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李莫愁

第276章李莫愁

本田雖然是一個粗人,但是對鬆本家族卻是忠心耿耿,此時言辭懇懇,倒也是一片真心。不過鬆本一郎現在已經被仇恨和嫉妒遮住了眼睛,又哪裏聽得進去?

“你你不要管我!”鬆本一郎將本田向邊上一推,然後一頭倒在**,牙齒磨得直響,就像是要吃人的野獸一樣。

本田在外人麵前十分粗暴和野蠻,但是在這位大少爺的麵前卻像女人一樣順從,他肅手而立,退了出去。

當年本田在島國格鬥界也是數一數二的人物,性格孤傲不群,因此得罪了一個地下組織。在強大的勢力麵前,本田縱然有萬夫不敵之勇,但是又怎麽可能跟一個組織對抗?最後本田被那個組織捉住,用盡了酷刑,最後還準備將其手筋腳筋挑斷,賣到非洲果園去當奴隸。幸好這個時候鬆本一郎的父親出現了,他與那個地下組織的首領關係密切,當聽說這件事情之後,便立即向那位首領提出見本田一麵的要求。當鬆本一郎的父親見到本田之後,便決定將他救出來。

從此,本田便成為了鬆本家族最忠心的衛士,無論在任何艱苦和險惡的環境之下,本田都能始終如一地對鬆本家族忠誠不二。

本田離開後,鬆本一郎突然睜開眼睛,咬著牙道:“郭闡,我一定要你死!”

郭闡走馬上任,別人是新官上任三把火,但郭闡從來不搞這一套。因為他覺是燒火總是要有燒火的理由,無緣無故的燒火,那是在搞派係,搞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那一套。

搞派係的人在短時間內的確可以謀取到很多利益,但是從長遠來說,這種做法其實是不可取的,因為有了派係,就會有派係鬥爭,這是無法避免的。而在派係鬥爭當中,輸贏還在其次,重要的是把能量都浪費在派係鬥爭中去了,那還怎麽有精力為百姓做事?

所以說,搞派係的人一般都是為了個人或小集團的利益,而不搞派係的人,一般有兩種:一是看破紅塵,但卻不幸生在官家的人,二是真真正正想為老百姓做事的人。

現在郭闡所任的職務是齊魯省水利廳建設管理處處長一職,這個職位可以說是一個肥缺,因為華夏是一個農業大國,國家每年投入到農田水利工程的資金可不是一個小數目,並且這種工程一般不會出現大的問題,不像高樓大橋那樣,用點假材料就容易造成悲劇,結果搞得一大批官員倒下。所以說,這個職務的確不是一般人能坐得到的。

現在郭闡卻坐了上去,不知道有多少人會眼紅呢。但是所有的人都沒有想到,他之所以能做到這個位置,並不是因為他與水利廳廳長袁曉宇和高官鍾豔明的關係有多硬,而是因為這兩個人要對他下手,要把他搞臭搞髒,所以才把他安排到這個位置。

新辦公室十分寬敞明亮,辦公桌也十分氣派,郭闡坐在辦公椅上,有點當初在陽原縣的感覺了,這種感覺就是做事的感覺。

門輕輕響了兩下,郭闡道:“請進!”

一個俏麗的麵龐出現在他的麵前,那年輕姑娘道:“郭處長,我是辦公室小菲,這裏有幾份文件,請您簽一下。”

小菲的年紀應該跟郭闡差不多,但是郭闡卻是她的上級,所以她用了一個您字。不過從她的眼光裏可以看得出來,她對這位年輕的處長十分好奇。要知道,她可是日夜奮戰備考,然後在考場上過五關斬六將,最終才成為省水利廳的一隻普通公務員,而麵前的這位年輕處長,不知道又有何等的一番經曆,才以達到今天的成就?

