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帶走

“你在想什麽?”

男人挑眉,“還需要我說出來嗎?”

祁珊珊黑線,“那你想好要在上麵還是下麵了?”

“都不想……”

“我會輕點,不會弄疼你的。”

“我給你做雞腿吃好不好?”

“隻想吃你。”

“我給你……”祁珊珊話還沒說完,某男立馬無縫銜接:“好。”

額……還未等祁珊珊反應過來,某男低頭,直接吻住了她的唇,將她剩下的話全部堵了回去。

男人的吻狂熱而急切,幾乎沒有什麽前兆就直接探入了她的口腔與她糾纏在一起,祁珊珊根本就抵擋不住。

他的大手從她纖細的腰肢上來回遊走引得祁珊珊忍不住輕顫起來。

在他高超吻技的撩撥和手掌的愛撫下,祁珊珊渾身酥麻,身子漸漸軟了下來。

見祁珊珊不再拒絕他,陸筠庭開始將所有動作放緩,細細地淺嚐起了她清甜的唇。

靈巧的舌尖勾勒著她漂亮的唇形,時而進入她的口中與她纏綿。

這一次的他很有耐心,似乎真的怕等一下前,戲做不足而把她弄疼。

祁珊珊理智慢慢渙散,大腦一片空白,身體完全無法自由支配,鼻間和口中全是男人熟悉的氣息。

在男人耐心的引領下,意亂情迷中的祁珊珊雙手不知不覺環上了他的脖子,麵對男人磨人的吻也情不自禁開始生澀地回應起來。

房間裏的溫度在不停上升,兩人的身體也越來越燙。

男人的大手從衣擺下探進她的衣服裏,她的皮膚很滑,如上好的絲綢,讓他愛不釋手。

“嗯……”細碎的呻吟聲從祁珊珊口中溢出,卻被男人盡數吞入腹中。

“陸筠庭……”

“我在。”他親吻著她泛紅發燙的臉頰,輕聲安撫。

“……你別,你的手,唔……”她話還沒說完,唇再次被他堵上,似在懲罰。

等下床後,他一定要好好教育她:在**一定不能和他說不。

見祁珊珊已經沒有說不的力氣,陸筠庭開始褪去她的衣服。

衣服突然被撩高,有些涼意,意亂情迷中的祁珊珊理智恢複了一些,見陸筠庭要脫她衣服,她嚇了一跳,環著他脖子的手臂也立馬收了回來,護在了自己身前。

“乖,把手抬高,把衣服脫了。”男人將唇從她臉頰上移到她耳邊,輕聲誘哄道,撩得她耳根酥軟。

然而尚存一些理智的祁珊珊卻搖頭,不肯配合。

“聽話!”他真應該把她所有的衣服都換成帶扣的襯衫,t恤脫起來就是麻煩。

陸筠庭吻了吻她的額頭:“別怕。”

祁珊珊咽了咽口水,看著男人額頭上因為隱忍而沁出的一層薄汗和額角凸起的青筋,想拒絕卻又於心不忍。

就在兩人僵持不下,祁珊珊和自己打著心理戰,左右為難。

陸筠庭已經沒有耐心想直接把那礙事的衣服撕成碎片時,房間外的走廊上響起了一陣輕快的腳步聲和傅一的聲音:“珊珊,珊珊你在樓上嗎?”

兩人身體皆是一僵,而傅一的聲音也將祁珊珊的理智完全拉回。

祁珊珊有些緊張地看著壓在她身上,剛才還柔情脈脈,此刻卻完全黑了臉的男人,不知道他接下來會做什麽。

聽著腳步聲越來近,祁珊珊推了推身上的男人:“……起來。”

“珊珊,你在房間嗎?”傅一的聲音越來越近。

陸筠庭握拳,狠狠砸在**。

祁珊珊身上一輕,男人已經翻身下床,大步朝門的方向走去。

然而還未等陸筠庭走近門邊,門外的傅一卻先他兩步已經轉動門把手,將門推了開來。

傅一一打開門就看到黑著臉快步走來的陸筠庭,嚇了他一跳。

他還以為陸筠庭走那麽快是要出門,於是立馬閃身進了房間,讓出位置給陸筠庭過。

而此刻的陸筠庭臉已經黑得能滴出墨來。

s—h—i—t!他剛剛就應該把門反鎖死的,某男懊惱死!

