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篇 靈變 第84章 中國人的家國同構與家國異構之路(下)

第三篇 靈變 第84章 中國人的家國同構與家國異構之路(下)

第三篇?靈變

中國政治要進步,中國人要做全人類的先鋒楷模,中國的**者要解放全人類,那麽,人民代表搞普選,將是必由之路,家國異構,將是必由之路。←,

我們不能閹割了盧梭的思想,將一群沒有選票的人聚合在一起,就自稱是什麽共和製了。我希望能夠在我的有生之年裏,親手握一握共和國應該賦予我的那張選票,親手投給我信任的人,讓他做我的代表,為我說說真心話。

當代中國人在反思自己傳統文化的時候,一定是要在創新的道路上前進才行。世上哪裏有一成不變的真理,真理是活的,時間不同,環境變化,真理就要變化。撥開曆史局限的重重迷霧,讓我們厘清中國人既往的來路,去開拓中國人乃至全人類新的前途。

中國政治曆來打壓商人階層,也許是中國皇帝天然的意識到了商人階層就是皇權**的掘墓人,人類世界中,隻有守土重遷的農民才是好管的,君不見時下裏中國人宣揚傳統道德的宣傳漫畫上麵,所描畫的人物形象全都是清一色的物質匱乏狀態下的中國農民,這並不是一個偶然的巧合。

《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6月第2版,第678、681頁中寫道:“歸根到底,小農的政治影響表現為行政權支配社會”;“是全能的和無數的官僚立足的基地”。

這就是中國曆史現實的真切寫照。

現在中國的政治舞台上。是除去傳統的皇帝將相之外。還又另加了一個有錢人。商人階層伴隨著中國當代的改革開放,頭一次正式的崛起了,政協人大是他們參政議政的正當途徑,權錢交易是他們過關斬將的殺手鐧,沒人管的情況下,有錢人還會玩玩黑社會的把戲,但願這些人不要直接就當了官,就像是《金瓶梅》裏麵的西門慶一樣。那可就真是太糟糕了。

目前來看,如果說西方的資產階級是一個強盜的話,那麽中國的商人階層就還是和過去一樣,依然還隻是一個狡黠的跳梁小醜。但是,這種狀況正在發生著改變,做官的中國人和有錢的中國人正在聯姻變成親戚,有些做官的中國人還直接就變成了有錢人,現在,官僚和資本聯姻,一起在全中國人麵前玩弄著一種新的主義——官僚資本主義。

中國社會正在快速的變得富有。絕對貧困的人數大量減少,超級富裕的階層率先在享樂中腐化。然後是整個社會的群起效尤,那些因冷靜思考而看到了危險並大聲疾呼的人,在眾人的眼中變得像是一些與社會格格不入的精神病人。

這是一個熱烈的時代,大家都在歡樂著自己的歡樂,似乎我們隻是有權去揭示,而無權去指責,冷靜思考的人也隻是這個熱烈時代裏一個小小的點綴而已,就像是一個個色彩絢爛的肥皂泡,自己漲破了自己,也不會對這個世界產生絲毫的影響。

時下裏中國社會階級矛盾的焦點集中到了一個人的身上,這個人就是**。

反毛的人自稱代表進步文化,聲稱“毛主義”是開了曆史的倒車,嚴重阻礙了中國現代化的發展進程,毛,就是中國最後一個皇帝。其實,他們反毛也隻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這些人以反毛為切入點,矛頭直指**的獨裁**統治。可以定名這一派為右派。

崇拜毛的人,是把毛當做向官僚及一切社會不公正待遇開戰的精神領袖,在精神領袖的帶領下,這群人可以表現出一種大無畏的革命戰鬥精神,可能的話,重新砸爛這個舊世界,他們也在所不惜。這一派是當然的左派,左派擁毛,其實也是在指桑罵槐,矛頭也是直指中國當代政治的**民意。

