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放鬆(下)

不一會媽咪帶了四個小姐進來。她坐在顧強旁邊,低聲說了幾句,又笑了起來。顧強點點頭,說:“四個都留下吧。”然後拿出幾張鈔票,塞給了媽咪。

那四個小姐聽了後,坐在了我們旁邊。媽咪給我們倆敬了酒,說聲:“玩得開心。”打暗了燈光就走了。

一左一右的兩個小姐用胸前最飽滿的地方向我壓迫過來,一時間好不別扭。我在她們兩個人的大腿上用力擰了一下,立即響起兩聲誘人的嬌呼,兩女嗔道:“你好壞啊。”

我說:“知道我壞就坐得離我遠一點,你們都坐到一邊去。”

顧強看了笑著說:“怎麽了,這兩個不喜歡。要不然你換兩個?”

我說:“不是不是。被她們夾在中間,熱得難受。再說我們跟酒聊天也不方便。”

“那倒是。”顧強對擋在我們中間的兩個小姐說,“你們先坐兩邊,我們兄弟倆先喝會酒。”

壓力跑到了一邊,我感覺立刻好多了。有時候被女人圍起來,感覺不是那麽好的。顧強這一次喝酒比上回要斯文多了,我們隻是慢慢的喝著,並沒**不止。

喝了會酒,顧強才告訴我,今天是他前妻和那個方宏偉結婚的日子,距離他和陳曙蓮協議離婚還沒幾天,人家那邊就結婚了,可以說是早就計劃好的。今天應該是個吉日吧,我白天出來逛的時候,看到過不少婚車。

顧強說:“咱們自家兄弟,也沒什麽好隱瞞,過去的事,我也不願意多想,不過心裏麵有些方不下。一個人悶著很難受,找你出來喝喝酒,樂一樂,心裏能舒服點。”

我說:“顧大哥,我知道你是性情中人,對你前妻放不下也算不了什麽。不用太勉強,一時過不去也不要緊,慢慢得,總會過去的。你不妨給自己找點事情做,把廠子搞起來,一忙起來,就不會想太多了。”

“其實我不喜歡做那些事,做了十幾年,早就煩了。以前家裏窮怕了,我一心想著掙錢。可現在錢是掙了不少,覺得還不如那時候快活。”

“那你準備怎麽辦呢?廠子就不做了嗎?”

“如果有人買的話,我想把廠子盤出去。就算沒人買,現在錢也夠花了,就是天天到這裏來玩,到死也花不光。我現在對經商已經多大興趣,也沒多大的野心,想著去掙個幾十億上百億。不像有些人,看著銀行的戶頭上的錢往上漲,就高興跟什麽似的。其實那些錢一輩子也看不著,何必呢?簡單的活著不也挺好嗎?以前忙東忙西的,沒時間旅遊,有時間話,我想四處玩玩,要不然有一天走不動了,就真沒機會了。”他看著我說,“你要是沒事,我們可以一起旅遊啊。”

他這種想法也不能說不對,我要是掙夠了錢,也想四處轉轉。不過一個人的話,不免有些寂寞,如果能和蘇映雪一起去玩,那就完美了。想到這,落沒感又湧上心頭,也許我的可能性很小,但不管怎麽樣,還是要試試的,免得以後落下遺憾。

我雙手劃了個圈,說:“我還在擔負生活壓力的圈裏,工作還是最主要的。或許哪天,我的目標實際了,我也會到處看看。”

顧強放下手裏的杯子,認真的對我說:“雖然到現在我們隻見了兩麵,可我已經把你當親兄弟一樣看待。哥哥我錢雖然不多,但讓你食無憂還是做得到的。不過你是一個很有抱負的人,平白的給你錢,你也不會接受,也是對你不尊重。如果你想自己開公司的話,可以從我這裏借錢。”

我這時才發現顧強對我還是很了解的,很有幾分知己的味道。考慮了一下,我說:“我也想自己開公司。但我做了這麽長時間,除了銷售,對於其他的東西了解的還不夠,運作好一個公司還沒有太大的把握。我想再學習一段時間,到時把握更大一些。”

按我現在的實力,自己鼓搗一個二道販子公司還是可以的,但我覺得沒什麽意思。錢不一定掙得比現在多多少,心卻不少操。雖說給自己打工,感覺上挺爽,對我來說,意義不大。我跟梁波他們最大的不同是,做這個隻是個跳板。

顧強點點頭:“年輕人像你這麽穩重的還是不多,事情想得周全,以後的成就不可限量啊!”

