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郵差‘水形’

“呀~~~~”倩兒一聲尖叫手拿球拍追著那黃色的小球,雖然她已經盡了自己最快的速度,但依舊趕不上那球……最後隻能眼睜睜地看著球由自己的拍下溜走……追不到球的倩兒小嘴一扁,搖拍一指嬌嗔道:“你欺負我……”

“……”我哭笑不得的站在球場的另一邊,自己還真是無辜啊~~~~她大小姐讓我不能上網我就不上網,不讓我打右邊那我就隻打左邊,可是她還是接不到,這也能怪我嗎?

我們所在的是一個運動中心也是一個俱樂部,它也是白虎的產業之一,在這裏有室內的遊泳池、有室內的網球場、還有大量的運動器械……這兒的裝修豪華是B市中最大、最豪華、最先進的健身中心。中心是按會員製的,單以會費這一項每年就要上百萬。

今天是大年初六,在家裏連守了幾天哪兒也沒敢去,為的就是隨時等待布衣的通知。隻是布衣和幫裏的人守整整一個遊戲月的時間也沒見‘天照之門’有動靜,這讓我不由的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的人裏有‘風神組’的內奸,因為知道我們的計劃所以遲遲不敢行動。其實我哪裏知道問題其實並不是出在‘風神組’的身上,而是出在櫻子的身上……在我的血腥手段下她一複活之後就下了線,不管朋友怎麽勸說她都不肯上線,所以直到這麽多天‘風神組’也沒能得到那塊紫水晶,自然也不能行動。

而整天在家裏無所事事的我今天一早就被倩兒給拖了出來,理由是‘生命在於運動’……結果這一運動命卻快沒了。倩兒是沒命的跑,而我則在沸騰的下飽受煎熬。

“就是你~~~~”倩兒見我一臉的無辜‘還死口不認錯’的模樣。嬌嗔的原地跺了一跺腳,那兩隻躲在‘小可愛’後麵的‘小白兔’立馬上下蹦了蹦,頗有些乎之欲出的意思,讓我的呼吸不由的沉重了幾分。倩兒今天穿的是一套白色的網球服,上身是吊帶的小可愛,下身則是百折小短裙雖然說已經穿上了安全小短褲,可是那長長的美腿露在外麵卻總是那樣的惹人遐想。

“不打了……你欺負我……”倩兒終於意識到我的眼光有些漂浮,臉上也不知是不是運動的原故而滿臉的緋色。倩兒把球拍丟給了我,搭上一條白毛巾出了網球場,我輕鬆的接下了她丟過的球拍目送著倩兒離開的背景,再看看身下那藏身在寬鬆運動褲中的男性分身……如果不是褲子夠寬隻怕它‘指高氣揚’的模樣早讓我出醜了。

“嗬~~~~年輕人挺‘精神’的嘛~~~~”包上一毛巾我走進了桑那室準備蒸一蒸,可是身下的小弟似乎沒有因為倩兒離開而有所消停的意思,這時桑拿室裏還有幾個中年男人,見下身撐起的帳篷不由的打趣道。這讓我的臉上不由的一熱,可是這不進來都已經進來了,如果再退出去的話好像又有點‘欲蓋彌章’的意思,而且反正大家都是男人我有的他們也有也不怕他們看,所以我最終我還是沒有出去而是若無其事的找了個空座坐下。

中年男人們也沒有多說什麽,畢竟能進這裏的身份一定是有的,他們來也隻是交朋友並不想建立什麽仇敵的,所以說話的多是友好和善意的語調。“小兄弟是不是禁欲很久了啊?要不要我們這些老家夥給你介紹同個‘消防員’啊?哈哈~~~~”

“……”我隻是友善的笑了笑並沒有說什麽,這時桑拿室的門又把開了,一工作人員走了進來對著當中一個中年男人說道:“黃總,您的夫人又和別的客人吵起來了……”聽這話中年男人臉一陣漲紅嘴裏罵著:“媽的,這個黃臉婆,我早叫她別出來了,一出來就給我找事……各位各位……失陪了……”叫‘黃總’的中年男人對在坐的人歉意的一笑,然後氣衝衝的出去了。