郭闡將文件簽好之後,遞了過去,可是小菲卻不有回過神來,還在想著自己的問題,竟然忘了去接文件。

“小菲,你怎麽回事?”郭闡問了一句。

“哦哦,郭處長,真是對不起,我剛才想想……”小菲說到這裏,又覺得自己在領導的麵前想別的事情,這樣是不是不太好,所以便不敢再往下說了。

郭闡微微一笑道:“是是想我這麽年輕,是怎麽當上這個處長的?”他當官的時間也不短了,並且頻頻調動崗位,所以這種事情早已經不陌生了。

小菲的俏臉一下紅了。她本來就沒有化什麽妝,所以小臉一紅,當真像樹上水靈靈的蘋果,讓人有一種要咬一口的衝動。

“郭處長,我我,真是對不起,我不該想那些。”小菲嚅嚅道。

“嗬嗬,沒關係的,有這種想法是很正常的嘛,如果換了是我,看到鍾高官隻有二十幾歲,我照樣會想。”郭闡的語言很詼諧,比喻也很巧妙,一下就拉近了兩人之間的關係。

小菲也笑了起來,她突然抬起頭來,問道:“郭處長,您真的隻有二十多歲嗎?”

郭闡道:“是啊,難道你不相信,要不要我拿身份證出來你看,嗬嗬。”

小菲其實也是一個十分活潑的女孩子,並且在機關單位呆了一年多的時間,早就學會了看人說話。她見郭闡是一個很隨和的人,於是也就放心大膽地說道:“您是不知道,有一次我陪李副處長去參加一個建築方的酒宴,同桌有一個男人,看上去跟我年紀差不多,皮膚甚至比我的還要好,當時我還以為他跟我是同齡人呢,結果您猜猜看,他又多大年紀了?”

郭闡道:“這太好猜了,你剛才都說了,他年紀偏大,所以應該是三十多吧。”

小菲搖了搖頭道:“不是,我當時聽了都嚇了一跳,那個男人有五十多了,真是老怪物啊。”

郭闡一聽,也覺得這的確有點匪夷所思了吧,畢竟一個五十多歲的人跟二十多歲還是有很大的差別,難道這個世界上真有的逆生長?

這時,門口傳來一個聲音:“小菲,什麽事情跟郭處長聊得這麽開心啊?”

小菲一聽,忙衝著郭闡眨了一下眼睛,跟著便回頭道:“袁廳長,處長剛才講了一個笑話,我不打擾您們談事,先走了。”

袁曉宇走進辦公室,一臉的笑容,郭闡忙迎上前去,說道:“袁廳長,您怎麽過來了,有事叫我過去就行了啊。”

袁曉宇笑道:“沒關係,走動走動也是一種鍛煉嘛,我最近膝蓋總是發麻,看來是零件不行了,再坐下去,隻怕就走不動了,嗬嗬。”

兩人客套了幾句,袁曉宇話鋒一轉,切入正題:“郭處長,最近我們省有一批農業水利工程要開始興建了,省裏領導已經開過會,這筆資金的百分之三十很快就會到咱們廳來,到時候你這位管理處處長肩上的責任可就十分重大了。”

郭闡在上任之前,就對本職工作進行了一定的了解,知道農業水利工程一般是指蓄水工程和引水工程兩大類,但是當水流量較大的時候,就會修建水電工程及其它一些相關的工程。而所有的這些工程,最終都要他這個管理處處長拍板,屬於國家重點工程的自然不歸他管,需要報上級批準。

所以說,郭闡的責任的確非常重大,並且這個擔子也很重。因為農業是一個國家的根本,雖然說現在已經進入到二十一世紀,並且工業大國也一直是全世界所有國家的努力目標,但是歸根結底,人是要吃飯的,無論機械多麽發達,如果沒有飯吃,那麽一切都是空的。當然,僅有農業是不行的,必須在農業能充分保障國民需求的基礎之上,大力發展工業才行。

