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國情就這樣

第九十六章國情就這樣

別說天一,就連詩言我也是八匹馬都趕不上,到底是他們太強,還是我道行太弱了?不過我對詩言的身份開始好奇了起來,這個小乞丐到底是什麽人,怎麽什麽都懂,莫非,她也是陰行的人?

詩言摸了摸鏡子,然後又開始觀察起了別的地方來,看樣子貌似是在找其他的兩具屍體,但找了半天好像都沒有頭緒,之前天一也說過類似的話,不知道他找到另外兩具屍體沒有,早知道剛才就問他了。

我說,七屍鎮煞不是按照北鬥七星的位置安放的嗎?隻有照著北鬥七星的方位找,那不就成了?

詩言搖了搖頭,她說本來的確是這樣,但有了這麵鏡子後,就不用按照固定的方位排列,因為利用鏡子折射或者倒映的原理也可以,不然的話,那五具屍體也不可能全都埋在了鏡子後頭。

按照詩言這樣一說的確頭疼,女廁所裏麵的鏡子非常大,能夠倒映或者折射到的地方非常多,而且這樣一算,所有的方位就隻有布這個七屍鎮煞的人知道,想要找到其他兩具女屍,除非把整個女廁所給翻起來。

“算了,這個局中局太複雜,少當家都不曾看透,就憑我們倆,琢磨到天亮都未必有結果。”詩言說道,“還是盡快把少當家說的那兩個人找出來比較實際。”

我歎了口氣,趙主任還好說,另外一個叫柯達的我上哪找去,同名的一個城市沒有一千也有幾百,我一個學生怎麽可能全都把他們找出來,要去了別的城市或者遠去海外的話,就更別提了。

詩言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少當家是什麽人物,我萬萬沒想到他居然能將生命托付在你的身上,不管怎麽樣,你還是不要辜負了他對你的信任才好。”

想想也是,這件事本來就不關天一的事,但他卻以身犯險,把生命托付於我,雖然他是有求於我,但這份情義我不能不報,即使拚了命也得把那個人給刮出來。

後來我又問了詩言一個問題,說這個局中局已經有段日子了,為什麽之前不破,反倒我進女廁所的時候才破,難道真是我們三人在女廁所呆的時間太久了,身上沾上了陰氣?還是真就這麽湊巧?那也不對啊,我們撞上了,最多也就我們死,但現在已經發展成了女鬼要屠校了。

詩言說,這個局中局被破隻有一個說頭,那就是有人想害你們三個,但結果發生成這樣,估計那個想害你的人也預想不到。

“你是說,他隻是想害我,沒想到結果女鬼太凶猛,居然想屠校?”

詩言點了點頭,或者說那個人壓根沒想到,女廁所裏那個東西能夠出來。

和詩言聊了一會後,我們才各自回了住宿,已經半夜,我有點擔心詩言能不能出學校。

沒想到詩言卻說:“不用擔心我,以前沒東西吃的時候,什麽牆沒翻過,我開的鎖,比你吃的鹽還多,就是要走路回去有點不爽。”

詩言我這話算聽明白了,敢情這人以前手腳不幹淨,一餓就鑽人家窩裏偷東西,以後我得把東西看好。

和詩言分頭後,我就回宿舍睡覺了,一晚上都翻來覆去的沒睡著,好不容易淩晨的時候睡著了,又迷迷糊糊的做著噩夢,夢見那隻女鬼把我拉進了女廁所,等我抬頭看清楚她的臉時候,發現那張臉居然是白尹的,嚇得我整個人翻下了床摔醒了,幸虧那兩個家夥已經去上課,不然我得給他們譏笑嘲諷好一陣子。

