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重回登州

第297章 重回登州

軒轅辰逸寵溺的刮了下她的小瓊鼻,笑笑說:“再等一會兒,應該快到一個小鎮上了,到時候我們在吃飯?”

“嗯?”蘇婉曦乖巧的點點頭,“辰逸,你說我們能幾天到安洛啊?”

軒轅辰逸坐在軟榻上,修長的雙腿優雅的盤著,將蘇婉曦的頭攬過來,讓她靠著自己的胸膛,邪魅性感的一笑,說:“怎麽,急著想回去了?”

“當然了,我都出來好久了,確實有些想王府裏的一切,還有巧雲秋寒他們,對了,我的小兔子怎麽樣了,這個時候他們應該長大了吧?”蘇婉曦先是傷感的說著,一想到那幾隻可愛的小兔子,立即抬起眸子看著他。

大手揉捏了蘇婉曦的右肩,軒轅辰逸不由得一笑,想起那天她留給自己的信,竟還特意讓自己照看一下小兔子,“沒事,你放心,府裏的一切都打點好了,就等你回去了?”

蘇婉曦放心的點點頭,這才又問:“那我們還有多久到安洛啊?”

“以我們的腳程,大概四天能出東臨,到王府恐怕得十多天,算下來,二十天之內肯定能到王府?”軒轅辰逸估計著說,以前是日夜兼程,從王府到這裏也就幾天的功夫,可以現在的速度下來,估計要用三倍的時間。

蘇婉曦一聽,立即就焉了,不由得生咽一口口水,二十天啊,這是什麽概念啊,在現代,夠環遊整個地球好幾圈了?淺歎口氣,蘇婉曦隻得在心裏安慰自己,算了,為了孩子將就著點兒吧,權當是遊山玩水出來旅遊了?

軒轅辰逸長臂一伸,將櫃子打開,從最外麵拿到雪晴在京城買的水果,遞給她,“吃些東西吧,待會兒找一間客棧或是飯館吃些東西,然後我們就繼續趕路,到時你就在馬車上睡一會兒。”

蘇婉曦從他懷裏走出來,坐在他身邊,開心的吃起來,盤子裏的葡萄還很是新鮮,看起來像是買了沒多久,吃進嘴裏,酸酸甜甜的,很好吃?將嘴裏的葡萄皮和葡萄籽吐出來,放到旁邊的一條手絹上,重新拿了個遞到軒轅辰逸唇邊,笑笑的說:“孩子的爹,你也吃個吧?”

被她的話逗笑了,軒轅辰逸張嘴將近在嘴邊的葡萄含進嘴裏,他知道,若是自己不吃,這丫頭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將盤子裏的一大串葡萄吃了個幹淨,蘇婉曦這才起身,打算將那些葡萄皮葡萄籽給用手絹包起來,就要出去。

“我來,你坐著吧?”軒轅辰逸阻止著他的動作,就要替她出去。

蘇婉曦貓著身子的回頭,說:“辰逸,我想出去走走,坐了大半天了,腿有些麻了?”

軒轅辰逸看了眼外麵的天色,想著雪珍也應該過來了,便點點頭的打算往外出,“子默,停一下車?”

“是,主子?”子默點頭,幾秒鍾的時間,馬車便停了。二人弓著身子下了馬車,蘇婉曦站在地上,感覺安全極了,有種腳踏實地的幸福感?伸了個懶腰的呼吸著外麵的新鮮空氣,很是滿足的樣子。

軒轅辰逸站在她身後,看著她一臉享受的樣子,不由得一笑,“曦兒,你不是要走走嗎,走吧?”

