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八章東窗事發

第四百一十八章東窗事發

高誌遠一跑,高家就剩下鈺柔和高母了。

高母就他這麽一個兒子,如今下落不明生死不知,頓時就病倒了。

高家沒了束縛的,老虎不在家猴子稱大王,鈺柔可終於徹底的當家做主了。

是夜,角門裏“當當當”三聲敲門聲,便有人將門打開,一個身形微腫的人從門擠了進來,接著便進了內院。

此刻梳洗打扮過後的鈺柔已經歪在美人塌上等候多時了。

身著粉色薄紗,裏麵繡著牡丹的肚兜都可以看清楚花瓣,雪白的大腿暴露在空氣中,這樣的鈺柔曆盡**,微風吹起她的發絲,讓人猶如身臨仙境。

“誒喲,我的美人。”這樣的場景把胡中丞魅惑的神魂顛倒。

“哼哼,怎麽才過來?被哪個美姬絆住腳了?”

胡中丞還是一如既往地腦滿腸肥的樣子,但是在鈺柔的眼中,卻不再有由衷的惡心,即便是這種樣子,她依舊對他還是在意的。

她為了這個人精心打扮,就是為了能與他相會,共赴雲雨。

是的,她變了,她變得不挑食了,或者說是高誌遠改變了她,高誌遠對她的冷漠改變了她。

胡中丞眼裏的色眯眯在她看來,那是她魅力四射的提現,她靜心打扮過後,男人的表現本該如此。

對她的愛憐與嗬護才能讓她感受到自己是個女人,作為女人的她活著的證明。

也許她並不會局限於這個男人,但這個寂寞與孤獨的夜,她需要他,需要他和她一起度過。

“我的寶貝兒,你真漂亮,你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看著胡中丞像一條狗一樣匍匐在自己腳邊,鈺柔的心裏升騰起了無限的滿足感。

她需要有人關懷與愛護,也需要有人對她的讚美,這樣可以極大的滿足她那個早已經空虛寂寞冷到蒼白無力的心。

“是麽?我有多漂亮,你說不好,我可不容。”鈺柔一邊說一邊用塗著血紅丹蔻的腳趾,在胡中丞的身上臉上劃過。

最後那雙三寸金蓮被他捧在手心,好像一件寶貝一樣,被他捧著。

“你當然是世界上與美的女人,我所見過的哪個女人都不及你美麗的三分之一。”胡中丞長了一張好嘴,說出來的都是女人愛聽的好話。

“為了你,我即便是去死也心甘情願,能和你在一起,我做豬做狗都心甘情願。”胡中丞的嘴在她的腳上,腿上連連的留下吻,還不停的說著鈺柔愛聽的讚美,惹得鈺柔嬌笑連連。

胡中丞知道鈺柔喜歡什麽,他做的拿捏的妥當合適。

很快他就可以拿到自己的福利,因為那個女人所有的美麗動人,都會在自己身下綻放。

他如同一隻獵豹,時刻記得自己要的是什麽。

他撲上去的那一刻聽到了鈺柔的驚呼。

“你猴急什麽?”

然而他也不理,他的欲望急於找個發泄口,這個女人就是他發泄的對象。

屋子裏立刻變成了他們歡樂的海洋,鈺柔甚至在想,高誌遠不在也挺好的,她可以過一個正常女人的日子了。

第二天一早,天還沒亮,胡中丞就要偷偷的溜走,他匆匆穿上衣服離開以後,鈺柔便醒了過來,她伸手摸著身側冰涼的床,心裏的溫度也逐漸冰涼。

這樣苟且偷安的日子,不是她想要的,真的不是她想要的。

高誌遠逃跑了,皇上將京城裏的高府充公了,這個別院留給他們孤兒寡母安生,在某些方麵來說,對他們高家也算仁至義盡了,最起碼給了她們一個安定的場所。

高母自從高誌遠事發之後就病了,整日的躺在**念叨她的兒子,鈺柔看著如今病中的高母,沒了從前的囂張跋扈,隻是一個失去了兒子的孤寡老人,心裏倒是有些複仇一般的快慰。

高誌遠不在,她的日子倒是快活,沒人管束,多幸福啊。

整日叫人殺雞,肉都賞給了下人吃,卻單獨愛炸雞骨頭,讓人炸了給她做下酒菜。

府裏一些下人漸漸的也聽聞她與胡中丞的苟且。

膽子大的小廝總是眼巴巴的偷看,想著什麽時候能得空自己也上手。

這日胡中丞白日裏就到了府裏,照著往常一樣鑽進了鈺柔的院子,恰巧鈺柔正喝酒取樂,平日裏時常飲酒作樂的兩人照往常一樣。

在院子裏正逍遙自在,隻聽一聲爆喝。

“你們,你們膽大包天好不知廉恥。”

原本正坐在胡中丞大腿上的鈺柔聞言酒醒了一半,向著聲音方向看過去,果然隻見高母就站在那裏,眼睛瞪的銅鈴一般大小,盯著自己看,嚇得她一身冷汗,一下子站了起來。

胡中丞也沒想到會在這樣的情況下,被人抓住,也隨著站了起來。

鈺柔驚訝的是,高母怎麽突然就來了,看她這情形,還是自己一個人來的。

她哪裏知道,高母在房裏午睡的時候,突然聽到一個小廝與丫鬟在廊下說話,那小廝說著就動手動腳,要那小丫鬟卻說他是鈺柔院子當值的,恐怕也不幹淨。

小廝指天發誓給她澄清,高母聽個清楚,想到兒子下落不明,媳婦這樣胡鬧,當時就氣的不行,趁著人不備就悄悄摸了進來。

果然被她撞見了胡中丞溜進鈺柔的房間,她一看這情形就知道,定然是熟門熟路了,不一定背著她兩個人好了多久呢?

想到自己兒子都有可能被他們弄沒了,自然氣憤。

“好啊好啊,如今我兒下落不明,生死未知,你們一個是他妻子,一個是他兄弟,不但不為他擔憂反而還做起這等有違人倫的事,簡直妄稱為人。”

高母顫抖著手指著他們劈頭蓋臉的罵,高亢的聲音惹得門外的下人們竊竊私語。

“母親,你怎麽來了?”高母還在病中,按理說應該臥床靜養的,怎麽會突然踏足她的院子,這點鈺柔想不通,難不成是有什麽人說漏了嘴,走漏了風聲?

想到會是這個緣故,鈺柔的眼神越發的淩厲起來。

“伯母。”胡中丞剛一開口,就被高母一口啐道:“呸,你別叫我,口口聲聲與我兒是兄弟,你就這樣背後插刀,這樣的兄弟?”高母的質問,讓胡中丞麵紅耳赤不敢搭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