氣,對他道:“墨忘,我不是不關心初末,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人生,我不能因為得不到她,就不接著把自己的人生走下去。她現在有了流年,她的安危自有流年會擔心,我們最重要的就是從那段不屬於自己的感情裏走出來,否則,這一生都會過得不快樂。”

墨忘從來沒聽過子嘉說這麽長的心裏話,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隨即,他習慣性地撇撇嘴巴,垂著腦袋說:“我從來沒想要得到初末,我就想在我有限的生命裏好好守護她。”

“……”羅子嘉一怔,忽然發現,跟墨忘比起來,自己曾經的愛又算什麽?

他喜歡初末,曾經在大學的時候默默的守護在她身邊,是想要得到她。

他沒有墨忘那麽偉大,可以什麽回報都不要,卻依然那麽執著。

麵對初末從始至終隻選擇流年,他退縮了,所以他離開了B市來到美國,即使他還忘不了初末,但也不會再讓自己深陷在那段得不到的感情裏無法自拔,他比墨忘要現實的多。

許久,羅子嘉才輕輕拍了拍墨忘的肩膀,道:“那你就更應該愛護自己的身體,這樣你才能有更多的時間守著她。”

初末在紐約卡內基音樂廳內的神秘演出,要比餘生當初預計的效果還要驚人百倍,不但在各大新聞網站門戶,紙質媒體,微博等持續頭條,甚至在大街小巷,男女老少都議論著究竟是哪個神秘人物在紐約的舞台上,給中國人爭了光,引起如此大的轟動。

那首在演出上彈奏的《勿失》現場版live成了各個商家、音樂媒體爭奪的對象,版權甚至開到了以千萬為單位的酬勞上。

但CM在這樣被人議論的熱潮中,依舊淡定的不宣布神秘人究竟是誰,並且買下了在紐約卡內基音樂廳內的現場攝影版權,除了在現場看見過初末謝幕的人,沒有人能見得到現場的照片,以至於外界紛紛猜測“神秘人”的身份,卻最終得不到證實。

而《勿失》現場版live,CM更未放出版權,隻在CM集團旗下的網絡媒體上播放。

《勿失》第一天登陸CM媒體播放器,因為訪問流量暴增,導致整個網站癱瘓。

那些日子以來,CM的技術人員都不眠不夜在維持網站的服務器,避免再次導致網站因流量暴增而癱瘓。

而神秘人初末則是被保護起來,每天在鋼琴師練習鋼琴,並且自己親自創作了幾首鋼琴曲,得到了流年的認可。

在這樣的熱潮中,CM經過各大高層的意見統一,決定讓初末以“神秘人”的身份,在CM最大的音樂廳舉行首次鋼琴獨奏音樂會,時間定在下個月7號。

就在大家都為這一場一舉成名的音樂會做準備的時候,場地出現了問題。

“原本預定好的場地,居然出現了設備問題。”那天,初末在琴房練琴的時,夏圖怒氣匆匆地走了進來,“誰都知道,一場鋼琴演奏會,現場音響和設備是最重要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故意搗亂,竟然在演奏會即將開始的前三天出現了問題!”

於是,CM立刻召開了緊急會議。

會議上,周白將問題一一說明:“這次不僅是設備出現問題,而且音樂廳的頂上被砸出一個大窟窿,據說是由於前天暴雨雷電的緣故,雷電將音樂廳頂部的雕像霹斷,雕像的重量摔在音樂廳的天花板上,將玻璃製成的天花板砸斷,以及那塊天花板下的觀眾席也破損了一大圈。現在我們隻有兩個辦法,一是將演奏會時間調後,但這樣恐怕觀眾不會買賬,因為票一出來,就被瘋搶光,可見大家對這場演奏會的期待值有多高。除非萬不得已,我們不能走這一步;還有一個辦法就是,換場地。”

“換場地也行不通。”周白說完,市場部的同事指出:“我們已經確認過了,在7號那天,除了我們原本定的音樂廳之外,其他兩所音樂廳都被別人定了,B市總共隻有三家音樂廳是可以用的,還有一家新建成的音樂廳,至今都未開放,我們更不知道那家音樂廳背後的老板是誰,無法與之聯係。還有一些大型舞台和體育場,都在相同的時間被預定了。”