“嗬嗬~~~~老黃家的那隻母老虎又發威了,隻是今天又不知哪一個美女要倒黴了……”一人在‘黃總’離開後笑道。

“老黃的風流帳多……聽說最近他好像又上了一個美得泡的女大學生。不過那女大學生不是這裏的工作人員,又不是會員……也不明白她是怎麽進來這裏的?”另一人答話道,可是他所說的女大學生卻讓我猛的站了起來,在這不是員工又不是會員卻可以在這運動中心裏隨意走動?這該不會是在說倩兒吧?

“我說錯了什麽嗎?”那人見我的反應這麽大愣了愣對一旁的朋友悄聲問道。

“……”朋友也一臉困惑的搖了搖頭。這會兒一西裝男人走了進來……在坐的眾人都認識他,他就是這個運動中心的經理叫‘白民揚’。聽說這白民揚可是大有來頭,不隻是歸國華僑,還是B市白虎幫某老大的得力助手,聽說還走過私、殺過人……總之很多諸如此類的傳聞將他籠罩上了一層很濃的神秘色彩。不過這樣的人物卻在進來之後對著我用著卑微的語氣道:“柳董,很抱歉剛剛進來的服務生是新來的,他不認識您,令妹在外麵與人起了爭執……”

“……”我擔心的終於成真了,二話沒說我一手提著白民揚那百多斤的身體走了出來……

“那個……總……總裁。你看可不可以放我下來?好讓我帶路?”白民揚一臉苦笑的求饒道。

“快……”我冷冷的丟下他。突然間我對他那一副‘寵辱不驚,氣定神閑’的得行超級欠扁,全然忘了當初任命他成為經理也是因為他鎮定、沉著、冷靜的個性。

“你這狐狸精……臭三八,毛都沒長齊呢就學人家勾男人?”

“夠了,你就不覺得丟人嗎?”

“丟人?哦~~~~你現在覺得丟人了?你包養她的時候就不覺得丟人嗎?”

“你……你……根本就沒有這事……”

“沒有?沒有?真的沒有?你當我的眼睛瞎了是不是?”很快的一個歐巴桑叫吼傳入我的耳中,在一條還算寬暢的走廊上聚集了很多人,除了歐巴桑足震塌天花板的聲音外還有那個黃總的聲音,由他的聲音中也不知道是心虛,還是激動總之有些結結巴巴的……

白民揚走在前麵為我隔開圍觀的人,正巧這時讓我看到穿著浴的倩兒雙眼通紅的站在那裏,一雙紅腫的眼睛中帶著怒氣與委屈,被人冤枉也就算了,還得不到別人的同情,在場的這些人似乎都已經認定她就是勾引人家老公的狐狸精。

“別吵了……回家再說好不好?”黃總苦勸著,他是很喜歡眼前的這個美女,也確實想追她,可是他的意圖很快就被他家裏的那隻母老虎給知道了,還發現了他準備送給倩兒的百萬鑽石首飾。這一下可好了老婆鬧上門了,他泡妞大計也胎死腹中。

“回什麽回?我回去了你是不是好和這個狐狸精雙宿又妻啊?”歐巴桑突然發狂一把推開黃總,然後上前推一把倩兒,我快步上前一扶住了欲倒的倩兒。倩兒看到我來了仿佛無數的委屈湧上了心頭,趴在了我的懷中哭了起來……

“喲~~~~還有幫手啊!!老娘可不怕你們……”歐巴桑撲上來張牙舞爪的想打倩兒,我的目光一冷反手抽了她一記耳光,她胖肥的身軀就好像駝螺一樣轉了一圈才摔坐在地,嘴角留下一行血跡。這一巴掌把歐巴桑抽蒙了,她沒想到有人居然敢打她,也沒想到會打得這麽重。

