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西裝男

第一百二十七章西裝男

我們驅車離開後,我問曹凡你咋找的這個地方,感覺有點詭異,這天黑下來後,我也不敢繼續呆,是非之地,能不留就不留。

曹凡也被剛才的詭異現象嚇出了一身汗,他咽了咽口水,穩定下情緒才繼續說道:“這地方以前我讀大學的時候跟同學來過,那時候貪玩,好奇心也重,啥不正常地方都稀罕,就當做探險唄,但過來一次後,發現也沒啥稀奇的,後來也就沒再來了,那晚就是一時衝動,所以又想起了這個地方。”

這時候胖子突然來了一句:“剛才那群是人!”

我連忙看向胖子,示意他這句話什麽意思?難道胖子剛才看到了?

胖子繼續說道:“剛才我看見那個發出腳步聲的地方雜草凹了下去,說明是人踩過去的。”

如果真如胖子說的那樣,那應該還真是人,可是人的話,為什麽眨眼就不見了,車頂上盤旋的烏鴉也告訴我,事情可能沒那麽簡單。

靈異社的事情過後,我才真正意識到我的道行和見識有多麽低,不但招牌丟了,二叔給的桃木劍也斷了,很多詭異的事情和現象我也無法給出解釋,看來還要繼續修煉和長見識才行。

離開這荒郊野嶺的範圍後,我叫曹凡直接把車開到夜店,可能曹凡心裏有陰影了,本能害怕的搖了搖頭,說不敢去夜店,怕再次碰到那具“屍體”。

胖子說你怕個錘子,有我倆跟你壯膽,就算真是鬼,也給你逮回家做媳婦。

我白了胖子一眼,現在說得響亮,等下真遇著鬼,估計能嚇得尿褲子。

在我們的再三勸說下,曹凡才再次壯起了膽子把車開到了夜店,失望的是,我們沒有見到曹凡說的“屍體”,倒有兩個女子醉得跟條豬一樣躺在地上,見人就抱起大腿親,說是她老公,我搖了搖頭,急忙跑開了,這玩意看著都煩,還吐得到處都是,一身的酒氣,看著都惡心,真佩服那些傳說中的“撿屍人。”

我跟胖子雖然有些失望,但曹凡卻長籲了口氣,看來他真的害怕那具“屍體”。

就在這時候,突然胖子指了指夜店的招牌喊道:“小哥,我媳婦就是被關在這裏,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我白了他一眼,八字沒一撇,媳婦個頭,不過倒真省了一番功夫,沒想到和曹凡說的地方撞上了。

我們帶曹凡進去溜達了一圈,還是沒找到那具“所謂”的屍體,曹凡說了,每次他來必遇到的,可這次真是奇怪了,居然找都找不到,看來這玩意真的夠邪門,難道知道我們來找她了,所以躲著?

想到這裏,我情不自禁的打了個激靈,或許還真是。

既然沒找到,那我們就先打發曹凡回去了,等下我和胖子還要辦事,不能帶個累贅。

曹凡離開後,我和胖子一人點了一杯雞尾酒,這玩意喝不慣,還沒橙汁好喝,但胖子卻喝得津津有味,說我喝慣就好,說完還掏出煙吧啦吧啦的抽著,眼睛猥瑣的看著那些跳舞的妹子,差點沒流出口水來。

我看著那些扭動的身體,完全沒有感覺,好像這些女人就跟動物一樣,隻是臉上蓋了一層厚厚的胭脂,讓人看不出是動物罷了。

我對胖子說,別盯那麽死,小心降頭發作,我可救不了你。

胖子一聽,嚇得急忙扭過了頭,說沒這麽猛吧?他隻是看兩眼而已。

我笑了笑,說誰知道呢,降頭這玩意,就跟苗疆毒蠱一樣,你死了都不知道怎麽回事。

聽我這樣說,胖子也不敢再看了,專心喝酒抽煙。

現在還不適合動手,等夜深了以後,人會比現在多幾倍,那時候魚龍混雜,我跟胖子再把這裏搞得天翻地覆,然後將泰國女人給救出來。

反正閑來無事,我就問胖子這夜店誰開的,他之前說過是一個有錢有勢的大佬開的,應該是知情者。

胖子吐了一個煙圈說,開這個夜店的大佬叫什麽名字他也不知道,隻知道他在江湖上的名號,叫三爺。

這個三爺專吃黑行,粉和女人都賣,這個夜店隻是個虛晃,用來做不法勾當的擋箭牌,當然了,如果沒點本事,那店早就被人封了,聽說罩三爺的是個大官,這裏有他四成的股份,所以這三爺算有錢有勢,誰都不敢惹。

