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漂亮姐姐的遭遇

第一章 漂亮姐姐的遭遇

事情要從兩個月前說起,我家是五層的落地房,現在房子值錢,父母為了給我掙點錢,就開始出租三樓以上的房間。我就住在三樓,結果我隔壁搬來個姐姐,每天都打扮得很好看,就是那種露臍裝,超短裙,連絲襪也不穿,總是花枝招展地大半夜出去玩,但從不回來過夜。

久而久之,我父母對她有很大意見,說她估計是出來賣的,讓我離她遠點。還說等這個月房子到期,就讓那姐姐搬走。我對此有點失望,因為就算吃不著,每天都能看到開放美女,覺得是挺好的事兒。

而就在昨天半夜,事情有了進一步發展。

我是個服務員,下班時間晚。昨晚我下班回來,父母已經睡了,我聽見三樓傳出輕輕的嗚咽聲,好奇地走上樓,卻看見那姐姐喝得酩酊大醉,靠在門板上哭。這是她第一次深夜回來,衣裳很亂,上身的襯衫被扯爛兩個紐扣,而下身的短裙也是褪到腳踝處,這場景看得我麵紅耳赤。

她已經醉得不省人事,因為樓裏還有其他住戶,我擔心她被欺負,就扶起她,從她的手提包裏找鑰匙開門。這姐姐身上都是酒味,但卻有一股淡淡的體香,嗅著很舒服。她醉得厲害,整個身體都壓在我身上,還在我耳邊喃喃自語,但我一句話都沒聽清。

等打開房門,我扶著這位漂亮姐姐來到床前躺下,正準備離開,心裏卻升起一陣怪異的感覺。因為我父母都是農民,而我在就是個外賣仔,平日裏根本沒女人喜歡。眼下這麽個漂亮美人在我旁邊,我承認,我就是個想占便宜的小人。

此時漂亮姐姐還暈得厲害,可謂是不省人事。我顫抖著伸出手,放在了她的腿上。漂亮姐姐的短裙早已經被她自己踢掉,裏麵穿著一件皮卡丘的卡通內褲,但這種裝束也抵擋不住她的嫵媚。我正準備欺負一下她,可樓下卻忽然傳來急匆匆的上樓聲。

我一聽有人,連忙就從床上站起來,隻想著這下事情要敗露了。結果樓梯處卻竄出一個我從不認識的中年女子,這女人濃妝豔抹,身後還跟著兩個打扮招搖的小太妹,等見到漂亮姐姐,那中年女子很是尖銳地叫了起來,罵漂亮姐姐是個狐狸精,衝上來就扯起漂亮姐姐的頭發,直接就往床頭櫃的尖角處砸。

這是要把人往死裏整的打法!

我一看那還得了,要是漂亮姐姐被打死在我們屋裏了,那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我連忙推開那中年女子,可那兩個小太妹卻已經開始扯漂亮姐姐的衣服,襯衫都已經被扯爛了。兩個小太妹說要把她的衣服扒光丟大街上。所謂雙拳難敵四手,女人打架更凶狠,又是用牙咬,又是用指甲抓我,弄得我一個頭兩個大,就吼著讓父母來幫忙。

其他住戶估計是聽見了打架的聲響,為了避免麻煩,根本就不敢出門來看。我父母被吵醒了,從二樓急匆匆地跑上來,一見到這場景,我爸立即臉紅地下樓了。他就是個捕魚的農村人,不敢看這種場景。倒是我媽尖叫著說要打出去打,別在這把人打死了。因為漂亮姐姐的額頭已經被打破,嫣紅的鮮血順著臉龐流下來,格外滲人。

此時漂亮姐姐的衣服已經被扯破大半,那兩個小太妹抬著她要往外麵走。就在這時,樓下又傳來急匆匆的上樓聲,隻見一名禿頂的中年男子跑上樓,口中大罵著王八蛋一類的髒話。聽見中年男人的罵聲,那中年女子就站在走廊與他對罵。通過他們的互罵,我才弄清楚兩人是夫妻關係。

中年男子想進來,可他老婆攔著不讓他進來。這下中年男子著急,一耳光抽在自己老婆的臉上,頓時把他老婆打懵了。那女人哭著喊著,就在樓梯上跟她老公打起來,結果兩人一起滾下了樓梯。這場景嚇得我媽大叫,我父親也是急忙去拉兩人,我隻看見中年男人那坨猶如圓球一樣的身體壓在自己老婆身上,然後砰砰兩聲,他老婆後腦勺撞在台階的尖角,就沒動靜了。

鮮血從中年女子的腦後溢出,這下事情鬧得更大,我趕緊打電話叫救護車過來。那倆小太妹見場麵變成這樣,都紛紛不敢再動,此時漂亮姐姐還在昏迷,我母親罵罵咧咧地給她換上衣服,說她真是個惹事精。

等救護車過來,漂亮姐姐和中年女子都被抬上車。而我們其餘這些人,則是被帶去警察局了。

警察並沒有一個個審問我們,完全沒電視裏演得那般嚴肅。他們就是把我們叫到個辦公室裏問怎麽回事,那中年男子膽小,全都如實托出。我們才知道,原來那漂亮姐姐叫陳小月,不是出來賣身的,而是在酒吧賣唱的。但姓張的中年男子很喜歡她,每次都捧場許多錢,才知道漂亮姐姐之所以在酒吧賣唱,是因為她父親在農村家裏被豬頂壞了腰,無法下地勞作,於是她放棄了學業,供家裏的兩個弟弟讀書,還要掙錢給父親治病。

