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劫囚

‘咚咚’兩聲門響聲後一個手下走了進來。他苦著一張臉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似遇上了什麽頭痛的事……“少爺……”

“怎麽了?西蒙,那人贏走了上千萬了?”

“沒有……”

“沒有?那是什麽事?剛才不是說了嗎?沒到一千萬的不用來打擾我……”道雷斯心情極度的不爽,再被西蒙一弄當場有種殺人的衝動。

“不是這件事,是……”西蒙的猶豫讓道雷斯就要暴走的心一下就冷了下來,那不好的預感又來了。

“那是什麽事?”道雷斯問道。道雷斯就是遊戲中和隆格、納羅一起的道雷斯,他每年放假都會被他的老爸把這爛攤子去給他後就夥同他的‘女朋友’們風流快活去了……由於這樣的事對道雷斯麵議已經不是一次兩次的了,所以道雷斯對於賭場的管理他也是相當的熟練。

“那個……是安地斯家的安娜小姐和托克少爺來了,就在樓下……”西蒙苦笑的說道。

“什麽?他們要是找我就說我不在……西蒙給我準備直升機,我要從頂樓離開……”道雷斯由他的椅子上‘噔’的一下跳了起來著急的說道,仿佛警察殺上來一樣。不過警察對道雷斯麵議卻遠沒有這位安娜大小姐來得可怕,在拉斯維加斯警察奈何不了他隻是這位大小姐卻能把他一個大活人整死……她大小要賭,可卻不能輸。也不是她沒錢輸不起,而是她不想輸,贏了她可以不要錢,但是輸了地話那可不是鬧著玩的,她大小姐一失控就是不好玩了,他的這座五星級賭場隨時會變成戰場。

你說讓她贏不就是成了?說得輕巧,這裏是什麽地方?這是賭場不是善堂……要是每個來這裏地說贏就贏的話那他們早關門,而且這位大小姐又天真的要命,你讓她出千她老是不肯,哪怕她出得手法太爛。隻要工作人員配合一下就過去了,可是人家說丟不起那人要憑自己的運氣技術去贏錢……這下好了。運氣好的時候沒說什麽,但運氣一差點,隻要不是熟人的場子她就不去,熟人不在她了也不好意思去搗亂所以惹不起的他隻好躲。

“可是少爺,太遲了他們已經上來了。”西蒙苦著一張臉說道。

“什麽?你們是怎麽搞的?不是早就告訴過你們一見安娜立及告知我的嗎?”道雷斯感覺自己要砍人了。

“少爺,我們那是擋不住啊……”西蒙才說完就地門被人‘乓’的一腳踹開,然後就見安娜戴著墨鏡肩上扛著一支火箭筒大大咧咧地走了進來叫道:“道雷斯……道雷斯在哪裏?啊……你在這裏啊!!怎麽樣?我們大老遠的來看你,你是不是很感動呢?”

“嗬~~~嗬嗬~~~~感動感動。可是你能不能先把你的‘玩具’先放好後再說呢?”道雷斯一滴鬥大地法珠子由他腦門上滑落,幹笑了兩聲說道。說話的同時道雷斯還在心裏嘟喃著:“開什麽玩笑,你要是不小心一下我和這辦公室不是玩完了?”

安娜把她的‘玩具’往背上一收,體積不小的火箭筒居然不見了……

“安娜,怎麽這麽好突然想起地球另一邊的我啦?”道雷斯很狡猾,他試探性的問道。因為他不相信安娜會這麽好死會特意來看他……打死也不要相信。

“哦~~~我哥啦~~~~他要來玩,給我點籌碼,我要下給玩。”安娜說完伸手要籌碼,道雷斯無奈地給了她一個托盤,托盤裏籌碼數值不大但是數量很多,這是道雷斯特別準備來應付她的……因為這位大小姐從來隻看體積不看數值的多少。雖然道雷斯給得無奈,可他總算知道是誰在給找麻煩了……

“你哥呢?”