蘇婉曦點點頭,將手臂往他的臂彎裏一伸,衝他莞爾一笑,就要往前走。走了沒兩步,蘇婉曦看著不遠處的子默他們,有些不好意思的對身邊的軒轅辰逸說:“你能不能讓他們先走啊,這樣感覺怪怪的。”

軒轅辰逸看了眼不遠處的子默他們,這才跟他們說了聲,讓他們在前麵先走,在一裏地處遠等自己。

瞧著雪晴他們離去的背影,蘇婉曦不由得歎口氣,因為自己,他們長途跋涉到這裏,也是因為自己,才會這麽折騰他們。

“怎麽了,幹嘛好端端的歎氣?”軒轅辰逸伸手攔著蘇婉曦的問她。

“子默他們是你的貼身侍衛?”蘇婉曦問。

軒轅辰逸微微一笑,這才邊走邊說:“嗯,他們跟了我也有好多年了,一直跟著我,還有雪晴他們,也是王府裏的大丫鬟,都是我的心腹?”軒轅辰逸看著他們離去的路,淡淡的說。

“哦?”蘇婉曦點點頭,這才衝他笑了下,往前走去。

待二人走了一陣,瞧著前麵的人都在等著自己,蘇婉曦便大步上前,軒轅辰逸看著雪珍在前麵等著,便也大步上前,“前麵還有多遠?”軒轅辰逸問雪珍。

“回主子,再走兩柱香的時間,便能到前麵的一個小鎮上,奴婢打聽了一下,估計天黑之前,能到升州?”雪珍利落的回話。

軒轅辰逸在心裏暗暗地算了下,這才說了句走吧,便和蘇婉曦上了馬車。

在小鎮上停留了不到一個時辰,蘇婉曦他們在一家飯館吃了飯,蘇婉曦喝了藥,在多停留了一會兒,便繼續趕路了。在夜幕降臨以前,果然如雪珍所言,到達了升州。

一家客棧裏,蘇婉曦靜靜的躺在床上,床邊站著雪晴雪珍和軒轅辰逸,還有一個大夫再給她把著脈。

月蘇你看。“大夫,怎麽樣了?”軒轅辰逸有些擔心趕了一天的路,蘇婉曦的身子會受不了。在請大夫之前,蘇婉曦就跟他說過,自己沒事,可他就是不放心,非要請個大夫過來看看。

“公子請放心,尊夫人的身子很好,這些天調養的也行?”大夫一臉認真地說。

蘇婉曦將手收回來,立即問:“我可以不用吃藥了吧?”

“暫時不用了,不過要注意飲食睡眠,至於孩子一切安好?”大夫再說。

聽大夫這麽說,所有的人都鬆了口氣,尤其是蘇婉曦,在她心裏,總覺得因為自己的身子誤事,不用喝藥,就解決了一個大麻煩?

軒轅辰逸讓雪晴送走大夫,然後又命雪珍去街上買了明日要用的東西。夜靜下來了,除了街麵上行人的雜亂的談話聲,蘇婉曦不由得抿起唇來。站在窗下,望著天際的月亮雙手抱胸的靜靜地看著,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到的東臨,那時的自己沒有丁點兒記憶,現在自己卻要離去了?

“想什麽?”性感磁姓的嗓音從身後傳來,同時一雙手臂從自己的身後環著自己,大手輕輕地覆在自己的小腹處,輕輕地摩擦著。

低頭一笑,看著自己小腹處的大手,很是好看,寬大、有力、透著莫明的安全感,將自己的小手輕輕按在他的大手上,感受著那個隻是四十來天的孩子。

“你說我們的孩子像你還是像我啊?”蘇婉曦歪著腦袋半含笑的問他。

軒轅辰逸將那剛毅完美的下巴抵在蘇婉曦的肩上,這幾日她身上的傷疤漸漸地淡了下來,季燁澤給她的那瓶用於塗抹傷口的膏藥很是管用。“曦兒,現在怎麽知道,我希望能像你一些?”