“啊~~~~敢打老娘!!老娘不要命了……老娘跟你拚了……”歐巴桑最終還是醒來了,她發狂的向我撲來這一回我沒有再給她機會,抓準時機我一手掐住了她那胖脖子,百多斤的身體就這樣被我單手舉起,歐巴桑的臉頓時變成了豬肝色……

“老板,放了她吧~~~~死在這裏會影響很多生意的。”白民揚在一旁不濕不火的。

“哼~~~~”我冷哼一聲手一甩歐巴桑撞了她的老公黃總。“這裏交給你了……”我淡淡地說著抱起倩兒轉身離開,但是見老婆被打黃總不管怎麽說也咽要不下這口氣,由老婆的身下爬起來後不依不饒地道:“喂~~~~你這人打了人就想跑嗎?我……我……我要告你。”黃總也不知能把我怎麽樣,講理吧~~~~自己的老婆是理虧在先。講打吧~~~~就我剛才甩飛他老婆的那一手,隻怕他還不夠看的,所以他就選了一個‘隻講錢不講理’的方法——上法院。

他的話讓我站住了腳,回過頭冷笑了一下,那一抹冷笑讓黃總感到周圍的氣溫一下下降了幾度……“告我?好啊!!不過你也同樣要為你的行為和你老婆的話付出代價……白民揚告訴他,起訴我的途徑,並且告訴你們的屠總,我不想再在商場上看到有關這個男人的一切……”

“是的……”白民揚來了個九十度的鞠躬目送我離開,眼中閃動著異彩……原來這就是總裁的魄力,一直以來他都由他的頂頭上司屠總那裏聽說他們的這位總裁每每展示出自己的魄力的時候也是有人碰到他的女人的時候……今天他總是見識到了。

“……”黃總傻了眼沒想到白民揚對我會這麽的必恭必敬,可是更讓他意外的還在後麵,隻見白民揚目送我離開之後轉身很嚴肅的說道:“黃總從今天開始本俱樂部將與您解除合同,違約金的方麵我們的會計與律師會和你算清楚的,至於你想控告的那位先生我們這裏有他的詳細資料……願您今天玩得愉快,告辭~~~~”白民揚禮貌性的一句結束了與黃總的談話。

“白……白經理,你……你先別走啊~~~~~這是怎麽一回事啊?”不過黃總卻沒想要結束,就算死也總要給他個明白吧?所以他急忙的上前拉住正要離開的白民揚說道。“看在咱們的交情也不錯的份上告訴我這裏怎麽一回事吧?那個男人是誰?”

“唉~~~~那好吧~~~~那我就友情提醒你一下,你夫人剛才罵的是那個男人的妹妹……唯一的妹妹,他可以為她幹出任何讓人膽寒的事,另外我再提醒你一下這個男人在B市沒人惹得起……也沒敢保證惹了他後全身而退的,你好自為之吧~~~~”白民揚撥下黃總的手轉身離開了……

而再說我和倩兒,話說我抱著倩兒離開了眾人圍觀的包圍進了一間桑拿室,放下倩兒我心痛的拇指擦去了他的淚珠……“乖~~~~倩兒不要哭哦~~~~你看哥哥給你打那歐巴桑了哦~~~~乖……不要哭了,哥哥給你買糖吃……”

這話一出哭得梨花帶雨的倩兒終於破涕而笑,她捶了一下我的肩膀笑罵道:“噗呲~~~~討厭……你當人家還是小孩子嗎?人家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是嗎?那隻是誰剛才哭得唏哩嘩啦的?”我好笑道。

“可是她罵得太難聽了……人家又沒有做什麽。”說著倩兒又要哭了,我連忙抱上她心中有些奇怪今天的倩兒怎麽了?怎麽這麽愛哭?“倩兒乖……不要管那些人胡說什麽,倩兒永遠都是哥哥的倩兒……”我抱著她安慰著。

