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三十三章 偷望

第一千一百三十三章偷望

林雪醒過來的第二天,鬼青就找到了我,再次複診後,鬼青說情況已經好轉了許多,隻要堅持用藥,林雪恢複過來隻是遲早的問題。

聽了鬼青的話,我頓時高興的無法言語,隻要林雪能恢複,什麽都不重要了,她為了我付出太多,我已經無法嚐還,但至少,我能讓她繼續活下去。

當然了,鬼青找我還有別的事,那就是我跟鬼黎的婚事,因為我之前答應過他,現在林雪都已經醒了,那我應該履行之前的諾言。

結婚是大事,加上我這種年齡,那就更加是大事了,不過鬼家有難言之隱,倒也可以理解,而且我好像沒有任何感覺,要結就結吧,反正都已經塵埃落定,該負的責任,也該負了,而且我還答應了鬼青,隻要林雪能好起來就行。

鬼青和我商量了一會,就高高興興的回去了,我家就隻剩我一個人,所以婚事都讓鬼青去一手包辦,我也懶得理,入贅他家都無所謂。

鬼青走後,我發現白貓就在我的身後,剛才的話它好像全都聽見了。

"小白,你……"我剛剛想解釋什麽,可小白轉身就走了。

"不用跟我解釋,我雖然是妖,但我通人性,我都明白,林雪能恢複就行,其他事,我也管不了。"白貓說完就消失了。

我歎了口氣,搖了搖頭,然後離開了天家。

回到店鋪後,我試著聯係了一下胖子,可他手機一直關機,人也沒有回來,算是徹底失聯了,我開始有點擔心,或許叫他跟阿清去跟蹤班主任,是一個錯誤的決定,不知道他有沒有事,本來我的喜酒,他一定要在場的,可我完全聯係不上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在店鋪呆了一段時間後,我又轉身去了一趟醫院,我去探望一下傻姑。

傻姑的手術已經完成了,非常成功,不過在恢複中,我的喜酒估計也去不成了,她看見我傻傻的笑,也不知道認不認得我。

都平安就好,其他的我已經無所求,不過心裏還堵著兩個人,一個是胖子,因為擔心,一個是張小曼,因為不知道如何麵對。

我離開醫院後,去了一趟張家,但沒敢進去,就在她家對麵躲著,想叫她出來說說話,但又不知道說些什麽。

我看見張小曼坐在二樓的陽台上發著呆,心事重重,不知道她怎麽樣了,我這段時間也沒去上課了,林雪也沒去。

張小曼好像心事特別重,臉上的表情也很是憂傷,一坐就坐到天黑,好像遇到了什麽事,我也一直呆在那裏,看她看到天黑,直到她縮回了房間,我才打算離開,看了看時間,發現我該給林雪送藥了。

可就在這時候,突然鬼嚴不知道從什麽地方跑了出來,他剛想說話,但我卻快速的捂住了他的嘴,然後拖到了一邊。

"噓,別說話,我是偷偷來看張小曼的,你別聲張。"我小聲說道。

鬼嚴奮力的掙脫開了我的手:"幹嘛啊,鬼鬼祟祟的,光明正大見不行嗎?怎麽,要跟鬼黎結婚了,沒臉見張小曼?"

我白了鬼嚴一眼,意思是關你屁事,不過他說的確實對。

"哎,你怎麽還潛伏在張家當下人?"我小聲問道。

鬼嚴看了一眼張家的方向說道:"一,這事是我媽的遺言,我肯定要查個水落石出,二,這是我們鬼家的事,而且是大事,我當然得繼續查。"53中文網

"不是,你死腦筋吧?查個屁,真要查,你拿張小曼的頭發或者皮膚指甲之類的,再拿個鬼青的,到醫院一鑒定,什麽不都妥了嗎?"我沒好氣的說道,這種事還要潛伏這麽久去調查?

鬼嚴聽了我的話後,皺了皺眉頭,然後歎口氣說道:"你以為我不知道嗎?這種事我也做過,可是……"

"可是什麽?結果怎麽樣了?"我急忙問道。

"結果……結果是,張小曼跟我鬼青叔,沒有血緣關係!"鬼嚴憂心忡忡的說道。

"切,那不就結了嗎?你還潛伏個屁啊!"我沒好氣的說道,我就說鬼嚴瞎扯淡,兩家不會那麽傻的,養了十幾的女兒還不知道是誰的嗎?這也太扯了!

"但是……"鬼嚴好像還有話要說。

"但是什麽屁,趕緊說,別支支吾吾的,我還要去給林雪送藥呢!"我催促道。

"但是,後來給我鑒定的那個醫生,出車禍死了!"鬼嚴皺著眉頭說道。

"額,這個……有什麽好但是的!出車禍雖然不是什麽好事,不過應該很平常,每天都有車禍發生。"我攤了攤手說道。

"不是這樣的,裏麵還有乾坤。"鬼嚴搖了搖頭,"後來我又分別找了幾家醫院,雖然鑒定結果還是一樣,但是,鑒定的醫生都死了,不是出車禍就是跳樓,或許出別的意外,這事沒有這麽簡單。"

"你的意思是,你的背後,還有別人?"我問道。

鬼嚴點了點頭:"應該是,我可能已經被別人發現了,或許是張虎,又或許是別的什麽人,所以鑒定這事,好像是假的。"

"別扯淡,如果張虎發現了你的身份,那你早死了,不是,你自己不也是大夫嗎?你自己不能鑒定嗎?"我又問道。

鬼嚴搖了搖頭:"不行,中醫隻有一種辦法,那就是滴血認親,但這個並不準,如果是o型血,它是可以跟任何血緣混在一起的。"

"算了,算了,好複雜,你自己慢慢搞吧!我總覺得你在瞎扯淡,我快跟鬼黎結婚了,這事摻和也沒什麽用。"我說道。

鬼嚴聽見我要結婚了,愣了一下,然後才遲鈍的哦了一聲,隨後拍了拍我的肩膀準備離去,不過我還是叫停了他。

鬼嚴回過頭來說道:"放心,你的喜酒我肯定要去喝的,畢竟我也是鬼家的人。"

"不是,我不是說這個,我是想問,張……小曼這些天怎麽了?你混在張家,應該知道吧?"我望了一下已經無人的陽台,然後說道。

鬼嚴皺眉思索了一下,然後說道:"我也不知道,貌似是前幾天,回來後就一直這樣,一個人發呆,飯也很少吃,可把張虎急壞了,不過張虎問她也什麽都不說,不知道怎麽了,唉,大小姐都這樣,脾氣古怪。"

"前幾天?哪天?"我問道。

鬼嚴撓了撓頭:"好像是下雨那天吧,渾身濕透的回來了,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