其實,中國的所謂“左派”和“右派”,其政治初衷都一致,出發點相同,隻是所選擇的解決問題的方法背道而馳了。這些“風聲雨聲讀書聲,聲聲入耳;家事國事天下事,事事關心”的人們,都是看到了社會的病症所在,他們都是些想要為國家做點什麽好事的人。

如果非要站隊的話,從感情出發,我其實是左派。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如果我在家中不小心稱呼**為老毛的話,被我的父母親聽到了的話,母親就會不高興,父親就會訓斥我,真是會罵的人抬不起頭來。

對於我們民族的發展和國家的強盛而言,左派和右派都有危害。

他們都在標榜自己的追求是在為大眾謀福利,一個說要向左走才會幸福,一個說要向右走才會幸福,其實,他們都是些自身願望不太容易滿足的人。

願望不高,容易滿足的人,才會常常的有幸福感,不是嗎?寧做太平犬不做亂離人,中國人其實是很容易就能夠感受到幸福的,盡管這種“幸福感”時常會很可憐。

左派和右派都對現實充滿了抱怨,這些人都缺乏全局觀念。他們把**的曆史意義當做磚頭使,不是拿了來蓋房子搞建設,而是在當作武器,拿了來擲向對立派的腦袋。這就是一群混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還沒有辨明個真理,就兀自先打成了一鍋粥了。

《老子》中有曰——執大象,天下往,往而不害,安平泰。人類世界還遠未達到可以讓每一個人都參與社會管理的狀態,我們於今也隻能是期待那執天下大象的人物,真正地可以做到法令往來通行於天下的時候,是在祛邪扶正,使天下安康太平。就像泰山一樣安定。

這就是曆史的局限性。人類的現實生活。總是不能夠使當代的追求真理真知的人們感到滿意。

南陽文化名士李茗公先生在去祖國的寶島台灣旅遊歸來之後,高興的講,都是中國人,台灣人能搞民主,大陸人也一樣能搞民主。

我說,不會的,中國人有自己的民主,不需要西方舶來品的民主。

其實中國人真的是現在還不需要西方式的民主。中國人有中國人自己的傳統民主,不是嗎?老百姓這隻鞋子合不合適,隻有那隻將鞋子踩在自己腳下的高貴的腳知道,所以,我們今後,無論是在演古裝戲的舞台上,還是在現實的生活中,但凡是看到有中國人跪地哭喊:“青天大老爺呀,為小的做主呀!”

這個時候,我們都應該激動的鼓掌。並為這種我們中國的傳統民主模式叫好:“好啊!太感人了!青天大老爺要為民做主了!哈哈哈哈!”

不要攻擊我們中國沒有民主,我們自古就有自己的民主模式。那叫做“為民做主”!民主、民主,就是為民做主嘛。

其實,中國的所謂國有資產,所謂央企,隻是中國**的黨產,這一現實較之於以往的家天下來說,絕對是一個巨大的進步,隻是有一點,如果這些黨產被那些黨魁們給私自瓜分了的話,那中國的當代政治就快完了,這一場所謂新民主主義的曆史劇也就快要收場了,我們已經觸目驚心的看到了某某大官兒倒台,就查出這廝控製了什麽石油係的多少多少國有資產,那沒有被扳倒的依然坐在台子上麵演戲的人,他們又控製了多少的黨產呢?可怕,這才是真正可以分裂中國摧毀中國的勢力,可怕!

前些天,關於當年東北抗日聯軍的電視劇正在央視一套熱播,趙一曼的偉大形象早就在我的心目中確立著了,但是上網一搜,卻看到了一些關於趙一曼受刑的文字描寫,據說是來源於日本戰俘當年的供述,緊接著就又看到了關於趙一曼後人起訴文章作者的報道,說是那些所謂的檔案係該文作者捏造,是為了賺錢有意歪曲描寫,有詆毀侮辱英烈人格之嫌,進而又查看到趙一曼的丈夫如何在文革中被迫害致死,他的兒子又如何在1982年上吊自殺,還有人拿趙一曼和《紅岩》中的江姐來說事兒,還有人聲稱自己由趙一曼就想到了文革時期的張誌新。

