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初遇儀琳

走進一看,裏麵還有火光,一個清秀絕俗,容色照人的小尼姑躺在那不動,想是被點了穴道,再看眼更是顯窈窕娉婷之態,尼姑看見嶽破打量自己,臉早羞紅。嶽破卻是**女人看了膩煩,這樣半遮就更不來電,轉頭喊道“大師哥,裏麵有個半裸的很漂亮小尼姑,好象還沒被糟蹋,現在被人點了穴道,我們是不是要做點什麽?”

令狐衝聞言,仰天吐出二兩小血心想:小師弟年紀小,又常年獨自居住山上,男女之防確實不怎知道,如此一喊容易讓人家姑娘誤會我們是兩個也是淫賊。嶽破再看那小尼姑臉紅如血,死的心都有。令狐衝喊道“你先給他披上衣物,且幫她解穴。”嶽破回喊“我就一件,脫了光上身,別人見了還不以為我在做壞事?”令狐衝半天無語最後說“你先幫她解穴。”一會傳來嶽破聲音“不知道點哪了,我是否要把幾個穴道摸一遍?”令狐衝有點扁人衝動道“你問她被點哪了!”嶽破抓抓腦袋道“小尼姑你被點了哪裏穴道?”半響沒聲音,嶽破喊道“大師哥小尼姑可能是被點了啞穴,說不出話來。”令狐衝終於怒了回喊道“狗P,剛田伯光出來時候還聽見她哭來著。”

嶽破回身打量,那尼姑更不自在,發出蚊子般的聲音,嶽破聽到“堅貞不屈”懷疑自己耳朵毛病,再仔細一聽卻是“肩貞大椎”兩個字。推血過宮一會卻沒效果,轉頭大喊“大師哥我解不了啊,你進來啊,一個人看和兩個人看沒什麽區別。”不知道令狐衝聽了怎樣,反正那小尼姑是快暈了,嶽破溫柔安慰道“色就是空,空就是色,再說隻露一大片肩膀白是白了點,但是沒露點啊,不用害臊。”話出那尼姑直接暈過去。

嶽破狂汗,轉頭喊道“大師哥,那尼姑暈了,你再不進來不知道會怎樣。”令狐衝怒氣衝天進來,克製心中踹飛嶽破的衝動,從包裹裏拿了件衣服先披在尼姑身上道“她乃是我恒山師妹。”嶽破一聽明了,五嶽劍派都是那關係。問“當下怎麽辦?我們背她走?誰都以為我們是淫賊,扔在這又不放心。”令狐衝道“那我們就在此守著她。”嶽破問“萬一要等很久呢?”令狐衝看那尼姑眼說道“不會,一會就好。”話說間那尼姑已經醒來,看有兩個男人坐在身邊看著她登時又羞暈了過去。

兩人麵麵相覷,嶽破問“如今怎的說法?”令狐衝手一攤道“隻好繼續等了”嶽破道“萬一…”“沒有萬一,我出去等,免的再嚇到她,你在裏麵看著,順便給自己上點藥。”嶽破看著令狐君子出去哀歎一聲。直等到三更時分,那尼姑才醒了過來,穴道已經自解,雙手緊抓胸前的衣服,小臉紅紅盯著嶽破。嶽破早就困了,見那尼姑醒來大喜正要大喊,卻是怕又把嚇暈過去,忙輕聲道“我是華山的嶽破,外麵是我的大師兄,你穴道自解了?可以起來了嗎?”