“你……不是要出去嗎?”傅一看著站在那兒一動不動,好像誰欠了他八百萬,雙手還莫名其妙緊攥成拳的陸筠庭,有些奇怪地問道。

祁珊珊此刻已經坐起身,淩亂的衣服和頭發也整理好了:“傅一,過來。”

還不離那男人遠點,是等死嗎?祁珊珊敢肯定,剛剛陸筠庭要麽是去鎖門,要麽就是想打開門暴打傅一一頓。

剛剛如果不是傅一閃得快,恐怕會被陸筠庭一腳踹出去。

“……哦。”傅一不明所以地走向白千池,然後大咧咧地在床邊坐下。

“你們在睡覺嗎?怎麽這麽早就睡?

“……額。”祁珊珊看了看站在門口男人的背影,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這個“單純”的問題。

“你臉怎麽這麽紅?”

“……有點熱。”祁珊珊臉色不自然,總覺得他們在帶壞小孩。

“珊珊,他有沒有欺負你?”傅一看了看門口的男人,用手擋住嘴,小聲問道。

剛剛季風那家夥不知道抽什麽風,死死把他堵在訓練場,就是不讓他去找珊珊。

還好他聰明耍了季風一下,要不然現在都肯定還被他堵在那兒。

“你問他。”祁珊珊朝陸筠庭的背影點了點。

陸筠庭咬牙,聽著兩人的竊竊私語,將胸口的怒火壓下去,然後直接進了浴室。

“嘭!”浴室的門被狠狠甩上,似在發泄他心中的不滿。

祁珊珊忍不住笑了。

“你笑什麽?還有,他幹嘛了?”傅一覺得這陸筠庭的脾氣比傅成玦的還要臭。

“走,我們出去,他洗澡呢。”祁珊珊下床。

“哦。”傅一跟著站起身,嘴裏卻嘟囔了一句:“大白天洗澡,有病吧。”

兩人下了樓,祁珊珊帶著傅一出了別墅,在花園裏逛了起來。

好吧,她其實是為了躲陸筠庭……要不然等一下還是回學校吧,晚上她可不敢和他躺一張**睡。

“如果哪一天我被家裏抓回去了,你去帝都看我好不好?”他每天最擔心的就是這一個,就怕自己哪天一睡醒人就在帝都了。

“什麽時候玩夠了也該回去了,你家人會擔心你的。”祁珊珊說道。

傅一有些傷感,他也挺想家的,但他也舍不得白千池。

“那你以後會去看我嗎?”

“不會。”一道冷酷的聲音無情地替祁珊珊回答了這個問題。

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的陸筠庭走了過來。

祁珊珊一想到兩人剛剛在房間裏差點擦槍走火生米煮成熟飯,臉頰就忍不住微微發燙。

“我是要珊珊去看我,又沒有叫你。”

“機票已經定好,收拾東西,滾回帝都去。”媽的,到嘴邊的肉都能被這個臭小子給整跑,簡直不可饒恕。

“為什麽?你不是說過不送我回去嗎!”

“老子什麽時候親口說過?”

“你出爾反爾。”傅一急了。

“那又怎樣?”

“而無信,最討厭爽約沒有原則的人了,珊珊怎麽會看上你這個老男人。”

“噗……”祁珊珊很沒良心地笑出聲,老男人?他哪隻眼看出陸筠庭老了?