“哥哥……我……我愛你……”倩兒暗含著澀的生意在我的耳邊響起,我的身體一僵,然後又充滿溺愛的說道:“嗬~~~~小傻瓜……哥哥也‘愛’你啊~~~~”不知為什麽說出這句話時我的心裏了一絲苦澀。

“哥……人家要的不是這個,難得哥不想要倩兒嗎?”倩兒嫵媚的看著我一雙玉女峰在我的手臂上下磨擦著,雖然被倩兒的玉峰磨得血氣上湧,但我的心卻還是保持著一陣清醒,我掙脫了倩兒站了起來說道:“不可以……我們是兄妹啊~~~”

“可我們不是親生的啊!!難道哥哥不想要倩兒了嗎?”倩兒反駁著浴袍她拉開,胸前的肌膚與玉峰大半露在了外麵,細膩的皮膚布滿了蒸氣水珠,並且還透露著水蜜桃般熟透後的粉紅色……好不誘人。倩兒越生動我的欲火就越是下降,倩兒一步一步的靠近但我的眉卻越是皺得利害……“哥~~~~”

“倩兒別說了我也愛你,但我卻不會在現在要了你,這記得我小時候給你的承諾嗎?”我一步上前將她的衣領拉攏,深情款款地說道。

“嗯~~~~”倩兒含淚的點頭。

“倩兒要做哥哥的新娘……最美麗的新娘……還記得嗎?”我深情凝視著她說道。

“嗯~~~~記得。”倩兒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然後我的食指輕輕地抬起她的下巴側臉俯下,而倩兒則漸漸閉上了眼睛,眼角落下了她歡喜的淚珠……就在我快要印下一吻的時候我的眼睛突然睜開,嘴角居然露出了一抹冷笑,右手一把掐住了倩兒的粉脖,然後一提一甩……倩兒整個人甩向了一旁的牆上,發出一聲不小的悶響。倩兒痛苦的在地上掙紮著不解的看著我,用極其虛弱的語調說道:“哥……為什麽?為什麽……”

我看著地上的倩兒冷冷地一笑:“因為倩兒沒你那麽的淫蕩……”

“蝦米?!”倩兒居然用著一個男人的聲音尖叫的跳了起來。“你居然又認出來了?怎麽可能?”

“我和倩兒小時候哪有這麽無聊的承諾?”我淡淡地說道。

“啊!!你太狡猾了,不過嘿嘿~~~~你的秘密已經被我知道了,堂堂的‘魔王’居然是個‘戀妹狂’……”‘倩兒’奸笑著。

“哼~~~~你認為你還有機會說出去嗎?”我冷笑著,並且一步一步的靠近他。‘倩兒’驚恐的怪叫道:“喂~~~~你不會是想殺人滅口以?喂喂~~~~你難道不管那倩兒的死活了嗎?”

“你威脅我?”我刹住了腳步目露殺氣的看著他。

“喂喂~~~~公平點行不行啊?你剛才那副要吃人模樣我能不拿出點東西自保一下嗎?放心啦~~~~知道你緊張你的老妹我不會亂來的……”‘倩兒’拍著胸口說道,不過拍了兩下後她很嫵媚的說道:“喂~~~~你就不想看一下妹妹的嗎?”

堅決的說道。可是手心上去緊張的冒汗……心中居然升起一種冒名的期待。

“真的~~~嗎?”‘倩兒’對我投來了充滿挑逗性的媚眼。同時手也沒停著寬衣解帶……“唉~~~~不看太可惜了,說真的你妹妹的身材還真是好啊!!簡直可以用完美來形容。”