又是蚊子聲音,嶽破旅途疲勞,又被這事弄的到現在沒合眼,當下怒說“大聲說話會死人啊”效果立現,那尼姑大聲不少“師兄你先出去,我換下衣服。”嶽破一楞說“你聲音好聽,人又漂亮怎麽做了尼姑,太可惜了。”小尼姑正不知道怎麽回答,令狐衝在外喊“小師弟,她醒了你先出來。”嶽破抓頭想想對哦,人家衣服破了,不好當我麵換衣服,跑了出去。

兩人在外飲水等候一會,那尼姑穿了令狐衝給的衣服走了出來,與我們見禮說道“我是恒山的儀琳,多謝兩位師兄搭救之恩。”令狐衝還禮道“原來是儀琳師妹,卻不知怎會遇見那萬裏獨行田伯光?”儀琳回道“我隨了師父和眾師姊去衡陽,行到中途我去山溪裏洗手,突然之間背心上一痛,已被他點中了穴道,然後就帶到這來,他說我生的好看,想和我……睡覺”嶽破聽這話一口水嗆住,咳嗽不止,儀琳看了著急,忙用內力輕撫胸口,順了口氣這才好了。

嶽破心中感激覺這尼姑不僅是純的可愛,心地還很善良,最少比令狐衝強。當下順口問道“那你們睡了嗎?”話一出三人都楞,嶽破苦笑自己這不是關心,隨口一問,令狐衝搖頭無奈,倒是儀琳臉雖然紅了但卻勇敢說道“沒有”

令狐衝道“我們正好也去衡陽城,不如就一起走罷,”儀琳點頭說“那有勞兩位師兄。”兩男人轉身各拿包裹,田伯光從山洞側麵跳出,一點儀琳穴位,扛在肩上就跑,嶽破接的近,聽不對,也不回頭左手五指成爪一抓,隻扯下田伯光一道衣襟,兩人要追卻是來不及,那田伯光被稱為萬裏獨行,輕功不是蓋的。

兩人再次麵麵相覷,無奈覺是不要睡了,趕路吧!嶽破心中還好,但是令狐衝就極為自責,小師弟沒江湖經驗尚且能抓下一塊衣襟,我令狐衝就這樣看著儀琳師妹被抓走?兩人趕路輕功一比,卻是嶽破占了上風,一是因為勤勞苦練,二是每天要上下山三次,三最重要是嶽破內力高出令狐衝許多,還是不敢施展第二層紫俠功的基礎上。

到了天明進入衡陽城,問了守門兵丁,半個時辰前有一男子和一尼姑進到裏麵,尼姑的目標就是大,兩人分開打聽,嶽破卻是先打聽到所尋之人在回雁樓,當下步入酒樓,上了二樓,果然見田伯光與儀琳坐在窗前位置。一衝去正要出手,那田伯光早見嶽破上樓,當下道“且慢”卻不知道嶽破沒那麽多顧及,心裏罵句慢個P,柔身前去,那田伯光刀速又快了幾分,刷刷十幾刀逼退嶽破。大怒說道“你怎麽一點江湖規矩也不懂,說且慢就要聽我把話說完,誰象你那樣不管三七二十一衝上來就打,還有在草叢偷襲我,也是你們名門正派所為嗎?”

嶽破看他發怒說“哪那麽多道理,有…事快放。”田伯光心想你還不如直接說屁字出來。當下壓下怒火道“你先坐下。”嶽破滿臉狐疑,牢記令狐衝所教導江湖宵小行道,先蹲下身,把座位檢查一番,再把背靠牆麵檢查一番,這才坐下。田伯光大怒“我田伯光好歹也是江湖成名人物,怎麽可能做那小人之事。”嶽破口中說是,卻是拿了銀針試起上來前倒好的酒。

“小子,別太過分。”田伯光一摔酒杯就要拔刀。嶽破麵不改色道“我好了,你說吧!”田伯光深籲口氣緩緩心情道“我隻是看你們兩人順眼,才讓你坐這,這小尼姑已經服了我獨門毒藥,兩個時辰沒我解藥必死……”嶽破大罵“你臉皮真厚,說什麽江湖成名人物,不會做小人之事。”話落順手盤子飛出,人卻滑桌底,雙手一扣拿住大腿,退拉一下,卸下左大腿。田伯光也是久經江湖的老鳥,可惜從沒見過一個算是高手的年輕人,話一投機馬上開打,失去先機,要不憑自己快刀,這小子絕不是自己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