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第二十章 逃脫法網

“先生要去上海啊?”司機聽我說去上海有些為難。

“怎麽?你不去嗎?”我問。

“不是不去,就是今天太晚了,白天城裏槍戰,現在出城要檢查的。”司機對我說。

“他們檢查還不讓人出城了嗎?走吧!”我有些不快,我知道這個司機是害怕,一般的司機都不大願意晚上跑長途,尤其是聽我的口音還是北方人,在南方人的眼裏,北方男人總是帶有野蠻的意味。

“嗬嗬,你他還知道白天的槍戰!告訴你,我就是警察要抓的人!”說話的同時我用手槍緊緊地頂上了他的腦袋,我是hei幫成員,我不會和別人婆婆媽媽,我要按我們的方式解決問題。

我四下看看,這裏是幸福裏小區旁邊的僻靜小巷,已經是晚上九點多鍾了,四下裏幾乎沒什麽人,隻有遠遠的大街上有汽車開過。

“現在,你慢慢把頭低下,對,就這樣。”司機老老實實地低下了頭,戰戰兢兢的,顯然他害怕極了。

我用槍托用力向司機的後脖頸與小腦之間的地方狠狠地砸了下去,和強子學的這一招,這次我砸的很準,那個可憐的司機一聲悶哼倒了下去。我費力把他拖下車,在出租車的陰影裏把用他的鞋帶和腰帶把他綁了個結實,又用他的襪子把司機的口噻住,然後把他拖到路邊的灌木風景牆的後麵,那裏很黑,不仔細去找根本看不見。

我把司機的駕照和上崗證拿來,把駕照放到駕駛台上,把上崗證掛到脖子上,我坐在司機的位置,一腳油門把車開走了。

在滬杭高的入口收費站,我看到了貌似香港飛虎隊打扮的特警,在路邊持微衝成兩排,中間是身穿防彈衣的警察在攔截出城的車輛。

一個警察向我的車子擺了擺手,我慢慢靠過去,搖下車窗。

“怎麽了?警官?”我停下車問。

“例行檢查!請出示駕照!”那個警官向我敬了個禮。

“哦。”我把駕駛台上的駕照遞給他。那個警察翻開看了一眼,就用手電忘車裏照。

“打開後備箱。”警察說。

在後備箱裏,警察隻看到了那些醉蟹和泥螺。

“好了,走吧!”警察把駕照還給我。

“再見!”我一顆懸起來的心總算放了下來。

“等等!”突然那個警官伸手把住了我正要關上的車窗。

“幹嗎空車出城?你去哪裏?幹什麽去?”警察低頭看著我一連問了三個問題。

我其實不敢和他說太多的話,我的上海話很洋涇浜(假冒的意思)的,說多了就會穿幫。

“啊,隊裏派我去買配件。”我就含糊了這一句。

“走吧,注意安全!”

我緩緩地把車開了出去,在後視鏡裏我看到那個警察還在原地盯著我的車看,顯然,他覺得有什麽不對的地方,可是他還沒想明白,也許他永遠也不會知道,我就是他們要抓的人。

我加快了車,一路風馳電掣,從滬杭高回上海,最多也隻要三個小時,我在半夜十二點把車子開進了上海。在青普區,我把車子停在一條小路邊。把車上所有我可能mo到的地方用毛巾仔細地擦了兩遍,把司機的駕照和上崗證扔到路邊的小河裏。

我大搖大擺地走上了大街,在一個廣場的邊上上了一輛上海的出租車。

在車上我給小青打了電話。

“嗨,寶貝!我回來了。”電話通了。

“哥,是你啊,你從杭州回來了嗎?”

“哈哈,是我是我,我回來了,你在哪兒啊,怎麽這麽吵啊?”我衝電話裏麵喊道。

“啊,我們在陽陽蹦迪呐,你過來吧,我等你!”小青也在電話裏喊著。

陽陽在上海的延安路,是上海最大的迪廳,前兩年叫,後來改叫陽陽的。上海就是上海,都大半夜了,還蹦迪呐,這就叫夜生活吧。

半夜一點多,我趕到了陽陽。

我走進去,裏麵正是gao潮。

我聽見震耳yu聾的打擊樂,我聽見聲嘶力竭的叫喊,我看到無數的人頭在晃動,我看到陽陽特有的激光造型在閃爍,舞池兩側高高的領舞台上,兩個身著亮片三點式的長女孩在劇烈地搖動著……

我推開晃動的人群,向舞池中央擠去,我看到了小青,一個充滿青春活力的尤u,正忘qing地隨音樂搖動著,我徑直走過去,小青看到了我,撲了過來,雙手纏上了我的脖頸,扭動的jiao軀向我緊靠上來,我感到小青的周身熱氣騰騰,我不由自主地抱住了她柔潤的小蠻腰,手感光滑而富有彈性,我一下子被她感染了,大叫一聲和她一起舞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