而張總就找到個機會,經常給陳小月塞錢,想要包養她。陳小月不肯收錢,張總就常給捧場。結果今晚,他終於灌醉陳小月,誰知道被自己家的母老虎發現。陳小月趁機醉醺醺跑掉,誰知道張總的老婆窮追不舍找上門來,就發生了今晚的事情。

我父母都是農村人,知道被豬頂一下有多嚴重,我母親挺愧疚地說那姑娘不錯。而警察告訴我們,具體情況,要等那中年女子醒來再看。可話才說完沒多久,就有電話來了警察局,說是那中年女子沒熬過去,在救護車上就斷了呼吸。

這一下我父母嚇得夠嗆,張總和兩個小太妹的臉唰一下就白了。警察說現在這事兒比較嚴重,讓張總和兩個小太妹先留下,我和父母可以先回家,還說讓我們最近保持聯係,要時不時去查看情況。因為所有人證的口供都相同,目前調查事發現場意義已經不大,畢竟這麽多人親眼看見了。

等回到家裏,父母還是哆哆嗦嗦的,自己家裏出了命案,饒是誰都不舒服。我母親想去把血跡洗了,而我父親擔心警察局還要調查,就哆哆嗦嗦地讓她不要洗。

這一晚我們都不敢睡,等半夜三點多,我聽見房間外有動靜,出去一看,原來是陳小月回來了。她頭上纏著紗布,麵無血色地跟我點頭道謝,我鬼使神差地跟著她走進房間,問現在情況如何,她說警察將事情與她講過了,她很感激我的救命之恩。

說話的時候,陳小月還給我鞠躬,嗚咽著說給我們家添了大麻煩。也是我這人太沒出息,都這節骨眼了,我眼睛還直勾勾地看著陳小月鞠躬時的一抹春色。

此時我父母也上樓了,他們說要與陳小月談點事情,我不敢打擾大人,就站在房間門口抽煙等待。這時候,我下意識去看樓道上的血跡,可就是這麽一看,卻是讓我忍不住看呆了眼。

時間已經過了幾個小時,照理說血跡早就應該幹了。可當我這麽無意看去的時候,那血跡卻如同活過來了一般,緩緩地在樓道流動,我再一眨眼,那血跡卻奇跡地又再次變幹。

幻覺?

我摸了摸腦袋,又多去看了一眼。這血跡確實是幹的沒錯,我不由得苦笑,看來是被家裏死人這件事嚇壞了。

不一會兒,樓上傳來了陳小月的抽泣聲。我聽見父母好像是希望能讓她搬走,雖然說之前錯怪了她,但現在至少因為她家裏出了人命。換做任何房東,恐怕都不能接受。

陳小月哭著說暫時沒有地方能去,讓我們家再緩緩。我爸媽也不是心狠的人,就說等她找到了新住處再搬。等聊完後,父母說要去姨媽家蹭個房間住,他們讓我暫時也去朋友家裏住。因為家裏剛死了人,而且還是慘死,他們說頭幾天最好先別在家住了,覺得邪門。

我想想也是,就幫父母簡單收拾了一點行李先送他們離開。隨後我回了自己房間收拾衣服,跟朋友打了招呼。收拾到一半,我聽見隔壁的哭聲很淒慘。我覺得有點不忍心,打算去看看陳小月。

陳小月的房門沒關,我走到房間門口,看見她穿著吊帶睡裙坐在床上抹眼淚。此時的陳小月看著有些狼狽,她左邊肩膀的吊帶聳拉下來,使得左邊那一片胸口若隱若現的。我看得一陣頭暈,而見到我進來,陳小月下意識將吊帶扯上來。

她不動還好,結果這一動就不可避免地扯開了一下,雖然隻有短暫的一秒不到,卻也讓我看得臉紅心跳。陳小月倒是沒想到這麽多,她擦了擦眼淚,問是不是吵到我了。

我搖頭說沒有,好奇地問她今晚是不是打算住這。她說自己也不想住這,但是錢都給了家裏,不舍得出去住。我聽著覺得挺心疼的,就坐下來陪她聊天。

等聊了一會兒,朋友打電話催我去他家住,說他準備休息了。我急急忙忙地要走,陳小月卻一把抱住了我的胳膊。她嗚咽著說她真的很害怕,問我能不能今晚留下來陪她睡一晚,哪怕我睡床,讓她打地鋪睡都行。

我被陳小月抱住胳膊,滿腦子是心猿意馬的想法,就腦子一熱,點頭同意了。陳小月總算露出個較為放鬆的笑容,然後說她先去洗個澡,因為她身上都是酒味。

我坐在床上,聽著浴室裏的嘩嘩水聲,心跳快得不行。說巧不巧,正在我心跳加速的時候,從浴室之中,忽然就傳出了陳小月的一聲尖叫。

什麽情況?

還不等我反應過來,就見浴室的門忽然被推開了。光溜溜的陳小月抱著浴巾,衝到了我的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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