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避子湯藥

第22章 避子湯藥

雲淺坐在軟榻上,處理好傷口後,便拿著一本書看了起來。

“世子妃,彩琴求見。”半夏走進來稟報道。

雲淺聞言,放下手中的書籍:“彩琴?剛才在絳雲殿不是見過麽?現在來有什麽事?讓她進來吧!”

“是,世子妃。”半夏應了一聲,退了下去。

不多時,彩琴端著一個湯盅走了進來,朝雲淺福了福身:“世子妃,王妃說您這幾日照顧世子勞累了,便讓奴婢燉了雞湯送來給您補補。”

雲淺挑了挑眉,孟氏讓人送雞湯來給她補身子?她沒聽錯吧?孟氏何時變得那麽的好心了?雲淺心中雖然這樣想著,但是麵上沒有顯露出來,滿臉堆笑:“多謝了,這湯盅放在這兒吧,我一會兒喝。”

雲淺遞了一個眼色給半夏,示意半夏把湯盅端下來。

半夏會意,走到彩琴的身旁:“彩琴姑娘,這個給奴婢吧!”

彩琴沒有把湯盅給半夏的意思,頓了頓,開口道:“世子妃,這雞湯還是趁熱喝的好,要不然可就辜負王妃的一片心意了。”

雲淺挑了挑眉,看這架勢,這彩琴是一定要看著她喝這雞湯了,難道這雞湯有問題?

想到此,雲淺朝彩琴招了招手:“端過來,娘的一片好心,我怎麽會辜負呢?彩琴你真是會說笑。”

彩琴應了一聲“是”,把湯盅放在桌子上,用湯勺舀了一碗雞湯遞給雲淺。

雲淺接過碗,一陣好聞的香味撲鼻而來,隱約夾雜著淡淡的草藥味,雲淺皺了皺眉,也許別的大夫聞不出來,可是她的鼻子極其靈敏,這其中含有藏紅花、麝香等避子湯中的成分,這孟氏是想讓她打胎?

可是她沒有懷孕打哪門子的胎?

雲淺漂亮的臉蛋上紅了紅,這些人到底在想些什麽?

雲淺舀了一勺加了料的雞湯喝了一口,味道不錯!不過這東西不能多喝。

不多時,小半碗被雲淺喝了精光,彩琴見任務完成便退了出去。

待彩琴走後,雲淺吩咐半夏把那些雞湯倒了,半夏有些不解,眸光看著雲淺:“世子妃,這些雞湯為何要倒了,怎麽說也是王妃的一番心意啊。”

“這湯可不是一般的雞湯,這是避子湯,你若是喜歡的話,你喝了吧!”雲淺笑了笑,半夏這孩子還真是單純的很,當初這孟氏能把原主逼死,現在又對她好,這怎麽可能?

半夏麵色變了變,自己端著的竟然是避子湯?難道王妃不想讓世子妃懷上小世子麽?為什麽啊?等等,世子妃好像喝了一碗了,世子妃不會出什麽事情吧?

想到此,半夏連忙把端著的湯盅放回到桌子上,關切的詢問道:“世子妃,您剛才喝了那個,您沒事吧?要不奴婢去找郎中。”

“沒事,我的醫術比你的好,你忘了?一碗小小的避子湯也能難得了我?你也真是小看我了。”雲淺說道。

半夏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世子妃沒事就好,奴婢這就去把那湯倒了。”

雲淺朝半夏揮了揮手:“去吧!別讓人看見了。”

“知道了,世子妃。”半夏朝雲淺福了福身,退了下去。

翌日,雲淺早早的就被半夏叫了起來,說納蘭鈺要去憂樂穀了,讓她起來相送。

雲淺起身梳妝打扮好已經是巳時了,雲淺隨著半夏來到開平王府的大門口。

此時,王府門口站滿了送行的人,就連孟氏與老夫人都出來送行,更別說那些兄弟姐妹,以及丫鬟小廝了。

雲淺穿過人群,來到孟氏與老夫人的旁邊,朝她們行了禮,這才去看納蘭鈺。

雲淺走到納蘭鈺的馬車旁,掀開車簾朝裏望去,隻見納蘭鈺一身絳色的錦衣華服,青絲如墨,麵容美輪美奐,薄唇輕抿著,眸光正深邃的看向她。

雲淺眸光不自然的閃了閃,此時的納蘭鈺穿的這麽紅就好像新郎官一樣,異常的精神,俊逸如仙的麵孔更是讓人一見難忘!

“你到憂樂穀好好的養身子,別擔心家裏的事情,家裏有娘呢!”雲淺想了半天,才想出了那麽一句,她和納蘭鈺不熟,隻是身份是他的妻子,若不是說些關心的話語,又恐旁人說閑話。

納蘭鈺點了點頭,聲音溫潤道:“淺淺,你記住我跟你說的話,記得這段時間要在家裏好好的待著,等我回來。”

“知道了,你放心的去吧!”雲淺朝納蘭鈺揮了揮手,並未把納蘭鈺的話語放在心上,這納蘭鈺一走就是一年半載的,等他回來?怕是等的黃花菜都涼了。

就在雲淺愣神之際,納蘭鈺從雲淺的發間拿了一根白蘭花頭的銀簪在雲淺的麵前晃了晃:“這個我留下了。”

納蘭鈺說著,把白蘭花頭的銀簪收在了衣袖間。

“你喜歡你就拿去吧!”雲淺開口道,真不知道,這納蘭鈺今日是怎麽了?怎麽有一種依依不舍的感覺?

不對,肯定是她想多了,這納蘭鈺對人的冷漠的很,對她也是如此。

“洛一,趕車!”馬車簾緩緩的落了下來,遮住了納蘭鈺那絕美的容顏,雲淺朝馬車揮了揮手。

馬車緩緩的向前行駛,不多時便消失在眾人的視線當中,不知怎的,雲淺感覺自己心裏空****的。

“世子妃,我們回去吧!”半夏目送納蘭鈺的馬車遠行,直至消失不見,轉身看見自家的世子妃還在喬首仰望,出聲提醒道。

雲淺回過神來,發現身邊送行的人已經走的差不多了,應了一聲“好”,轉身跨進了門檻。

雲淺緩步走在青石鋪成的小路上,有些心不在焉。

“嫂嫂,世子爺走了,是不是心裏很是難受?”

就在此時,納蘭欽緩步走了過來,看見雲淺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不由得蹙了蹙眉,這納蘭鈺對與她而言當真是那麽的重要?

“沒有,我隻是今天有些不舒服罷了!”雲淺開口道,眸光看向納蘭欽,幾日不見,這納蘭欽似乎又長英俊了不少,也是不可多得的美男子。

“嫂嫂身子不舒服,可有看大夫?”納蘭欽關心的詢問道。

雲淺搖了搖頭:“我自己就是大夫,何須去找別人,回到我開兩服藥喝喝就好了,你無需擔心。”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