“在外麵泡你的秘書呢~~~~”安娜得到了她想的高興往外走結果道雷斯給叫住了。

“你出去後可以幫我叫他進來嗎?道雷斯咬牙切齒的說道。陷害他的帳還沒跟他算,他居然還泡了自己還來不及下手的小秘,直人是‘士可忍熟不可忍’啊!!

安娜離開後不久‘隨風’就走了進來,他看到道雷斯的臉上正下著‘雷陣寸’連忙陪笑道:“嗬嗬~~~~道雷斯,你最近還好嗎?”

“你來之前還行,你來之後就不好了……這是安娜剛剛在我這裏拿走的籌碼帳單。”道雷斯將一張帳單放在桌麵讓他來看。‘隨風’走到道雷斯的身邊看了一下帳單,不過他笑了笑後放回了原處……

“十萬美金?嗬嗬……安娜已經超過十八歲了,是可以為自己的行為負責的成年人了,所以這筆帳你可以找她要……”

“什麽?找她要?你當我活膩了嗎?”道雷斯極度鄙視‘隨風’這種不負責任的行為,並對其咆哮道。‘隨風’對於道雷斯的咆哮並不在意,畢竟麵對他這樣的咆哮也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他頗有興趣的玩起了道雷斯的電腦,結果在顯示上他看到了一個讓他印象非常深刻的男人,他不禁脫口而出……

“是他?!”道雷斯不解‘隨風’的表情為什麽一下子變得這麽嚴肅,見他目不轉睛的盯著電腦道雷斯湊頭上去看了一下,結果看到正是剛才個被報告贏了他一百多萬美金的男人。道雷斯不解‘隨風’什麽會對這個男人感興趣於是問道:“這個男的怎麽了?你認識?他剛剛贏了我上百萬運氣很是旺……”

“說不上認識。隻是有過了一麵之緣……在韓國。”‘隨風’的視線沒有離開顯示器上的男人,嘴上卻回答道。

“韓國人嗎?難怪這麽帥,韓國地整容技術是越來越高明了……”道雷斯不得不由促的誠認這個男人很帥。比自己還帥……可是在聽說對方是來自韓國之後他不由的釋然了。

“是不是韓國人我不知道,但他的籃球打得很好,槍法也一流……”說話間‘隨風’看到自己老妹安娜已經靠近這個男人……話說安娜在拿琶籌碼之後興衝衝的下了樓。今天的她穿得很漂亮也很性感,誇張的低胸洋裙自然的大波浪金色卷發,嫵媚而嬌美的麵空讓她一走出電梯就使得成為男人的焦點,女人們妒嫉的中心。

“這位小姐,一個人嗎?”

“這位小姐,賞臉喝一杯嗎?”

“小姐”安娜原本高興地臉上像抹上了一層冰霜,看著這些男人的醜態她有手中拔槍殺人的衝動。不過她今天是來玩的不是來發脾氣的所以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道:“你們可以讓一讓嗎?我感覺到呼吸有點困難……”

“哦哦……好……好的……”圍上來搭訕的男人一個個反應遲鈍點頭,安娜不知道她剛才深呼吸地動作差點把在場的那些男人的下巴給勾下來。因為她的一個深呼吸,她胸前的巨球差點就跳了出來。安娜是哪裏熱鬧往哪裏擠,而美女的特權就是不管到哪裏都有人獻殷勤的讓座討好。而賭場之中此刻最熱鬧的莫過於賭大小的那一桌。安娜一到立即就有讓出了一個座位,正巧遇上抖骰盅的美女荷官開盅,結果舊邊讓一陣歡呼……

“這是怎麽了?”安娜隻是隨口這一句也沒有主要問誰,可是獻殷勤的大人有在。果然安娜的話聲一落立即有人上前說道:“那個黃種男人太利害了,他已經在這桌上贏了十六盤已經快超過了賭場建成以來連贏二十場的記錄了……”