“你這個混蛋……”我咬牙切齒的罵著,字眼可以說是由牙縫中擠出來的……

“噔噔噔……”‘倩兒’得意的一笑突然把浴打開,浴袍還真空的,於是讓人噴血的一幕出現在我的麵前……

他是龍組的一員,外號‘水形’,‘水形’的異能是可以變化成他所見過的任何一一個人,無論是高矮肥瘦都可以……這也是他為什麽叫‘水形’的原因,他就像一團水一樣可以隨心變換,不過他也不是‘百變金剛’除了人似外他不成什麽汽車、飯煲、牙膏之類的。而且不管他要變身成什麽人,胖子還是瘦子他的重量和力量都不會變,而他本人攻擊力很弱……至少對強人遍地的龍組來說非常的弱,在組裏他隻能用‘文弱書生’來形容。

‘水形’的力量比一般的人還要弱一些,槍法也超爛,在基地裏也隻能比小丹丹強那麽一點雖然他一再辯駁‘力量’一詞指的是‘智商’而不是‘蠻力’,但是在龍組沒有力量那是絕對會遭到鄙視的,不過‘水形’在龍組中卻無人敢輕視,這全是源於他的專長……他是沒什麽攻擊力和力量,但是他的殺傷力是最強的。他的武器就是病毒,他是中國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傳染學博士,他所有的敵人都死在了不知命的傳染病下,得罪他的人也是三天一小病連連不斷……所以即使龍組裏不少人被變形的他整過他整過也沒敢拿他怎麽樣,就是龍組中第一強人的晨對也是敬而遠之。

不過‘物有相生’自然也會有相克的存在,在龍組他連華老頭也不放在眼裏,但卻很少敢得罪我和白雪。因為白雪的‘絕對零度’能讓他的皮膚幹裂,使得他的偽裝在她麵前無所遁形,同時在她的低溫下他的病毒很難生存。而我……可以說是百毒不侵,這是華老頭和‘水形’多次實驗下的結果。所以說在他的強項對我失有效果之後招惹我挨扁是鐵定的。

“你這個死變態……”當‘水形’在我的麵前展示‘她’的上身時我由牙縫中擠出這樣的一句。他現在是倩兒的模樣,所以猥褻自己的身體就等於猥褻倩兒……本來以他的速度我完全可以在他脫衣服的瞬間製止他,隻是我卻沒有……我知道在那刹那我的身體乃至我的心都被某個邪惡的念頭給控製了,對於倩兒的有著一種邪惡的期待。可是結果卻大出我的所料,那牙縫裏擠出的話全然是惱羞成怒下的語調。

‘水形’脫下浴袍之後我的血氣是一個勁的上湧,結果看到了倩兒那胸部的外形最重要的兩點居然打上了碼賽克,現實之中出現碼賽你可想像那怎樣的一幕嗎?那感覺就像戴胸貼……而下身他則是穿了男用內褲,而內褲中的那玩意兒卻沒有變,老大的一陀……看了之後不由打了一個寒顫,欲火頓消。如果你把上下一起看完的話你會把昨晚的晚飯都給交代出來,因為你看到的完全是一個‘手術失敗的人妖’在跳脫衣舞。表演惡心的同時還讓我感覺到他似在間接的嘲諷我,所以是可忍孰不可忍!!

“啊~~~~哦~~~~噢~~~~老兄饒命啊!!不要打了,會死人的……哎喲~~~~”我將這賤人壓在地上,近可能的減輕小了力道,因為我知道他的這一身骨頭經不起我幾下的折騰。

“饒了你?你這賤人誰不變敢變倩兒……我他媽的踩死你……”氣急敗壞的我連髒話也出來了。

“哎~~~~哎~~~~別打別打……打死了我誰給你發通知啊?”此刻的‘水形’已經變會了原來的模樣,他的相貌非常的普通但卻很年輕。

“通知?差點忘記你是郵差了……”我由他的身上下來,‘水形’之所以會幹這跑腿的活主要是因為這家夥太討人厭了,把他支離基地免得其他的人遭殃,而他也樂得‘公費旅遊’而郵差也因此而得名了。