“很好,你小子可以啊。”陸筠庭咬牙切齒,他現在最聽不得的就是別人說他和祁珊珊不配的話。

“季風,滾出來,把人給老子押到機場去。”正躲在花圃後麵蹲著身,拿著片樹葉做掩護,偷聽看戲正爽的季風突然被點名,嚇得直接一屁股坐地上去。

季風連忙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沾著的草屑樹葉,小跑著過來。

“傅二少,冒犯了。”季風說著就手要去抓傅一,他立馬躲到祁珊珊身後:“珊珊,我還不想回去,你讓他別送我走。”

祁珊珊嘴角抽了抽,看著被傅一氣得一臉陰沉的陸筠庭,忍不住扶額:欲求不滿的男人,真心惹不得。

“那個,陸筠庭,要不再留他一個月,等這學期結束再送回去?”

躲在祁珊珊身後的傅一狂得頭。

“不行。”陸筠庭直接拒絕。像今天這種事要再被這小子搞砸幾次,他身體堪憂!

“那好吧,你送他離開吧,剩下的一個月我都住學校裏,周末也不回來,等學期結束再說。”傅一聽到祁珊珊前半句話,差點就哭了,但是祁珊珊的後半段話卻讓他忍不住鼓掌叫好。

果然還是珊珊夠意思,仗義。

陸筠庭唇角微抿,看了看祁珊珊,又看了看躲在祁珊珊身後的傅一:“離我老婆遠點。”

傅一撇了撇嘴,雖然嘴上很想說不,但身體卻慫了,無奈地往旁邊挪了兩步。

陸筠庭上前兩步拉起祁珊珊的手,然後對傅一道:“以後不準進我們房間。”

陸筠庭說完,拉著祁珊珊走了。

“咳……”一旁的季風好像知道了什麽,有些同情地看了看渾然不知還衝著陸筠庭背影揚拳頭的傅一。

哎,好在傅家不止這一個兒子。

“還笑。”陸筠庭沒好氣地掐了掐祁珊珊的手心,怨氣極重。

祁珊珊卻笑得更歡了,原本被陸筠庭握著的小手,轉而和他十指相扣在一起。

意識到祁珊珊這一舉動的陸筠庭臉上終於露出了笑意。

“以後再補回給你就是了。”祁珊珊安慰了一句。

“補?就你這小身板能補回多少?還有利息呢。”陸筠庭停下腳步,看向她。

祁珊珊也停了下來,認真想了想:“一輩子夠不夠?”

陸筠庭笑了,抬手寵溺地捏了捏她的小臉:“不夠!”

下輩子,下下輩子,下下下輩子……都不夠。

“那你還真貪。”

陸筠庭抬起那隻和祁珊珊十指相扣的手,親吻了一下祁珊珊的手:“愛你永遠不嫌多。”

祁珊珊看著男人柔情的臉,笑著撲進陸筠庭懷裏:“其實我和你一樣貪。”

是啊,真正相愛的兩個人,怎麽會嫌在一起的時間多呢。

——

第二天,陸筠庭去了公司,祁珊珊不想去,說要留下來熟悉熟悉那些槍械。

陸筠庭答應了,但是留下話,說如果要學防身術的話隻能找他練,他隨時有時間,就是不準找別人。

祁珊珊花了一上午時間將各種各樣的槍械都摸熟了。

每款槍也都試了一試。

傅一抱著杆狙擊槍毫無形象地坐在地上,看著祁珊珊用著和他同款的狙擊槍再次將季風拋向空中的蘋果打爛時,他嚴重懷疑人生。

12年,他花了12年練成的好槍法,祁珊珊兩個小時不到就已經學會了。

關鍵是,她竟然沒有一個失手的,命中率比他還高。

“你幹嘛了,一副人生無望的樣子。”祁珊珊踢了踢傅一的腳。

“我心有點塞……”傅一抬起頭看著祁珊珊。

“心塞?”