“十六盤?!他不是出千吧??”安娜忍不住驚訝道。

“應該沒有吧?憑著賭場的高手這樣盯著誰敢誰又能出千而不被抓住?”男人的話讓安娜注意到在荷官的身邊果然站了四個‘清一色’穿著西服的男人,這些人應該就是賭場高薪請來的高手。在這些經驗豐富的高手眼這人想出手的可能性很小,而且還是最難出千的骰子。種種的‘不可能’讓安娜開始對男人口中的‘黃種男人’產生了好奇,她平靜的坐在桌邊,他的嘴解揚起了優雅的微笑似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安娜愣了好一會兒才收起注視的目光,臉上沒來由的一熱暗罵自己是不是太花癡啦?又不是沒有見過帥哥隻是這男人怎麽會讓她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還有這男人怎麽這麽的好色?居然摟著兩個這種不三不四的女人?真是太可惡了。何官再次拍動骰盅,男這回買了十萬塊‘雙’,而後身邊的人也跟風的買了‘雙’,買‘單’的人隻有三兩個……而且還都是小數,看著男人那種悠哉的德性讓安娜看了心裏就來氣,心中詛咒著:“臭男人,死男人……你買‘雙’是吧?我就買‘單’,就跟你做對……”

‘嘩啦’~~~~安娜把籌碼往前一堆推到了‘單’,結果頓時惹來了所有人注視的目光,同時還有那個男人的……

“哼~~~~看什麽看?就跟你作對了,怎麽著?”安娜裏得意的道,小嘴對男人得意的做挑釁的動作。

她?!是她?真的是她嗎?不會的……此刻的我心好亂,也好快。我感覺自己陷入了一個異樣的空間……雖然周圍一切沒有改變,可是我卻聽不到任何的聲音隊季自己的心跳聲……一個金發女孩她就坐在我不遠距離,她有和安娜一樣的臉龐。一樣任性的表情,可是會是她嗎?我的心中不禁地有此一問,不過這一切似乎不太可能。世界上有上百億的人兩個人怎麽可能說遇上就遇上的?雖然自覺不可能,但是我的視絲卻不由自主的被她所吸引……

“這個男人果然好色又差勁,他居然盯我……太可惡了。”安娜心中本想鄙視對方的,可臉上卻發現有些火燙……何官開盅,結果我的運氣沒能維持到第十七盤或許該說梅西的運氣沒有維持到第十七盤……我輸了。我輸了剛才歡呼的人們長噓短歎了起來。不過我卻沒有停下。再次將十萬的籌碼推到‘雙’,安娜沒停下照樣買了‘單’,而梅西也自然買了‘單’,隻是在她出現的瞬間就從此與我長辭了一樣。我又輸了同還連累了一直跟我買的客人……

這次輸了之後我離開了點桌。對著安娜邊上的梅西笑了笑,這一笑是告訴他我們的合作到了盡頭。在賭場是我們轉戰了一個多小時。淨贏了賭場五百多萬美金,開始時我們在賭場裏亂轉,為地是不讓賭場方麵注意到我。於是我們慢慢的停下了四處轉戰……如果不是這個小廳裏的單次下注客不能越過十萬的話我們可能贏得更多。

“他……他要幹嘛?無端的對我笑……”安娜剛想對迎上來的我大罵時卻發現胖子梅西由賭桌上離開來到我的麵前,安娜這才意識到我的笑並不是在對她,這下她的臉更紅了。

“安娜啊安娜~~~~你在花癡什麽啊?”安娜低著頭暗罵著自己而另一邊我拍了一下梅西的肩膀並將十個一萬籌碼放進了他的口袋裏說道:“遊戲結束了……”

“嗬嗬~~~~沒想到黴運也可以賺錢,以後有這樣的好氣記得來找我……”梅西對我給他的錢並沒有推辭,同樣的我給他的兩個火辣美女也不推辭。我發現自己對來這些外國女人並不感興趣,她們身上的香水味太濃了。不是太濃會臭隻是太濃了的話會讓我懷疑她們是在掩飾什麽,而且她們的皮膚比我想像中的差……兩個原本對我將她們推給一個胖黑鬼非常不滿,可是我給了她們一人一萬美金的籌碼,看在錢的份上她們也隻能將就一下了。安娜離我不是很遠,可是在聽到我的聲音她去僵住了,我轉身要走卻聽突然叫道:“站住!!”

