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直闖龍潭

現在的歐陽淩風什麽都不緊張,最緊張的就是他唯一的親人,母親!

還躺在醫院的母親隨時都有可能醒來,然而最需要的當然就是醫院的照顧。每天輸液,藥費,護士的照顧,都需要錢。

以前,對於歐陽淩風來說,三萬不算什麽。他一揮手就沒有了,眉頭都不皺。可如今,就是救命的錢,沒有那三萬,歐陽淩風無法想象後果會如何。

身體輕盈的歐陽淩風選擇不坐車,直接就跑步過去,畢竟相距才一公裏不夠的距離,以他現在的體力,就分鍾就到達。

歐陽淩風現在無論是感覺好是身體的各個方麵,經曆那一次雷電的洗禮之後,都變得敏銳,身體也輕盈,輕鬆一躍,五米毫不吃力。

就算加速的奔跑一公裏,氣都不喘一下。歐陽淩風隻是感覺到身體的各處毛孔都張開,在幫助呼吸,就像是青蛙,靠著皮膚呼吸一樣的感覺。

工地,是這一區眾所周知,小混混用來解決問題的地方。說白了,也就是用暴力解決,將不服從他們的人都打趴了。

其實也就是一棟三層廢棄的樓房,隻有水泥架的結構,連鋼筋都露出來,感覺很容易就塌下來,絲毫沒有安全感。可是這一帶的混混都是以這裏為基地,全都在這裏集中。

歐陽淩風獨自一人去,可謂是羊入虎口。可他卻是吃虎的羊,不是軟柿子。

連續一公裏的奔跑,歐陽淩風來到夾雜在城市中央,卻被廢棄的樓房下麵,一股壓抑的氣氛在蔓延著。周圍的高樓已經擋住了陽光,所以廢棄的樓房沒有陽光透進來。

一條陰暗的巷子通向廢棄的樓房,人們都不願意接觸這個地方,基本上居住在附近的人都知道,裏麵就是混混聚集的地方,哪有人會靠近。

廢棄地樓房下麵四個混混散亂地站著。手裏拿著水管。嘴裏都叼著一個閃動著火光地煙。吞雲吐霧地說著話。看到歐陽淩風過來。他們地談話也終止。警惕地看著歐陽淩風。手上把玩著冰冷地水管。

黑子在這一區是小有名氣地混混。手下跟著他混地人都不少。關於黑子嘴裏地那個黑黑地洞。眾所周知是歐陽淩風弄掉地牙齒。現在歐陽淩風地尊容早已經為眾人所知。沒見過地都在電視上一睹。

“小子。你終於來了。我們老大等你很久了。”四位小混混中其中一名健碩。一頭金發。耳朵上穿了幾個耳環。狠狠地吐出一口煙霧。朝著歐陽淩風諷刺地說。歐陽淩風是眾所周知地二世祖。害死父親。母親也躺在醫院裏麵。簡直就是二世祖地典範。

歐陽淩風不言不語。眼睛直視著前方。看著他們身後地建築。簡直就當他們四人不存在。

“老大叫我們先招呼你。”頭發金色地混混奸笑到。黑子就吩咐過。如果歐陽淩風來了。先把他打趴下。差不多還沒死地時候。拖進去。

說了兩句話。歐陽淩風臉上神色未變。一副絲毫不關事地模樣。四名混混都生氣。無論是誰。在他們地地頭上看到他們全副武裝地人要不就是走。要不就是大叫。然而歐陽淩風卻不說話。這使他們都生氣。

不再浪費口水,四名混混大吼的揮動著手上的水管,朝著歐陽淩風猶如餓狼見到小羊,撕開口水滴答的大嘴巴。

歐陽淩風臉色依舊悠閑,仿佛這一切的事情真的跟他沒有關係,因為這些小混混在他眼裏根本就不夠看。

身體的一邊使歐陽淩風獲得不一般的力量,就算不用雷電的力量,他也相信對付這幾個道上的混混,易如反掌。

歐陽淩風跨步前進,一步跨出三步的距離。四名混混來來不及反應,歐陽淩風就出現在他們的麵前,拳頭猶如光影一般飛速在他們眼前晃動,首當其衝的當然是金色頭發的混混。

金色頭發的混混隻見到歐陽淩風的拳頭,拳風都沒感覺到,鼻子上挨了三拳,鮮血找到鼻孔的出口,噴湧而出,眼睛花花,掄起的水管也落下。隨著水管的一聲脆響落地,他也隨著倒下,躺在地上直直不動。

剩下的三名混混更是不堪一擊,歐陽淩風像風一樣的速度給了他們每人一拳一腳的“賞賜”,全部都趴下,在地上痛苦的打滾。

擱到四名混混所用的時間都不夠五秒,歐陽淩風的速度堪比風,然而他忽然發現,連拳頭的力度都變大,這些混混根本抗不下他三拳。

因為不知道本身拳頭力度如此的大,所以首當其衝的金發混混歐陽淩風就三拳打在臉上,金發混混鼻子軟骨的脆響都清晰可聞,著才使他意識到,原來他的拳頭變得如此有力。

本來就陰暗狹小的巷子被四人一躺,就更加沒位置過去,歐陽淩風第一次感覺到他本身力量的可怕,心情就舒坦不少,總算有人給他發泄幾天來的抑鬱,縱身一躍,高高躍起,跳過躺在地上的混混,奔向廢棄的樓房。