“我突然發現你好狠,你都不考慮我們這些拿了十幾年槍的人的感受。”

“那我還覺得你心胸挺狹隘的呢。”祁珊珊反駁了一句。

“這不是狹隘,是打擊太大,我接受不了。”傅一摸了一把辛酸淚,換誰誰不受打擊啊?你努力12年才達到的成果,人家一朝一夕就趕上你了。

“行了,對你來說有什麽事是兩隻雞腿補不回來的?”

“好像也是。”傅一秒變臉。

……

祁珊珊身邊,也沒有再出現過什麽危險,一切都顯得那麽地平靜,但不知是真平靜,還是暴風雨來前的寧靜……

這天下午,大家正在上課,因為這段時間的平靜,傅一也放鬆了警惕。

這不,又趴桌上睡著了。

一陣冷風從窗戶吹了進來,班上的同學都下意識縮了縮脖子。

祁珊珊看了看身邊穿著短袖,趴著睡著的傅一,有些無奈。

這貨昨晚不會打遊戲打到半夜吧。

祁珊珊將自己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披在了傅一身上。

這麽大個人都不懂得照顧自己,給他買了衣服出門的時候也不知道穿起來。

祁珊珊給傅一披衣服這一舉動可把班裏其他同學虐死了。

那些男生做夢都想代替傅一,享受這一待遇,哪怕一次也好。

而那些女生則表示她們心沒那麽大,隻想做披在他身上的那件外套。

老師看著祁珊珊給睡著的傅一披衣服,表示心累。

這可是課堂啊,不是家裏啊。

好吧,主任說了不能管他們的事,那就睜隻眼閉隻眼吧。

“放大招。”

“媽的,豬隊友。”正趴在桌麵上睡得口水直流的傅一突然帶著情緒地蹦出這麽兩句。

班上的同學一時沒忍不住紛紛爆笑出聲。

“……”祁珊珊真想一腳把他踹地上去。

傅一被這些笑聲驚醒,迷迷糊糊地醒來,直起身子,卻感覺有什麽東西從他身上滑落下去。

傅一反應迅速,立馬伸手將從他身上滑落下去的外套接住了。

看著手中的外套,傅一呆愣了幾秒,那表情感覺就是在想:這外套好眼熟,誰的?

祁珊珊一把拿過他手中抓著的外套,穿回了自己身上。

“嘿嘿……”傅一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自己的娃娃臉:“難怪我覺得這衣服眼熟。”

祁珊珊表示不想和他說話。

“咳咳……”老師咳了兩聲:“同學們,我們繼續……”

就在他們上課的時候,四架灰色直升機在天府大學上方盤旋。

頓時吸引了不少學生的注意,在大家好奇的目光下,四架直升機帶著勁風,穩穩落在了學校的操場上。

機艙門打開,一個個訓練有素的黑衣人從直升機裏跳了下來。

圍觀的學生看著這一幕,嚇得紛紛後退開來,卻依舊因為心中的好奇而不願離去。

很快,操場上就整整齊齊站了四排的黑衣人。

這些黑衣人著裝整齊統一,一個個身強體壯,身上還散發著一種凜冽的氣息,這和那些保鏢帶給別人的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

尤其是當他們成群站在一起時,一股無形的殺伐之氣讓他們不由地退避三舍。

而站在這些黑衣人麵前的,同樣是一個著黑衣,留著寸頭的年輕男子。

男子看似是他們的領頭,將人集合完畢後就直接率領著他們離開了操場,朝浩浩****朝教學樓而去。

這一路走過去,所過之處皆引起了**。

男子直接將那四十個黑衣人分東西南北四個方向讓他們散了開去,命令他們把每個出口都堵上。

這恨不得布上天羅地網的架勢,讓人還以為要抓什麽萬惡不赦的重罪分子呢……

下課後,祁珊珊和傅一出了教室,傅一一邊走一邊打著哈欠。

“以後打遊戲克製點,睡眠不足小心發育不良。”祁珊珊嫌棄地看了一眼哈欠連天的傅一。

“你怎麽和那姓陸的一樣,你可不能學他。”