安娜用的是中文,那個讓人一聽就會深刻難忘的中文。我的身體也不由的停頓了一下,不過最後我還是裝著沒聽見繼續前進,而安娜的聲音對於賭徒們的呐喊麵議實在太弱小了……

“你聽見沒有?你給我站住……”安娜一急用了她的母語可是還是被淹沒在了賭徒們的呐喊聲中。最後她身後一摸摸出了一把銀色的左輪‘砰’一聲,這一下賭場才得以靜下……安娜做事從來沒有去想什麽後果,突然是當你把她逼急了之後就像現在她隻想讓周圍的人靜一靜,而她第不能想到的方法就是開槍。安娜的方法確實非常有效,可是她卻想不到她的一槍隻給她帶來不到兩秒鍾的平靜,然後平靜就被另一聲槍聲給打破,它不是來自於安娜手中。而是大門口,然後就見周圍人們尖叫成一片。

“啊……啊……”現場隔入了一片混亂。接著大門外湧入了十多個全副武裝頭戴各種動物頭盔的武裝人員這發生的一連竄事件讓我一時不知該幫何反應才好,安娜開槍?她哪兒來的槍?她怎麽會開槍?我轉過身手到一臉不知所措的安娜站在混亂的人群之中的模樣我猜想她也一定沒想到自己會弄出這樣的混亂,可她卻還是做了……這是典型大小姐個性,做事從不想後果的的個性。而安娜開槍的事解釋了,但這夥人是怎麽回事?我疑惑的同時翻譯機發揮了它的強大功用,那些武裝份子開槍大吼道:“趴下……全部趴下……這是搶劫……”

不過很不妙的是混亂的人群中安娜‘異軍突出’並且拿著槍,所以‘劫匪’們的槍口指向了她心中大叫不妙後我馬上飛身上去將傻站在不動的她仆倒她的瞬間我看著好幾顆子彈在我的身上擦過,我將她壓在地上一把奪過她的槍借著衝力滾了幾個跟鬥後‘砰砰砰’……就是五槍。

左輪也就六顆子彈,剛剛被安娜打了一槍後隻剩下五顆子,這五槍打光後槍也就成廢物……五槍之後五個劫匪眉心中彈而倒地。劫匪沒想到一下就死了五個小弟也許是知道有高手在吧一個驚恐的拔腿就跑,連仇也不報了。看這夥人的舉止不是什麽專業的劫匪,看上去更像上門來搗亂的混混,看到自己一時情急殺了人又不想和安娜多做糾纏我隻好趁著混亂離開,隻是可惜自己的那五百萬美金的籌碼……而在辦公室中看著顯示器傻眼的兩人終於有了反應,他們連忙打電話問下麵的是怎麽回事?他們隻是看到了安娜連贏了兩盤本該很高興的,可是誰曾想安娜開始對那個男人大吼而且還開了槍。

接著門口又湧來了好幾個武裝份子的家夥,接著現場一陣混亂,男人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撲向了安娜,然後又以神乎其技的槍法擊斃了五人,再來武裝份子們退走男人也追去了……一切發生的太突然,太快了他們根本來不及反應,當事後他們回看電子錄像時卻發現事件事由發生到結束沒有八秒鍾的時候。