袁曉宇又道:“郭處長,你剛到這個崗位上,可能有些事情不是很熟悉,不過工程招標辦公室主任何大彪是個很不錯的同誌,他工作經驗豐富,作風過硬,到時你有什麽事情,可以直接找他詢問。”

聽袁曉宇這麽一說,郭闡立即想了起來,昨天敬酒的人當中,第一個好像就是這個招標辦公室主任何大彪。於是他點了點頭道:“謝謝袁廳長關心,我一定會緊密團結同誌,努力把本職工作做好,力爭把本省的水利業做得更好。”

袁曉宇讚許地點了點頭道:“郭處長,我知道你是一個很有能力的人,我就喜歡這樣的同誌,有本事,有衝勁,就像我年輕的時候一樣。”

此時的袁曉宇完全就像是一個長輩對晚輩一樣,敦敦教導,而郭闡也在心裏十分感謝這位好心的廳長,並且下決心一定要把工作幹好,絕不辜負袁廳長的一片心意。

很快,郭闡便著手開始興建一批蓄水水庫。由於齊魯省是內陸省份,並且省內河流不多,所以水庫的建設刻不容緩。在建國初期,省內也建設了一批水庫,但是現在幾十年過去了,有些水庫的水源出現了問題,而有些水庫又因為年久失修,或者當年修造的時候就沒有想到能管幾十年,所以根本無法繼續使用,必須要再興建一大批蓄水工程。

在齊魯省,專門用於蓄水灌溉的水庫一般是先由省農業廳選址,然後由水利廳進行修建,因為現代化的蓄水工程,不僅僅隻是修建一個水庫而已,它還有一係列的配套設施,而水力發電則是其中最主要的一項。

水力發電站可是一塊大肥肉,不知多少人的眼睛都盯著呢。早年曾有港澳超級大亨秘密進軍內地市場,發電站則是他們的爭先恐後的香饃饃,當時內地人還不太清楚,不過現在已經明白了,所以在這一行業之中,競爭之大,超過了常人的想像。

郭闡現在就處在這個風口浪尖,不知有多少人都盯著他,都希望從他的手底下撈一大批。

“郭處長,我是何大彪啊,您現在有時間嗎?”水利水電工程招標辦公室主任何大彪的電話來了。

郭闡在近段時間,因為工作原因,跟何大彪走得挺近。何大彪的確是一位經驗豐富的骨幹,在工作上給了郭闡很多幫助,讓他很快就進入到這一行之中。

“有什麽事嗎?”郭闡一邊看著手裏的文件,一邊問道。

“也沒什麽事,就是一個朋友過來了,想請我們吃個飯,您就賞個臉吧。”何大彪說道。

郭闡眉頭一皺,知道這裏麵必定有名堂,於是道:“彪哥,是不是請托之事啊?”因為何大彪比他很多,並且兩個人走得很近,所以他一直稱其為彪哥。

“哈哈哈,我的大處長,你想多了,就是一個好哥們,隨便吃個飯嘛,放心好了,如果他敢說那些事情,我跟他沒完。”何大彪是個爽快人,說話的聲音也挺大,震得郭闡耳朵發麻。

“好吧,那咱們今天晚上見。”

掛了電話之後,郭闡給安娜打了個電話,說晚上稍晚一點回去,然後又給黑子打了個電話,叫他跟自己一起參加宴會。

安娜剛剛到國外去了一趟,做了幾筆大生意,前兩天才剛剛回來。現在她歸國之後,哪裏都不去了,直接就到了齊魯省,陪在郭闡的身邊。而胡芳芳明知兩個人在一起,但是還是不時打電話過來“騷擾”一下。用她的話說,老娘吃不到葡萄,也不能讓別的女人吃過舒心。