?唉!這可真是一個中國人的思想不能夠再統一的時代了!如此內政,哪裏能夠有力量去用兵天下呀,那雄才大略的君主,欲兵行天下,必先使一國之人心統一才行啊。

我出於激動,就也在評論裏做了留言,我寫道:“

我看了,那些檔案是否存在,不是我所關心的,我也沒有因為那些對日本人下流魔鬼行徑的文字描寫,而認為我們中華民族的曠古第一民族女英雄趙一曼的崇高形象受到了損害,我在靈魂震顫情感憤怒到極點的同時,隻是仰視到了趙一曼神一樣的至高無上的光輝形象,我對我們中華民族的女英雄趙一曼頂禮膜拜五體投地。如果說人世間有神的話,她就是我心目中的神。

英雄的形象,是我們中華民族的母親,是我們中華民族的姐妹,是我們中華民族的女兒,我們麵對她,隻會發誓要以我們的血肉之軀來捍衛我們的家園,不讓我們的母親、姐妹、妻女再受到絲毫的侵害。

不要再以儒學冠冕堂皇的虛偽麵子論來自欺欺人了,誰會相信,那魔鬼附體了的日本人,會以很尊敬很文雅很人道的方式來刑訊我們的抗聯戰士呢?隻有傻瓜才會信!”

前些時候,還看到了東北地區方正縣政府不清不楚的就為日本開拓團團民立碑的事,結果被五位中國人自發地跑去給砸了。這些官員是真他媽傻呀?還是讓gdp與烏紗帽掛鉤的吏治策略給迷了心竅了?那碑立的,真是讓人惡心哪!

中華文化中是有著一種精神的,這種精神不屬於什麽黨什麽派,也不屬於某一地域或某一類人群,這種精神隻屬於我們整個中華民族,中華文化之所以曆盡磨難卻又能夠如此的生生不息,正是因為具有著這種精神。這種精神像蒼天一樣崇高。不屈服於任何邪惡的力量。我們該怎樣以簡明的詞匯來定義這種精神呢?

還是引用一下我們中華民族唯一真切、聖潔、崇高的民族女英雄趙一曼的詩句來闡釋一下這種精神吧。

趙一曼詩句如下——

《濱江述懷》

誓誌為人不為家,

跨江渡海走天涯。

男兒若是全都好,

女子緣何分外差?

未惜頭顱新故國,

甘將熱血沃中華。

白山黑水除敵寇,

笑看旌旗紅似花。

《贈友人一首》

世上多風雲,人生有聚散。?

今朝苦別離,他日喜相見。?

友情和愛情,男女都看重。?

言行不自由。兩者將何用??

理論與實踐,紛紛說短長。?

一心為社會,萬古可流芳!?

其實,我們這些當今的迂腐較真兒的文人們,都是和當年的趙一曼、楊靖宇、趙尚誌、還有方誌敏、夏明翰這樣的民族英烈和為真理而犧牲的豪傑一樣,我們對人類有著善良的期盼,對祖國有著衷心的熱愛,對真理真知有著無畏的不屈服的追求。

下麵就讓我以一篇短文來結束我的這些思索。

《在這裏,啟封我中國人的“天民”思想》

——古?耕

中國人長久以來的曆史積澱,使得中華大地之上處處都埋藏了許多曾經鮮活的事件。在探尋和發現之後,我們就不得不認真地去進行一番思考了。

西方曆史學界有一句話。說是人類的一切曆史都是現代史,這隻是在說,後人都是拿了前人的經曆來佐證和闡釋自己對於當今社會的見解和主張的。中國文人講述曆史故事,喻古諷今也是常態。看來,對於人類曆史的態度,東西方文化是殊途同歸的。

