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九章 賀龍軍長
第九章
賀龍軍長
我賀龍拿起槍杆子，不是為了當官，我是要找一條救國救民的道路。
——麵對蔣介石特務拉攏，賀龍義正詞嚴地表明態度
影片檔案
拍攝年份：1983年
黑白/彩色：彩色
出品：瀟湘電影製片廠
編劇：賀興桐、顧笑言
導演：陳新資、史文幟
攝影：殷喬芳、滕錫繪
美術：馬義彪、郭德祥
主演：夏宗佑 飾演 賀 龍
黃 凱 飾演 周恩來
張勇漢 飾演 穀海卿
馬紅鷹 飾演 汪精衛
劉 玉 飾演 白 瑩
張元芳 飾演 山 田
榮耀
這部由嚴寄洲擔任藝術指導的影片出色地塑造了南昌起義時期的賀龍的藝術形象，贏得了廣大觀眾的認可和讚許。
曆史背景：南昌起義
1927年的4月和7月，國民黨蔣介石集團和汪精衛集團先後叛變革命，國共兩黨合作的大革命宣告失敗，中國的政治力量發生重大逆轉。由於共產黨的影響不斷擴大，從4月起南京、武漢等地的國民黨開始大量逮捕和處決共產黨人，國民黨新軍閥取代舊軍閥掌握了國家政權，他們勾結在一起大肆屠殺民主革命人士。中國大地籠罩在一片白色恐怖之中。中共產黨吸取大革命失敗的教訓，決定舉行武裝起義，南下廣東，建立根據地，組成了以周恩來為書記的前敵委員會領導起義。國民革命軍軍長賀龍所率領的二十軍與共產黨保持著密切關係，最終在周恩來等人的幫助下，賀龍接受起義計劃，克服重重困難如期奔赴南昌。
1927年8月1日，周恩來、賀龍、葉挺、朱德、劉伯承等領導國民革命軍2萬餘人，在江西省南昌起義。起義勝利後，部隊於8月3日開始退出南昌，向廣東進發，沿途多次打破國民黨軍的阻截，於9月下旬到達廣東省潮州、汕頭。10月初，起義軍進攻湯坑失利，接著大部被打散。餘下部隊，一部加入海陸豐地區的革命鬥爭；一部由朱德、陳毅率領轉入湘南等地，並於1928年4月到達井岡山，與毛澤東領導的工農革命軍會師。南昌起義打響武裝反抗國民黨反動派的第一槍，是中國共產黨獨立創建人民軍隊和領導武裝鬥爭的開始。
光影故事
一
1927年，國民革命軍獨立十五師賀龍師長，在河南北伐前線，打敗了奉軍張作霖，立下了威震中原的赫赫戰功。武漢國民政府主席汪精衛畏懼賀龍的軍事才能和實力，將其召回武漢，委任為國民革命軍二十軍軍長。這個故事，就發生在賀龍當軍長後的二十三天裏。
國民政府門口。汪精衛送賀龍走了出來，後麵簇擁著軍官和士紳。女記者白瑩從人群中擠到前麵拍照。這時，穀海卿疾步跑來，向賀龍報告：“軍長，緊急情況，童懷才叛變。”賀龍聽了，二話不說帶領穀海卿、長順策馬奔去。汪精衛不露聲色地用手絹擦了下嘴。
大堤上，賀龍等人策馬奔馳。這時，白瑩策馬追上了賀龍，叫道：“軍長，你不能去！”“你快回去！”賀龍堅定地說。“我是隨軍記者。”白瑩不從。
童懷才部。童懷才放下電話，命令道：“傳我的命令，不管什麽人來，都給我打！”周逸群被綁在椅子上，勸道：“懷才，你不能這樣，這時叛亂……”“你這才是叛亂哩！你們這些共產黨，連爹娘老子都不放過，把家產賣個精光……”接著，他扯住周逸群的衣襟，“你說，你把錢弄到哪裏去了？不說，我殺了你！”
正在這時，賀龍等人闖了進來。童懷才看見賀龍，驚慌地鬆掉了手。長順給周逸群鬆綁開了。賀龍向周逸群、童懷才問道：“你們說怎麽回事？”童懷才低頭不語。接著，賀龍命令：“衛兵，把你們團長捆起來，全團集合！”