還沒跑多少步,就看到一排人在廢棄的樓房下麵等著歐陽淩風。一排人站開,歐陽淩風目測一下,大概有二十多人,黑子也在中間。

黑壓壓的一排人站在歐陽淩風前麵,相距也隻不過是幾米的距離,他們的手上都拿著武器。其實給子不想手下那武器,可是剛才看到歐陽淩風的身手,他不免心驚,立馬命令手下拿武器。

“你不知道這麽是我的大本營嗎?”黑子諷刺道,引誘歐陽淩風來他的地頭,分明就不想他安全出去,然而這個地方,就算把他幹掉,拋屍荒野,他也可以逃過警察的勘察。

獨身一人闖入混混的地頭,歐陽淩風也算是藝高膽大,可他卻闖得起。

“還記得嗎。”黑子臉上抽搐,回想起前兩個月,歐陽淩風對他做過的事情:“我的牙齒掉了,沒所謂。可是那**之辱,那才是我絕對不能容忍的。”黑子越說越激動,口水噴飛而出,脖子上的青筋爆炸的突出,眼睛布滿血絲,通紅的盯著歐陽淩風。

那個時候,歐陽淩風的一個朋友就是命令黑子承受著**之辱,對於一個尊嚴的男人來說,那是絕對容忍不了。

歐陽淩風臉色不起一點漣漪,平靜的看著激動的黑子,口裏輕輕的突出幾個字:“還給我三萬,那錢你拿不起。”平淡的語氣卻顯得威嚴十足,絲毫不弱於黑子的激動。

一人麵對二十來人,黑子有如此的激動,隨時都有可能挑起他幹架的**。尤其是歐陽淩風如此的鎮定,黑子心裏特別不爽,以為他是裝出來。

“別跟我裝了,你現在沒有跟我叫板的資本。”黑子平複躁動的心情,陰笑道:“要拿回三萬,可以,趴在地上,學狗叫幾聲,然後從我褲襠裏鑽過去。”黑子的諷刺引來二十多人一起笑,簡直就把他們笑翻了。

“哈哈,怎麽,就這麽簡單賺到三萬,哪裏有這麽好的工作。”黑子火上添油,繼續諷刺歐陽淩風。他就想看到歐陽淩風墮落的樣子,以前不可一世的公子哥在他麵前學狗叫,鑽褲襠,黑子強烈的仇恨想滿足他的**。

“你覺得有可能嗎?”歐陽淩風忽然臉色一冷,黑子跟他的眼神接觸,仿佛墜入冰窖,周圍的溫度都下降,寒冷刺骨。觸犯到尊嚴的問題,歐陽淩風不會再容忍。

黑子忽然打了一身冷顫,冷汗也隨著冒出,感覺到不好,嘴裏蹦出:“上,把他給我打趴。”狠狠的語氣不留一點餘地,在道上混的人都是靠狠起家,黑子也是如此。

歐陽淩風臉上看似風平浪靜,可心裏早已耐不及出手,他在等待一個名正言順的機會。既然是黑子先叫動手,那麽歐陽淩風拳頭咯咯作響,身體的變化使他迫不及待的找人練手,體會力量。

七八名混混一擁而上,手持水管掄起,朝著歐陽淩風砸過去。要是被鐵水管砸到腦袋,歐陽淩風也不過是凡夫**,腦袋也會開花。

歐陽淩風靈動的身體在八人麵前遊動,猶豫遊魚在水裏一般的靈活,兩人揮出的水管輕輕的在他身邊擦過。同時歐陽淩風的拳頭重重的砸在兩人的臉上,將兩名混混打飛,鮮血噴灑,劃過一條血色彩虹。

輕鬆的解決兩人,接著三條冷冰冰的水管迎麵砸來,歐陽淩風躬身起步,以一條腿為軸,原地旋轉,伸直的腳狠狠的踢在三明混混的臉上。三名混混同時在空中轉了幾個圈,倒地不起。

剩下的三名混混因為逼不上去大歐陽淩風,所以站的較為靠後,眼看著五人不到幾秒的時間輕鬆的被歐陽淩風解決,同時懷疑眼睛是不是看錯,感覺到腦袋不好使了。

歐陽淩風可沒有因為他們沒有主動攻擊而打算放過,反正跟黑子一夥的人,他都不打算放過。

趁著三人朦朦的時候,歐陽淩風連續六拳分別打在三人身上。三名混混緩緩的癱瘓倒下,鮮血從嘴裏湧出。

歐陽淩風依舊站在原地,可是臉上卻掛著淡淡的笑容,眼睛目視著黑子。

黑子徹底的懵了,不到幾秒的時間,他就眨了幾次的眼皮,八名手下就這麽的倒在地上,全部都一動不動,鮮血流一地。

不禁是黑子,其他人也懵了,感覺腦袋不夠用,恨不得長都幾個腦袋,好用來對付這樣的時候,應急備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