承蒙郭寶光兄的邀約,和他一起去了一趟位於開封朱仙鎮東南隅的啟封故城遺址。

我們其實是去了兩次的,第一次因為不知道具體位置,又加之天色向晚,隻是找到了一塊鄭氏立姓2800多年的紀念碑。第二天,在得知並未找到真正的啟封城遺址後,才又第二次專程再尋,就在第一次所到之地向東大約三四百米的地方,終於就見到了一段那傳說中的夯土殘垣。

寶光兄是位回族好漢,認識他之後,我才更真切的了解了回族兄弟信教習武、修身誌學的不俗與可敬。

寶光兄寫詩。

而當下中國的文學界對於寫詩的人都是頗有微詞的,有人說,你看,不管是寫的也好,還是寫散文的也好,大家或窮或富,但都活得好好的,隻有詩人們卻又是自殺、又是殺人、又是住精神病院的,真是不知道該如何說起。

開封的文人,無論是官、是商、還是學者或教師,幾乎清一色的都是詩人,這一現實,與坐落在開封的河南師範大學是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的,師範,本來就是培養秀才的地方嘛,秀才不搞科研,不搞尖端的學術,作詩,自然是本分了。受其熏陶,就連我這草莽文人也能夠激情奔放地來上兩句呢——

萬裏山河

寸寸埋英骨

汗青滴滴

羞我心肝腸

滔滔黃河水

東啊東流淌

英雄熱血一川湧

我這是可以配著電影《笑傲江湖》的主題曲來唱的,還可以隨意鋪展,添加內容重章疊唱,每每獨自擊掌高歌,真是可一舒我胸中塊壘、一暢我愛國豪情也!

現在的文學評論界,大家幾乎都認可“文學就是人學”的西方學術觀點,其實,中國文人和中國文學,從來都是指引我們民族前進的急先鋒,從先秦諸子的百家爭鳴,到五四時期的新文化運動;從秦嬴政的焚書坑儒,到康梁維新的公車上書,再到文革時期的**詩抄。中國人的文人情結和文學創作,一直都為我們民族的進步在做著長矛和大刀的角色,披荊斬棘在所不辭。

而詩人呢,這群人類的兒童,懷抱著自己的純真操守和美好理想。他們就站立在那文學的矛頭槍尖兒和大刀鋒刃之上。因為真正的詩不是做出來的。而是迸發出來的。中國在這個需要文學爆發的時代,那站立在槍尖兒和刀口之上的詩人,當然是會首當其衝了,而一些人格不夠健全的寫詩的人,就在這時代洪流的大碰撞中早早地隕落了,就恰如是那在黑夜的白刃戰鬥中兵器相撞時濺落的一粒粒火花。

那麽,當今的中國文學,究竟是在向著一個什麽方向在衝鋒呢?當今的中國文人們。在這新的大變革時代裏,又會發出怎樣的爭鳴呢?

讓我們的思緒插上探索的翅膀,沿著曆史的脈絡,飛進靜臥於中原大地之中的啟封故城遺址吧。

啟封故城遺址,據考古發現探明,其規模建製在當時實屬是違法僭越之作,其城牆的高度和周長都超越了鄭國所應享有的等級,這都源於那個叫做寤生的鄭莊公,這個鄭莊公雖隻是個中原小國的諸侯,但是他確實是堪稱雄才大略。他的一生充滿了傳奇色彩,他是一個政治謀略家兼戰場上的不敗將軍。史記“鄭伯克段於鄢”、“黃泉見母”、“周鄭交質”(周王子狐與鄭公子忽作為人質互相交換到對方的地盤)的故事就說的是他,這是一個膽大妄為、善於搞陽謀、並慣於實施頂層設計的領袖人物。

啟封城原先是建立在一座山丘之上的,由於黃河的多次泛濫,現在留於地上的啟封故城,隻有西城牆的一小段了,其餘皆漸次沒於地下,東側城牆更是深埋於黃沙之下達7—10米。鄭莊公當年命名此城為“啟封”,是取“啟拓封疆”之意,其進取之心,真是毫無掩飾了。

