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五章 古怪的老頭

第三百七十五章古怪的老頭

秦誌傑度過安穩的一個月後,賭癮又犯了,真是少了傷疤忘了痛,死性不改!

隻是這窮鄉僻壤的,本來生活就苦,誰還有那閑功夫去賭。

秦誌傑一尋思,既然沒有人賭,那他就當賭頭開檔嘛,說幹就幹,秦誌傑很快就搞來賭具,然後晚上大搖大擺的在街上弄起了賭檔,反正也沒人抓,這裏村長最大,也沒個警察。

可以說賭是人與生俱來的一種本能,秦誌傑一開檔,頓時就一發不可收拾了,很多村裏的男人都開始過來賭兩手,而秦誌傑則憑著在城裏學來的伎倆贏光了所有人的錢,每晚都如此。

從此以後,秦誌傑白天也不去工作了,晚上就開檔,輕鬆又賺錢,不過這窮鄉僻野的,大家也沒什麽錢,後來就賭糧食啥的,有不少人都已經輸得傾家**產了,上了癮後,就把自己老婆孩子拉過來當賭注,秦誌傑孩子可不敢要,女人的話也就爽一把,帶回家可不敢,老婆不得把他耳朵給擰掉。

本來秦誌傑是一個欠下一屁股債的爛人,可沒想到自己來到這裏卻幾乎當上了土皇帝,不過他心裏卻有一股失落感,這地方真是鳥不拉屎,連電都用不上,他寧願回去當個正常人,也不願意在這當土皇帝,這裏啥都沒有,女人也是又黑又醜,一身汗臭味,就算他可以隨便爽,那也不得勁,但一個老頭的到來,徹底改變了秦誌傑的一生,讓他有本事再一次走出了這裏。

一天晚上秦誌傑正打算收賭檔的時候,突然一個老頭過來了,他身上沒有錢,但卻扛來了幾包糧食,秦誌傑有生意沒理由不做的,於是三兩下就把老頭的糧食給贏個精光。

老頭急眼了,有點不甘心,說這可是他一年的糧食,這可是把命都輸沒了。

秦誌傑哪管得了他這麽多,說沒本錢就趕緊滾,他得收檔回去睡覺了。

老頭一咬牙一跺腳,叫秦誌傑在這等他一下,沒一會他就拉來了一頭老黃牛,這牛已經相當老了,耕田肯定不行,隻能殺來吃肉,當本錢也湊合吧!

可沒過幾分鍾,老頭又把老黃牛給輸沒了,秦誌傑心裏樂開了花,尋思這窮鄉僻野的人可真好騙,他隻是用了一點點小伎倆就贏了這麽對東西,如果換了在城裏,估計手都被人剁了。

秦誌傑說,如果再沒本錢,這次就到此為止了,叫老頭下次再來吧!

老頭還是不甘心,於是又跑回了家,這次他拿來了一盞奇怪的燈。

這燈有點像小說裏的阿拉伯神燈,樣子古怪,秦誌傑從來都沒見過,尋思可能是古董,又或者是外國的值錢玩意,連忙問老頭這燈哪來的?

老頭對秦誌傑說,他以前是土夫子,也就是盜墓賊,後來被通緝才躲在這裏,一晃眼就三十年過去了,反正也老了,幹脆不出去在這裏養老,這燈是在一個墓裏偷出來的,那墓是精絕古城皇帝的墓,這燈老值錢了,他一直舍不得賣掉。

秦誌傑對精絕古城也有一定程度的了解,他說那國家不都神秘消失了嗎?哪來的皇帝墓?你這老頭是不是在瞎忽悠?

老頭說他以自己人頭擔保,絕對沒有瞎忽悠,這墓是他冒著生命危險進去的,那裏麵危險重重,但什麽冥器都沒有,就隻有這盞燈。

秦誌傑有點半信半疑,猶豫再三後,他決定贏下這盞燈,要是個值錢玩意,那他就發了。圖播天下小說

還是一樣的手法,一樣的結局,老頭又輸了,這下連最值錢的燈也輸掉,他再也沒有本錢,隻能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秦誌傑一點都不同情他,扛著糧食牽著牛,拿著燈回去了。

第二天,秦誌傑收到了老頭去世的消息,聽說屍體都腐爛了,好像死了好幾天,一大群蒼蠅在老頭的屍體上爬來爬去。

秦誌傑聽到這個消息嚇了一跳,昨晚他還和那個老頭賭著呢,怎麽就死好幾天了,這不鬧邪乎了嗎?

奇怪的事情不止這一件,秦誌傑牽回來的牛也死了,糧食也發臭,他隻好把這兩樣一起給燒掉,然後挖個坑給埋了,不過那盞燈卻沒事,一直好好的。

從此以後,秦誌傑一到九點就走人了,再也不敢擺檔到深夜,萬一再一次遇到什麽邪門的事情,那就糟了。

過了大概一個星期,突然秦誌傑開始瘋狂輸錢了,逢賭必輸,他的伎倆好像已經被人看破,現在賭隻能全靠運氣,秦誌傑好像從來就沒什麽賭運,每次都輸個底朝天,最後把這些天贏的都輸回去了,甚至把家裏的鍋碗瓢盆都搭了進去,加上他又不工作,很快就家徒四壁,家裏的妻兒都沒飯開了。

一天夜裏,秦誌傑被餓醒了,他翻身起床想找點東西吃,可家徒四壁,哪有東西吃,連米缸都空空如也,秦誌傑坐在門檻上,對著當空皓月哭得泣不成聲,越哭肚子越餓,實在沒辦法了,他來到井邊想打桶水上來喝個飽算了,可就在這時候,他突然看見井底下麵有一個倒映的男人影子。

秦誌傑嚇了一大跳,他急忙轉身,頓時看到背後站著一個臉色蒼白的男人。

這個男人長得高高瘦瘦,斯斯文文,他穿著民國時期的黑色衣服,一臉蒼白,特別是嘴唇,一點血色都沒有,好像死人一般。

秦誌傑差點沒被嚇得掉進井裏麵去,他咽了咽口水,然後假裝大膽罵道:“你……你神經病啊!三更半夜鬼鬼祟祟站我後麵,你到底是誰?這麽晚了為什麽來我家?”

“為什麽來你家?是你把我帶回來的啊?”男人儒雅的笑著,好像是一個知書達理的人。

“我帶你回來的?胡說,我怎麽會帶男人回家?”秦誌傑否認道。

“我沒有胡說,就是你把我贏過來的?”男人說道。

“贏回來?你是……”

男人嘿嘿笑了兩聲:“沒錯,我就是那盞燈?”

秦誌傑愣了一下,然後罵了一句神經病,接著就跑回了家裏,他關上門的時候又往井旁撇了一眼,可那個男人已經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