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重要的,是心啊

天才壹秒記住『→網.』,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雖然是特邀嘉賓的環節,但是鵠和真白毫不掩飾地真情對白直接就將活動地流程推倒了最高(哼)潮的階段,按照這個流程下去,鵠和真白就算真的就此結婚了也並不奇怪。

當然,活動就是活動,他們也隻不過是參加了婚禮體驗,所以即便是真的對外宣稱已經結婚,市政所也是不會承認的,最重要的是他們的法定結婚年齡還沒有到。所以,大家鬧騰了一陣子之後,情緒也漸漸平息了下來。

但是,接下來還有一對新人也是要進行下一個階段婚禮體驗的。盡管全身破破爛爛並已經和全場男性成為了敵人,雄二還是被翔子以架著罪犯的姿勢強迫留在了場上。

“說起來,這一組的流程也還沒有走完呢。”

“姑且看看接下來會有怎樣的發展吧,然後……”

“然後決定是否要對這個男人處以極刑是吧?你說的,我都懂。”

剛剛被怒秀了一把恩愛之後,觀眾們也對雄二、翔子組接下來的發展逐漸好奇起來。畢竟跟鵠這邊不同,作為從小學開始一直便在一起的兩人,對方有什麽變化基本上都已經知道的很清楚了,況且還有到初中為止還一起洗澡的經曆,或許這一組會有更加誇張的表現也說不定。所以,觀眾們或支持,或看熱鬧,紛紛都將視線投向了現在位居舞台中心的兩人。

“真白,你知道嗎。盡管雄二到目前為止都的表現大抵是不情願,亦或者說是反感。但是這種情況卻偏偏卻充斥著巨大的違和感。”已經退到舞台另一側的鵠站在真白身邊,看著翔子緩緩放開雄二的手臂,自顧自地開口道:“下意識的話是騙不了人的,在更衣室的時候他也曾偷偷嘀咕著‘你們為什麽要多管閑事’這樣的話,盡管他說的很輕,可我還是不小心聽到了。”

“師傅和阪本兩情相悅?”

“我不能斷定雄二究竟是怎麽想的,但至少不會跟我們所期望的相反,因為——”鵠一邊說著,一邊將真白的頭輕輕靠在自己的胸口上:“重要的,是心啊。雄二那家夥說不定在醞釀著大家都不知道的計劃……啊!譬如脫光衣服將自己綁在翔子房間的正中間,等翔子回來給她一個巨大的驚喜之類。”

“會是驚喜嗎?”真白的整個注意力全部被鵠的最後一句話所吸引,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喂,不要對這種一看就說謊言的話產生認同感啊!總而言之,我們先看著他們會怎樣吧。”

———————————————————————————————————————

“……雄二”鬆開雄二之後,翔子重新捧好花,輕聲呼喚著眼前那名男子的名字。

“啊,喂。翔子……”雄二並沒有如往常一樣逃走,隻是站在原地呆呆地不知道說什麽好。此刻雄二所表現出來的窘迫是平時很難見到的:“你…究竟怎麽了啊。”

正當雄二猶豫著要不要更靠近一點的時候,翔子再一次開口了:“……我好開心…”

低著頭,將臉埋在手中的捧花裏,接下來翔子沒有說話,隻是安靜地輕輕顫抖。

“這、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呢?新娘子好像哭了……”看到場麵似乎要沉靜下來的樣子,似乎想起了自己的工作的明久恰到好處地接了一句話避免冷場。

“明久這個笨蛋,說這種話的話不是會更加尷尬嘛。”

“沒關係,師傅會處理的。”

閑在一邊的鵠和真白也適時地當起了外場評論員,但是從他倆的眼神當眾,透露出來的卻是濃濃的擔心。

——她哭了?

此刻,雄二的內心猶如被無數枚導彈轟炸著一般混亂,因為他認識翔子後的第二次發現低著頭,且肩膀微微顫抖的翔子正在緊緊的哭泣。

雄二顯然不曉得如何應付這種情況,但是做為一個大男子主義的人,雄二意識到此刻自己絕對應該說點什麽才行,有點手足無措地開口道:“喂,那個…你怎麽了……”

由於頭紗和捧花的妨礙,雄二並不能很好地看到翔子的表情,會場的寂靜也再次被打破,觀眾們也開始交頭接耳起來。

在這股**之中,翔子以異常小聲,卻又清晰可聞地聲音呢喃著:“……因為…這一直是我的夢想…”

