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黑狼發威

第十一章黑狼發威

“金哥,你來哪!”

我剛將摩托停穩,小魚兒就迎了上來。“那些人還在裏麵吵,快要打起來了。”

“知道了。”我沉著臉走了進去,他媽的,獨眼龍和皮條怎麽還沒有帶人來。

“老子們來這吃是看得起你們,你們他媽的還敢要錢!?”

一個臉上有幾條刀疤的光頭陰陽怪氣的叫道,後麵圍著一群奇形怪狀的人。

飯館的老板嚇的縮在櫃台後麵屁都不敢放一個,隻有我的幾個兄弟還漲紅著臉硬挺著。

“兄弟,有什麽話好說。”

我走上前去,笑著道。

“你是誰?”

光頭將目光轉向了我。

他媽得,連老子都不認識,難道他們是從鄉下來得土雹子?

我眼中閃過一道寒光,仍然很和藹的道:“大家都叫我黑狼,這條街都是我罩著的,兄弟給個麵子,不要在這鬧事了。”

“哦,原來你就是這幾條狗的狗王——黑狗啊,老子怎麽鬧事了?老子們不就是過來吃頓飯嗎?你們還要什麽錢啊?”

光頭對著我吐了一口煙霧。

我很和藹的笑了笑,猛的抓起旁邊桌子上的一個空酒瓶向他的頭上狠狠的咂了下去,在他還沒來的及慘叫前,我接著一腳向他胸窩踢去。

“啊!”他的龐大的身軀被我踢的倒飛而去,撞到了後麵幾個人的身上。

“他媽媽的。”被光頭壓倒的幾個人從地上爬起來後,掄起幾把椅子就要向我撲過來。我的幾個兄弟上前一步,擋在了我的麵前。一場混戰一觸即發。

“金哥,我們來了!”

門外突然衝進來一大群拿著砍刀的人,眨眼間就將光頭他們圍住了。整個飯館一下子塞滿了人。

“他媽的,你們怎麽來得這麽晚?”

我笑著對向我走過來的獨眼龍和皮條各錘了一拳。

“老大啊,你的電話一打過來,我們就忙著召集兄弟,親親苦苦的招到了二百多個後,就急急忙忙的趕來了。可是一分鍾都沒有耽誤。”

獨眼龍委屈的道。

“好了好了,算我冤枉你們了。”

我拍了拍他們的肩。

“老大,今天來的是些什麽角色?”

皮條用舌尖添了添手中的砍刀,嬉皮笑臉的問道。

“還不太清楚。”

我恢複了常色,“大家讓開一點。”我邊叫道邊向人群走去,包圍圈讓開了一條通道。

我走了進去,皮條和獨眼龍緊緊的跟在我的後麵。

“誰讓你們來鬧事的。”

我抬起手來摸了摸自己烏黑發亮的頭發,向剛被人扶起來的光頭淡淡的問道。

“我們,我們自己來的。”光頭早已嚇的臉色蒼白,顧不上擦去從頭上流下的鮮血,顫聲答道。

我冷冷的笑了笑,眼中寒光一閃,摸頭發的手輕輕的揮了一下。皮條猛的衝了上去,對著光頭一刀砍了下去。

“啊”,光頭慘叫一聲,一條手臂落在了地上,血濺了皮條一臉。

一股臊味傳了過來,我皺了下眉頭,目光向光頭旁邊的人掃去,原來有幾個人嚇的尿了褲子。

我冷笑一聲,又抬起手,繼續撫摩起我的頭發。

“誰讓你們來鬧事的?”我望著自己的手指甲,淡淡的問道。

“是,是輝哥……”光頭臥在地上,一臉的蒼白,有氣無力的答道。

“早點說不就沒事了嗎?”我露出了一絲笑容。原來是毒狼,他媽的敢惹到老子的頭上來了,惹火了老子對他又什麽好處呢。

“不好了,不好了!”

正當我沉思時,一個人從外麵慌慌張張的衝進來了。

“什麽事?這麽慌張幹什麽?”

獨眼龍皺著眉頭迎了上去。

“警察,有一大群警察過來了。”進來的那個人上氣不接下氣的答道。

“什麽?”我一驚,連忙道:“大家趕快將刀扔進廚房。”

“都不要動,舉起手來!”