“再說了,我白天的時候再把覺補回來也一樣啊。”

“懶得管你。”兩人走著,突然感覺到前麵有動靜。

他們本來以為隻是學生在打鬧,卻沒想到數十個黑衣人從樓下走了上來,出現在了走廊上。

祁珊珊和傅一的腳步漸漸停了下來。

祁珊珊看著迎麵走來的黑衣人,微微皺起了眉,頓時警惕了起來。

有殺氣。

傅一隻覺這些人的氣息十分熟,熟悉到他想……跑。

而走廊上的其他學生卻是十分好奇地看著這些黑衣人。

隨著對方越走越近,傅一眯起了雙眼,想看一下對方到底是何方神聖。

而當傅一看清楚走在最前麵那個留著寸頭的男子麵容時,他眯著的雙眼猛地驚恐地瞪大。

然後幾乎想也不想,拋下祁珊珊自己扭頭就跑了。

走廊上,刮過一陣風,留下一道殘影。

這速度,讓在場的學生都忍不住咋舌。

祁珊珊側頭看了看身旁,卻早已沒了傅一的身影。

轉過身朝後看去,剛好看到某個腿底生了風的人已經跑到了走廊盡頭,然後下了樓梯,消失不見……

這傅一什麽意思,丟下她一個人跑了。

說好的保護呢,義氣呢,那些黑衣人見傅一跑了,紛紛加快了腳步跟了上去。

卻不敢像傅一一個跑動起來,因為本來就已經夠引人注目了,要是再引起這些學生的恐慌,那就不好了。

領頭的那個男子抬手按了一下耳朵上帶著的耳麥,壓低聲音吩咐道:“少爺往你那邊跑了,把人堵住。”

祁珊珊看著徑直從她身邊走過,目不斜視,不帶走一片雲彩,甚至看都沒看她一眼的一夥黑衣人。

看來他們是衝傅一來的。

這傅一什麽時候得罪人了,難道是那個什麽賽車場上被傅一揍了的人?

祁珊珊沒時間多想其它,立馬半走半跑地跟著追了上去,先看看情況再說。

如果真是傅一的仇家,那以傅一的身手,打十個應該不成問題。

而且陸筠庭還在學校裏安插了不少保鏢。

走廊上的同學不明所以地撓了撓頭,這……什麽情況?

傅一是趕著上廁所?

還有那些黑衣人,是來走秀的嗎?

這邊上來,那邊下去?好玩?

祁珊珊跑到樓下,卻沒有看到那些黑衣人的身影,隻有十幾個學生站圍在那兒,一副心有餘悸被嚇到的樣子。

好像這裏剛剛發生了什麽恐怖鬥毆般。

祁珊珊跑出了教學樓,四下一看都不見傅一的身影,卻在左手邊看到了剛才那夥黑衣人,隻不過原本隻有十個的黑衣人此刻已經變成了二十幾個。

對方到底來了多少人,祁珊珊連忙追了上去。

而此刻陸筠庭安插在學校裏的保鏢在聽到動靜後立馬開始尋找起祁珊珊的身影……

傅一朝著學校的大門一路狂奔,然而在他離大門還有百米遠時,五六個黑衣人卻早已等候在那兒。

傅一急忙刹住車,立馬改變逃跑路線。

而其他的黑衣人也在這時追了上來,他們很有默契地全部散了開來,呈包圍的形式逼向傅一。

傅一無奈再次跑進了學校裏。

一場在人數上十分懸殊的追力賽在學校裏展開。

傅一慌不擇路最後躲進了一個室內籃球場。

然後毫無形象癱坐在地,一邊喘著氣一邊說道:“幾十個追我一個,好意思。”

