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春光無限

017春光無限

“吳總管,皇上在倚蘭院吩咐你過去。”不知何時,君逸凡飄然出現。

剛剛站起來的蘭心一聽到這聲音,又坐了下去,做賊心虛啊,那塊腰牌還掛在自己的腰間呢。

吳德一臉興奮的去了,一時皇宮正門的偏道處,隻有蘭心和君逸凡。

一站一坐,兩兩相望。

“那個……侍衛長大人,我們家小姐沒有喚我去幫她更衣?”蘭心不死心的問了一句,獻媚的笑,一副奴顏媚骨的樣子。

“皇上正在幫她更衣。”君逸凡冷著臉。

“什,什麽?”蘭心一驚之下便站了起來。

“拿來。”君逸凡沒好氣的瞪她,狠狠的瞪,伸出手掌到蘭心麵前,如果不是宮裏有規定,腰牌丟了處以重罪,他早就將這對主仆告到皇上那裏了。

可是想想自己的小命也握在這裏,隻好忍氣吞聲,正準備處理了手頭的事情來找蘭心了,就在這裏遇到了。

顫抖著摸出那塊腰牌,又顫抖的遞到君逸凡手裏,蘭心有些結巴:“小姐說……她沒見過腰牌,想拿過來看一看,我們沒有別的意思。”

這個人的本事,蘭心見過,他要是一發怒,抬手就捏死自己了……

小姐和小命比起來,還是小命重要,而且這個侍衛也不敢拿小姐怎麽樣,就犧牲一次自家小姐吧!

心裏一邊祈禱,一邊眯了雙眼看君逸凡。

“哼!”冷哼了一聲,君逸凡將腰牌收進懷中:“唐妃娘娘讓你速速回去替她更衣。”

“啊……”蘭心知道,這個冷頭冷臉的君逸凡擺了自己一道。

反應過來,也瞪了君逸凡一眼,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奔向倚蘭院。

要知道今日不同往時,皇上也等在那裏。

浴池裏,唐唐左看右看,就是等不來蘭心,屏風外,白少紫正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的品著上好的大紅袍。

“唐妃,用朕幫你嗎?”正在唐唐左顧右盼,咬牙切齒的時候,白少紫卻閑閑的問了一句。“不,不敢勞皇上大駕。”唐唐一陣顫抖,開玩笑,她可不想和白少紫有親蜜接觸。

雖然長得一臉無害,唐唐卻知道,他實際上就是惡魔。

不過,想到要出宮,她還是有幾絲興奮的,遲遲等不來蘭心的影子,兩個小丫頭也不知去向,唐唐隻能自己站起身,扯了一旁的毛巾裹了身子,開始研究那套宮裝。

她最依賴蘭心的就是這穿衣服了。

用手指輕輕敲著桌麵,白少紫有些不耐煩了,他是天子,是皇帝,一向都是別人等自己,自己何時等過任何人。

一等就是這麽久。

他很少心情好的,今天剛好心血**,想出去走走。

吳德走進來時,白少紫也向他身後看了看,他也覺得蘭心這個丫頭太過份了。

真是有什麽樣的主子,就有什麽樣的奴才。

“皇上。”吳德一臉小心翼翼,他從小看著白少紫長大的,看得出來白少紫要發怒了。

沒有理呈德,白少紫起身便走向屏風後麵,白色長衫帶起一陣輕風。

正扯著那套衣服研究的唐唐愣了一下,抓著毛巾的手一抖……

本來準備訓斥唐唐的白少紫就那樣愣在當地,直直的看著毛巾抖落在地上,再向上,春光無限……

“啊……該死。”唐唐忙將另一隻手中的衣衫擋在身前,大罵一聲:“出去。”

白少紫眨了眨眼睛,忘記了生氣,上前一步,再上前一步。

唐唐拿著長衫隻擋了重點部位,肩膀還**在外,長腿若隱若現。

見白少紫上前,唐唐後退一步,再後退一步。

“朕沒有太多時間等你。”白少紫涼涼開口,語氣不善,又上前一步。

“那個……”唐唐真想說,姑奶奶沒讓你等著,可是想到能出宮,還是忍了:“你幫我穿衣服,我不會……”又自然的後退了一步。

“小心!”白少紫低喝一聲,極速上前,欲扯住唐唐的手……

“啊……”隨後傳來唐唐的慘叫聲,整個人已經躺倒在浴池裏,抓了她手的白少紫也順著撲了進去!

“掃把星啊……”唐唐喝了幾口水,撲騰著浮上來,手中的衣衫已經不知影蹤,白少紫還拉著她的手,不過,卻浮在水麵上,一臉閑暇無事。

聽到唐唐罵自己,白少紫的眼底沉了又沉,本來緩和的臉色又暗了下來。

此時,他的情緒全部寫在的臉上,怒了。

白色衣衫盡濕,如若換一個人,已經顯得狼狽,白少紫卻依然俊雅倜儻,怒氣掩不住他絕色的五官,那樣無害的帥氣。

“你說誰?”白少紫毫不客氣的捏了唐唐的下鄂,這個女人,他忍了很久了,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要忍著他。

又吐出幾口水,唐唐抬手拍開白少紫的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珠:“說你啊,要不是你,我怎麽會掉進水裏,都快喝飽了。”

一邊說一邊自浴池中站了起來,水隻到腰間,唐唐忘記自己其實還片縷未著……

白少紫再次傻掉了,這一幕太讓人噴鼻血了,長發散在肩頭,遮了胸口,卻遮不住無限春光,纖腰如蛇,滴滴水珠晶瑩剔透,小臉紅暈,粉拳握成拳,貝齒咬著紅唇,十分氣憤的樣子。

一陣氣血上湧,白少紫又憶起了那日初吻的味道……

然後,攔腰抱了唐唐,飛身上了池邊。

這邊唐唐反映遲頓的想起自己沒有穿衣服,忙大力掙紮:“喂,魔鬼,你要做什麽……”

這動作太猥瑣了,唐唐無法接受。

“吳德,出去。”白少紫的聲音有些沙啞,抬手大力的握了唐唐打過來的手:“朕今日不出宮了。”

雙眸迷蒙,像是一塊上好的琉璃。

劉蘇也愣在那裏,忘記了掙紮,這隻勺子的確很妖孽,很美,明眸如水。

“去哪裏?”劉蘇條件反射的問了一句,就那樣任他抱著自己,繞過屏風向前麵走去。

吳德十分機靈的消失在倚蘭院,順便還關了殿門,兢兢業業的守在門邊。

他其實心底十分激動,皇上終於想開了,知道妃子不隻是用來喝血的。

雖然唐妃很惡劣,也很彪悍,不過,總歸是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