隨著一聲集合號，士兵們在操場上集合起來。執行官喊道：立正！”跑到賀龍跟前，“報告，全團集合完畢。”賀龍高聲喊道：“帶上來！”童懷才被士兵從團部押了出來。賀龍站在領操台上，對著台下的士兵說：“你們還有沒有良心，剛剛在河南打了勝仗，收拾了奉軍精銳的騎兵，還攪和了敵人的坦克，老百姓都把我們叫鋼軍，可你們對得起這個稱號嗎……”他頓了頓，接著說，“我和你們一塊兒去反？”
黃年成抬頭看著賀龍，委屈地說：“胡子，他們說你自從碰上了共產黨，對兄弟就不像以前那樣了……”“怎麽不像以前呢？”賀龍忙問。黃年成回答：“淨聽周主任說，張口革命，閉口革命，已經幾個月不發餉錢了，老婆孩子都在家裏，不能把鍋吊起來敲鑼呀！”士兵們也都紛紛附和著。
賀龍鎮定自若地說：“說我賀龍變了，從打塊局那天起，我就發過誓。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你們沒有餉錢，我賀龍包裏要是有一塊鋼洋，你們拿槍打我腦袋，還要說周逸群主任，那就更沒道理……”他轉身對長順說，“來！”長順把皮箱拿到賀龍麵前，賀龍抓起一把銀元說：“這是他賣了自己祖上的家產來周濟弟兄們的，就因為這個，你們團長童懷才要殺周逸群主任！”童懷才低下了頭。
這時，黃年成身後的一個排長站出來說：“軍長，咱們當兵的可並不是為了錢。為了打倒列強。我們在河南前線，為了抓住張作霖的顧問，那個日本鬼子山田次郎，我們死了多少兄弟呐。他手上沾滿了中國人民的鮮血，可你為什麽給他放了呢？”
賀龍疑惑地問：“什麽，放了，誰放的？排長站了出來，說：“……我叔叔就在碼頭上幹活兒，親眼看見那個日本鬼子就藏在一條貨船裏。”“走！”賀龍立馬回身欲走。“他怎麽處理？”穀海卿指著童懷才問道。
賀龍拿著馬刀來到童懷才身後，隔斷了綁著童懷才的繩索，從皮包裏抓起一把銀元仍在地上，向跪在麵前的童懷才說：“念你跟我打過列強和軍閥，回老家去吧，要是我再聽說你幹壞事，饒不了你。”說完，與周逸群、白瑩等人向外走去。
碼頭上，有一艘貨輪停泊著。船長從遠處跑到賀龍麵前說：“軍
長，本船免受檢查，這是經過最高當局批準的。”賀龍說：“我賀龍沿江布防，也不是個人的主意。”“那我們就是一家人啦！”船長附和道。這時穀海卿跑來向賀龍報告：“軍長，上下都檢查過了，沒有。”“啊，對不起，打攪了，走！送船長上船！”賀龍說完走下台階，徑自向停泊的貨船走去。
賀龍等人登上被武裝扣押的貨船，又從一層登上二層甲板。船長尾隨其後，緊張地窺視著。隻見賀龍一揮手，長順等人便將手榴彈拋入水中，一陣猛烈的爆炸聲襲來。賀龍再一示意，長順等人便高喊：“快跑啊，船要沉了，快跑呀，逃命呀！”貨船長的水手們聽到後，都紛紛向碼頭跑去。突然，貨船蓋被打開，山田的臉露了出來，發現有人後，又迅速鑽了進去。賀龍和周逸群走了過來，打開艙蓋，山田尷尬的臉露了出來。賀龍笑著說：“山田你好啊？”隨後，山田在長順的押送下，被送上了碼頭。周逸群對賀龍說：“兵變和放山田，肯定都是陰謀，再放山田，就會進一步在民眾麵前暴露出他們的真麵目。”
汪精衛住所。汪精衛正在看書，秘書進來報告：汪主席，我把賀龍的參謀長請來了。”汪精衛出來與參謀長林洪甫交談起來。他質問林洪甫：“你不是保證童懷才能把隊伍拉出來嗎？”“童懷才平時膽大包天，可是，誰知道他一見到賀龍，全完了！”