次日,我坐在了警車上。千萬別誤會……並不是我被抓起來了,而是這也是護證行動的其中一項,護送證物和證人、嫌疑犯上路。拉斯維加斯的辦案能力並沒有我想像中的誇張,而且他們的媒體也不像電影上演的那樣迅速。早上我起來打開電視看到的最大新聞就昨晚和劉誌友到達的新聞,而昨晚的槍擊案沒有任何的消息。其實我還不知道昨晚的事已經被道雷斯以‘摩西斯’家族的勢力壓下了,所以才沒有人敢播出來……

昨晚的事讓道雷斯和‘隨風’極度火大,一個是因為居然有人敢在他的地頭撒野,另一個則是因為那些人居然敢動他們‘安地斯’家族的小公主,這還得了的。“道雷斯,這是你的地頭我覺得你該給我一個解釋……”‘隨風’好不容易才把‘受驚’的安娜安撫睡下後對著道雷斯沉聲說道。

“我會的……喂~~~~西蒙我不管你用什麽方法一定要把那些家夥給我找出來。”道雷斯也知道比起昨晚的損失安娜的受驚更讓他頭痛。不可否認在拉斯維加斯‘摩西斯’家族的辦事能力遠比警察要強得多……出事後的第四個小時上百人拿著手槍將那幾個人圍在其中,當道雷斯要西蒙問他們是什麽人搶劫‘新摩西斯’賭場的原因時他們卻給了一個讓匪疑所思的答案。這些人都是一些偷渡到拉斯維加斯亡命之徒,三天前有一個神神秘秘的日本人分別找到了他們,每人給了十萬美金和槍支,希望他們做一件事。日本人要他們扮成劫匪又或是恐怖份子到一個地方搶劫並劫持上百人的人質,然後劫持一天就會多給他們加一百萬美元……他們也並不是針對‘摩西斯’家族,當然初來咋到的他們也根本不曉得‘摩西斯’家族在拉斯維加斯的地位,要是知道他的話他們也不敢在這‘太歲頭上動土’。

他們隻是想反正是個槍就幹脆搶個大的,搶賭場……而且還要搶最大的,結果一群蠢賊就給了當地不可一世的家族當頭一悶棍。‘摩西斯’的這一棍子挨的可真怨、而且也超級鬱悶,最後就幾個家夥被人間蒸發了隻留下了讓人鬱悶的疑問……那日本人為什麽這麽做?

而就在這些人失敗被幹掉之後十分鍾‘七號’來到了一座立交橋下,矮樹叢中一人竄出……“‘司令’,那些人失敗了……一個也沒有落下。”七號說道。

“真是沒用,他們是怎麽失敗的?”‘司令’低聲罵著。

“那些人打劫了摩西斯家族的賭場……結果在那裏麵死了五個,最後被人家找到後全死了。”七號的回答非常冷靜讓懷疑她口中死的隻是一群螞蟻,死不足惜……

“真是一群不知死活的蠢人……”‘司令’咬牙切齒的說道。他並不是關心這些人的死活他隻是擔心這些人死了會影響他的計劃……

“‘司令’,現在這些人都掛了,我們的計劃還要繼續嗎?”一高大的男人由黑暗中走出嗡聲嗡氣地說道。

“……”‘司令’沉吟一下,他之所以要那群傻蛋去搞恐怖事件是為了分散警方的注意力和兵力,從而減少他們中途劫囚車的難度,可是怎麽那群貨居然找了當地的最強大的家族下手,以對方的勢力這件事十有會被壓下,而事實也證明了這點對方在沒有驚動警方的情況下把那人給解決了。雖然他的計劃因此而宣告失敗,但他卻不會因此而放棄接下來的計劃……因為他知道如果山口組組長‘山口龍一’被定罪那麽接下來他就會直接被送進關壓重刑犯的監獄,到時候救人的難度就會大大的增加,思來想去在中途劫人是最好的方法……最後‘司令’抬起頭眼中閃動著精光說道:“當然要……”