不過胡芳芳跟安娜的關係一直都還過得去,特別是上次胡芳芳幫了安娜之後,安娜重重有謝,這讓財迷胡芳芳笑了好多天都合不上嘴。

夜幕降臨,省城一片燈光流閃,就像是銀河爭輝,是名符其實的不夜城。

黑子在前麵開著車,郭闡則坐在後排的座位上,伸直了雙腳,微微閉上眼睛,稍做休息。這段時間他真的太累了,每天都有處理不完的事情,幾乎是從一上班就開始有各種文件、各種會議、各種人向他撲麵而來,等到他把這些應付過去之後,一天就這樣結束了。

不過,他倒是很享受這樣的生活,因為他就是一個勞苦命,如果像邊境管理處那樣清閑渡日,那他遲早會成為精神病。

“老大,你別太拚命了,又不是給自己家辦事,差不多就得了。”黑子心疼地說道。

郭闡閉著眼睛,迷迷糊糊地道:“黑子,虧你還是軍人,怎麽說出這種話來……”

黑子道:“軍人怎麽了,軍人也是人,是人就有私心,隻不過別讓私心去害人,這就足夠了。哪能像你這樣,拚了命地上,怕隻有聖人才會如此。”

“嘿嘿,哥就是聖人,你想怎麽的?”郭闡嘴角微微翹起。

“好好,你是聖人,那安娜嫂子怎麽辦?你每天累成這個樣子,回去倒頭就睡,她不得怨你嘛。”黑子說完,自個兒先嘿嘿笑了起來。

“好小子,你現在的嘴巴倒是越來越油了,看來是閑得太厲害,給閑出病來了,得找時間給你治治。”

“老大,你就饒了我吧,咱的傷還沒好完呢,要再跟你打兩回,那不得把骨頭架都散掉了?”

經過這一番調侃,郭闡的精神好了許多,這時車也到了地方。

金輝大酒樓。

一下車,二人就看到五個金光閃閃的大字,給人一種土豪的感覺。

走進酒樓,剛好遇到何大彪向外麵走,一看到郭闡二人,立即道:“我正要出來接你們呢,快請快請,大家都等著呢。”

何大彪說完上前搭住郭闡的肩膀,像兄弟一樣走了進去,黑子這個真正的兄弟倒被冷落到了一邊。不過他倒無所謂,聳聳肩,跟在二人的屁股後來。

一進包廳,暖氣襲來,隻見裏麵坐了三個人,一個臉圓圓的像個盤子,眼睛鼻子嘴巴都擠一起去了;另一個則長得比較柱實,人高馬大的,像個鐵塔;還有一個,戴幅眼鏡,身材瘦弱,但是兩隻眼睛卻很靈活。

“介紹一下,這就是郭闡郭處長,那一位是郭處長的兄弟。”剛一坐下,何大彪便大著嗓門說道。

三個人立即依次起身與郭闡和黑子握手,這時何大彪又指著那個戴眼鏡地道:“郭處長,這是我的同學,李莫愁……”

李莫愁?

郭闡一下有點蒙了,這不是金武之中最狠毒也最癡情的那個女人嗎?

哈哈哈。

“郭處長,他就名字本來叫黎莫愁,但是哪裏有李莫愁叫著順口,所以慢慢就變過來了。”

李莫愁想是早就習慣了,嘿嘿笑道:“郭處長,這幫同學沒有一個好鳥,讓您見笑了。”

聽此人一開口,郭闡便覺得這個人不簡單,能上能下,上下自如,寵辱不驚,是個人物。

這時,隻聽李莫愁道:“這兩位還是我來介紹吧,別讓彪子把別人名聲搞臭了。”說完便指著那麽個圓臉道:“這是我的一個哥們兒,也是公司合夥人,叫李德衝,名字挺衝,但卻是個三棒子打不出屁來的家夥。”

李德衝立即駁道:“李莫愁,剛才還在這兒裝好人,看來你的嘴巴比彪子也好不到哪兒去。”

李莫愁嘿嘿一笑,又指著下一個人馬高大的人道:“這是我的兄弟,鐵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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