“不,我希望像你,和你一樣優秀,到時候一定是一個小帥哥?”蘇婉曦一眨美眸,笑笑說,這家夥的基因這麽好,又是王爺,那自己的兒子將來肯定能受到他的熏陶,當一個有才有貌的世子。

“曦兒,早些歇息吧,明天還要趕路,不要太累著了,今天下午我見你睡得沉,這樣下去,會不會受不了?”軒轅辰逸扳過蘇婉曦的身子,就要往床邊走。

“還好,有你陪著我,我什麽也不擔心?”說完便打算往前走,誰知剛說了這話,肚子裏湧上一股味道,立即跑到一邊,稀裏嘩啦的幹嘔起來。

好一陣之後,蘇婉曦才累極了的起身,小臉有些蒼白的深喘著氣,將剛剛軒轅辰逸遞給自己的手絹放到一邊,渾身就像虛脫了般的無力。撩了下額角的頭發,看著軒轅辰逸遞給自己一杯溫水,便接過來喝下,臉色這才有些好轉。

看著蘇婉曦吐得辛苦的樣子,軒轅辰逸眼眸掠過一道心疼的目光,這才扶著她往床邊走。他也知道,這是孕婦的妊娠反應,可是自己就是不忍心她這麽辛苦。

不用喝安胎藥,的確方便了好多,但馬車上依舊備有一天的安胎藥。就這樣,一行幾人一路向西往安洛走去,白天趕路,晚上找客棧住下,一路走的也不快,蘇婉曦在馬車上無聊,就拿琴來消遣一下,有時和軒轅辰逸在車上聊天,有時下車走走,若是想騎馬了,便坐在馬車上遛馬,當然,軒轅辰逸怕她駕馭不了馬,往往和她共騎一匹馬。

雖然以前也經常跟他在一起,可自己還沒有一連多天都和他形影不離過。對於他的悉心照顧,蘇婉曦也都欣然接受了。幾乎每隔兩天,軒轅辰逸都會再一個大城池裏找個大夫給她把脈問診一下。

走了十天,終於到了蘇婉曦有些印象的城市——登州。而登州以東,蘇婉曦很是陌生,因為那是季燁澤帶著昏迷的她走過的,如今看到登州,蘇婉曦才覺得確實到了安洛。

當軒轅辰逸等人來到登州時,正是黃昏時分,暈黃的夕陽照在這座繁華的都市,添了分柔和的魅力。

走在登州的大街上,蘇婉曦將頭探出來,看著這座自己熟悉的都市,嘴角噙著笑,眉眼之前全是柔和的笑意。

此時,一家茶樓二樓的走廊上,一道頎長的身影背著夕陽站立在上麵,白衣飄袂,渾身透著瀟灑之姿,眼眸中不知為何總是透著股淡淡的憂傷。墨發以玉冠琯起來,透著股淡然。t7sh。

軒轅辰逸坐在優雅的軟榻上,看著蘇婉曦掀開車簾的欣喜的看著外麵,笑問著:“看什麽呢?”一連走了十天,終於到了登州,好在路上一路通暢,並沒有什麽意外發生,若是以這樣的腳程回去,想來再過七八天便能回到王府。軒轅辰逸心裏暗暗地算著,比起來的時候,這次要輕鬆許多。沒有日夜兼程,更沒有擔憂緊張,隻一味的和她好好地呆在一起。

馬車緩緩地向前走著,因為現在還有些早,軒轅辰逸又決定今天住在登州,便也走的慢些。當路過那家茶樓時,隻覺一閃,蘇婉曦立即向後看去,果然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蘇婉曦立即收回視線的對車門口趕車的子騫說讓他停一下車。這幾日下來,蘇婉曦雖然沒怎麽跟子墨子騫二人說話,但也和他們漸漸地熟悉了起來,隻是礙於蘇婉曦的王妃身份,子墨子騫二人隻一臉的剛毅嚴肅,沒什麽笑臉。蘇婉曦倒也不介意,再加上軒轅辰逸的原因,蘇婉曦並沒有多少與子墨子騫接觸。因為在正殿的時候,蘇婉曦就與雪珍雪晴二人熟絡,因此三人也都一如往常的相處著。

看著蘇婉曦弓著身子欲下車,軒轅辰逸先是不解的看了眼剛剛被她掀起的車簾,然後又馬上問她,“你幹嘛?”