一大早我由床上被劉誌友的電話叫醒,然後他告訴了我今天要押送山口組的犯人們。我洗刷了一下就出了門前往警察局,我沒有帶上殘日,心裏覺得這次隻是給押送犯人又不是去砍人,不過帶支槍做做樣子也是有必要的。來到警局後我被分配上了一部警車,車中的有四個人他們分別是韓國仁、穆多哈還有布拖,而柳永俊他和深井宮子因為我的原故而坐上了另一輛了歐美代表的車上。

“我說柳無情,你跟柳永俊之間發生過什麽?他對你的意見好像很大的樣子……你們都姓柳該不會你們是兄弟吧?!”車上嘴巴停不下來的韓國仁說著,不過這家夥是典型的話多得罪人……他的話讓我有種當場掐死他的衝動。

“我是中國人……”我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淡淡地說道。

“哦~~~~原來一出世就分隔兩地了,難怪感情不好……”韓國仁一副晃然大悟的表情說道,一旁的穆多哈和布拖看到我要殺人的表情不由的顫抖著雙肩痛苦的強忍著笑,如果他不是開著車我會考慮擰斷他的脖子讓他閉嘴。押送犯人的車隊在早上的六點左右出發。一行有六輛車,其中兩車是防彈的囚車,這次的行動非常的秘密,事先知道的人並不多,而且行使的路線也是事先設定好的……警方特意選了一些比較偏僻的路段,所以這個時候路上的車輛不多,可是不多不代表沒有。

一輛大型貨車由我們的身邊駛過,突然車子的右前輪爆胎,車子向右一拐硬生生的將車隊的後半節攔腰折斷,同時車門大開數以千計的氣球由車箱裏滾下,氣球封鎖了整條街道。車隊中不熟道路的我們兩輛車隻能安排在了輛隊的後麵,結果我們被一下全部擋了下來。做為訓練有素的精英分子韓國仁第一時間踩下刹車,‘吱’~~~~的一聲車子在地上劃出幾道黑痕。車子剛停下四人話沒說的衝出了車子,而後麵的柳永俊等人也快步趕了上來,五人中三個白人我是第一次見,不用想他們是英、美、德三國的代表……眾人匯合後默契的拔出槍衝進了氣球堆裏,韓國仁一馬當先三下兩下的翻上了車,手槍指著驚魂未定的司機,不客氣的說道:“下來……”

“不……不……不要開槍不要開槍,你們要什麽,我都可以給你們……”司機驚慌無措的舉起了雙手,這一舉動讓這些軍警精英們不由一愣,因為司機的舉動一點也不像個劫囚車的人。接著前方傳來了密集的槍聲,這讓眾人的心不由的一沉……這時開在我們前麵的車子已經脫離了我們,按照之前的安排一但出現劫囚事件絕對不可以停,可能的話要盡是的衝回警局或法院,所以即使看到他們被擋下前麵的也都會繼續向前開。

聽到槍響眾人迅速的前衝,沒有人為那個嚇得臉色發白的司機停留,我隻是跟在他們的後麵沒有急著一馬當先,‘槍打出頭鳥’況且又沒有的什麽好處,衝在前麵就是給自己找麻煩……車隊沒有走多遠就遭遇了襲擊,對方的手腳非常的利索,在我們趕到時七、八個警員已經倒在了血泊之中,不過也不是全部都死了還有幾個中彈後並沒有斷氣的在血泊之中顫抖著……同時我們還看一人被人拿著槍頂著腦門。見我們來到後停下的槍聲再一次響起呼嘯而來的子彈是他們迎接我們的‘禮物’……這些人可是經驗老到的家夥,麵對突如其來的子彈他們多的是閃躲的方法,隻見他們一個個向兩邊滾去子彈在地上揚起幾道硝煙。