“等等……當初不是說好了,我是專職保護我大哥的嗎?怎麽還有通知給我?”在拿出白色信封的時候我突然叫停說道。

“哎呀~~~知道啦~~~~有你這種不想為國家效力的組員,我真龍組的前途擔心哦!!就算你隻保護你大哥但也要任務單吧?”‘水形’口中的‘任務單’就是龍組組員出動的批條,他們可是國家級的人物每次的任務可是都要有記錄的,打開信封我看了幾眼後信紙就自動燒起來,如果不是我在信尾部看到‘本信在十五秒後自動消毀’的字樣我還真嚇了一跳。

“不就是幾句話嗎?用得著做得這麽神秘嗎?”為基地這種‘脫褲子放屁’的行為深感無奈,也不過幾句話而已打電話發個短信不就都搞定了嗎?‘水形’似乎猜得出我的想法隻是淡淡地一笑說道:“這是龍組的傳統,電話和短信會留下痕跡難保會被敵人找出些什麽‘蛛絲馬跡’……”

“我們還是國家的正義機構吧?我聽起來怎麽像是恐怖組織啊?”我苦笑著,想想才回來沒多久自己又要出差心裏有些對不起倩兒。

“信我已經送到了,三天之內到北京哦~~~~另外哦~~~~新年快樂,我還為你準備一份新年禮物,你很快就知道了……很快嘿嘿~~~~”‘水形’奸笑著關上了門,我突然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如芒在背’受人算計的感覺……

“你這混……”我飛快的撲向木門,心討著這該死的‘水形’真不應該這樣輕易的放過他。可是等我開門時‘水形’已經不知所蹤,並不是他的速度有多快而是門外來往的穿浴袍的人很多,他早已經變成一個模樣混在了人群裏。恐怖的‘偽裝大師’,這才是他的可怕之處,他會以一個陌生的身份靠近你,然後讓你死於非命。

“哥……”這時一個嬌羞的聲音在我的身後響起……我回頭一披風是臉紅得跟番茄一樣的倩兒。

“……”看著倩兒上上下下打量著,心討著這回不會是‘水形’那個小子了吧?此刻的倩兒在我那充滿侵略性的目光下混身不自在,雖然身上還穿著浴袍,可感覺好像什麽也沒穿一樣……好羞人啊!!“哥~~~~進去,進去了啦~~~~”倩兒低垂著頭用手推著我進了桑拿房,可是一手推在我的胸口時倩兒就一下快的縮回來了,就好像觸電一樣……不過她還是把我給頂回桑拿房。

“怎麽了?”不解倩兒為什麽把我推進桑拿房。

“壞哥哥……討厭死了,還問人家怎麽了?”倩兒臉上充血的程度都快滴出了,然後開始羞噠噠的解著浴袍……

“倩……倩兒,你……你在幹……幹嘛?”我的血氣再度上湧,見過無數大場麵,殺人也不見得會眨眼的我可在這種誘人的氣氛居然出現了結巴,實在是丟人啊~~~~

“幹嘛?哥……你不要在這裏裝傻好不好?是誰剛才哭著嚷讓人家穿上那個給他看的?還說什麽新年禮物……真壞透了……”倩兒火紅的一張俏臉說到最後就好像蚊子一樣,不過卻被我叫了去……“我哪……”我想辯駁,隻是沒來得及說完腦中立馬浮現‘水形’那賤賤的笑臉我終於明白,一定是‘水形’那賤人變成了我的樣子對倩兒做了什麽。

“該死的‘水形’,我……”心中準備發出我最惡毒的詛咒,可是倩兒滑落的浴袍打斷了……倩兒白晰的身上穿的是一套深紅色的蕾絲內衣,內衣的絕大部分是處於半透明狀態的誘人的培蕾惹隱惹顯。一陣熱浪‘轟’的一下由胸口分成兩部分,一股下降到小腹另一股則直衝腦門……

“哥……好看嗎?”倩兒羞澀的看了我一眼,結果卻看到一臉赤紅呆滯的我,鼻子下方還有兩道紅線……“哥……你流鼻血了。”

“唔~~~~那個很漂亮很適合你,我有點不舒服……”我手一摸果然看到手中多出了血紅色的**,連忙捂上鼻子留下了一句話後奪門而出,沒想到子彈都辦不到的事,倩兒小小的引誘就能辦到。血,自己再一次看到屬於自己的血了,這一切都是拜這賤人‘水形’所賜……“該死的‘水形’,我不會放過你的,你給我等著吧!!”