此時馬車已經停下了,車門口的子騫下車侯在一邊。雖然自己的主子沒發話,可他知道,王妃的意思便是主子的意思,就算不是,主子也會依王妃的。

蘇婉曦弓著身子回頭,看著軒轅辰逸說:“我剛剛看到一個熟人,他還救過我命呢?”說完,便又轉身出去,誰知剛走了兩步,便被軒轅辰逸從身後抓住了自己的胳膊。

“是誰啊,男的還是女的?”軒轅辰逸看著她那急急地樣子,酸酸的問著。雖然他知道這丫頭心裏隻有自己,可看到她這麽著急的樣子,心裏還是有些吃味。

蘇婉曦先是一愣,這才又回頭看著身後的男人,忍不住的笑了下,才說:“是男的,他叫尹月痕,是知府的公子,在渝州城外的時候救了我一命,害的他受了嚴重的傷?”蘇婉曦大致的解釋了一番。

見軒轅辰逸還是有些不開心的樣子,蘇婉曦傾身上前,給了他一個香吻,這才笑著說:“你也下來吧,反正時間還有些早,我們請他吃個飯,順便讓他看看我帥帥的王爺夫君?”

見蘇婉曦這麽說,軒轅辰逸這才有些不情願的起身,和蘇婉曦一前一後的下了馬車。

這間茶樓離悅來客棧並不遠,軒轅辰逸下馬看著不遠處的客棧,對身邊的子騫吩咐了聲,說讓他們先去客棧,他們走了之後,才和蘇婉曦往那間茶樓走過去。

二人上了茶樓的二樓,蘇婉曦站在尹月痕的背後,輕聲的叫著他,“尹大哥?”

聽到那熟悉的魂牽夢縈的聲音,尹月痕先是一愣,以為自己是幻聽了,又聽到一聲,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的沒有回頭,默然了許久,才終於回頭,看到那張熟悉的俏臉時,頓時呼吸一緊,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她,竟說不出話來?

蘇婉曦看著他那樣子,不由得一愣,看了眼身邊的軒轅辰逸一眼,這才又看向尹月痕,嫣然一笑的問:“尹大哥,你不認識我了?”

“沒,沒,我怎麽可能忘記你?”尹月痕激動地說了聲,這才看到蘇婉曦身邊的軒轅辰逸,隻打量了一番,不由的心裏一驚,無論是他的外貌氣質,都是那麽的高貴,謫仙般的身姿渾身散發著貴族氣息,完美的俊臉透著股邪魅的致命吸引力,與他站在一起,竟莫明的想要低下頭來。

“你怎麽在這兒,這位是?”尹月痕竟莫明的有些緊張起來,原以為自己再也看不到她了,沒想到老天竟然又讓自己在此地遇到她,自己這幾天都在這裏,回憶著當時的自己就是在這兒看到的那抹身穿黃色裙衫的女子,也是在這裏,自己一眼被那抹俏麗的身影吸引了。

蘇婉曦聽他這麽說,忙笑著看著軒轅辰逸說:“他是我跟你提過的軒轅辰逸,我的夫君。”

尹月痕眼眸先是一轉,又看了眼軒轅辰逸,這才想起自己的確聽過這個名字,眼眸微眯起來的不解的看著她,“你不是四王妃?”

蘇婉曦先是啊了一聲,這才好笑的看著尹月痕說:“我什麽時候是四王妃了,我是逍遙王妃,他在家排行老七?”蘇婉曦指著軒轅辰逸說,但還是沒想通為何他這麽問。

這個時候,軒轅辰逸開口了,“聽王妃說,尹公子前些時候救了王妃一命,本王在此謝過?”

尹月痕立即說:“王爺客氣了,這是月痕該做的?”看著軒轅辰逸眼角淡淡的笑意,尹月痕不由得一愣,在心裏暗暗地將自己和軒轅辰逸、軒轅辰瑞作起比較來。兩位王爺身上都有著皇家高貴的氣質,渾身散發的王者之氣讓自己望塵莫及,而相比較起來,自己的才學雖然在登州是出類拔萃的,可要與他們相比,就差了好多。而自己和麵前的軒轅辰逸身上都有著一份淡然,透著股邪魅的輕鬆,相比四王爺,自己和軒轅辰逸身上多了份英俊倜儻的之姿,而麵前的軒轅辰逸,則是一個完美體,身上的狂傲與邪魅並重,更多了份男人的溫柔?