在滾到一旁的停靠汽車後麵眾人開始還擊,一場街頭的槍戰就此展開,銀發的德國代表也許是個頭高目標大所以一上場就掛了彩,隻能躲到了比較安全的最後麵,可是躲到了後麵的他卻由餘光發現了某人一旁無所事事的也蹲在那裏,並且那人的手上也沒有槍……人家在拚命,而他卻‘怕死’的縮在這裏實在有夠丟人的。

“原來中國的精英也就這樣的膽量而已……”銀發的德國佬捂著手臂的傷口不屑加鄙視地道。

“膽小總比沒用強……”他的激將法對我沒有什麽效果,反而被我譏笑道。

“你……”德國佬咬牙切齒地道。

“喂~~~~你們兩個還有心情在這裏‘談情’啊?他們快把車門打開了……”說話的是韓國仁,因為囚車的四輪被打掉了他們到能把車子整個開走,隻能把門打開,可是這是防彈的囚車想從外部破壞談何容易?不過好在他們有專業開鎖的人……韓國仁的聲音終於把偷懶的我給暴露了,雖然自己的麵皮也實在夠厚,可是也招不住這麽多人鄙視的眼神,於是我出手了……我拔出了我銀色的手槍,酷酷地站了起來走出了車後,銀槍橫舉‘砰砰砰砰’一個勁的連射給人的感覺就跟機槍一樣,而且讓人吃驚的是我開的這段時間對方的火力安全被我給壓了下去。看到我如此‘無畏’的舉動韓國仁他們都傻了眼,不過畢竟是受過嚴格訓練的精英很快就由震驚的心態醒了過來,趁勝追擊他們一個個由車後衝了出來,可是戰場上似乎已經平靜了下來。

‘司令’不再躲在車後押著一個人質,他冷笑的對著我們完全無視我們指著他的槍口……“‘司令’,你跑不了了……投降吧~~~~”韓國仁寒著一張臉嚴肅的說道。

“真是‘得來全不廢功夫’,沒想到在這能捉到你,真是意外的收拾……”柳永俊冷笑著。

“哈哈哈~~~~真是笑死人了……你們難道看不到我手上的人質嗎?槍放下……”‘司令’冷笑著在人質的腿上開了一槍,人質血滾如柱哀嚎著跪在了地上……

“……”‘司令’的舉動讓原本還有些得意的警軍精英們不由的神情凝重了起來。

“怎麽?懷疑我的話嗎?”‘司令’冷笑著對著人質的手臂上開了一槍。這下精英們似乎已經沒有了選擇的餘地,由本土的美國代表先開始,隨後七支槍也落了地。不過卻少了我一把……‘司令’看我如此‘執著’再冷笑的道:“沒想到你們這些所謂的英雄居然也不顧百姓的死活……真想不到啊?”

“你……你是什麽意思?”美國的代表對‘司令’叫吼道。結果司令朝我呶了呶嘴,於是眾人發現原來我的槍並沒有和他們一樣丟下,頓時嚇了個魂飛魄散……“你你為什麽不把槍放下?”美國的代表帶著指責的證據對我吼道。

“因為我還不想死,你們自認是英雄我可沒有這麽說……放下槍隻怕我們就會成為地上的屍體,你們不會白癡的以為他會放過我們嗎?”我譏笑了一聲‘砰砰’連開兩槍,一槍是對著立交橋上剛冒頭的阻擊手開的,第二槍則是‘司令’身後那個開鎖的家夥。

“你……你瘋了嗎?難道你的考官沒有教你人質的生命要擺在第一位嗎?”美國的代表對我叫吼道。

“沒有。”我隻是淡淡地回答他。

“什麽?什麽意思?”美國的代表訝異的瞪著我。

“意思是他沒有學過,因為他根不是一個軍人也不是一個警察,他是一個黑幫頭子……也是一個大毒梟。是嗎?白虎幫幫主——柳無情先生?”柳永俊這是譏笑道。

“什麽?!”

