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 蕭思遠的試探。

蘇子清對蕭莫微笑,示意他放心,畢竟自己第一次見到阿莫的父親,作為人父,會有這樣想要了解自己兒媳的舉動很是正常,如果她這樣都要依賴阿莫的話,那樣隻會讓阿莫的父親小瞧自己!

蘇子清平複自己略有些激動的心情,她垂下眼瞼,等到再次睜開的時候,已是一片清澈。

她迎上蕭思遠的探究目光,猶如一汪清泉,任他觀賞。

蕭思遠將蘇子清的從容不迫都看在眼裏,自己眼前這個女孩子不卑不亢的看著自己,單看這個眼神,就不像是君茜所說的那般不堪。不過,說不定,這隻是她的假麵。

蕭思遠收起自己探究的眼神,放下手中的報紙,之後站起,對著蘇子清說:“你跟我來。”說完便上了樓梯,向自己書房走去。

蕭莫看向蘇子清的眼神中有著焦急與擔憂。

蘇子清對蕭莫微笑,示意他放心,畢竟自己第一次見到阿莫的父親,作為人父,會有這樣想要了解自己兒媳的舉動很是正常,如果她這樣都要依賴阿莫的話,那樣隻會讓阿莫的父親小瞧自己!

蕭莫看著這蘇子清的身影消失在樓梯口處,他想起自己的母親,他連忙問著:“媽,爸他為什麽要把子清叫道書房講話,有什麽事情在這裏不能說嗎?還有,葉君茜她來找過我爸?”

楊文夕看著自己兒子如此的焦急擔心都失去了往常的冷靜,她不緊不慢的喝著麵前的茶水,有意要讓蕭莫幹著急。說起來也實在是氣人,明明從自己肚子裏掉下來的,見到母親一句關心的話也沒有問,對自己的老婆這麽在乎,連自己看的都有些吃味。

楊文夕也不過是玩笑心裏,看著蕭莫如此焦急,她自己心裏也不禁輕歎一口氣,在蘇子清這個女孩子被自己逼的離開了,阿莫的日子也不好過,他的辛苦以及思念,自己也是看著眼裏的,那般不要命的賺錢,也不過是想要早點見到她而已,不過,現在一切都已經不重要了,因為她已經回到他的身邊了,不是嗎?

“媽……”蕭莫再也忍不住催促道。

楊文夕放下手裏的茶杯,笑著嗔怪道:“叫什麽叫!以前也不見你叫我叫的這麽勤快!”

蕭莫一見楊文夕笑臉如花,自己心裏也稍微放下心來,他大步上前,坐到楊文夕身邊,帶著討好的意味:“媽,你也知道,我現在著急的很,所以有不到之處,你多包容啊!媽,我聽說葉君茜來找過爸?”蕭莫試探性的問道。

“葉君茜她是來找過,但是被我拒絕了。”楊文夕依舊不緊不慢的開口,但是提到這個葉君茜,她還是帶有咬牙切齒的意味,她仍舊記得這個女人威脅自己時候的那張嘴臉:“後來,聽你爸說,和她已經通過電話的,說她畢竟是自己老友的女兒,即便是再惡劣,看在老友的麵子上也要讓一點。我覺得,你爸或許對當初發生的事情仍舊不能釋懷吧。”

蕭莫沉默不語,畢竟當初的事情是自己一手促成的,讓葉君茜從一個光鮮靚麗的大小姐,變成貧民百姓,自己的父母也意外身亡,也算是自己間接造成的。正是因為如此,自己才對她多加的忍耐,她不但不知趣,反而變本加厲,磨去他對她的所有耐心,如今變成這樣的情形,也怪不得他!

蕭莫思忖:“媽,你可不可以到書房去看看?”

楊文夕含笑拍著蕭莫的背部,眼裏有著笑意:“放心吧,你爸又不是那些個不講理的人,我想他不過就是想多了解子清而已,別擔心!”

蕭莫見母親都這麽說了,也就放下心來。

蘇子清跟著蕭思遠來到書房。

蕭思遠的書房與蕭莫書房完全是兩種感覺,清莫園裏的是現代感十足,而這裏則是古色古香的,入眼之處都是紅木製作的家具,桌麵上整潔的擺放著,桌上光亮,不見一絲的灰塵。

蕭思遠坐在椅上,對蘇子清說:“坐下說話。”

蘇子清沒有多加客氣,便坐在蕭思遠對麵的椅子上。

蕭思遠也不多加客套,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你和阿莫認識很久了?”

蘇子清點頭,微笑的回答:“嗯,是認識了很久了。”

蕭思遠想氣葉君茜說這個小女孩行為不檢點,但是根據他剛剛的觀察,行為舉止,說話神態也很是大方,並沒有像葉君茜講的這麽不堪。

“你叫蘇子清對吧,聽君茜說,你在和阿莫分手之後,和別的男人同居過?”蕭思遠也不想多加的廢話,眼神銳利,直接進入主題。在葉君茜告訴他的話中,他最在意的是這個,一個隨便的女人,怎麽能進他蕭家的門!

蘇子清一驚,看來這個葉君茜真是非要與自己作對。其實,關於那次的綁架阿莫雖然不說,但自己多多少少也能猜出來主謀是誰,已經到了這個份上了,非要撕破臉皮。

蘇子清心裏對於葉君茜很是鄙夷,她也不否認,優雅的點頭承認:“是的,我六年前受他的照顧,而我剛回國,生活上有很多不方便,我住在他家,不過是圖個方便而已。況且也不算是同居,因為在那裏除了我還有一些傭人也住在那裏。”

蕭思遠眯眼微笑,他至少目前對於蘇子清的答案還是很滿意的:“可是,報紙上說,你們有到談婚論嫁的地步?”

蘇子清眼裏心裏一怔,看來這葉君茜還真會挑事情講,她兩手一攤,衣服無奈的俏皮表情:“我隻能說,報紙上的東西不能當真。”

蕭思遠見到她的無奈,不禁哈哈大笑,雖然動作和表情還是有點局促,但是,這個女孩子還是挺有趣的,即便麵對自己有些緊張卻也能故作輕鬆,讓他不喜歡也難。

但是蘇子清卻對蕭思遠的大笑而感到莫名其妙,不知道原由。

蕭思遠笑著,麵色和藹說:“子清啊,其實你可以放輕鬆點的,我就那麽讓人覺得可拍嗎?”

當蘇子清聽到蕭思遠對於自己的稱呼時,便知道原來阿莫父親在試探自己,這麽親密的稱呼已經代表他接受了自己。

想到這裏,蘇子清算是徹底的放了心,露出嗔怪的表情:“誰叫您露出那麽嚴肅的表情,想讓人不怕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