“今日本王和王妃路過登州,明日就要回去了,既然尹公子也在,不如一起吃個飯吧,就當是感謝尹公子的救命之恩?”軒轅辰逸嘴角噙著笑的說,而後含笑的看著蘇婉曦,像是一個討糖吃的孩子。

“是啊,尹大哥,那天你受了傷,我都沒怎麽好好感謝你,這次你一定要去,明天我就要回去了,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再見,就想著請你吃頓飯,再敘敘舊?”蘇婉曦眉飛色舞,一臉的笑意,看在尹月痕眼裏,酸酸澀澀的,她的笑臉依舊那麽的好看,可她的笑臉卻不是屬於自己的,而是屬於麵前的另一個男子?

“既如此,那我便恭敬不如從命了?”尹月痕勉強的一笑,說。

距茶樓不遠處的一家酒館裏,蘇婉曦、軒轅辰逸和尹月痕三人坐在一間雅間裏,裏麵的氣氛有些尷尬,小二先上了一壺酒,這才慢慢地將軒轅辰逸要的菜給端上來。

蘇婉曦殷勤的給二人倒著酒,剛準備給自己倒時,卻被軒轅辰逸阻止了。

“你不要喝酒,懷孕了,喝酒容易傷身?”軒轅辰逸解釋的說。

蘇婉曦這才想起來,忙將酒壺放下,尹月痕先是一愣,這才回過神來,忙說:“你懷孕了,恭喜恭喜啊?”

“謝謝?”蘇婉曦說了聲,忙又關心的問他,“尹大哥,你身上的傷都好了吧?”

“嗯,好了有些日子了,你不用擔心,倒是你,我前些時候看到你受了很重的傷,看到後來你被一個男子帶走了,你身上的傷都好了嗎?”

蘇婉曦用力的點點頭,這才說:“我的身子都好了,明天就要回京城,若是尹大哥日後去京城,可一定要去王府找我啊,我和辰逸一定會好好招待你的?”

“對,尹公子對王妃有救命之恩,就是本王的恩人,尹公子不要客氣了才好?”軒轅辰逸含笑的說完,便優雅的舉起手中的酒杯將杯中酒喝下肚。

“王爺客氣了?”尹月痕淡淡的笑了下,舉起麵前蘇婉曦給自己斟的酒,一口氣給喝下。

桌上的菜很是美味,軒轅辰逸始終沒有忘記蘇婉曦的身孕,除了給自己和尹月痕點了些菜,特意的給蘇婉曦點了些她愛吃的。觥籌交錯之間,兩個男人隻閑聊著,聊著聊著自然就聊到了那次的刺殺事件。

軒轅辰逸對這件事也是很重視,他決不允許傷害蘇婉曦的人能逍遙法外。席間,聽尹月痕說,那個巡撫雖然下獄了,可目前還在掙紮,試圖以他在官場上的人脈擺脫困境。當然,這些都是他從他父親尹光那兒知道的。

軒轅辰逸的大手緊握的咯咯作響,他是在官場裏混過來的,自然知道官場的黑暗,想來定是他以前賄賂了有權勢的高官,手裏有賄賂的證據,才會抓住這根救命稻草?

“王爺,那個巡撫與其他官員結黨營私,坑害了不少老百姓,甚至月痕還聽說,兩年前有一樁命案好像與他有關,隻是沒有證據,最後被壓了下來,而受害者,好像還是個朝廷命官,那件案子結的很草率,可惜那一家人三十餘口,全部被處斬了?”尹月痕感歎的說,原以為上次四王爺來了,就能把他拉下馬,可後來,事情卻不知為何到了這地步,沒想到今日竟碰到了另一個王爺,看來他的氣數真的要近了,真是老天有眼?尹月痕心裏暗暗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