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遲來的解釋

這一晃,從出事到現在也有半個月的時間了,日子過得雖然不如以前瀟灑自在,不過顧留瓷卻也沒有白恩惠想象中的虐待自己。

偶爾跟他出席一下高檔場合,接待外賓,她都遊刃有餘,之前那股莽撞勁兒,也隨之消減了些。

而這時,也接到了許久沒聯係的納蘭初的電話,雖然有些久違,不過一聽到對方的聲音,還是打開了話匣子,跟天底下所有的閨蜜一樣,嘰嘰喳喳了起來,絲毫沒有生疏感。

“小白,我在電視上X樓盤奠基典禮上看到你跟顧留瓷一起出席,這是怎麽回事啊。”納蘭初的八卦精神衝到了第一位,沒來得急寒暄就直奔要害。

這段時間因為怕她知道,被報道連累的自己落魄成這個樣子,所以一直都沒有聯係納蘭初,想著懷孕在身的她肚子一人,還不禁擔心,不過聽到她電話裏傳來的歡脫的聲音,便知道這個妞狀態還不錯。

提到顧留瓷,這半個月來發生的事情,太過於戲劇性,白恩惠長話短說,言簡意賅,反正現在都已經穩定下來了,也不怕把之前發生的事情講給納蘭初。

白恩惠長歎一口氣,身不由己的口吻:“小初,你不知道那天我幫你拍攝完新聞,第二天去給一個大戶做婚紗,沒想到冤家路窄就撞上顧留瓷了,那家夥不但把我的店給毀了,還把我從出租屋趕了出來,可見到他卻是麵無表情,絲毫沒有覺得自己的所作所為對我造成了多大的影響!”

說著,白恩惠回憶起當時的場景,氣就不打一處來,恨不得拿針紮他的小人。

電話那頭的納蘭初吃驚之餘還不忘繼續扒猛料,從現在再聯想到當時的場景,中間的內容一定很精彩。

“小白,是我連累你了,那天我也被報社開除。知道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怕聯係你會給你帶來麻煩,換了一份工作,勉強夠過日子。”

不過,細細再回味一下白恩惠的語氣,從中聽出來濃濃的落

魄,納蘭初決定先暫緩八卦,講明自己消失的半個月,並非有意躲避。

顧留瓷就像是冰山下麵的岩漿,腹黑中的極品,白恩惠聽了納蘭初的話,更加吐糟顧留瓷的手段,對兩個小女人竟然動用這麽繁瑣的勢力。

咬了咬唇,憤慨之餘這才想起,自己現在的衣食住行都是顧留瓷所供應的,雖然強迫自己留在身邊做廉價的助理,但是那份一百萬的人情好像也讓他在自己心目中的印象添了幾分表揚。

“傻丫頭,跟我用不著這麽客氣。”白恩惠的性格,像是鬆軟的棉花,對待自己身邊的人總是不求回報的付出。

“那,怎麽你們兩個現在是怎麽回事?”

聽白恩惠講述的一切,讓納蘭初更加狐疑了,以顧留瓷的身份和再A城的震懾力,應該是不惜一切手段泄憤才對。

隻聽白恩惠舒了一口氣,回憶完那幾日的噩夢,言簡意賅的解釋:“走投無路,耍無賴。”

聽了白恩惠的解釋,納蘭初也是醉了,想想一個地位顯赫的腹黑男人麵對一個手無寸鐵卻年糕一樣的女人,一切皆有可能。

“所以他收留了你做他的助理?”

“錯,是小然欠了賭債,我管他借了一百萬,現在還債。”

想想接下來很長一段日子自己都要跟這個腹黑男度過,她的語氣有些低沉,不過更多的還是因為弟弟的不爭氣,為他將來擔憂。

也不知納蘭初再另一邊有沒有聽懂這複雜的過程,不過自己現在每天所要做的事情並不多,加之跟納蘭初已有很長一段時間沒見麵了,竟然好了傷疤忘了疼,完全忽略了自己現在的處境,邀請納蘭初來顧家做客。

而能造成白恩惠這樣隨意的原因,她的神經大條是之一,顧留瓷的放任則為主。

她忽略了顧留瓷這種鑽石級少爺的脾氣和秉性,以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並不荒唐。

“小初,不然你來找我吧,顧留瓷

分給我的任務不多,又不讓我擅自離開顧家,不如你來陪我好不好。”

麵對顧留瓷的惡魔條約,白恩惠不能違約,不過換個角度想想,卻可以喊閨蜜來陪自己,這與顧留瓷所規定的並不衝突。

見閨蜜現在生活的黯然,納蘭初心中欣慰,可是並不代表她對顧留瓷沒有忌憚,顧家大門大戶,自己以這樣的身份去,怕是不妥。

納蘭初想到了白恩惠沒有顧慮的問題,於是頓了頓,有些猶豫不決:“小白,上次的新聞你也知道弄得動靜很大,我怕撞見顧留瓷。”

一句話被納蘭初磕磕絆絆的說出來,她印象中的顧留瓷就好像是個殺人不用刀的惡霸,不然自己工作了幾年的工作也就不會輕而易舉的丟掉了。

而顧留瓷對白恩惠。就好像是一隻狼收養了一隻羊,起初的意圖不過是需要她短暫的陪伴,久了再吞掉,可時間長了,卻又萌生出一種別樣的情感,對於白恩惠的一些事自然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他不在,據說今天有重要的會議要很晚才回來。”

這也是顧留瓷把白恩惠丟在家裏讓她百無聊賴的原因,這樣納蘭初才放鬆了警惕的神經,一口應下。

約十分鍾之後到達顧家,隻是剛邁進一步,她便像是劉姥姥逛大觀園一樣應不暇接,畢竟,顧家的奢華和絢麗,是很多人一輩子都無法親眼目睹的。

而為了避免節外生枝,納蘭初在白恩惠的帶領下,蹭蹭蹭的鑽進屬於白恩惠的房間,心髒撲通撲通的,像是做了什麽壞事一般。

“小白,能住進這裏也不枉你之前受的苦了。”納蘭初有些恍惚的打量著房間精致的裝潢,有些羨慕的口吻。

讓正在喝水的白恩惠沒留神一口將水嗆在了口中,對於納蘭初的態度表現出鄙視。

“我親愛的,你能不能不要這麽擠兌我了,要不是迫不得已,我才不會在這種金絲籠裏當圈養的小鳥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