春秋初年,隨著古代中國經濟的發展,在中原腹地勢必要發生修通運河、暢通物質交流渠道的經濟進步事件,在周王室衰微,諸侯林立的政治局麵下,兼並戰爭就在所難免了,鄭莊公正是此時此刻應運而生的一個豪傑人物,而啟封城也就是在那個時代的曆史洪流之中應運而生的一座建築。

具史書記載,這座由鄭莊公下令修建的啟封城,也如同是鄭莊公的戰績一樣,在後世的曆次戰鬥中,也是均未曾被外敵攻破過,可見其軍事構造之堅固了。據當地人講,原來這啟封故城遺址露在地麵之上的西城牆,比現在要長許多,隻是被當年公社搞的磚瓦廠挖去了不少,說是要廢物利用,燒磚燒瓦去了,如今就隻留下了這麽一段約三十米長,五六米高的殘垣,雜樹交柯,蛇蛻鼠穴,隨處可見。

走在那殘垣之側的田地裏,不經意間就能夠撿拾到帶有古代繩紋的碎瓦片及陶製容器的碎片。平時人們都愛用秦磚漢瓦來誇耀物件兒的曆史久遠,卻哪裏比得上這啟封故城處的春秋遺物啊。那屋瓦是曾經為《詩經》產生時代的中國人遮蔽過烈日、風雨和嚴寒的,那薄薄的儲水的陶罐兒也曾經是被賢淑溫柔的《詩經》中的少女背在身後或是抗在肩頭的。

這不由使人想起《詩經.鄭風》中的歌謠,鄭風在《詩經》中所占篇幅是最多的,有二十一篇,而其中有十九篇都是在描寫男女愛情生活的,這要不是生活富足安康,其民風又哪裏會有如此幸福安逸的情懷呢?這不禁就讓人感慨那史稱“中原小霸”的鄭莊公是一代英主了,進而還會讓人從儒家“甘棠遺愛”的仁政傳說中,去想象那鄭莊公該會是如何的禮賢下士仁愛親民了,據說連**都在讀史的時候誇讚那鄭莊公是個厲害的角色呢。

起初,在啟封故城遺址處,我以為那些瓦片、陶片應該是來源於啟封故城內的建築物,或是城外的百姓平民聚居地,但是很快我就發現,那些殘碎的瓦片、陶片,原來都是來源於那城牆的夯土層之中。

遍生雜草灌木及野槐的古城殘垣上,明顯的可以看到一層一層的夯土,在那夯土之中,時不時的就可以看到一枚枚殘破的瓦片或陶片,還有細碎的動物骨骼。原來,這夯土城牆之中還摻雜了大量的建築廢料。剛開始我還認為這是古人厲行節儉,也在搞廢物利用,但是。漸漸地。我就不這樣認為了。

如此大量的瓦礫及生活用具的碎片。被摻進了築城的夯土層中,這絕對不會是一件簡單的事情,這更像是在築城之前曾有過一場規模不小的毀滅戰爭。試想,春秋初年,小小的鄭國遠在封疆之邊築城,還會千裏迢迢地收集了大量的瓦礫運到這裏來廢物利用嗎?這啟封城在築城之前,難道會在附近有一個大的建築廢料收集場嗎?當然不可能。

春秋時期的民居屬於幹闌式建築,易建易拆。木頭可以再利用,但瓦片要是想再次利用,那就得小心翼翼輕拿輕放才行,這麽大量的碎瓦礫及生活陶器的碎片,這是隻有暴力強拆才會有的效果,不是戰爭,又會是什麽呢?

我們從小就被告知,曆史是人民創造的,但是,當我們史書在手之際。人類的曆史之中,從來就隻有那麽幾個領袖、幾個精英、及幾家王侯貴胄。人民?人民在哪裏?似乎那隻是一個傳說。抑或隻是一個數字——某年某月某日,秦將白起坑殺趙國降卒四十萬;某年某月某日,項羽坑殺秦降卒二十萬;某年某月某日,揚州十日,嘉定三屠,殺留發不留頭漢人一百萬......