然而還未等傅一喘上兩口氣,抱怨上兩句,五六個黑衣人緊跟著進來。

接著越來越多的黑衣人都湧了進來,籃球場頓時站滿了幾十個黑衣人。

領頭的寸頭男子也走了進來,寸頭男子進來後,領著其餘的四十個黑衣人,對著傅一就行了個標準的軍禮。

行過禮後,寸頭男子上前兩步:“少爺,跟我們回去吧。”

“死開。”傅一抓起旁邊一個不知誰遺落的礦泉水瓶扔就朝男子扔去。

男子也不躲,任礦泉水瓶砸在他身上。

“少爺,離家出走事小,扒皮是大啊。”

“你恐嚇我。”傅一騰地站起身。

“不敢。”隻是實話實說而已。

“你們立馬給我怎麽來的怎麽離開,要是敢把在這裏看到我的事告訴傅成玦,你們就死定了。”

“……少爺,請恕手下恕難從命,因為就是上將下的命令讓我們來這裏帶你走的。”

“他怎麽知道我在這的?”傅一愣了愣,莫不是姓陸的告訴他的吧,可惡。

虧他天天盡職盡責保護他老婆,他卻在後背捅他刀子,簡直過分。

“你們就不會說沒看到我在這兒啊!”

“這……少爺,您還是別為難我們了。”

“是你們別為難我好不好,我這次回去還能活嗎?好歹是一起挨過揍的兄弟,你們忍心嗎?”

額……少爺你說這句話良心不會痛嗎,明明是上將揍了你,你心裏不平衡跑來揍的我們。

“不會的少爺,老將軍和夫人那麽疼您,上將會手下留情的。”

手下留情,這是安慰嗎?

“都給我閃開,我告訴你們啊,今天說什麽也不好使,我是不會和你們回去的。”

“既然這樣,那就冒犯了。”

“你想幹什麽?”傅一感覺情況不妙。

“來啊,把少爺綁起來。”寸頭男子話一出,就有兩個人從身上摸出了一指粗的繩子。

“少爺,得罪了。”兩人拿著繩子上前。

“反了你們,敢跟我動手。”

“少爺,上將親自來了,所以,您還是別掙紮了。”

“什麽!”傅一懵了。

傅成玦來了,不是吧,就這麽迫不及待想他死?

他不會是想直接在外麵了結了他然後把他屍體帶回去吧?

傅一愣神的功夫,那兩人已經將他兩隻手反抓到後麵,繩子纏上了他的手。

傅一反應過來後立馬掙脫了開來,往後退了幾步:“我承認平時我揍你們是我不對,但是除了這個之外我待你們也不薄啊,你們這是抓我去送死啊,以後你們還怎麽在軍營裏待,其他軍的兵又會怎麽看待你們,對不對?”硬的不行來軟的。

眾人無奈扶額:放眼全世界各個國家的軍隊,你們有見過哪個少將拋下自己手下的兵然後自己出走的嗎?

普天之下,有見過士兵來抓上級回去複命的嗎?

有,真的有!

他們這支部隊,絕對是最奇葩的一支。

隻因他們有個奇葩的少將。

“少爺,咱們還是快點吧,不然上將等久了,就不止是體罰這麽簡單了。”

“你們這是逼我出手啊。”傅一要臉了。

“也好,少爺你趁可以這個機會刷新一下自己的紀錄,一個單挑四十一個。”寸頭男子笑著道,完全是軟硬不吃。

“你……”

就在這時,祁珊珊走了進來,跟在她身後的,是十幾個身穿學校保安工作服,實際卻是護她安危的保鏢。

“珊珊,你快救我。”傅一像看到救星般跑向祁珊珊。

“什麽情況?”祁珊珊奇怪地看著和傅一對峙的那些黑衣人。

“我不認識他們,他們要抓我去賣。”傅一閃到祁珊珊身後,離那兩個拿繩子的人遠點。

“人販子會看上你這樣的?”祁珊珊無語。

這些人雖然看著挺不好惹的,但是明顯對傅一沒敵意,找的什麽破理由。

寸頭男子打量著麵前這個長得極美,還和傅一關係挺好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