當汪精衛得知賀龍把山田又送回來時，不由得鬆了一口氣，他接著說：“賀龍部剛剛北伐得勝，強令歸來。本來就不是心悅誠服，如果我們再利用軍餉做文章，恐怕會出亂子的。”秘書忙問：“主席是怎麽考慮的？”“把拖欠的餉銀發放下去，賀龍部要發，葉挺部也要發，先穩住局勢。”秘書連連應是。
二
夜，漢陽街頭，一隊騎兵疾馳而過。周恩來小心翼翼地來到張國燾的書房，張國燾正坐在書桌旁，周恩來走近兩步說：“國濤同誌，汪精衛下手了！”張國燾驚慌著說：“變得好快呀，他剛剛和我們黨發表團結聲明麽！”
周恩來思索後說：“汪精衛口裏高喊東征討蔣，我看暫時還不敢徹底暴露他的反共真麵目，我們要利用這個機會趕快把中央機關，兩湖省委的骨幹，還有已經暴露身份的同誌，設法轉移出去。”張國燾堅定地說：“好的，好的，我馬上把這個意見通知其他常委，立即行動！”
汪精衛懼怕賀龍的軍事實力，便想用金錢來收買他。汪精衛對嚴會長說：“隻要他能袖手旁觀，就是我們的勝利。”在鴻運樓裏，嚴會長把賀龍請了過來，發言說：“賀將軍此次榮升，壯士凱旋，我們理應厚禮相贈，不過心有餘而力不足，各界榮集錦薄，請將軍笑納。”說完，他拉開蓋著禮品的罩布。
賀龍起身向滿桌金光閃閃的金銀財寶走去，白瑩與一名記者注視著。賀龍站在桌前問嚴會長：“送這麽重的禮品，是要我幹點什麽吧？”說完，他開始觀賞禮品。嚴會長說；“將軍功冠群雄，有口皆碑，相形之下，禮輕如毛，本來可以更豐厚些，隻因共黨勢如洪水，天下之大，已無我軍立足之地……”
賀龍胸有成竹地說：“噢，我明白了，這些禮物，是要我幫你鏟除共產黨。”“隻求將軍作壁上觀。”嚴會長說。“好，我全收下！”賀龍說完拿著滿包的禮品走向欄杆，一把將禮品拋向江中。嚴會長驚恨交加地看著賀龍，賀龍憤怒地說：“以後誰敢用金錢來收買我賀龍，小心他的腦袋！”說完揚長而去，白瑩敬佩地看著。
國民政府汪精衛的客廳。賀龍對汪精衛說：“軍人也是有良心，北伐戰爭沒有工農的支援，怎麽能取得勝利？再說，國民革命軍的士兵中有幾個不是來自工農，讓我們手裏拿著武器去屠殺親人，這後果怎麽樣？主席你考慮過沒有？”
汪精衛連連應道：“對，對，對，賀軍長講得非常透徹！”周逸群說：“主席，我們可不能做仇者快，親者痛的事呀！”汪精衛虛偽地說：“真是英雄所見略同啊！現在民眾最痛恨的是蔣介石。我想派你們東征討蔣……活捉蔣介石，平息叛亂，指日可待了。賀軍長，你的意見如何？”賀龍說：“感謝主席誇獎，我希望這是一次真正的東征討蔣，真向汪主席說的那樣。”
軍部大廳，賓客滿座。賀龍在大門口，把兩湖省委的同誌迎了進來。突然，搜捕隊衝了進來，長順阻止說：“睜開你們的眼睛看一看，這是二十軍軍部。”搜捕隊長掏出特許證，說：“搜捕共黨分子，這是特許證，有什麽跟上邊說的！向後一揮手，“走！”
搜捕隊進了軍部大廳。賀龍看了一眼，沉著地擺弄酒碗，站起說：“各位既然來了，是不是都坐下來喝幾杯呀！”“謝謝！軍長，我們有公事在身！”搜捕隊長說。賀龍從容地向眾人敬酒。搜捕隊長怯怯地說，“軍長，今天宴席上混有不少共黨分子，我們要抓走幾個……”
賀龍把手中的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放，大聲吼道：“混賬，你們早不抓人晚不抓人，偏偏在我招待客人的時候來抓人，還說什麽共黨分子，分明是來丟我賀龍的臉。”
