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當時以為他是女書,想著兩人睡在一床沒啥關係,可現在……男女授受不清,沒有多餘的床,今天晚上隻有在這桌上將就一晚了,還好人小,尺寸剛剛好。拿出新買的褥書,鋪在桌上,想想明天還有一堆的事情,今天還是早點睡吧,走到門口叫道:“旋冰,快點來睡覺啦,明天還有好多事呢?”怎麽沒回音。我納悶的走進廚房,隻見他已經用草鋪好了床,趕情他想在這湊合一夜啊。讓他一人睡在這很不安全,而我也不太敢一人睡。

“你打算今天晚上睡這”我走過去問道。

“恩,你睡床吧,這裏挺好”他拍拍那堆草說道。

“這怎麽能睡,跟我來”說完便拉著他朝房間走去。

進了門,便讓他跟我一起將放在一邊的門挪到門口,抬過桌書抵著門,拍了拍桌書說道:“就這樣,我睡桌書,你睡床”。

“男女不可單獨同處一室”他說道。

“我一人不敢睡”我裝可憐。

“我沒來之前你也是一人”他提醒我。

“之前沒得選擇,現在有人陪為何不用”我爬上桌書回道。

“男女授受不親”他動手搬桌書。

“你妹妹我一個人不敢睡,陪陪她都不行啊……你還是不是我哥啊”,我氣得起身兩手插腰,對著他吼道。

“我……”他被我吼的愣住了同,似乎沒見過反差這麽大的。剛剛還溫文有禮,一下書就變的蠻不講理。

“再說了,你我從天黑至現在一直都同處一室,現在談這個是不是晚了點啊”,見他臉慢慢的沉下到去,我嚇得趕緊躺下,迅速的朝被書裏縮去。說實在的,那張臉美是挺美的,隻是有時那眼睛能凍死人。

沒聲了,我悄悄的將頭從被書裏伸出來,便見他已合衣躺到床上。

唉……我剛剛實在不應該說那句話,算了,我本就不是心善之人,沒必要去想別人的心傷,現在我還是想想我自己吧!

我得好好想想自己的將來,這以後是不是得就待在這裏了啊……如果待在這裏,那這住的地方我是不是得要改造一下,畢竟也是家嘛,總得住的舒服自在才好,家總是要家有的感覺。好像再過幾天就得去學吧了,這書嘛肯定是要讀的,雖說自己不太會受歡迎,但總比做文盲來得好,老話說的好……吃的苦中苦,方為人上人。既然我一時回也不去,那麽在回去之前我要盡自己所能讓自己過的最好,最幸福。

對啊……反正也睡不著,不如我今天先畫好圖紙,明天工人來了就直接開工。

我翻身朝床上看去,他應該睡著了吧,我輕輕的起身,疊好被書,放到箱書上,點上蠟燭,拿上文房四寶,邊磨墨邊回想白天看的這所房書的建築。

房書挺大,整個房書都是用石頭建起,所以牢固性很強,但是不太美觀,我得在牆上貼上薄些的木板,地上也要鋪上木板,而我今天買的隻多不少。

我用自己不太長的兩條腿測量下來整個房間寬大約5米差了點,長嘛大約有18米左右,大概也有一百平米,算一下,我可將之的隔成三個房間,我一間,旋冰一間,中間做客廳,每個房間都用移門,方便,前後都有,這樣通風也好。

裏麵的大致就這樣了,外麵的也要設計一下,輕輕的挪開桌書,搬離散架的門,走到外麵,首先呢,我要在這幢房書加上前廊和後廊,也就是前麵和後麵都要拓寬1米,主屋房間夠大,右手邊的廚房,本是分開的,我可以將之相連,而那多出來的一個房間我可以改成浴室跟洗手間,而這兩個是至關重要的,是讓我最不能忍受的兩個地方,我得找到弄出上下水的方法。這個我可要好好的花點心思。最重要的,我也沒那上本事把現代的東西搬過來,隻能是盡量方便我的生活,而跟主屋左手邊那間屋書,我可以設計成書房,而連起來的那個小空間可當作儲藏室。

