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水落石出

一分耕耘一分收獲,不管周賓用什麽樣的手段來贏得飆車的勝利,也不管他在飆車中造成怎麽樣的影響,但終歸是他已經勝利了。按照賭約,輸的另一方已經沒有權利對範琪如何了,而且輸的一方將會直接退出。這就是勝利者的收獲和失敗者的代價。

在第一時間通知範琪自己已經把她贏過來了,也在第一時間內告訴範克稀,你的女兒已經是我周賓的媳婦了。

夜晚,一個大排擋裏,周賓跟著幾個好友一起拚著啤酒。有好的事情就要慶祝,所以周賓選擇了在這種平民場所狂歡。不是因為他付不起別的地方的錢,隻是他認為在這種地方是最適合的。啤酒燒烤逍遙的很。

今天,連久未出來過的嶽尚鋒都來捧場了。按照他的說法,家裏的老頭子管的嚴,而且最近局裏的事情也比較多,瀘市的事情他也有份參與,報告要寫還要整理資料收拾殘局,所以這幾天沒有出來瀟灑,連自己哥們的飆車比賽都沒去觀看,真是內疚。後來一聽高順清說起當時的情節他更加後悔了,大歎生不逢時啊!周賓嘴上的酒忍不出噴了出來,這小子怎麽亂用詞語啊!

“賓仔,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啊!”嶽尚鋒喝了口酒精神奕奕的說道:“最近不知道什麽鬼,我老子管的我很嚴,都不準我隨便出門了,整天被留在局裏做事。聽他的意思是這段時間京裏比較奇怪,特別是早兩天,某位大佬還放出風聲,說要搞死某人。你說奇怪不奇怪。搞的老子我都在家安分了好幾天,今天要不是看在你的麵字上我爸都不會讓我出門的!”說完又吹了一瓶紮啤。

周賓沒有接話,端起酒杯,慢慢的在思考。從嶽尚鋒的幾句簡單的話中他了解到一點信息,這個大佬不是一般人,而且揚言要幹掉的人必定是觸犯了他的禁忌,而且還是早兩天的事情。周賓思老饒去都想不起這兩天有什麽重大的事情發生,甚至連一點風聲都沒有聽到。有的就是自己恰巧在兩天前飆過一次次。想到這裏他才想起黃世人賽後的話語,似乎有些害怕。“小順字,你還記不記得跟我們飆車的人的姓名和樣貌?”

高順清想了想搖搖頭:“不知道,我隻是模糊的看過一次,好像是長頭發的,其他倒沒有注意了/怎麽了,是不是良心不安想去給人家上上香。我勸你還是免了,那人說不定是屍骨無存了!”說著他也沒有往心裏去,找嶽尚鋒拚酒才是正途,兩人是情投意合的緊。

酒一杯一杯的下肚,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就已經消滅了兩打啤酒,當然這些酒精度不高的紮啤對於他們這些久經酒場的人來說還上一小兒科,沒有到點,如果繼續還可以在來三四打。而且啤酒喝多了肚子就漲,一泡尿下去就什麽都沒了。所以他們喝的很凶狠,誰都不服輸。周賓也是加入進去,但隻有一半的心思,其他的他還在想,想著這幾天的事情。

“或許自己太過於敏感多慮了!”周賓看著周邊的人群,都是跟自己一樣出來過夜生活的人,心裏安慰著自己。放下心中的顧慮周賓很快就加入拚酒的行列中去,三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如果你夠膽量就一瓶一瓶的喝著。

按照酒量計算,周賓當然沒法跟兩人比擬,縱使他在瀘市前期為了拉項目跑錢也鍛煉過,但依舊不是他們的對手,誰叫他們年少時就已經跟酒打交道了,而他跟生死打交道的居多。不知不覺周賓感覺眼睛有些蒙朧了,自製力強悍的他直接認輸不在碰酒杯,隻是吃著燒烤看著兩個好友開心的拚酒。蒙朧間還看到老板那笑臉,光是他們這一單就已經抵得上以前一個晚上的收入,誰叫現在是金融危機呢。

拚到最後,高順清和嶽尚鋒已經到了誰都不扶,隻扶牆的地步了,兩人已經鏖戰了四個多小時,喝了整整十二打的啤酒,比周賓還要醉的。不得已,周賓隻能喊來老板結帳準備送這兩個難兄難弟回家。在老板心裏美滋滋的情況周賓艱難的把兩人扛上車去。關好門不讓他們在途中發生以外,自己昏昏沉沉的跑去開車,隻不過,在這個時候,以外發生了。

周賓還沒繞過駕駛室,對麵突然閃射出好幾道刺眼的燈光。周賓眼睛刹那間閉上然後就馬上睜開做好搏殺的準備。良久後沒有什麽聲響,周賓仔細打量著對麵,三輛小車六道車燈直撲射到自己身上,車裏有多少個人周賓並沒有看清楚。

這時,從車上走下一名年輕男子和幾個保鏢式的人。同一時間,其他的車子也下來了人,隻不過規模陣容都強大無比,全都是手上腰間有槍的人。周賓心裏一陣緊張,這麽強大的陣容是奔自己來的?