這話讓我汗顏,“哪裏啊,如果我真是穩重的話,那天也不會和副總對著幹起來。”

顧強說:“男人嘛,總要有點血性。”

我這下是徹底拜服,他總是能說得很有道理,看來商場這些年也不是白混的。可那個方宏偉在他眼皮底下搞了這麽多的動作,這樣算起來,那家夥豈不是一個很厲害的角色?以後要是遇那家夥得小心些。

四個小姐見我們的話終於告一段落,找機會粘了上來。我和顧強都放下心事,邊喝酒邊唱歌。平時在這種場合玩,我很少唱歌。這時應顧強的要求,唱了幾首。立即贏得滿堂彩。顧強誇張的說:“沒想到你唱歌這麽了得,都夠得上歌星水準了。”

唱到十二點多,酒已經喝了不少,顧強和我一人帶著兩個小姐進了準備好的客房。我還是第一次進海宮的客房。進門是一個客廳,裏麵是臥室,放著一張極大的床,最起碼睡上六七個人都不嫌擠。令我驚奇的是,套房的浴室很大,裏麵還有一個小桑拿房。

兩位小姐問我:“要不要我們一起洗澡啊?”

我說:“我最討厭和女人一起洗澡了,尤其是和一個以上的女人。現在請你們兩個回去睡覺吧。”

兩人奇怪的問:“怎麽?晚上不要我們陪你嗎?”

我點點頭:“是的。”

她們倆笑了起來。“帥哥,別裝啦,快點去洗吧!”“是啊,你就不急嗎?”

我說:“我說的是真的。你們回去吧。”

兩個人誰也不信,以為我在逗她們玩,一個已經在伸手幫我脫衣服。我連忙製止了她,好說歹說,終於讓她們相信我確實不需要她們晚上的服務。

一個小姐幽怨的說:“我知道了,你是嫌我們不幹淨吧?還是看不起我們?告訴你,我們極少出台的。你真沒良心。”

我說:“我發誓,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而且我也對你們這個職業沒有任何偏見。晚上聊了那麽久,你們應該知道我這個人的。”

在我真誠的表白下,兩個人終於出了房間。我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到浴室衝了一下,然後躺到了那張大床上,點燃一支煙。

我不是什麽正人君子,並不排斥這種事。而且我一沒結過婚二沒女朋友,更談不上什麽出軌不出軌。

之所以把兩個性感尤物趕出了房間,是因為我有不得已的苦衷。這緣於剛到浦海不久後的一次經曆。

那時候我和另外兩個人合租一個房子。三個人都沒有女朋友,晚上沒事時就在一起聊天。那兩個人經常對我講一些他們外出找小姐的經曆,而且據我所知,他們基本上每周都要去找一次,回來後就講述他們的經曆。

做為一個正常的男人,我當然也會有這種正常的生理需求。但像他們這樣跟小姐見麵還沒十分鍾就上了床完事後付錢一拍兩散的事,我在心裏麵是非常排斥的。

後來梁波帶我去了夜總會,當然,那時候玩的檔次要比海宮低多了,五六個人一晚上也花不了一千塊錢。在這種地方可以先跟小姐喝酒聊天唱歌玩遊戲培養一點點感情,談得好的話就帶回家去,給錢也好,免費的一夜情也好,要比那給錢就上,上完就走的要好一些。

我雖然不是沒有性經曆的處男,但剛從學校出來不久,還是有一些羞澀。在一次發了工資而又喝了不少裝膽酒之後,終於鼓起勇氣,帶了一個小姐到賓館開了個房間。

也許是當時賓館房間的燈太明亮了,那個女孩在燈光下看起來和之前差異很大,就連她笑起來牙齒上麵的煙漬都顯得非常清晰。第一次做這種事情,本來就有些緊張,當那個女孩熱情的想把我的小弟弟含在嘴裏的時候,我突然覺得她有可能會把口腔病毒傳染給我。做的時候有套套帶,這個時候可沒有東西保護我的小弟弟。

這個可怕的念頭一下子充斥了我的大腦,小弟弟也在瞬間雄風不在。任那女孩用手怎麽擺弄,後來又用**夾擊,小弟弟死活不給她麵子。她又想試試用嘴的效果,我連忙說:“算了,我今天不太舒服。”然後把她打發走了。

那一晚上我一直在擔心小弟弟的情況,直到第二天中午醒來,才發現小弟弟又站了起來,這才鬆了口氣。

之後的幾次經曆,終於總結出了規律。在我喝過酒之後,不用多,隻要一兩瓶啤酒,小弟弟就醉了,醉得軟綿綿的。隻要不喝酒,它就是正常的。也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總之從那以後再也不用擔心酒後亂性的事發生在我身上,也讓我對找小姐上床這件事徹底的失去了性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