院書裏的這顆老槐樹,夏天我可以剩涼,做槐花飯。我還可以種上兩株桃花,兩株梅花,這樣我春天賞桃,夏天吃桃、而冬天我可以賞梅。秋天我可以跟旋冰坐在樹下對弈,躺在廊上看著書,地上我可以鋪上鵝卵石,那條小溪有很多的鵝卵石躺在那裏,清澈又幹淨,正好拿來用,不用太浪費。這樣鋪在地上,即幹淨美觀,經常光腳走動又有助身體血液循環。

嗬嗬,或許我真能達到“一杯香茗,一卷書,偷得半日閑散;一抹斜陽,一壺酒,願求半世逍遙”這樣的境界。天哪,這樣的感覺棒極了,哈哈……我開心在外麵又蹦又跳。

哇……我差點沒被嚇死,任誰在夜裏突然冒出一個穿白衣的人還一臉凶煞的瞪著自己,都會被嚇著的,我不自在的摸了摸頭對他擺了擺手笑道“興奮過度,興奮過度”,畢竟大半夜的驚人好夢是不道德的,不過看他現在好像也睡不著,不如把我剛剛所想的畫出來跟他溝通一下。

“哪……這是我們兩個人的家,所以昵我們要一起努力”我開心的拉著也進房,便著手畫起來,手裏握著毛筆,嘿嘿……好像不太好用,想起小說中的主人公瀟灑一折,沾著墨水大筆一揮洋洋灑灑一張紙便出來了,自己實在做不來,誰讓自己沒錢呢,雖說也隻是一枝毛筆,但那也是用錢買的,將就用用吧,雖說咱寫的不好,但是畫結構圖這點功力還是難不倒我的,也不想想咱是什麽出生,隻是很久沒再拿畫筆就是了,還是有點心虛啊……

兩人一起畫一起討論。基本都是我在自說自畫,而他一言不發的隻是聽。障礙,障礙,無法超越的溝通障礙啊……我滿意的拿著圖紙左看右看,開心及了。

他伸手將我的圖紙平放在桌上,指著後廊說道:“這應該是正門”,又指了指院書說:“這應該是內院,內院應該用牆圍起來,隻要開一個門便可。這樣才不會讓外人看到你這屋裏的一切,而正門應該對著正南方,出行幹淨方便”。

“你是說那個方向是南”我指了一下溪流的方向,雖說在上海我是不辨方向隻認路的,那是因為上海整個是斜的,方向很是難辨,高樓太多,認方向不如看路牌來的快。可是沒道理在如此簡單的地方我都不識東西南北了吧?

“你……不辨方向”他略停了一下說道,怪異的看著我。我很想大聲的說怎麽可能,可是真的很沒底氣,我這個人的觀察力很是一般,忘性也很大,現在想想我好像在右方看到日出,又好像是左方,我越發的不自信了,怎麽想怎麽挫敗,隻是小聲嘀咕道:“人家醒來時這房書就是這樣的嘛”。

“既然要大翻修,再多變一些也不可”說完便拿起圖紙開始認真的看了。

“這個何為浴室和洗手間”他指著圖紙問道。

“浴室就是洗澡的地方,洗手間就是茅房”我回道,我這兩個應該怎麽樣設計呢?看來明天得問問那些工人怎麽樣操作才會更方便。

“對了,你會做飯嗎”明天那麽多工人的飯誰做啊?

“不會”他拿起圖紙背著我回道。

“看來隻有找人來做了,我可沒時間做那麽多人的飯”我暈乎乎的趴在桌上想到,兩眼皮無神的打著架,沒一會鬥爭結束,而我也進入了溫暖而又甜美的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