今天上課一整天都沒有精神,張小曼和林雪也愁眉苦臉的,臉色還有些蒼白,明顯是受了昨晚那事的影響,她們已經打消了進靈異社的想法,不過我叫她們試著聯係了一下靈異社,但對方就跟人間蒸發了一樣,完全沒有音訊,張小曼一下子就怒了,動用自己家庭的力量,但依然找不出靈異社的人,這讓我有點驚訝,對張家來說,學校就巴掌大的地方,以他們的人力物力居然都束手無策,這個靈異社到底有著什麽樣的神通?比比電子書

毫無辦法之餘,我們隻好找到了之前那兩個靈異社的接頭人,矮子和白尹。

本以為能夠在他們身上找到點線索,但讓人意想不到的是,他們居然一口否認了與靈異社有瓜葛,也不承認和我們接過頭,說再找他們就要告老師或者告家長,因為已經嚴重影響到他們學習與生活,尤其是那個矮子,氣焰極其囂張。

我就嗬嗬了,就找他們問幾句話,怎麽就影響到生活和學習了,自己做過什麽事自己心裏沒點逼數嗎?

他們閉口不認我們也沒有辦法,不過他們如此反常,必定有貓膩,張小曼開始雇人跟蹤他們,想在他們身上找到點線索,張家可不是吃素的,就張小曼一個女兒,靈異社害得差點讓她丟了性命,以張虎的個性,這筆帳肯定要跟你算清楚,既然矮子和白尹身上有文章,那肯定是咬著這兩人不放。

我則沒有太多功夫去理會他們,因為我要找出那個叫柯達的人,不然三天後,我們所有人都活不成。

我首先想到的,柯達會不會是這個學校的學生?於是我開始著手調查學校的名單。

負責登記學校總名單的是一個叫李海的男老師,我給他塞了一條大中華,然後說朋友來找失散的親人,很多資料都不明確,請他幫幫忙。

有禮好辦事,國情就是這樣,學校也不例外,而且隻是查個名字,他也不吃虧不違例。

李海把名字打上去後,發現學校並沒有叫這個名字的學生,姓柯的有好幾個,就是沒有叫柯達的,我一拍腦袋,我勒個去,虧了一條煙,猜錯了,原來這人不是學校的學生。

我約摸估計了下,林雪說的那個傳聞大概時間發生在三年前,雖然傳聞不真,但時間應該相差不遠,就算這個叫柯達的是學生,也早畢業了,一想到這個我腦袋都疼,在學校還好辦,出了社會,那找一個人無疑是大海撈針,唯一的辦法就是找派出.所登記人口的幫忙,但我一個學生,哪能認識裏麵的人?

這時候我就想到了胖子,或許他有人脈?

我連忙打電話給胖子,然後把昨晚發生的事情都跟他說了,並問他認不認識局子裏麵的人。

胖子打了個哈哈,說他胖爺的關係網比互聯網還要大,就沒有他不認識的道,他晚上就幫我聯係局裏的朋友,請他吃頓飯喝個酒,再塞包煙,這種小事自然水到渠成。

聽胖子這樣說我就放心了,幸虧我店裏有兩個幫手,鬼事找詩言,人事找胖子,我自己倒省了不少功夫,少摔了許多跟頭,以後得多開展人脈才行,不然以後這陰行的路可不好走,搞不好,死了都不知道怎麽回事,反正天一這棵大樹我是抱定了。

晚上的時候,我和胖子專門挑了一家比較好的餐廳招待他局裏的朋友,喝的酒也是八百一瓶的,心疼的我手都在抽筋,這不是喝酒,是在喝我的血,但沒辦法,求人辦事就得舍得,這就是國情,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

酒過三巡後,胖子局裏那朋友終於答應了下來,他叫董三,今年四十幾歲,頭頂已經禿了不少,但官階好像不高,高的我也請不起啊,能辦事就行。

董三也是個實在人,吃飽喝足後也不耽誤功夫,立馬就回局裏幫我們查了。

我跟胖子也不著急回去,呆那餐廳裏等消息,過了一會董三就發來了消息,這個城市有幾個叫柯達的,但有一個在我的學校,不過不是學生,他是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