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九章 琴譜的記載

第六百九十九章琴譜的記載

這時候就算是傻子應該也知道這群人不正常了,正常人會追著公交跑幾個站嗎?而且李誌這樣耍他們,上車了也不生氣,還笑,這群人隻能用詭異來形容。

果不其然,第二天李誌就遇到了邪事,他中午吃飯的時候,居然被魚跳起來咬了,還有雞頭也把他的嘴唇給啄傷了,當時可流了不少血,把家裏人都嚇得不輕。

"吃飯的時候?被魚咬了?還有雞頭?這是咋回事?我怎麽聽得有些懵?"我疑惑的問道。

李誌解釋說,那天中午他回家吃飯,突然就被煮熟的魚跳起來咬了一口,幸虧沒啥大事,李誌還嗬斥妻子怎麽沒把魚煮熟,活生生還會咬人就端上來。

妻子也感到奇怪,說不可能沒熟,都蒸半小時了,就算沒熟也早死了,怎麽可能還會跳起來咬人,而且這魚又不是食人魚,怎麽可能咬人。

兩夫妻琢磨了半天也不知道啥回事,孩子又在旁邊,怕嚇著孩子了,也沒繼續討論,隻是把魚給倒了,一家三口繼續吃飯。

李誌喜歡吃雞頭,扒了兩口飯後,就夾了個雞頭吃了起來,可雞頭剛到嘴邊,突然就對著李誌的嘴巴啄了起來,還啄了一嘴的血,李誌後來還去了醫院,也不敢說是吃雞頭時候被啄的,這事說出來沒人信。

事情邪門的可怕,兩口子開始慌了,妻子開始求神拜佛,李誌則在想是不是遇到啥邪事,得罪了什麽"髒東西",後來一想,應該就是公交車那事了。

李誌這幾天也不敢去上班了,請了假就開始找高人,後來就有人介紹他來了我這。

我說這事是邪門,九成那群人不是"人",李誌應該是招惹上什麽"髒東西"了。

我問李誌道:"你開公交的路線,有沒有經過什麽墳山或者火葬場類似的邪門地方?"

李誌想了一下,說好像沒有,就算有些地方比較偏僻,但也不是山或者火葬場之類的,好像都正常,而且他開這一條路已經三年了,如果真有,那也早惹上了。

"那群人是在什麽站下?"我繼續問道。

"終點站!"李誌答道。

我皺了皺眉頭:"終點站是什麽站,或者附近有什麽?"

李誌想了一下,說終點站是個大商場,周圍也是繁華地帶,應該沒什麽問題。

如果那群真是鬼的話,應該是在墳山或者荒山之類的地方下車,再者就是火葬場,怎麽會在繁華地帶下車?

繁華地帶人多,陽氣足,鬼是不會去的,除非是怨氣特別重的鬼才敢去那裏作祟,那群如果是怨氣重的惡鬼,李誌估計早死了,就算李誌耍了他們,也隻是小懲大誡而已,看來在這瞎琢磨也沒什麽用,得去會一會他們。

"今晚你繼續開車,我去會一會他們,看看是什麽妖魔鬼怪!"我拍著李誌的肩膀說。

李誌有點害怕,他說可以是可以,但我要保證他的安全,他上有老,下有小的,可不想死。

我拍著胸脯說沒問題,他少一根頭發我都吞糞自盡,絕不食言。長沙小說網

這時候胖子將我拉到了一邊說道:"小哥,你忘了嗎?今晚張虎找你有事?一億不要啦?"

我說不怕,李誌這事得等到十一點半,估計張虎的事我都已經辦完了,兩頭都耽誤不了,放心好了!

"你說的也是,那我得先收那家夥的錢。"胖子急忙說道。

"老兄,我們有規矩啊,先付定金,不然不出活。"胖子對李誌說道。

說到錢李誌就撓了撓頭,問我們要多少,看樣子應該手頭挺拮據的。

胖子說,李誌這是一群鬼,可不好收拾,怎麽也得五萬起步,定金交一半,先給二萬五。

"什麽?五萬!"李誌尖叫了起來,整個人都很激動,差點沒把茶杯給打翻。

"大哥,你們這是驅邪還是打劫?"李誌並不想出這麽多錢。

胖子也不勉強,說來者自願,一分錢一分貨,那可是鬼,會要人命的,拿命拚五萬,一點都不貴,再說了,就這小盟主的招牌就值這個價了,想便宜就找別人吧,隻不過怕是招搖撞騙的麻瓜,到時候你命丟了,你那上有老下有小更可憐。

胖子就是天生的奸商嘴,會忽悠會威脅會恐嚇,關鍵時刻還能抓住別人的軟肋,緊急情況下,誰也扛不住,畢竟保命要緊。

"我最多給三萬,而且還得問朋友借才有,再多我也拿不出了。"李誌可憐的看著我。

算了,看他這一副樣子我也不想為難他,三萬就三萬,胖子有些不樂意,但沒辦法我都同意了,他也不好說什麽。

李誌先給我們發了一萬五的定金,剩下的他回去再想辦法,他告訴了我一個站牌,今晚十一點半開始發車,叫我在那等他。

我點了點頭,表示明白,李誌走後,我們就在店鋪裏開始等人,等張虎。

不過現在還隻是中午,離晚上還遠著,我吃了個飯,睡了個午覺後,起來也隻是傍晚六點多,天都沒黑,太陽也隻是剛剛下山而已,夏日白天長。

閑著無聊,我把琴譜拿了出來研究一下,伏羲琴我暫時還不想亂動,這玩意邪門,我得把傷徹底養好再說,不然再跑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出來,那可就麻煩了。

這琴譜我翻了幾分鍾後才發現自己一點看不懂,不懂琴,更加不懂琴譜,但我發現了一些有意思的東西。

這不是原樣琴譜,是手抄本,應該是富豪怕琴譜丟失了,所以又手動抄寫了一本,而這本琴譜的最後麵還記載了許多文字,看了這些文字我才明白富豪的古琴是怎麽來。

富豪叫沈文,家裏世代都是做生意的,接觸麵很廣,有陶瓷,絲綢,還有很多家大米鋪,最鼎盛的時期,還開過賭坊,酒樓,幾百年經營下來,家裏積累了很多錢財,可以說是富可敵國,但沈家低調,基本上別人隻知道他們家有錢,但有錢到什麽程度,沒人知道。

到了沈文當家的時候,那已經積累了一堆財寶,不過生老病死並不是錢可以解決的,沈文三十歲的時候,得了一場重病,看遍了各地的名醫也治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