“我們可是奉上邊的命令。”搜捕隊長力爭道。賀龍命令道：“拉出去，斃了！”搜捕隊長連連哀求道：“軍長，我該死，我沒有辦法呀，這是上邊的命令啊！我沒辦法呀！”賀龍強硬地說：“給上麵打個電話，說有幾個混蛋武裝衝擊我軍部，被全部擊斃！”
武漢山腳下的一片草地。周恩來轉身對賀龍說：“賀軍長，兩湖省委的同誌和已經暴露了身份的同誌住在你的軍部，給你帶來了不少困難。”賀龍平靜地說：“汪精衛已下令要二十軍東征討蔣，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他能把我怎麽樣！”“這麽多共產黨在你的軍部，他是不會放心的。”周恩來擔心地說。賀龍語氣堅定地說：“他不放心，氣死他個龜兒子，原來他大喊大叫要討蔣，現在，和蔣介石穿一條褲子，我算清楚了，要想救中國，隻有共產黨！”
九江二十九軍軍部。林洪甫把一封信遞給賀龍軍長，說：“汪主席到了廬山，請你明天上山去開會。我去給你準備上山的轎子。”賀龍來到室內，把信遞給周逸群說：“汪精衛叫咱明天上山去開會。”周逸群看完信後，在桌前踱步思索說：“上山開會？這
裏邊可能有陰謀。”賀龍生氣地說：“這個政治流氓。他什麽事幹不出來！我在甘棠湖的小船上就和葉挺、葉劍英他們商量過，我們決定不上廬山就估計到汪精衛這個人，他要狗急跳牆，要防他一手！”
山間樹林裏。周恩來對賀龍說：“最近黨中央在武昌開了一個會，決定舉行武裝暴動！”賀龍興奮地說：“是時候嘍！”周恩來站住說：“以你的部隊為主力怎麽樣？”賀龍略帶憂慮地說：“這是黨對我的信任，我擔心負不起這樣的重任。”周恩來笑著說：“這不光是你的二十軍，還有朱德和葉挺的部隊！”賀龍問：“起義的地點呢？”“你看呢？”周恩來反問。賀龍思索後說：“還是南昌，朱德的三軍和九軍都在樟樹、臨川一帶，程潛的部隊也臨南昌很遠，城裏守軍不過萬把人，而且多數為廢物！”周恩來高興地說：“好！那咱們想到一塊去了！”
會議室裏，汪精衛正和親信們邊進餐邊議事。汪精衛說：“如果二十軍落入共產黨手中，那麽赤禍在中華泛濫將勢不可擋，如果我們不能阻止賀龍南進，那麽有朝一日將死無葬身之地哦！”一個軍官建議說：“現在隻有炸掉塗家埠路橋，先截住賀龍。”“對，再圍殲！”另一個軍官接著說。汪精衛思索著說：“橋可以炸，兵未必能殲。”最後，汪精衛說：“我看，還是請唐生智將軍發一份委任狀，任命他為第二方麵軍總指揮。智取力奪，雙管齊下！”
賀龍辦公室。賀龍砸了汪精衛的像，決心與汪政府決裂。白瑩吃驚地看著，隨聲附和著說：“打得好！汪精衛對您下這樣毒手，真是令人氣憤！”賀龍望了望白瑩說：“白小姐是來表示憤慨的嗎？”“不，幾個月來，眼看將軍的文韜武略，欽佩之至。在將軍何去何從的關鍵時刻，不能不進幾句逆耳的話。”白瑩說。“噢，我倒要聽一聽高見。”賀龍追問道。
白瑩假裝誠懇地說：“臨穎大捷後，軍長馳名中外，現在正是您大展宏圖的時候，與汪精衛分手已勢在必行，但與共產黨合作，也等於自投火坑！”賀龍疑惑地說；“嗯！你這個隨軍記者倒想得很好喲！”
白瑩繼續說：“現在共產黨四麵楚歌，連他們自己的黨員也紛紛退出，你怎麽能在這個時候投奔他們呢？我不知道你想過沒有，如果他們失敗了，那你半生創建的功勳將毀於一旦；如果他們成功了，你不過是個外來幫忙的同路人，他們並不信任你。”