一股熟悉的女音傳了進來。

我轉頭向門口望去。一張熟悉而冷漠的美女的臉映入了我的眼中。

“是你!?”我驚訝的問道。

來人竟然是我前天晚上在紅玫瑰大酒吧要**的那個野美女。和我關係不錯的刑警隊大隊長站在她旁邊衝著我苦笑了一下,做了一個無可奈何的表情。一群全副武裝的條子雙手握著槍緊對著我們。

我的手下紛紛扔下手中的刀,舉起了雙手。我也自嘲般笑了笑,將手舉了起來。”一個一個把手抱在頭上出來,上車。”全身警服的野美女望著我們冷冷的道。

獨眼龍不服氣的望了望野美女,我向他使了個眼色,暗示他不要亂來,忍忍就過去了。

他咬了咬牙,深深的吸了口氣,率先用手抱著頭,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大家看獨眼龍已經帶頭了,就跟著抱頭出去了。

不一會,飯館裏就隻剩下我與爬在地上不知道是死是活的光頭了。

這時,衝進來了兩個條子,將光頭給抬了出去,野美女則一聲不吭的向我走來。

“等人走完了我再出去,能不能看在我倆很有緣分的份上給我準備一輛專車?”

看著野美女不善的眼神,我連忙解釋道。

她沒有說話,冷冷的看了我一會,接著猛的一腳向我踹來。

“啊!”我慘叫一聲,身體向後直飛而去。

她媽的,下手這麽重!我咬緊牙門,想努力將身子撐起來,突然感到一股強大的壓力將我的身子往下壓。

我抬頭一看,野美女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將一隻腳壓在我的身上。

“你她媽的敢打人,老子要告你!”我從嘴裏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大罵道。

“啪”的一聲,野美女用她那帶尖的鞋對著我的嘴又是一腳踹來,瞬時血像泉水一樣從我的鼻子和嘴裏流了出來,我的眼前多了無數個星星。

“剛才一腳是教訓你那天晚上對我的無理,現在這腳是要你牢牢記住以後不要在我的麵前講髒話!”

野美女蹲了下來,眯著眼望著我道。

“我好後悔……”我爬在地上,側著頭,望著她喃喃的道。

“知道後悔就好。”她站了起來,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我好後悔那天晚上沒有操你!”我用盡剩下的所有力氣將心裏的憤怒吼了出來。

她臉上的笑容突然僵硬了,眼中閃過一道寒光,再次高高的抬起了腳……

“不要!”突然一個男音傳來。接著刑警隊大隊長李一風大步走了過來,望著野婆娘淡淡的道:“就這樣算了吧,再打下去會出事的。”

野婆娘抬起的的腳在半空中停了會,終於慢慢的放回了地上。

他媽的李一風,以前還和老子稱兄道弟的,今天看老子被踢成這樣了才來阻止這婆娘。我將憤怒的目光從野美女的身上移到了李一風的身上。

李一風望著我抱歉的笑了笑,然後故意將目光移向別處。

“把他帶走!”野婆娘眼中爆起一道精光,沉聲喝道。

接著走過來兩個條子,用手銬拷住我的雙手後,將我早已傷痕累累的身體提了起來,向門外拖去。

“老子一定要告你們亂用私刑。”

在我被扔進車廂前,我努力轉過頭,憤怒的對他們大吼道。

“砰”的一聲,車廂的門被關住了。我靜靜的躺在車廂板上,慢慢的恢複身上的傷勢。

沒想到那婆娘真的給我準備了一輛專車,雖然裏麵的空氣不是很好。

靜靜的躺了一會,感覺好了很多。我慢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突然車一抖,我又重新摔到地板上。

算了,還是這樣躺著吧。

那臭婆娘下手真重,如果我不是從三歲就開始學武,練得一身好體魄,可能不掛也殘廢了。

不過那婆娘到底是什麽來路?根據她踢我得速度,姿勢和力度來判斷,她絕對經過嚴格的格鬥訓練。前天晚上還是個酒吧的坐台女郎,今天搖身一變成了條子?而且官銜好象比李一風還要大。

還有,她為什麽敢在這麽多人麵前向我下重手?難道她真的不怕我告她嗎?