胖子還說,現在的年代繁榮安定,治安也好了,不比以前,走黑路的一抓一大把,現在走黑路的大佬要麽去蹲號子(坐牢),要麽洗白做回了正經生意,能繼續吃黑飯的,不但要人狠腦子靈,還得有錢有勢,不然根本站不穩腳跟,別人一個舉報電話,都有可能把你所有東西掃了,自己完蛋不要緊,還有可能連累上頭的人,那基本上你家人也別想活著。

聽胖子說完,我心裏不禁罵了一句娘,人果然還是要走正道,有什麽行差踏錯,小命凍過水。

我又問胖子有沒有見過這個三爺,大概什麽年紀,長啥樣。U9電子書

胖子喝了一口雞尾酒,皺著眉頭使勁回憶著,說以前見過是見過,但好像忘了,說不好是以前哪個並肩作戰的兄弟,當年跟他一起砍過人的好像有個叫陳三的人,刀法不錯,人也狠,後來貌似大家都叫他三爺了,胖子那時候卻在醫院躺著,傷好了後就退出江湖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個人,反正這個夜店的老板三爺他是沒見過。

我一聽不得了,想不到胖子和這個三爺還是同輩的人,不過人家都成爺了,你咋混得這麽慘?

胖子哈哈大笑了起來,說自己當初如果不退出江湖,可能還沒這個三爺什麽事。

我也跟著大笑了起來,本來就是調侃調侃胖子,以為他會倒罵我幾句,沒想到他現在看得這麽開,實在難得,當以往的事能笑著說出來,那就證明真的過去了,不再糾結執著。

由於笑得太大聲,兜裏的那個小黑牌掉了出來,我急忙伸手去撿,可就在這時候,突然一隻手也放在了小黑牌的上麵,我下意識的搶了過來,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看著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站在了我們麵前。

這個男人大概三十幾歲,梳著個大背頭,身高大約一米七八左右,他的造型讓我想起了賭神中的發哥,很少有人西裝革履來夜店的,這個人出現在夜店,讓我有一種格格不入的感覺。

不過西裝男還是微笑看著我,眼睛緊緊盯著我手中的小黑牌。

“老哥,你這玩意你認識?”我問道。

西裝男點了點頭說:“當然認識,這就是我的。”

我和胖子同時楞了一下,在荒郊野外撿到的一個小黑牌,在夜店被人認領,這跨度換誰都一時反應不過來。

我沒有將這小黑牌還給他,而是問他這個是什麽東西,有什麽作用,他又為什麽把小黑牌遺落在了荒郊野外那個地方。

西裝男搖了搖頭,微笑著說無可奉告。

我急忙把小黑牌揣進了兜裏,“不說拉倒,既然這樣,那也無法證明這玩意是你的,我可不會還給你。”

“隨便。”西裝男依然微笑著說道,“不過我必要提醒你,這可不是好東西,帶著可能有殺身之禍。”

胖子一聽就不樂意了,怎麽滴?不肯給就恐嚇啊?老子嚇大的,還能怕了你不成?看你穿個西裝斯斯文文的,還會恐嚇人!

西裝男麵對胖子的出言不遜,依然沒有生氣,這個人的脾氣是真的好,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裝的。

“幾天後,這個城市將會有一場災難,這個夜店就是災難的起點,如果他日你拿這個牌子過來找我,我可保一人,就一人!”說完西裝男微笑著轉身離開了。

“那去哪裏找你?”我朝西裝男喊道。

“就在這裏,我自然會來。”很快西裝男的身影就消失在了人群中。

“哼,什麽人,神神秘秘的,什麽災難?是在嚇唬我們吧?這牌子真是他的嗎?”胖子一邊說著,一邊研究起我兜裏的小黑牌來,但看了老半天都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不是普通人,我在他的身上聞到了死人的味道。”我皺了皺眉頭,一直望著剛才西裝男消失的地方。

“啊?死人的味道?難道這個男人是……鬼?”胖子嚇了一大跳。

我搖了搖頭:“應該不是,隻是身上沾了死人的味道。”

胖子一口喝光了台上的雞尾酒,罵了一句:這什麽店,盡發生些稀奇古怪的事。

就在這時候,我突然看見了那個泰國女人被兩個男人強行帶到了一個包廂座位上,我站了起來,朝那個包廂座位看去,裏麵盡是一些禿頭地中海,一個個油光滿麵,表情猥瑣,唉,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這個泰國女人下場也夠慘的,沒了道行後,淪落到這個地步。

胖子看見後,目露凶光,握緊拳頭就朝那邊走去,我忙把他拉了回來,他說的三爺不簡單,就我們兩個人,如果來硬的估計討不到半點便宜。

胖子一拳打在了台上說那現在怎麽辦?難道眼睜睜看著那個泰國女人被人欺負嗎?

我眼睛轉了幾下,便計上心頭,看來得跟那群惡心的大叔玩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