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四章 天家堂主

第五百一十四章天家堂主

魏舒婷有些奇怪,她和九叔應該不怎麽熟,所以壓根不明白九叔要幹什麽?

“你叫我?”魏舒婷指了指自己疑惑的問道。

九叔點了點頭,說就是你,小姑娘,趕緊的。

魏舒婷撇了撇嘴,不知道九叔葫蘆裏賣什麽藥,隻能乖乖走到了九叔的身邊。

九叔對身邊的魏舒婷問道:“你是不是會紮紙人的陰活?”

魏舒婷點了點頭,九叔又說道:“要想除這鬼樹,必須把它的根除掉,隻是鬼樹邪魅,肯定把根藏起來,如果是平常時候,我就算掘地三尺,我也要把它的根刨出來,隻是現在緊急時候,沒有那功夫,你紮一隻會刨地的動物,然後鑽進去把樹根給燒了,可好?”

魏舒婷這樣子,很明顯是來打醬油的,不過九叔開口了,她也不會推遲,隻是小花有些不信,說鬼樹砍掉就行,還要刨根那麽麻煩,她就不信了,砍完還能長出來不成!

說完後,小花奪過來一把大斧頭,對著鬼樹就是一頓猛砍,可沒想到,斧頭砍在鬼樹身上,發出鏗鏘的聲音,沒幾下子,斧頭反而斷了,鬼樹雖然流出來了一些猩紅色的膿液,但卻絲毫沒有什麽影響。

小花這下子相信了,將斧頭一扔罵了句:“可真是邪門了,連斧頭都砍不斷,這樹真成精了!”

就在小花砍樹的這段時間,魏舒婷已經紮好了一堆穿山甲,她把血滴在紮紙人上麵後,那些穿山甲一下子就活了,在地麵上活蹦亂跳,魏舒婷念了一段咒以後,那些穿山甲嘴巴裏叼著九叔給的黃符開始不停的刨土,沒一會兒就鑽進了地底下。

幾分鍾後,穿山甲發出了細微的叫聲,而所有的鬼樹都在狂舞著,好像要逃跑一樣,魏舒婷此時突然伸出了兩隻手指,在唇邊念了一段咒語後,空著的那隻手突然緊掐兩隻手指,這時候聽見“噗”的一聲,地麵發出一陣紅光,那些樹好像著火了一樣,在拚命的狂舞著,沒一會兒,所有的鬼樹都焉了,樹葉紛紛落下,好像垂死的老人。

九叔對魏舒婷豎起了一個大拇指,然後揮了揮手,示意現在可以砍樹了。

後麵的人在九叔的指揮下,很快就把鬼樹一一砍了下來,奇怪的是,這些鬼樹一倒下,就全部變成了灰,樹根底下黑漆漆的,貌似被燒了。

鬼樹搞定後,屍體也已經被大胡子全部解決,強子也把黑狗血一一潑在了血嬰身上。

那些血嬰遇到黑狗血後,就跟水猴子上岸一樣,渾身無力癱軟在地,被陰行的人用刀槍捅死了,地上全是血,血嬰基本一個不留,有些腦袋都被砍掉了,看著有些殘忍。

九叔笑了一下,吐出了一口煙圈:“現在全部問題已經解決,強子,你去把那個小女孩給我逮過來。”

強子點了點頭,說是,然後就快步衝向了坐在秋千上的馬家小女孩。

那小女孩急忙從秋千上跳了下來,然後朝中庭逃去,可無奈跑不過強子,打也打不過,被揪著耳朵抓了回來。

“放開我,臭老頭,我可是馬家的人,你敢動我?”小女孩張牙舞爪的罵道,隻是被人揪住了耳朵,不然鬧起來更凶。

大胡子看不過眼了,說管你誰家的孩子,這可是陰行的戰爭,不是小孩子的遊樂場,以為來鬧著玩的嗎?輸了就得死!說完舉起刀就朝小女孩的頭上劈去。

這小女孩沒想到事情這麽嚴重,見刀朝頭劈過來,嚇得縮了縮腦袋,整個人都蒙了,站那裏一動不動,好像已經嚇傻了。

這時候九叔抬起了煙槍,擋住了大胡子的刀,然後說道:“這孩子還有用,不能殺,留著等下當人質,再說了,你一個大男人,殺一個小女孩,說出去咱們丟不起這人。”

“是是是!”大胡子急忙俯首道,然後收起了刀。

馬家小女孩嚇得麵無血色,腿都在顫抖,這小女孩最多七歲,膽子估計還沒一顆花生米大,能撐住不哭已經算了不起啦!

就在這時候,突然幾道魅影劃過,小女孩居然在眾人麵前消失了。

強子反應最快,立即就喊道:“小心,有高人!”

大家一聽,全都警惕了起來,這時候小女孩又坐回來了秋千上,隻是秋千上好多了一個人,一身白衣的長發美女,她的衣袖上繡了一隻白色的大老虎,胸口的右邊還有一個天字。

秋千的左右分別站了兩名男子,一個衣服是土色,還繡了一隻烏龜,另外一個穿著青色的衣服,背後有一條盤旋的蛟龍。

“一群大男人,欺負一個小女孩,不合適吧?”那個白衣女子說道。

九叔冷笑了一聲:“天家白虎堂堂主,白雨虹,青龍堂堂主,青峰,玄武堂堂主,旋玉。”

“喲,老頭子還認識我們啊?”青峰說道,臉上也是一陣冷意。

九叔說,當然認識,天家的四大堂主是支柱,都在暗地裏為天家辦事,早就預料你們會出來,今天算是見識了。

旋玉鼓了鼓掌道:“不愧是九叔,怪不得少當家把天家所有人都留下來逮你了。”

掌聲落下後,突然從四麵八方衝了很多人,差不多也有兩三百,這些人身上都刻有大大小小的天字,應該是天家的所有“戰力”了,估計這次是想明刀明槍的幹一場,不像之前那樣,隻設陷阱和利用陰術,也許知道九叔在這裏,這些都不管用。

九叔敲了敲煙槍,說還等什麽,贏了就能進去取天一狗命,輸了,咱們黃泉路上見。

九叔說完後,大吼了一句:“給我,殺!”

九叔呐喊下,頓時兩幫人馬就廝殺在看一起,刀槍棍棒,陰術陽術秘術,屏幕裏邊血肉橫飛,觸目驚心,我估計古代打仗就這樣了,最恐怖的是,殘肢斷臂在畫麵裏到處飛,一會一個人頭飛了過來,眼睛還瞪著屏幕,一會一根手指頭又飛了過來,看著極其惡心,可我們還是目不轉睛的瞪著看,就好像在看恐怖片一樣,不過這是極其殘忍的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