人類的曆史從來都隻是勝利者的曆史,能夠站立在被殺戮者的角度來審視曆史的,古往今來又有幾人?曆史上被冠以雄才大略豐功偉績的人物,又有幾人其腳下不是伏屍百萬流血漂櫓?

人民?什麽是人民?被殺的是嗎?那殺人的是嗎?人民是個什麽概念?有誰能夠告訴我,那人民,他真的就不是一個關於政治名詞兒的傳說嗎?

查看中國人的姓氏起源,確切的說,是查看中國漢族人姓氏的起源,你就會發現,幾乎任何一個姓氏,都能夠追溯到最久遠的一個當大官兒的人那裏。據西方學者考證,目前地球東北亞地區約有6000萬人口是四五百年前同一個男人的直係後裔,這個男人就是成吉思汗鐵木真,有史記載,他活著的時候,曾迎娶過500個新娘。

我們不知道西方人是怎麽研究出來的,但是如果這個說法真的是事實的話,那麽人類也就如同是西方人所說的狗一樣,西方人說天下所有的狗都來源於兩萬年前東亞地區的三匹母狼,這正像西方人所宣稱的人類非洲起源說一樣,前前後後,如出一轍。

可笑。

這隻不過是西方人上帝造人假說的一再翻版罷了,西方人雖然引領著當代人類核心科技的進步,都是他們並不是神,他們探賾索隱條分縷析的科研活動,往往會導致一種精確的錯誤,這就像是有人企圖用一種數學方法去精確的預測彩票號碼一樣。

人類必定是多地起源、多種繁衍的,我們和地球上的其他人種應該是一個大類,但是絕對不是一個品種。人類也不可能隻是來源於亞當和夏娃式的一對男女。講究中華共祖觀念的中國人,也不可能隻是那“炎、黃”兩個男人的後裔。民胞物與之心、親如一家之念,是要得的;但是運用這種家天下的觀念來束縛人心,要那傳說中的人民都去做政治的兒童,統治者做政治的老子、政治的爺爺,在當今之天下就是要不得的。

正如西方社會民主思想啟蒙時期所提出的“自然法”觀念一樣,在中國的傳統文化之中,早就有一種“天民”思想,道家講究“與天為徒”,也就是和天做伴侶做朋友,墨家講究上天對人對萬物是“兼而有之、兼而愛之”的,儒家講究遵從上天的意誌,隻是儒家一味的要建立一個權貴奉天承運統領萬民的家天下,這就錯了,家天下,“國是家”的觀念隻會導致中國社會的階段式大崩潰,隻有強調“天誌在民,我為天民”的既古老又新生的觀念,讓中國人活得有自我、有尊嚴、有擔當,這樣才能夠破解控製中國曆史長達數千年之久的“合久必分”的政治魔咒。

如今,放飛我們中國人的天民思想,正當其時。

如果有誰以傳播中國傳統文化的名義,隻是在單一地宣揚儒家思想,那他就是在向我們販賣一種有毒的文化垃圾,因為孔子之學相較於後世儒學,那還是要給人一些尊嚴的,有教無類,遠勝過禮不下庶人。

這是一個爭鳴的時代,全麵繼承傳統,全麵學習外人,博采眾長,獨樹一幟,是當代中國文人的曆史使命,人人都有一套主張,拿出來,大家碰一碰,在實踐中檢驗一番,誰的辦法好就按誰的路子辦,因為我們的目的都是相同的,我們愛我們的父母之邦,想要建設的他好。

在現今這個人類世界裏,人與人之間的一切關係,國與國、民族與民族、執政者與民眾,等等的不同利益集團之間,其實都是可以在彼此溝通和協商的基礎上來解決一切問題的,這關鍵是要人民不再隻是一個傳說。在那**與獨裁的政權統治之下,溝通與協商是無法進行的。那薩達姆及卡紮菲家族獨裁政權的倒台,完全可以看做,是資本的巨輪碾碎了一兩個獨夫的阻礙。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