“不會吧~~~~”幾乎所有的人在這一刹那仿佛都忘記了自己還身處危機之中紛紛轉頭看向我。

“原來柳警官對我的了解還不少嘛~~~~不過這黑幫加毒梟,請問你有證據嗎?沒有的話請你不要亂說……”我無所謂的攏了攏肩做出一副無所謂的表情轉而對緊皺眉頭的‘司令’說道:“你叫‘司令’是吧?我很佩服你今天的安排,可惜你算錯了一樣,那就是你手上的人質在我看來一文不值……”說著我的槍指向了‘司令’,但是異變突生兩個黑影由一旁的樹叢竄出,接著對我丟來了七、八個十字鏢,這使不得不縮手回防。

不解決這兩個人我知道是不可能對‘司令’下手的,於是我一個矮身衝了上去。我的速度太快了,快得比他們的飛鏢也比不上,快速的衝到他們的身下雙拳齊出。黑影是‘熟人’,是將自己包得嚴嚴實實的忍者,身體臨空的他們對我的一擊無力閃躲於是‘卡啦’一聲清脆的斷骨聲響起,兩個忍者像被卡車撞上了一樣整人飛了出去。眼看兩忍者活不成了三個東西呼嘯的幾到了自己的腳邊,沒等自己看清那是什麽東西它就發出紅光炸開了。

‘轟隆’‘轟隆’‘轟隆’……爆炸三連發,強大的衝擊波之上柳永俊等人吹著東倒西歪,眾人的心不由的‘咯噔’漏了一拍,雖然這個家夥不招人喜歡,甚至還有些討人厭,可畢竟也是同夥啊~~~~現在他掛了眾人心裏也不由的有些不好受。爆炸所產生的硝煙飛散我由硝煙的中心走出,此刻的我狼狽到了極點,可是卻沒有一人敢笑也沒有人笑得出來……雖然我的衣服成了布條,我的發型成了鳥巢,臉上也多少有些塵灰補的‘裝’,可是由那個硝煙走出那代表了什麽?

“這家夥還是人嗎?”

“哦~~~~我的上帝……”

“我不是在做夢吧?”

“……”眾人活像見鬼了一樣盯著我,柳永俊的臉上陰沉,柳永俊此刻的心在想著什麽呢?他在想……高人一等的智商、快又準的槍法、還有那火箭彈也炸不死的可怕生命力……這讓他打算將我‘繩之於法’的念頭又一次遭遇了打擊。原來在我腳邊爆炸的是火箭彈,而‘司令’也知道警方方麵的援兵快到了於是利用這火箭彈的掩飾被他的同夥救走了,雖然這次的押送任務死了不少人,但好在囚犯沒有被劫走……這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吧?

山口龍一很順利的被送到了法院最後也得到了法院的批令直接送進了關押重型犯的監獄。任務到了這裏好像已經沒我們什麽事了,可是當晚劉誌友卻來告訴我今晚市長召開了一個宴會說是為了表揚我們的英勇表現……對於這樣無聊的宴會我是不屑參加的,可是劉誌友卻似笑非笑的說道:“你不去嗎?那就太可惜了,聽說今晚李龍兒也會出席哦~~~唉~~~~可憐的一個美女居然落到了一群色老頭中間去,隻怕要有危險嘍~~~~”

“等等……我去。”我叫住了轉身要走的他。

“怎麽?你剛才不是說不去的嗎?要去的話就穿上好一點的衣服……今晚我們可是代表著國家出席參加的夜宴的,別丟了國家的臉……”劉誌友沒敢多惹眼前這個兄弟,要是惹毛了他可不是好玩的,所以他強忍下了笑說完轉身便走了。而與此同時在拉斯維加斯的另一邊‘隨風’也在苦勸著老妹參加這個夜審同樣也是以龍兒做誘餌的。“去吧~~~~安娜你平時不是都很喜歡這樣的晚宴嗎?而且聽說龍兒會來耶~~~~你不是很久沒跟她聊過天了嗎?去吧~~~~”

“那……好吧~~~~”安娜免為其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