市場部的人說完,眾人都陷入了一片沉默。

這個意外來的太突然,好像有人在背後故意針對CM,以前B市也不是沒有遇見過打雷下雨的狀況,怎麽就沒見雷電把雕像給霹了?偏偏輪到CM年底最重要的一場演奏會舉行前期,給霹掉了。

但這個並不是主因,現在最主要的就是解決場地的問題。

CM當初會挑選預定的那個場地,也是因為那所音樂廳是B市中設備、環境等一係列都屬於頂級設施,能讓整個音樂會達到最好的效果。

大家討論了大半個小時,也沒有得到結論。

最後,初末決定去音樂會的現場看看究竟。

她驅車來到了目的地,音樂廳大門外寫了“正在施工,生人勿入”八個字。

大門已經被鎖上了,初末隻能從一旁的窗戶縫隙中看裏麵的景象。

音樂廳內的確如他們說的那樣,被毀壞得很嚴重,陽光從被砸出窟窿的天花板照耀下來,那個被雷電劈斷的雕像,還倒在觀眾席上,將觀眾席砸的稀爛。

看來,真的是因為天氣原因。

很早的時候,她就聽說過音樂廳頂層的石雕做的不合理,很容易在雷雨天氣被雷霹。

但從音樂廳建立到現在已有五年光陰,這些年裏,B市經曆了數不清的雷電風雨,那雕像都依舊屹立在頂層,卻不想在這麽關鍵的時刻,被霹倒了。

初末雖不迷信,但她也會有些感覺,是不是老天看她太順利,又開始在她的人生道理上設障礙。不過沒關係,不管多少障礙,她都不怕,她相信隻要勇敢麵對,總會找到解決的辦法!

想到這裏,她轉身,外麵走去。

走出音樂廳大門外的屋簷,當她正要走下台階時,一滴水落在她的額頭,她奇怪的往樓上看去,就見一個穿著黑衣,帶著頭罩的人舉著一盆巨大的盆栽直直地朝她砸了下來,她本能要逃,但腳下是台階,她走得急,腳一拐,整個人從台階上滾了下去。

“砰”地一聲,花盆在被砸在地上落了個粉碎,逃過花盆卻摔在地上的初末看向樓上的黑衣人,那人站在二樓看了她一眼後,飛快地離開。

“哎喲,這是怎麽回事?姑娘,你沒事吧?”這時,守在門外的保安聽見聲音跑了過來,見初末倒在地上,連忙將她扶起來。

初末起身,搖搖頭,除了手掌心擦破了點皮,倒是沒有其他傷害。

那保安鬱悶:“我二十分鍾前還去二樓給花盆澆了水,這些花盆擺的好好的,怎麽會忽然掉下來?最近這音樂廳真是越來越邪門了。”

對於保安的話,初末隻是問:“大爺,在我來之前,還有其他人來過嗎?”

那保安大爺道:“當然有,最近音樂廳不是出事故了嗎?很多工人進進出出的,比之前熱鬧多了。”

初末又看了二樓一眼,上麵空空****,一個人都沒有。

如果說現在這裏正在施工,音樂頂樓又破了個口子,工人在二樓活動也實屬正常。

剛才那人身穿黑衣帶著頭罩,別說認出他是誰,就是分辨他究竟是男女都難。

初末隻好作罷,她對大爺說:“謝謝你啊,大爺,我先走了。”

“好,姑娘小心點啊!”

告別了大爺後,初末打車回了家。

初末下了出租車後,接到了流年的電話。

“在公司?”

“沒有……我提前翹班,現在都快到家了。”她並不打算把在音樂會發生的事情告訴流年,他現在為公司和演出的事情已經夠累了,她不想讓他增加壓力。

“我去接你,晚上一起吃飯?”

“好啊,不過我得上樓去換身衣服。”

“怎麽變得這麽講究了?”

她當然不會說是因為剛才摔跤的時候,把衣袖扯破了一個口子,對於流年的問題,她口吻裏略有撒嬌的意味:“當然啊,因為是跟男神出去吃飯,所以我得把自己搗鼓的漂亮一點,這樣就能配得上你嘛!”

她聽見他在電話那頭輕笑的聲音,心情也不免輕鬆了起來,她說:“那我先上樓了?”

“好。”

掛了電話之後,初末坐上電梯,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