想著想著,我心裏湧起一股強烈的不安感。

今天我雖然犯了法,但也不是很重,為什麽我會被專門用一輛車押送?我當然不會幼稚的認為她是看在我們很有“緣”的份上,特意讓我坐了專車。

我伸手摸了摸車廂壁,然後敲了敲,聽見一陣沉悶的回音。我的心越來越涼,車廂壁是用鋼板做的,這也就是說這輛車是專門用來押送重犯的。我竟然成了重犯!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雖然我得罪了那個野婆娘,但那天晚上我並沒有真的**她,她要報複剛才的那兩腳也夠了。為什麽?為什麽她要用押送重犯的車來押送我?

正當我沉思時,車突然停了下來。接著車廂被打開,一陣刺眼的光射了進來,我的眼睛一時感到無法適應,出現短暫的失明。

“出來!”外麵傳來一陣吆喝聲。我慢慢的從板上爬了起來,小心翼翼的向車廂門走去。外麵的情景讓我大吃一驚。

四個手拿衝鋒槍的武警整齊的站成了兩排,那個野婆娘站在中間,板著臉的看著我。

“下來!”野婆娘寒聲對我喝道。

我輕輕的從車廂上跳了下去,然後裝做一副受了重傷的樣子撐在那裏。

“把他帶到審訊室!”野婆娘冷冷的甩下一句話,根據不理會我的表演,轉身向前麵一個屋裏走去。

“走!”一個武警用槍抵著我的背,把我向前撞了一下。

我忍住心裏的怒火,一聲不吭的跟著前麵的武警。

“進去!”到了一個小黑屋門口,我的背又被重重的撞了一下。

我向前蹣跚了一步,被挺進了屋裏。待我站穩時,門被“砰”的一聲關上了。

我的眼前又恢複了一片漆黑。

一陣孤獨,恐懼的感覺充斥著我的內心。到底是怎麽回事,一切來的那麽突然和詭異。

我靜靜的站在黑暗中,靜靜的……

“貨在哪裏?”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的頭頂突然傳來野婆娘的聲音。

房頂上竟然安裝有現代化的傳音儀器!?

“什麽貨?”

我強壓住心中的驚恐,抬起頭來向上大叫道。

接著是一陣沉默,“到底是什麽貨?你們想幹什麽?”我的神經已經處在了崩潰的邊緣。

可是無論我怎麽大喊大叫,上麵再也沒有任何聲音傳下來了。

最後,我頹靡的坐到了地上,開始觀察起四周的環境。

雖然小屋裏一片漆黑,但在黑暗的環境中待久了,我的眼睛也逐漸適應了,可以勉強看見周圍的大概輪廓。

四周是黑漆漆的的牆,好象還非常光滑。頂上有個稍微凸起的正方塊,剛才聲音好象就是從那裏傳來的。除此以外,再沒有任何特別的地方了。

“貨在哪裏?”

正當我四處張望時,上麵又傳來了聲音。

“我他媽的怎麽知道貨在哪裏。的,你他媽的到底想幹什麽?放我出去!”

我發狂似的大吼大叫道。

上麵又沒有了聲音。

現在我徹底崩潰了。

在社會上混了這麽久,我還從來沒有遇見過這種詭異的情況。

一個人被關到一個漆黑的小屋子裏,屋頂上麵時而傳來一句莫名其妙的問話,這些我以前隻在美國電影中見過,現在竟然發生在了我的身上!

“嗒,嗒,嗒……”

手腕上表的走動聲在這寂靜的空間顯的格外刺耳,而我的眼皮也在慢慢的合攏……

“貨在哪裏?”

屋頂上又傳來聲音,將陷入半昏迷狀態的我驚醒了。

“求求你放我出去,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麽貨?”

我失去了剛才的強硬,說話的口吻已經接近哀求了。

聲音再次消失了,一切又歸入了寂靜。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我發狂了,老是這樣搞用不了多久就會變成神經病。我用帶著手銬的雙手不斷咂向關的死死的門。

“支呀”一聲,門突然打開了,我的眼睛被外麵突然而至的強光刺得酸痛,不由自主的閉上了。

“還不快出來!”

外麵傳來一聲吆喝。我慢慢的睜開雙眼,心中一陣狂喜,急忙向外走去。

外麵還是那四個武警,“跟我來!”其中一個掃了我一眼,然後轉身向前走去,剩下的三個用槍指著我,並用眼神示意我跟上去。

他們是不是因為從我嘴裏問不出他們想要的那個什麽貨,就要把老子拉到一個秘密的地方滅口?!

我邊走邊想著,全身進入高度警備狀態。如果他們真的要斃老子,老子就和他們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