雄二沒有搭話,因為他知道翔子肯定還有什麽要說。

“……從孩提時代起…就一直是我的夢想…我和雄二舉辦屬於我們倆人的婚禮……我會成為雄二的新娘……隻有我一個人是絕對實現不了的,從孩提時代起就一直懷抱的夢想……”

翔子哽咽著,拚命說出的這番話,在雄二的心裏喚起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感受,一段記憶也愈發清晰。

“……所以…我真的很開心…不是和其他人…而是和雄二一起站在這裏……”

說完這句話,翔子沒有再說下去,隻是靜靜地流著眼淚。

會場各處都傳來了抽鼻子的聲音,與鵠和真白那樣直白的表示不同,翔子這邊給予大家的是懵懂青澀戀愛的感動。

“這些家夥們的淚腺還真是脆弱啊。”

“鵠,剛剛回頭做了什麽?”

“囉、囉嗦!”

這是喜極而泣的眼淚,新娘對於新郎一往情深。那麽作為新郎,雄二會作何反應呢?

“翔子,我——”

“啊——啊——好無聊呐~”

正當雄二想要開口的時候,觀眾中響起了洪亮的喊聲。這明顯是故意喊出來的聲音讓雄二把即將要說出口的話硬生生地咽了回去。將這一幕看在眼裏的鵠在一旁皺起了眉頭,因為不知道是為什麽,雄二的表情明顯是鬆了一口氣的樣子——倒不如說,像是懸崖勒馬的那種感覺。

雄二,你到底想說什麽?

“這個活動真的好沒勁呐,別人的愛情故事怎樣都好啦,快點開始表演節目吧?”

“就是說啊,你們的故事根本沒人關心!”

因為等待這雄二的答複,會場恢複了安靜,所以講話的人是誰一聽便清楚。果不其然,能夠釋放出讓人覺得如此反感氣息的,除了那對混混情侶之外便沒有其他人了,偏偏卻是這樣的人讓雄二似乎從窘境中脫離出來。

“話說回來,你說做新娘是夢想?你今年幾歲?搞什麽啊?演戲嗎?是這裏的工作人員幫你寫的劇本?還真是白癡啊!說白了,簡直惡心的要命。”

“對對,還有之前那兩個家夥。還叫了一個不良來做嘉賓,好惡心啊,那是什麽?兄控嗎?”

“小孩子就滾回家裏玩自己的純愛過家家吧。我們可沒有時間浪費在這種事情上呢。”

“哪有哇,人家出演的是小品才對吧——怎麽可能有人一直擁有那麽惡心的夢想啊。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是嗎?如果是小品的話那真的是超爆笑的耶。”

二人組你一言,我一語地對台上的翔子指指點點,大肆嘲笑。就在這時——

“你們這兩個混蛋!再說一遍試試!!!!!!!!”

舞台音響中傳來的明久暴怒的聲音,這個笨蛋因為那對情侶的發言而耐不住性子發起了脾氣。

“好啦,明久冷靜一點。你這樣會毀了舞台演出的。”製止明久的是鵠,雖然鵠本身也極力克製著自己,但是從他按著明久肩膀那雙不停顫動的手中不難發現,鵠的怒氣也到達了頂值。

“現在,不是明久你該出麵的時候啊。這兩個人事後我也會好好跟他們算賬的,但是現在啊——”

——雄二,你會怎麽做呢?

——————————————————————————————————————

本書群號:106810683,歡迎大家的加入。

PS:來台風了,我要去抗台了,關於這裏的娛樂部分我就隨便說點什麽好了。

這是在我大學時期的事情了。那年暑假,我跟我堂哥開車去鄉下遊泳。遊著有點累了,我跟堂哥就坐在水裏的大石頭上休息,然後因為是在湖裏遊的,水裏的情況比較複雜,像我坐的位置,往前一步就更深一米左右。接著就有一個大概十六七歲的小姑娘從我們麵前三四步的位置遊過去,大概也是因為遊得累了,看到我和我堂哥能直接坐著,以為自己腳下的水並不是很深,然後便卸下了力氣,然後整個人就沉了下去。期間,我和堂哥還奇怪,這個小姑娘是在幹嗎,怎麽一下沉下去,一下又浮上來的。直到小姑娘有一次腦袋浮出水麵,喊了一句救命……

嗯,差不多就是這樣吧,各位下次再見了。手機用戶請瀏覽w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