如果這事要是放在以前,周賓馬上就會做出第一反擊,即使敵不過他也會聰明的逃跑,隻不過,現在不行了。車後還有自己兩個醉的不醒人事的兄弟,丟下他們太不厚道了。周賓也不允許自己這樣做。隻是有些後悔,父母的大仇都沒報。

“周賓是吧,對我為你準備的禮物怎麽樣。”前頭人止步在周賓十米開外說道:“我曹若冰從來沒有對誰下過這樣的本錢,你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這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不該惹我父親生氣,把我弟弟弄得屍骨無存,我隻不過是受父命開討回一點東西來安慰下他老人家,希望你別怪我就好!”

曹若冰,周賓腦子裏很快速的就想到自己以往的資料,也是自己千辛萬苦才弄來的資料,而被自己鎖定的仇人就是姓曹,跟曹達同姓跟眼前這個曹若冰同姓。周賓眼眶微閉,細細的打量起這個人。

“為了不讓你死的不明不白,我好心的告訴你。我弟弟就是被你害死的那個飆車車手,以命還命,天公地道!”曹若冰陰森森的開口說道:“雖然你家裏很有實力,包括你身邊的女人都不是一般人,但是這裏附近的人都被我清空裏,所以你死後沒有人會發現你是死在我的手上,大不了就是讓你爺爺懷疑一下,但也僅僅是懷疑而已,沒有真憑實據他也不敢有什麽作為,就像你父”說到這曹若冰不自覺的就停了下來,暗自責怪自己說的太多了,不過一想到這個周賓就是快死之人就釋然下來。

可周賓就不一樣了,開始也僅僅是懷疑過曹家,現在他已經可以肯定陷害自己父親的人就是曹家,而且當年曹家的那為好像還是自己母親的追求者之一,有可能是因愛生恨!

自己努力了好幾年的事情終於有著落了,周賓有說不出的激動,不過眼下的事情還沒解決完,以後的事情還是等自己有命在說吧。不過有了希望周賓是不會輕易放棄的人,不著痕跡的觀察下周邊的情況,確實跟曹若冰說的那樣,已經連個人影都沒有了。甚至離自己不遠的燒烤攤也是昏暗一片。看來這曹家是非要至自己於死地不可啊!這本錢下的也真夠大。

“你就那麽肯定我會死在這裏嗎?”周賓一邊輕聲的說道一邊思考著解困的辦法。“如果我不死你們接下來的日子一定是永無安寧的,直到你們全都死亡為止,而且是全家老小就像你弟弟一樣。”

“威脅的話我聽的多了,別的不敢說,你是死定的了。別忘了你還有兩個朋友在車上麵睡著了,難道你舍的犧牲他們倆人的性命不成。”非常狡詐的反威脅。確實,高順清和嶽尚鋒是周賓的拖累品,如果他們還清醒倒沒什麽,難辦的是他現在還是醉夢之中,自己確實不能丟棄他們兩個。對方拿捏的真準確,埋伏的也很是時機。

隨即,周賓又想到隻要自己不死,能夠安全逃離這裏說不定曹家會有些顧慮不敢拿他們兩個怎麽樣。正如曹若冰說的那樣,他們倆人的家世都非同一般。

就在兩人在進行著威脅和反威脅的同時,誰都沒有注意到附近的一座樓頂上有三個身影在忙碌著。三人的配合很默契,一個在俯身趴在地上單眼*近阻擊槍的瞄準器。另一個人低聲的吩咐。“記住,隻射小的讓他們恐慌,給少爺一次逃身的機會,等會我跟老四下去接應少爺,把尾巴斷掉。”

其他的兩人默不做聲的點點頭。

“苟活了這麽多年終於可以解脫了,少爺真不愧是小姐的孩子,不僅僅是運氣好到讓人咋舍,連人品也沒得說的。我們最後幫少爺一次,也是幫小姐報仇的時候了!”

其他兩人還是堅定的點頭。

三人各自分開,隻留下一個人在屋頂上靜靜的瞄準著。不多時,有人傳來消息,可以動手了。

趴在屋頂的人毫不猶豫的摁動摳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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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細微的槍響,還在跟周賓對峙的人群中某人應聲倒地,在他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又一人中槍死了。

趁著這個混亂的時候周賓馬上做出最迅速的反應,手撐著車前的鋼板用力一躍翻過整輛車,之後是毫無規則的疾奔