“……”剛出俱樂部的‘水形’不由的打了一個寒顫,他回過頭淡淡地一笑玩道:“要‘謝’我嗎?不用了,這麽客氣……”他自言自語讓路人們紛紛側目,有時還交頭接耳這人說這人不會是瘋子吧?那位又講這個年頭的瘋子還真多……

次日,B市的機場我提著‘殘日’的劍盒來到了登機口,看看機場裏不多的乘客心裏有些黯然,試問又有誰會像我這樣的可憐?大年初七的還要離鄉背境的去出差……如果不是為了不受那些人異樣的目光我還真想學周星星同學揚天大叫‘有誰比我慘’?

“各們旅客,前往北京的XXX次航班即將起飛……”這時廣播中甜美的聲音將充滿感歎的我喚醒,突然離開我隻是將這件事告訴猴子和布衣,連倩兒也沒有說,更拒絕了他們送行的念頭。說到倩兒經過了昨天的‘脫衣事件’之後我們的關係一下也跟著變得曖昧起來,雖然這種曖昧讓我感到甜蜜,但也讓我感到難堪,我不知道該用怎樣的心去麵對她,我的妹妹……我需要時間去接受、去習慣它,於是我選擇悄悄離開,但願在我再次踏上這片土地時我無畏的去麵對它。

一路無話,我在數小時後我到達北京的機場,才剛下飛機幾個西裝男人就來到了我的麵前,看他們手拿著我的相片我知道他們找的是我,由他們胸前的工作證我知道他們是國安局的人。

“你好,柳先生,我們是國安局的……請你跟我們來。”居中的男人一步上前很嚴肅的說道,聽他那一板一眼的證據真讓人覺得他是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人。男人說著轉身離開,他似乎以為我一定會跟上他怎料我原地站著不動感覺到我沒跟著他們,男人回過頭卻隻見我依舊站在原地沒有絲毫跟上來的意思……

“日~~~~那酷哥還在那裏幹嘛?”

“不會是讓我們給他提行李吧?”

“看來像是這樣……”男人沒有說話,倒是他身邊的手下們卻有著微形對講機悄悄的聊著,他們的聲音很小但也逃不過我的耳朵……我白了他們一眼繼續不動,我正在盤算是不是該轉身走人?

“柳先生,請問有什麽疑問嗎?”居中的男人上前問道。

“疑問?多了……難道你不覺得應該告訴我,要帶我去哪兒嗎?”我淡淡地看著他們。

“哇~~~~好囂張哦~~~~我不是說了自己是國安局的了嗎?還問去哪兒?”

“是囂張了一些……”一旁的手下們又聊了起來,不過這回卻被男人打斷了……真的是被‘打’斷的,一人賞了一巴掌。

“是我的疏忽了……是外交部的劉同誌讓我們來接你的,還說如果有懷疑的話可以打電話給他證實一下……”男人說道,不過臉有沒有半點疏忽後的歉意的意思。

“好吧~~~~”看來沒有打中說的必要,因為在這男人的眼中看不到什麽承肯的意思,但也看不到半點騙人的意思疏忽你問我這說明了什麽?說明了他沒有在騙你,也沒必要裝出什麽讓你信任的表情。

