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三章 記得燒給我

第七百七十三章記得燒給我

鬼道祖師揮了揮手,說不用著急,這隻是個分身,能跑哪去,她本來就是守住這層殺人的。

鬼道祖師說得也有道理,但是他上我身也是有時間的,如果不盡快解決雨玲瓏,他一走我麻煩就大了,我很好奇,他不急抓雨玲瓏,那他急著幹什麽?

就在這時候,鬼道祖師突然在一麵牆前麵停下來了,這麵牆上全是照片,而這些照片上麵都是我們公司的美女,而且每個美女身上都是穿著比基尼。

之前我聽小雨說過,這是公司以前舉行的一個比基尼比賽,都是咱們公司的美女參加,後來這些照片拍下來後一直粘在牆上供人欣賞。

鬼道祖師看著看著,口水都流下來了,擦了一下後才嘀咕道:“活在你們這個年代可真幸福,女的居然可以穿這麽少,還畫了像貼出來,太幸福了。”

鬼道祖師爺不知道這是照片,也不知道這些女的穿得都是比基尼,不過他極其羨慕,那眼神,怪不得雨玲瓏叫他老色鬼。

“行了行了,看幾眼就得了,再不抓雨玲瓏估計你等會就沒了,大不了我以後燒多點這種美女下去給你看。”我一陣惡寒,這是為老不尊啊,活著的時候那還得了。

“呐,臭小子,這可是你說的。”鬼道祖師這才依依不舍的離開了那麵牆。

鬼道祖師說完後,眼睛掃了一下周圍,然後突然拐進了一間辦公室。

那辦公室桌麵上有一台電腦,祖師爺看都不看,一拳打在了屏幕上麵。

隻聽見“砰”的一聲,電腦屏幕碎了,伴隨著的還有一聲慘叫,鬼道祖師直接抓著雨玲瓏的頭發從電腦裏拔了出來。

雨玲瓏手上的雨傘突然化成了一把紅色長劍,黑紫色的鬼氣纏繞在上麵,她出來的瞬間狠狠的朝我腰部砍了過來,這一劍如果沒躲過,那我肯定要被攔腰斬斷,我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然後驚呼道:“小心。”

鬼道祖師並沒有躲,突然我的手上就發出了雷鳴般的響聲,金色的符咒在指尖環繞,我有些驚訝,這是五雷咒,但是鬼道祖師什麽都沒有做,沒有畫符,沒有手訣,沒有做法,甚至連起勢都沒有,好像這招是突然發動的,而且他的五雷咒會發出金色的光芒。

五雷咒一出,馬上就順勢劈在了雨玲瓏的紅劍上,隻聽見哐當的一聲,紅劍炸裂,直接斷成了五截,化回雨傘後,已經破爛不堪,就連雨玲瓏的手也受到了牽連,直接變得焦黑無比,跟被雷劈過一樣。

雨玲瓏哀嚎一聲,仰頭掙紮想逃出鬼道祖師的手掌心,可她不但沒有得逞,反而被鬼道祖師直接把頭按進了地板裏麵。

隻聽見“轟”的一聲,地板上多出了一個大洞,而雨玲瓏的腦袋就埋在裏麵,鬼道祖師還不罷休,又一拳轟了下去,隻聽見“啪”的一聲,雨玲瓏的腦袋直接被打爆了,腦漿和黑色的血液都濺了出來,彈的到處都是,看著惡心至極。

死了嗎?好像沒有,她還沒有死,這個隻是分身,如果死了,那就會直接消失,跟在一層的時候一樣才是。

剩下的身子想逃,不過祖師爺還是補了最後一下,雙指直接戳向了雨玲瓏的心髒,隻聽見“砰”的一聲,雨玲瓏跟玻璃一樣,碎成了無數塊。

終於沒了,我長籲了一口氣,這時候我的身子一鬆,然後差點跪在了地上,雙腿有些發軟。悠悠書盟

“小子,記得燒給我哦。”一個惡心的老頭聲音在我腦中回**中,我看了看自己的雙手,確實是恢複了,怎麽鬼道祖師的聲音還能傳到我的腦海裏。

可就在這時候,我突然感覺背後一涼,好像……她又站起來了!

不可能,不是已經被鬼道祖師打成碎片了嗎?

我轉頭一看,果然雨玲瓏又恢複了,隻不過沒了腦袋,跟個無頭夜叉一樣。

雨玲瓏揮了揮手,一道紅光閃過,那把破了的紅雨傘突然變成了她的腦袋,然後落到了她碗口大的脖子上。

她扭了扭脖子,發出“啪啪啪”的響聲,然後罵道:“臭老頭真難纏,可算騙過他了。”

原來剛才是雨玲瓏騙鬼道祖師的,她壓根就沒被打散,那些碎片可能都是她變的,這招瞞天過海可真厲害,不過我相信,她絕對不可能一點損傷都沒有。

最後一擊五雷咒已經準備好,我的體力已經用得差不多,剛才鬼道祖師走的時候我雙腿就有些發軟了,如果這一擊沒能贏,那我再也沒有體力使用任何法術,甚至連逃跑的力氣都沒有,隻能等死。

“去死吧!”我手上的雷光夾雜著若隱若現的符咒,如同天罰般降臨,震耳欲聾的雷鳴和耀眼的雷光在周圍盤旋著。

“來吧!哈哈,殺……"雨玲瓏雙手一揮,她身上紅裙裂開成無數條布片,然後跟蟒蛇一般朝我撲了過來,當紅色的布條跟紫黑色的鬼氣纏繞在一起的時候,很快就迸發出了恐怖的氣流和颶風。

當所有的光芒交織在一起的時候,發出了巨大的爆炸轟鳴聲,符咒帶著電光將所有的紅蛇撕碎,紫黑色的鬼氣將我的右手給炸裂,爆炸聲後,所有一片狼藉,我飛了起來,腦袋嗡嗡的響……

我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等我醒過來的時候,這層樓已經沒有一處好的了,地上散落了一地的碎片,還有黑色的不明**,好像是雨玲瓏的分身死了。

我贏了嗎?嗬嗬,還真是命大……

好像,我的五雷咒進步了,威力變得比以前強了很多,不過我清楚,遇到的鬼怪好像也越來越強,如果再不繼續學第四本茅山鬼道,我可能沒有那麽多好運氣。

我此時想掙紮著爬起來,但是右手突然疼得我齜牙咧嘴,渾身都發軟,眼淚都差點流出來。

我低頭一看,發現右手已經血肉模糊,甚至有些焦黑,如果不是還有疼感傳來,我都以為熟了。

我把自己的襯衫撕碎,然後簡單包紮了一下,雖說好了一點,但還是抬都抬不起來,這下糟糕了,怕是連伏羲琴都彈不動。

我一邊想著,一邊跌跌撞撞的朝天台爬去。

第十八層樓,是不是最厲害的分身?胖子回來了嗎?張天明又怎麽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