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被帶到審刑室

南熙瞬間被刺激到了,罵道:“你是男人,我是女人,和我比力氣你不覺得無恥嗎!堂堂陸家二少,原來是喜歡強迫一個弱女子伏低做小!”

陸希然微怔,霎時間陰霾布滿俊容。他從不屑對女人用強,可這個女人卻屢屢挑起他的怒火,甚至讓他破了自己的原則。

他冷冷看著南熙,南熙倔強地對視他,臉上毫無畏懼。她本以為他要罵她,不料他身子一轉下了床。

“下次再敢逃,就不是那麽簡單的懲罰。”陸希然眸色泛冷,語氣毫無波瀾。他收回視線,踩著地上破布般的病服走了出去。

南熙從床上坐了起來,靠坐在床頭大口喘氣,手緊緊捏著被單骨節泛白,心頭翻湧著憤恨。

這次逃跑失敗,以後別必定會被看管得死死的,難道還要這樣被囚在這個籠子裏嗎?她不甘心!

首先必須要搞清楚茹兒到底在不在陸希然的手裏,接著再考慮怎麽離開這個鬼地方!

南熙火氣很大,晚上要吃飯時,更是大發脾氣,把護士趕跑後,飯菜一口沒動,倒頭就睡,隔日就被臉頰的冷意凍醒。

她迷迷糊糊伸手一抹,特麽的是塊冷冰冰的濕毛巾。

她頓時清醒了,憤怒地把毛巾甩在地上,怒視好整以暇的陸希然,質問道:“大清早你又要弄什麽幺蛾子!”

他不會是自己失眠還來折磨她吧!她瞥了眼牆上的鍾,才早上六點鍾,翻了白眼縮回被窩。

“給你三秒鍾起床。”低沉富有磁性的男聲響起,南熙權當沒聽到,甚至往被窩裏鑽了鑽。

下一刻,被子被掀開,南熙冷得打了個哆嗦,被壓抑的怒火瞬間爆發了:“陸希然你到底發什麽神經!”

尾音未消,南熙便被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保鏢架了起來,而陸希然在前頭走著。

南熙被架得雙臂發疼,特別是走路時帶起的冷風讓她牙齒直打架,本來心情就不好,現在更是差到極點。

“陸希然你要帶我去哪裏!”她怒道,然

而前麵的人腳步絲毫不停,走下鋪著紅毯的樓梯,來到一樓打開了一個房中房。

房內擺滿了各種各樣的工具,有鞭子、上了刀鞘的利刃……南熙甚至還看到手銬!特麽的這就是審刑室?陸希然終於忍不住要用暴行逼迫她了?

陸希然優雅地坐在沙發上,微微抬手示意,南熙就被粗暴地扔到一個凳子上,剛坐上去,手就被椅子扶手上的手銬銬住!

“這是什麽?放開我!”南熙試圖掙紮,然而手腕白嫩的皮膚卻被手銬勒出紅印子,頓時放棄了動作,怒氣衝衝瞪著陸希然。

陸希然靠坐在沙發上,雙腿交疊,甚至倒了杯紅酒品嚐起來,看得南熙火冒三丈,這個萬惡剝削人的資本家!

他抿了口紅酒,鳳眸微抬,瞥了眼南熙,唇角微勾噙著淡淡嘲諷:“不掙紮了?”

南熙冷哼一聲道:“你到底要幹什麽,給我趕緊說了!”

陸希然眉頭微蹙,骨節分明的手捏著高腳杯細跟微微搖晃,語氣泛冷:“竟然還敢跟我叫囂,最好看清楚你現在的處境。”

話落,他拿起一個小遙控,按了一個按鍵,南熙便覺得從手銬傳來一陣電,瞬間電得她渾身發麻,手腕處的皮膚甚至有些疼。

她頓時白了臉,看著陸希然就想破口大罵,但想起自己如今的處境,還是雙唇微顫緊緊抿著不發一言。

隻要她活著出去,她想方設法都要把這一切都還給這個惡魔!南熙心頭翻湧著滔天怒火。

“這是最輕的懲罰,如果你還不乖……”陸希然沒說完後麵的話,但南熙可以猜到,如果她再不聽他的話,那麽很有可能被活活電死。

她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完成,不能就這麽走了!不行,她必須想個辦法逃開這裏!

陸希然掃視她一眼,開口道:“說,是誰派你來的!”看他的態度,像是今天一定要問出答案。

如今情形對她很不利,但她總不可能現在說出是為了襄晴的死因而來的墓地。

如果陸希然就是

害死襄晴的罪魁禍首,那麽很有可能被他殺人滅口,況且如今還不確定茹兒到底在不在他的手裏。

茹兒如果也慘遭毒手的話……南熙脊背一陣發涼,後頸的汗毛頓時豎了起來。不行,她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得不到回複,陸希然把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擱,語氣沉了幾分命令道:“說!”

南熙頓時打了個激靈,猛地回過神脫口而出道:“沒有人派我來!”

話落,便聽到“嘀——”地一聲,下一刻,手腕上的手銬傳來一陣電,電得她渾身發麻。

陸希然看到她發懵的神情,反而勾唇淡笑,鳳眸盛著嘲諷,薄唇微啟道:“忘了告訴你,這是最新型的測謊儀,一旦你撒謊就會自動開啟懲罰模式。”

那就是說她被電死是鐵板錚錚的事情了?不,她不能處於這種任人魚肉的狀態下!

南熙頓時急了,腦子轉的飛快,顧不上男女有別的羞恥心理,脫口而出道:“我要上廁所!”

陸希然鳳眸微眯,質疑地看著她,冷哼一聲道:“事到如今別和我耍手段!”

“我沒有撒謊!”話落,南熙突然想起坐著的是測謊儀,頓時心頭咯噔一下,不會又要被電吧?

不料測謊儀絲毫沒有動靜,陸希然劍眉微挑,掃了一眼南熙,開口道:“給你兩分鍾。”

話落,便有人幫南熙解開手銬,南熙站起身子走向廁所時,身後還跟著兩個保鏢,就算關門了,保鏢也立在門外兩側。

陸希然的城府太深,做事又謹慎細致,就連廁所的窗戶都安裝了霜層防盜欄,連隻鳥都飛不進來,別說一個大活人逃出去了。

那怎麽辦?南熙腦海裏閃過一個念頭,有些猶豫,但想起門外的陸希然,頓時心一橫伸手掐著肩膀的傷口,試圖讓自己疼暈。

疼歸疼,但沒到暈厥的程度,反而讓南熙更清醒了。南熙欲哭無淚,她容易嗎她!

“兩分鍾到了。”門外響起陸希然低沉醇厚的嗓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