十五分鍾後,我來到了外交部的大樓外,一個漂亮女秘書邁著貓步我進了大樓……“劉科長已經等了你一個小時了……”女秘書含笑為一直沉默的我推開了一扇門。

“無情,你總算來了……小劉啊~~~~你可以出去了。”女秘書有些戀戀不舍的望了一下我的背景才退了出動帶上了門。

“嗬嗬~~~~沒想到無情的桃花今年更旺啊!!小劉可是我們外交部的一朵名花……”房間裏隻剩下兩人後劉誌友開始不正經起來。

“算了吧~~~~你跟她的關係隻怕不一般吧?”我回敬道。

“這話可不能亂說,要是讓你嫂子知道了。那來年你可以到烈士墓前去看我了。”劉誌友的臉色一正說道。

“那好我們言歸正傳……大哥,你知道不知道現在可是春節啊!!什麽事不能過完了年再說嗎?”我臉色一正,但卻怨婦一般的語氣抱怨著。

“為國家做事哪個分時間的?”劉誌友雙眼無比銳利的瞪著我,對我似相當的不滿一接下來的也一定是一大篇的愛國主義思想,不過最後還是被我很不給麵子的打斷……“得了吧~~~~別跟我提國家,它沒有在我窮困撩倒的時候給過我錢,也沒有在我父親病倒的時候給過藥費……”

“好好……我們不說這個。”劉誌友急忙叫停。他知道要是讓我把話說完的話隻怕他也不好意思請我‘出山幹活們不談國家……談談利益吧~~~~這件事對你有好處。你不是一直想報複日本山口組嗎?機會來了……”

“怎麽?你讓我過去直接過日本幹掉他們?”我有些激動打斷道。

“怎麽可能?我們是‘和平’的國家……怎麽可以砍誰就砍誰?那是因為日本的方麵有心取締山口組,可是凡是總要有證據,既然他們要幹掉‘山口組’我們自然也發表一下鄰國的情義和他合作一下。”劉誌友真的是在外交部待久了說起話來一套套的……明明是看人家狗咬狗想落進下石,卻硬是說成了‘好友建交’的意思,實在太虛偽了。

“對方怎麽這麽有決心?”我好奇,他們現在好像是在自己人打自己人嘛~~~~這好像和小日本‘死不認錯’的個性不怎麽相象吧?

“哦~~~~那是因為執政黨中有三名議員和山口組的人有牽連,反對黨為了削弱執政黨勢力所以才要借助國際壓力鏟除山口組,在國際壓力下日本的執政黨不得不做出決擇……”劉誌友笑著道。

“原來是‘狗咬狗’,那你要我來幹嘛?”我譏諷的一笑問道。

“保護我們那些收集的證據到‘拉斯維加斯’,山口組的主要幹部,連帶著他們的組長在肉也一起被扣留在‘拉斯維加斯’……據說是初一的時候山口組搞了一個旅遊團到‘拉斯維加斯’去賭錢,結果被美國方麵的國際刑警給一網打盡了……”

“嗬~~~~員工福利還真好……不過就是笨了點。”我笑了笑還真有些羨慕他們的福利,但是同時也暗罵他們笨,這麽多的高層聚集在一塊,這不是欠捉嗎?現在好了被人家老差一網給撈了。

“怎麽樣?還有問題嗎?”劉誌友說著由桌下拿出了一銀色的金屬手提箱,箱子的把手上還有一個手銬。

“問題是有,你讓我拿著它?同時銬在手上?”我皺著眉頭問道。

“很明顯,不是嗎?”劉誌友翻了我一記白眼,怪我明知故問。

“可我的行李很多……”我把手中的兩個箱子舉了舉又道:“還是你堂堂一個‘外交官’準備當我的搬運工?”

“國安局有人來,這種粗重活不會讓你幹的……”劉誌友得意的一笑似識破了我的借口,其實我並沒有嫌行李多,而是不喜歡這種被銬的感覺……不過現在看劉誌友那得逞的笑臉看來自己要認命了,我伸出左手上他銬上……‘卡啦’的一聲我有種被警察捉到的討厭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