賀龍聽了，大怒：“不準你挑撥我和共產黨的關係！”白瑩故作輕鬆地圍圓桌邊走邊說：“是我挑撥嗎？你的特務員都入了黨，你呢？信任你，為什麽把你關在大門之外？”賀龍吸煙不語。
白瑩進一步說：“將軍，現在隻有一條道路可走，那就是與蔣先生合作。”“蔣介石？白小姐，看來你是不想把記者的角色演下去了。”賀龍揭穿了白瑩。白瑩依然不肯罷休：“我扮演什麽角色並不重要，而軍長的決定，將影響到中國的命運。”
賀龍很坦蕩地說：“正因為這樣，我才決定把自己和隊伍都交給共產黨。我賀龍拿起槍杆子，不是為了當官，我是要找一條救國救民的道路。”“賀軍長，你的想法太天真了！”白瑩有些失控。賀龍突然轉身對白瑩說：“不要再說了，我警告你，不要忘記蔣介石的說客李仲公的下場！”白瑩喪氣地跌坐在椅子上。
正在這時，周逸群急匆匆地走了進來，對賀龍說：“胡子，汪精衛把塗家埠鐵橋炸毀了。”賀龍目視前方，語氣堅定地說：“橋炸了，我們修，兵來了，我們打！傳我的命令，部隊立即出發，並赴南昌！”
火車滿載二十軍的士兵，勢不可擋地向南昌進發。賀龍在共產黨處境極端艱險的時刻，在黨中央代表周恩來同誌的領導下，率部參加震撼世界的南昌起起義，並誌願加入了中國共產黨。從此賀龍便把自己的一切都獻給了共產黨事業，為共產黨建軍史譜寫了光輝的一頁。
點擊點評：詳實生動
影片主要生真實地講述了國民革命軍北伐時期，賀龍拒絕汪精衛采取各種措施的引誘，以及蔣介石安插特務的挑撥，克服種種阻力，毅然率部開赴南昌，參加八一起義的故事。通過對賀龍體貼士兵，愛護士兵等詳細描寫，鮮明地地表現了賀龍與汪精衛等國民黨反動派的本質區別，從而生動地表達了賀龍要與腐朽反動勢力劃清界限，加入共產黨的偉大意願。
編導通過設計兩條主線而推動故事情節的發展。一條明線是汪精衛對賀龍軍長的公然拉攏和暗中破怪，一條暗線是蔣特潛伏記者白瑩的煽風點火，挑撥離間。正是通過這兩條明暗主線的交替行進，構成了故事跌宕起伏、一波三折的新穎離奇。
回望精彩
當蔣介石派遣的特務白瑩挑撥賀龍和共產黨的關係的時候，賀龍堅定地說道：“正因為這樣，我才決定把自己和隊伍都交給共產黨。我賀龍拿起槍杆子，不是為了當官，我是要找一條救國救民的道路。”
通過賀龍威嚴，正氣凜然的態度和他義正詞嚴的語言，導演為觀眾呈現出一個為國為民，浩氣長存的血性軍人形象，為我們深層次，近距離的理解賀龍將軍的內心世界創造了條件。影片的光影畫麵處理非常到位，通過明暗對比，光線處理，將蔣介石特務白瑩的陰險自私，賀龍軍長的正義豁然的性格表現得淋漓盡致。
星光：夏宗佑
夏宗佑，中國著名影視演員。1938年生於北京。1960年夏宗佑進入貴州省話劇團任演員。1978年任珠江電影製片廠演員。出演過數十部影視作品，代表作有《賀龍軍長》、《草莽英雄》、《月隨人歸》《鐵道上的顫響》。
在《賀龍軍長》初拍階段，夏宗佑坦言他一味地追求過“形似”。譬如：手勢、步履、語氣等等，並竭力機械性地模仿，可結果反而是走盡了彎路，最終不能達到“形似”反而形成“形式”。此後，在史文幟，尤其是在嚴寄洲導演的啟發之下，夏宗佑這才明白：“不可能完全形似”，卻完全可以追求“神似”的道理。經過夏宗佑刻苦努力，他終於甩掉束縛手足的“拐棍”，一切從領袖人物的內心思想出發，從而調動起了自身的能動性，從深層次表現出賀龍軍長的思想與靈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